在我的眼中,世上每個人都有一個價碼,尤其是女人,這個理論人權份子不認同,但和我交易的奴隸商人卻都頻頻點頭。在地下的人肉市場,異種族的女性價碼,通常都比人類女性要高,而人類女性的身價,隨着職業、出身有所不同,通常捕獲著名的女武者、女魔法師,調教出售,價碼都高得嚇人,但內行人都曉得,擒自慈航靜殿的妙齡女尼,也能賣到漂亮的價錢。
理由無他,出身慈航靜殿原本就是高雅的象征,女尼這個身份又給予人清純遐想,慈航靜殿之中有許多帶發修行的比丘,擄過來之後馬上可以變賣。隻是內行人也都清楚,這類商品雖然不兇猛粗暴,但潛在危機卻很大,畢竟光之神宮勢力太大,為此找上門來,後果絕對不隻是身敗名裂。
茅延平建議我將魔掌伸向這些小尼姑,我確實極感興趣,但我是個色魔,不是沒腦子的色情狂,如果真的隨隨便便把這些小尼姑給搞了,她們一個個事後哭鬧起來,慈航靜殿所有的大和尚勢必出動,非把我抽筋剝皮不可。更別說她們多數出身非富即貴,背後的傢族勢力牽連影響,就算躲到伊斯塔都不安全。
姦淫擄掠,是一種享受,而合法地姦淫擄掠,則是至上的快感。我想要逐個吞下這群清純的小尼姑,易如反掌,就算要連滅絕老尼也乾,都不是難事,但要又吃又拿又撇清責任,那就要費心血準備,好在天賜良機,羽霓成了我大大的擋箭牌,讓我可以完成合法姦淫的理想。
讓羽霓去勾引這些欽慕她的小師妹,從單純的仰慕墮落為禁忌之愛,再利用她的掩護趁虛而入,那些小尼姑清醒之後,隻會以為自己的處女奉獻給了心愛師姐,哪想到自己是被禽獸給痛加蹂躏,奪走了童貞。
將來即使她們的師長、傢人追究,責任自然有羽霓去扛。羽霓本身“精神失常”,背後又有心燈居士這個硬靠山,那些戀姦情熱的小尼姑還會爭着為她辯解求情,加上人們印象中,失身給女人比失身給男人要易於接受,很容易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我這人麵獸心的兇手也就輕而易舉地逍遙法外了。
萬丈高樓平地起,我的禽獸行徑今晚就邁開第一歩,在我悄聲踏進屋內時,我隻衷心感謝兩件事,一件是送來羽霓這個又聽話、又能乾的肉傀儡,一件卻是慈航靜殿的小尼姑們,多數都是帶發修行,否則看到那些倒胃口的光頭,我大概隻有踢球的興趣,沒有搞人上床的耐心。
看到我進入房裡,已經把芬妮身上僧袍脫下的羽霓,在她的雪嫩後頸點了一指,確保她不會在等一下的摧殘中醒來,然後便主動坐到門邊,替我把風。
“做得好,回去再獎賞你。”
我誇獎羽霓幾聲,將目光轉望向橫陳床上的赤裸玉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富傢千金,一身肌膚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極見珠圓玉潤的美態。嬌小的香軀,卻有着相當飽滿的乳房,豐盈肥碩,幾成圓球,捏起來手感柔軟,卻嫌不夠堅挺,隨着身體的搖晃,一雙小皮球似的嫩乳顫動不止,峰頂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蕾中,恍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極具撩人美態。
“現在的小丫頭不曉得平常吃些什麼,發育得挺好,嘿嘿,大哥哥來幫忙按摩一下,會發育得更好。”
我一手握住芬妮的玉乳,輕輕撫摸,將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撫摸着她修長玉腿,漸漸移向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來。
芬妮鼻息漸漸加重,麵色潮紅,雖然在昏睡中,身體卻已經開始對我的挑逗做出了反應。我也不用再浪費時間,把芬妮的一隻玉足擡起,扛放在肩上……
元紅炸破,花徑初開,小尼姑嬌哼出聲,疼得流下清純熱淚,但終究沒有醒過來,隻是發出一陣哭泣似的悲鳴。
“……師姐,好疼啊,好疼啊,人傢下麵裂開來了……”
初嘗人事的痛哼,倍增玷汙女兒傢純潔的成就感,令我不願花時間等待,直接召喚出低階的淫蟲,從指尖送到少女的嘴唇,讓她順着唾液吞下,隻是些許功夫,昏睡中的少女胴體就有了反應。
如果我隻是要逞獸慾享樂,那麼現在專心蹂躏就可以了,但我已經不是叁歲小孩,不會為了單純滿足肉慾,就把冒着風險來動這些小尼姑。這次行動的理由,除了一逞獸慾之外,也是為了增長自我修為,在交合中吸納小尼姑的處子元陰,對於地獄淫神的威能極有助益。
“太古的性慾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與你們籤訂契約,以此女的貞潔為牲祭,奉獻與你們,換取你們的力量與絕對服從!”
低聲唱咒之後,我感覺到背後發燙,整片皮膚火辣辣的仿佛燒灼,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想必是浮現了某些符文或圖騰;週遭的黑暗空間裡,地獄淫神的形象若隱若現,氣氛無比凝重,就連坐在門邊的羽霓都有所感應,不由自主地顫抖。
淫神召喚獸出現,我立刻感應到芬妮花徑深處,滲出一股冰涼之氣,透過我們兩人的交合處,直往我體內輸送,再由灼熱的後背散出,完成吸納的過程,而被我摘采元氣的回報,就是直透骨髓深處的至高快感。
“啊…………”
芬妮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但神智卻陷入狂野春情當中,從下麵緊緊地抱住了我,扭擺着渾圓的屁股,渾然不覺得痛楚。我一手捂着芬妮的嘴巴,確認她不會發出太吵的聲音後,前後移動腰部,慢慢地抽動起來。
這個動作點燃了肉體的火藥線,甫嘗男歡女愛滋味的小尼姑,健康的青春肉體猶如一隻初生牝馬,瘋狂地
在男人身下奔馳……
“……啊……啊……好舒服……這是什麼感覺……再給我……”
芬妮在我耳邊忘情地淫叫着,我鬆開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用更有效的方法,將她的呻吟封住。
時間大概是一刻鐘左右,我覺得吸納的元陰已足,再下去就是竭澤而漁,容易搞出人命,所以一麵將芬妮送上天堂,一麵預備要在她體內噴射,結果對這方麵氣味最敏感的羽霓已經搶了過來,滿眼期待地看着我。
“好啦,你也辛苦一場,就給你吧!”
說實話,如果不計較羽霓口裡的東西,光看她吞咽時候極度滿足的笑容,仿佛享受人生至樂,那還真是很刺激人們食慾的一種錶情。
覆雨翻雲之後,淫神召喚獸的形影消失,收拾善後一向不是我的工作,我把這瑣碎任務交給羽霓,自己悄悄離開。
隻是,剛剛在旁觀看我們交媾的羽霓,似乎被那汗水淋漓的激烈給挑起慾望,一聽到我要她善後,就邊解開自己衣服扣子,邊上了床,兩具白皙嫩滑的女性軀體隨即交疊在一起,仿佛是兩尾盤旋纏繞的大白蛇。
而當我把門輕輕關上,房裡頭似嘆似泣的甜美呻吟,訴說着純潔聖職者的玷汙與墮落,在無盡暗夜中反覆
回響開來……
黑夜過去,晴朗白天馬上到來,昨晚發生過的一切恍如夢幻,沒有任何人發現異狀,也沒有任何異狀可以給人發現。真要說有什麼改變,就是過去幾天本來很纏着羽霓的芬妮,居然和羽霓形同陌路,見了麵隻是疏遠地打聲招呼,而繞在羽霓身邊吱吱喳喳的小丫頭,則換成了新麵孔,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羽霓現在成了我釣竿上的香餌,替我不停地釣上美人魚兒,雖然我沒有就如何釣魚一事下細部指令,完全交由羽霓發揮,但她卻作得比我預期中更好。
本來穿着巡捕制服的羽霓,就很像是個英氣勃勃的美少男,現在改作中性的打扮,刻意提高了衣着品味後,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俊美、斯文,談吐高雅的貴族青年,帥氣中帶着迷人的灑脫美感,像極了方青書,完全成了無知少女心中的理想偶像。
隻是,沒有人曉得這個神采飛揚、魅力不凡的偶像,內部隻是一個空殼,沒有可以稱之為靈魂的東西,所錶現在外的一切優異特質,也都是設定好的擬態,為此喜愛上她的少女們,其追逐的東西不啻是鏡花水月,我就常常看到一群莺莺燕燕,纏在羽霓身邊打轉,爭着得到她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然後就可以歡喜上老半天。
這幕情景,總讓我不知道該捧腹大笑好,或者該垂首嘆氣好。不過不得不承認,認真發揮其“特殊魅力”
的羽霓,把妹的本事不在茅延平之下,過去她和羽虹闖蕩江湖,不曉得是不是也過着這種生活。
感慨歸感慨,手執釣竿之人有自己的責任,羽霓這香餌把魚一尾一尾地釣,我就一尾一尾地吃。在夜闌人靜的無邊深沉裡,翻滾痙攣於我眼前的裸身魚兒,逐一被我汙濁的慾望之浪所吞沒……
當我們離開這城市,隨着賽車進程前往紐奧良,浮遊於我週身的魚兒,已經有五隻被我吞下肚去了。
我們隨着醫療團前往紐奧良,那裡也是金雀花聯邦的知名大城,下一場賽車將於那裡舉行,月櫻也與我約定要前往該處相會。
“月櫻夫人要我請問閣下一個問題……”
傳達月櫻約定的同時,滅絕老尼也帶來了一個問題。發問的時候,刻意與我保持起碼叁尺的距離,把我當作病源體似的,教人怒火中燒,不過問的問題卻很古怪。
“啥?神農大百科?這不是爺爺留下的那本植物圖鑒嗎?問我放到哪裡去了?乾,這問題我哪記得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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