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胡說八道,這個方法能用的話早就用了。”
聽我很得意地說出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後,茅延安似乎不錶欣賞,隻是皺眉道:“我記得這主意我上次提過,而賢侄你當時說,不喜歡背後一棒子打昏女人,拖到暗巷就上,怎麼現在……”
“我確實是下喜歡那樣,不過山不轉路轉,要學人傢喝湯煮熟飯,不是隻有背後打冷棒一種方法,一壺好酒、一盃醉人的飲料,同樣可以達到效果。”
“那就是要下藥的意思了,我上次也提議過,下過那時候你明明說……”
“不管我那時說了什麼,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們有時間壓力、業績壓力,沒辦法很有情調地慢慢來,還是先快刀斬亂麻,造成既成事實,一切就可以迎刀而解。”
我並不是隻有說說而已,話一講完,一個小磁瓶就出現在我手裡,把瓶蓋拔開後,熟悉的氣味迅速刺激着嗅覺。
“喂,賢侄,身為你的長輩,看見你有這樣的壯志雄心,是很替你高興啦,更少以後不用偷偷拿你的春藥,到你麵前幫你激勵鬥志,下過春藥這種東西,我們彼此知道就行了,你不用一直打開瓶子,要是出點什麼意外,我怕對我們兩個都不好。”茅延安捂着鼻子,道:“但大叔我還是有個疑問,這些天下來,雖然你沒有明白說,可是我仍舊能看得出,月櫻夫人對你而言,是個很重要的女人,為什麼你可以這麼……”
“沒錯,我不否認,月櫻公主在我心中的地位很特別,是一般女人沒法相提並論的。”
茅延安是個聰明人,和我走得很近,遲早也會看出這一切,所以我沒有必要虛言否認,但他還是弄錯了點東西。
“可是,不管月櫻姐姐和別的女人比起來,有多麼特別、多麼重要……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我的意思,但至少茅延安可以。他隻稍稍沉默一下,就問道:“賢侄,你剛才說的這些,我可以將之認定為你歧視女性的證據嗎?”
“當然不行,我百分百肯定女性的辦事能力,你怎麼能說我歧視女性?”
“可是你剛才這麼說,明明就是……”
“一般所謂的歧視女性,是指男性對女性的優越感過度膨脹,這樣才是歧視,但我可沒有這種觀念,在我看來,女性的價值與地位,應該比男性要高,所以我不算歧視女性,反而是個跟得上時代的好男人。”
茅延安皺眉道:“似懂非懂,請問何解?”
“你真是麻煩,這麼簡單也需要解。算了,我用淺顯一點的方法來做比較,這樣你就懂了。”
剛要開口解釋,我忽然覺得茅延安的樣子很怪,因為他就像是一個認真聽課的好學生,下但全神貫注的看着我,還拿出了筆記本,這點不能不說是很有趣。
“我們簡單比較男人和女人。大叔你是男人,冷翎蘭是個女人;你會呼吸,她也會;你可以學武功相魔法,她也可以;大傢都有兩隻眼睛一隻嘴巴和手腳身體,從這個角度來看,男女應該完全平等。”我道:“但是除了這些,我可以上冷翎蘭,卻不能上你,你們兩個對我的利用價值,就在這裡有了很大的差別。雖然我可以上你母親,也可以上她母親,不過加減算一算,她加工之前的利用價值還是比你高。把這個結論泛用套在所有物種上,女性比男性來得可貴,所以我絕對下會歧視女性。”
雖然我不認為這邏輯有什麼問題,但是對於一定歲數以上的中年大叔,衝撃威力還是很強,茅延安的錶情,看來就像足吸足了毒氣一樣。
“唔,古代的哲人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我現在很想去死的心情,大概就是那個樣吧。不過,以前有人提出唯物史觀,賢侄你這種用性來衡量一切的看法,大概就算是唯性史觀了,每個人有權用他的價值觀去看世界,可是,這和你對月櫻夫人……喔,我懂了。”
茅延安不是笨人,所以我想他最後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事情無關乎男女性別,在我而言,人們隻是以“有用”、“沒有用”來分,或許某些女人比較特別,但那也隻不過是一個特別有用的女人,在我需要做正事的時候,不會影響我的做法。
月櫻姐姐對我有着特別意義,在我心裡的某個部分,她的存在比阿雪還要巨大,然而,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可以上的美麗女人……
“既然決定要做了,我們就來研究一下吧,雖然你不需要多個老淫蟲在旁偷看,但這麼大的事情,多—個把風的總是安全點。”
茅延安好像很有感慨似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肩頭拍了拍,道:“不過,聽你這樣說完,大叔還是希望以後有一天……或許有那麼一天吧,會有某個人讓你很用心,很想要去保護、呵護,到了那個時候,你可能會發現另一種人生樂趣也說不定。”
看茅延安拍着我肩頭,一副哀聲嘆氣的樣子,我把他的手撥開,冶笑道:“少來了,明明是不良中年,乾嘛突然學人說誠懇話?你隻要維持平常那種居心叵測的樣子就好了。或許、可能、說不定,才一句話你就用了叁個疑問詞,連你自己都不肯定的東西,鬼扯什麼?”
說來有些姦笑,但我和這個不良中年之間,確實有某種超乎語言的默契,被我這樣嘲弄,他也下生氣,隻是攤攤手做無奈狀。
不過,盡管茅延安有着一雙慧眼,但還是有些事情,是他所不曾看出來的。
自從與星玫發生關係,我的人生被扯入另一軌道後,接踵而來的事端,漸漸影響了我的價值觀,之後在姜裡血戦、霧谷村事件中,我做出了以前不曾想過的事。
不顧生死地保護着阿雪,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因為和永遠失去這個小狐女相比,我的生命並沒有那麼重要。
可是,擁有的本身,卻是一種失去。這種開始患得患失的感覺,我並不喜歡,它讓我覺得自己很……軟弱。
重遇月櫻姐姐時,滿心喜悅的我並沒有想得太多,接獲國王敕令後,也隻是專心執行任務。然而,與她之間發生的摩擦,卻讓我察覺到某些不妥。
月櫻姐姐和龍女姐姐其實很像,依照她們的思路,我必須要做一個比萊恩·巴菲特更傑出的英雄豪傑,才能夠得到她們讚許的目光。但我並不是那樣子的英雄:水遠也不會是。而且在經歷的事情漸多後,我更深深感到當個英雄的荒唐,為什麼非要成為那種人呢?
如果永無希望走向光明,但想要得到的佔有慾又如此強烈,那我該如何是好了?
其實,人生就是一連串的選擇題。
我的心、我的意志,不允許喪失自我,如果得到某樣東西的代價,是喪失心的自由,那麼我會在意志失守之前,先行放手……或是反噬。
直覺告訴我,我這個決定不會有錯。過去的迷姦、強姦經驗太多,我甚至半點罪惡感也沒有,但所意料不到的是,僅僅不到兩天之後,我就發現這真是錯得最離譜的一個決定。
總之,盡管個性上的缺點很多,但我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在下了決定的第二天,就立刻采取行動。
為着前日的口角,我很誠懇地向月櫻道了歉,錶示自己的言語不當,姐弟兩人談談笑笑,像是全然不存芥蒂。然而,月櫻的慧心極其敏銳,她與我都感覺得出,有某種看不見確實卻存在的裂痕,慢慢在菈遠我們姐弟的距離。
如果讓這道裂痕浮上錶麵,那我就麻煩了。因為裂痕而產生的戒心,將是我行動的最大阻力,所以事情必須在那之前就有結果。
抱着這樣的決心,我向月櫻提議,姐弟兩人偷偷來一個微服旅行,作為我對她的道歉禮物。
自從月櫻回國,雖說在我相大叔的陪同下,每日遊覽薩菈風景,但週圍總定跟着一大堆人,眾目睽睽,感覺甚是拘束。
我所知道的每一個公眾人物,部對“微服”這種事很感興趣。無論是改扮出巡,或是微服嫖妓,每個人都有需要隱私,需要私底下喘口氣的時間,更何況是月櫻這種不喜喧囂繁雜的個性。
能夠不受打擾,完全忘記第一夫人的身份,痛痛快快在陽光下的薩菈城裡奔跑,挑傢僻靜的小館子喝個茶、用些點心,像少女時代一樣縱情大笑,這樣的冒險之旅,徹底摸準了月櫻的個性,我提出來後,她隻猶豫了短暫片刻,就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誘拐總比綁架簡單,沒有獲得當事人首肯,我可沒本事殺進驿館搶人出來,月櫻姐姐這一下點頭,整件事情最難的部份就擺平了。
保安工作是由我負責,在我的安排、茅延安的護航下,很容易就制造了一個空檔,讓所有婢女、護衛以為月櫻在驿館內歇息,而她本人事先換裝改扮,由茅延安偷偷從後門帶出來,再與我會合。
一切就這麼約定妥當,我回到伯爵府後,刻意好好睡了一覺,為着明日的壯舉養精蓄銳。這是我基本的計劃,不過,很多時候要把計劃貫徹實施,並沒有那麼容易。
“哇!”
色友點評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