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估計,確實是一點也沒有錯。娘親武神的實力真是很強,如果可以,我非常想見識他的真麵目,因為能夠純以護身真氣擋住千百光輪斬撃,這手護身氣功委實了得,已經是我生平所見的有數高手。
不過,閻羅屍螳的威力卻更勝一籌,千百道真空光輪看似無法突破敵人護身勁,但卻在接觸不久後發生變化,鋒銳的真空光輪驟然扭曲活動,像是被賦予了生命般,盤纏蠕動,跟着更蛻化為無數觸物即鑽的血蛆。
能擋千槍萬刃的護身真氣,在數千條血蛆的鑽蠕下,竟是不堪一撃,輕而易舉就被穿透過去,緊跟着,勢如破竹的數千條血蛆,覆蓋住金光內的整具軀體,用能夠鑽穿鋼鐵的滲透力蝕血噬肉,摧筋碎骨。
這結果連我都大感意外,料不到真空光輪竟能變化生物,做出這等詭奇的戦術,而眼前千瘡百孔、無數血蛆來回鑽竄的殘軀,也確實讓我看得背後直發毛,隻聽得耳邊響起一下長長的淒厲慘呼聲。
“啊~~~~~”慘呼聲半途斷絕,無數的血肉碎塊,在土塵之中飄飄撒墜於地,代錶魂魄的朵朵青紫色幽光飄上天空,復又為黑雲所吞噬,閻羅屍螳發出象征勝利的悲怨嚎叫,為這短暫卻極度慘烈的一戦畫上句號。
閻羅屍螳在吞噬掉敵人魂魄後,也就消失於空中,一切慢慢回復正常。我仍怔怔地望向半空,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莫名其妙的一個晚上,戦鬥程度堪稱激烈,死傷也是極為慘重,除了我與昏迷的碧安卡,基本上沒有半個活人存在,無論是黑龍忍軍或是精靈,還留在這裡的都已經死光死絕了。
敵人的實力很強,黑龍忍軍的團體戦力令我大開眼界,而那個能將黑龍忍軍輕易敗殺的娘親武神,盡管行動亂七八糟,不知所謂之至,但武功可真是高,足以列入黃土大地十強之內的高,我可以把這樣的高手乾掉,簡直是不可思議。
第叁頭淫神獸的殺傷力,遠遠超乎預期,最令我驚奇的難得之處是,對宿主的負擔竟是如此之輕,僅需要付出驅動淫獸、淫精靈的魔力,就能策使這樣強大的戦鬥生物,這件事美得像是在作夢一樣。
(太屌了!這麼強又這麼省魔力,難怪當年法米特會天下無敵了!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想到一個重要問題,法米特能夠無敵於五百年前,是靠六大暗黑召喚獸,而閻羅屍螳如此邪異兇戾,大大有別於水火魔蛛與凰血牝蜂,難道是我誤打誤撞摸出了制造暗黑召喚獸的法門?
雖然說,閻羅屍螳還沒有像我前幾次異遇中所見,具有美女與蟲體結合的暗黑召喚獸特征,不過外形上確實已是人身蟲體,要說摸對了方向,還真是很像有那麼一回事。這個發現讓我興奮得跳了起來,但接下來想到制造暗黑召喚獸成功的關鍵,卻又是毫無頭緒,全然摸不清方向。
(不過,完全體的暗黑召喚獸應該比未完成版更優秀,為什麼會險些讓我力竭而死,還遠沒有未完成版的省力呢?難道完全體就是用魔力換取戦力?或者,嗯……我召喚出的,是法米特的召喚獸,不是我的,她們也不承認我是主人,所以才會造成巨大負擔……會是因為這樣嗎?)
無數技術問題,在我腦中紛至沓來,盡管明知道一時間不可能得到解答,卻忍不住動腦去想,認真思考。
蓦地,旁邊一道勁風急掠,我吃了一驚,快速退後數歩,菈開距離,卻見到一個人臉色極壞地站在我麵前,正是戦鬥中棄我而去的白起。
“我做錯了一件事。”沒多說什麼,白起就抛出了這麼一句話,讓我想半天也難以索解,正想追問,他瞥了瞥我腕上的賢者手環,道:“這東西不錯,你平常戴着不離身?”問得古怪,我卻知道白起看出了賢者手環的價值,曉得我絕不會輕易讓這寶貝離身。事實上,我還沒有足夠資格使用賢者手環,它的能量運作古裡古怪,常常一戴上去就幾天拔不下來,想離身也沒辦法。
“不離身就行了。”白起閃電出手,猛地握住了我腕上的賢者手環。怪異的是,他明明是抓住手環,我卻感到腦部一陣劇痛,仿佛萬針齊刺,忍不住痛得嚎叫出來。
“我以萬物元氣鎖為你下了禁制,往後你使用第叁淫神獸的時候,就會頭痛慾裂,如此就可以節制你使用它的機會。”劇烈疼痛漸漸平復,我聽見白起這麼說,氣得差點罵出娘來。我能夠召喚出閻羅屍螳來,確實是白起的協助出了大力,以黑暗血祭完成了淫神獸的最後催生,但他現在故意奪去我剛到手的戦場至寶,這就讓我恨得牙癢癢,發誓一定要他死得很難看。
不過,白起為什麼這樣做?如果他是忌憚閻羅屍螳的威力,大可以現在就直接殺了我,永絕後患,以他瞬間出手制住我的力量,顯然已經壓下舊患,絕對有實力這麼做,為什麼不呢?
“那個理由我不會解釋,你暫時也不用明白,但我很確信一件事,就是日後你必定會因此而感謝於我。”離譜的啞謎,我當然是猜不出來,但形勢比人強,隻得先行忍下這口氣。
“喂,這筆帳我先吞下,但你暗算盟友,違背我們早先的協定,這又該怎麼算?” “你想要怎麼算?我不會幫你姦淫婦女。” “聰明啊,那就這麼辦吧,我也沒興趣在荒山野嶺辦事,你替我擺平這件垃圾,如何?”我所說的垃圾,自然就是碧安卡了。這名嬌小可愛的精靈美少女,在血戦中傷得不輕,又受娘親武神的重撃,昏暈過去,但這時已經醒來,手粘り窈莺莸氐勺盼搖!?
水火魔蛛、凰血牝蜂都在戦鬥中粉身碎骨,一定時間之內無法重生,我又戦得神困力乏,現在根本沒有可能與碧安卡戦鬥,如果不托庇於白起,那麼別說其他的非分之想,我立刻就要死在這裡。
白起的武功遠在碧安卡之上,但他似乎也有幾分遲疑,考慮着如何阻嚇碧安卡,卻不對她造成實質傷害,畢竟一名存心拚命雪恥的女人,要阻斷她的復仇之念並不容易,所以白起陷入一陣短暫的考慮。
純以外錶來看,白起隻是一名不起眼的平凡少年,沒吃過他苦頭的碧安卡自然不曉得厲害,握戟蠢蠢慾動,而我則是好整以暇地在旁看戲。
正當碧安卡要有實際行動,沉思中的白起突然有了決定,先是看了看我,好像在我身上得到什麼靈感。
“精靈族的小姑娘,有沒有聽過一個精靈族代代相傳的故事?一個熱愛花朵的精靈少年,某天不慎把他手中的花朵掉入靈泉,他因此哭得非常傷心,感動了泉水女神,現身在他麵前,雙手各執一朵鮮花,向他問話……”白起這番話如果不是見聞廣博,就一定是胡說八道,因為我在過去這一年多裡頭,對索藍西亞的各種民謠、傳說故事也略有涉獵,類似故事不是沒有,但故事主角卻是一名樵夫,掉入泉水的也是兩把金銀斧頭,哪來什麼愛花的精靈少年?真正見鬼。
不過白起沒給我們質疑的時間,話說到這裡,他就突然動手,隨意一腳踏向地麵,週圍數十尺的地麵如遭千刀萬刃切割,頃刻間化為無數細小方塊,崩滑滾墜,令得不久前被娘親武神弄到一塌糊塗的地麵,變得平滑細軟,如同沙地。
這手神功直追五大最強者,連早有心理準備的我都仍受震驚,碧安卡更是目瞪口呆,什麼戦意鬥志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但是,真正令我們更吃驚的事情,卻是現在才發生。
一聲不吭,白起對碧安卡豎起了中指,就好像娘親武神剛才做的那樣,淫穢地上下比動,在碧安卡漸漸發白的臉色中,接着說完他的鬼扯故事。
“女神問少年說:你掉進泉水的是這朵幼滑紅嫩,緊縮有勁的小小雛菊?”白起露出了微笑,高舉的中指像是一件恐怖武器,“………還是你那朵將要殘破不堪的大菊花呢?”回想到被娘親武神威脅時候的感覺,就算是我這麼姦滑的歹人,都會打從脊椎寒到腦門,碧安卡首次麵對這種威脅,精神上的壓力可想而知,也就難怪她會發出那樣一聲恐怖的尖叫。
“哇啊~~~~~”實力差距加上異類威嚇,碧安卡終於萌生退意,回復理智的她立刻飛身而走,手中長戟揮舞斷後,眨眼間就奔出老遠,我們隻聽見她驚惶的聲音遙遙傳來。
“你、你們兩個傢夥變態的!變態啊~~~~”驚惶失措的精靈美少女高速逃逸而去,而我聽着那越來越遠去的聲音,難以忍住自己的笑意,最後終於捧腹大笑,幾乎笑到滾倒在地。
而制造出這個大笑話的始作俑者,卻像是感受不到什麼喜悅,麵無錶情地看着我。
“有什麼好笑的嗎?” “當、當然有啦……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哈嘿嘿哈……你剛剛比中指的那一笑,好淫賤啊……唔嘿嘿嘿……” “是嗎?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該笑的時候不笑,這看似冷淡的少年,卻在這時候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輕聲地說話。
“這應該算是……入境隨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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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入境隨俗”這種想法,或許是一種帶有顔色的歧視,不過我們確實忍不住會這樣想,而且相信有這想法的外國人也不少。
如果說,不男不女的人妖怪物,是伊斯塔巫師的特色,那麼與常人性向有異的基佬和菈把腐女,好像就是金雀花聯邦的地標。這個說法當然不公平,因為同性戀者到處都有,隻賴給金雀花聯邦很沒道理,然而,其他國傢對於同性戀並不寬容,某些保守國度非但打壓,甚至進行捕殺,隻有金雀花聯邦明文保障同性戀者的權益,所有同性戀者都可以公開活動,不用跑到特殊場所去。
所以,對我們這些外國人來說,金雀花聯邦就成了基佬之鄉,這個刻闆印象的流傳,相信不是當初立法賢人的本意了。
撇開閒話不提,我和白起這一對暫時不分敵友的旅伴,在經歷幾天的旅程後,終於到了芝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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