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一開始就呈現一麵倒的情形。這種除了把球送到對方球區之外,沒有任何限制的球賽,本身就是一種變相的武鬥祭,羑裡地方常常用這樣的球賽,來仲裁兩族糾紛,所以就我所知,一場球賽打下來,相互間頭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傷都不足為奇。
而和獸人們相比,已經疲憊不堪、身上還有鐵鐐纏鎖的羽族女戦士,不但動作遲緩,而且在推撞時全然不堪一撃,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還有些許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擠、狎玩。
說是任人狎玩,這並不誇張,因為在全然沒有戦敗可能的情形下,本應充滿殺伐之氣的球賽,氣氛變得很奇怪。當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還沒能有所動作,守在旁邊的兩個虎人、熊人便湧了過去,捏一下小蠻腰,重重拍一下屁股。
當那重重一記的拍肉聲,響亮地傳了出來,全場獸人淫穢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來隻有十四五歲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淚眼汪汪,可是這樣一來,球卻被獸人們搶走,變成獸人一方進攻。
羽族並不是一味地挨打,憑着技高一籌的輕功、靈動的身法,她們搶到球的機會相當多,傳球的手法也較為巧妙,獸人們攔之不住,如果她們是在體力最好、身無鎖縛的情形下來打球,又有羽虹這樣的好手帶隊,勝負之數就很難說。
可是,現在的情形卻不是那樣,她們的動作在鐐铐牽制下大受影響,有時候一下跳起來想要傳球,卻被後頭趕過來的獸人,一下拍在屁股或大腿,或是給扯着鐐铐菈了下來。
即使拿到了球,但還沒來得及傳球,獸人就直接撲撞了過來,勢道強猛,已經在連日姦淫中手酸足軟的羽族女戦士全無招架之力,輕易被撲倒在地上,任由獸人們上下其手,發出悲泣。
連串的劣勢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本來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傢矚目的焦點,雖然手腕、腳踝都被植入蟲體,但在身旁獸人虎視眈眈下,她居然還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回翔、空中轉折之類的輕巧身法。
麵對獸人們的撲撞,少女除了閃避,有時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讓獸人們撞成一堆,搶到了球,為友伴制造攻撃機會。
銳利的眼光、巧妙的動作,觀眾中有些較具見識的獸人,都為着這女子遠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詫異,不過多數的獸人仍隻是把目光焦點集中在少女嬌軀,看着那具被繃帶緊裹住的胴體,在奔跑跳躍間,無意地擺弄出種種撩人心慾的性感動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羽虹的錶現極為搶眼,但以一人之力,終究是獨木難支,從那繃帶上迅速染濕、變色的痕漬,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體力消耗有多大。盡管她一再為己方爭取機會,可是最後仍是屢屢失分。
依照規矩,隻要失分了,就得要脫去一件衣服。獸人們自然不會允許用什麼發帶、戒指這樣的小東西抵數,不過幸好羽族女戦士都是穿着全套裝甲,所以從護肘、綁腿的配件開始,倒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赤身裸體。
羽虹的情形就比較糟糕,她渾身除了繃帶之外,一無所有,如果要脫,總不成一下子就把繃帶扯光。最後是武茲和奇裡斯做出仲裁,把這套繃帶衣當作是盔甲來處理,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慢慢撕開。
相較於其他滿腦子隻想着撲倒女人就上的獸人們,這兩個首領算是比較懂得風月情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壞的情形,隻是隨着失分,慢慢露出了手腕、手臂、小腿,還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到了後頭,羽族女戦士不得不脫下腳上戦靴時,赤足的羽虹卻已經沒有東西可脫。少女緊抿着雙唇,憤怒卻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掃視着眼前的獸人,等待着他們的決定。
決定很快就做了出來,臺上的兩名首領宣布,因為這名女球員的身材好,大量活動之下,緊緊的繃帶會造成胸部疼痛,為了解去她的不適,發揮實力,所以讓她把纏胸的布條拆去兩圈。
獸人們鼓噪起來,顯然是不滿意這太過保守的裁決,隻是不能反抗,我卻聽得暗暗點頭,因為不是一下子整個拆去,而是緩慢地淩遲着女性的羞恥感,這是相當高明的調教手段啊。
話雖如此,但是當一名幸運中選的獸人球員,嘿嘿淫笑着奉命幫羽虹拆兩圈纏胸繃帶,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隻肮臟的虎臂斬下來。
“怎麼了?不二,你臉色不是很好看啊。”一直站在我旁邊,讓我找不到機會逃跑的白瀾熊這麼說着。
“沒事,看到美女露胸,每一個正常的熊族勇士都會臉色大變。”
白瀾熊點點頭,道:“也有道理。其實這些羽族浪貨也夠麻煩了,要她們上來比賽,一個個都抵死不從,最後還是奇裡斯想了辦法,和她們交換條件,她們才答應的。”
“什麼條件?”
“隻要上場比賽,輸的話,最後就是躺下被搞,但隻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們就釋放十個羽族孩童和一個大人,這一招是學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貨一聽到釋放小孩,什麼都答應了。”
我心頭一震,頓時明白了剛剛羽虹為什麼那樣看着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之托,極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望,所以到了最後,她仍是沒有把我抖出來,不希望在報仇的同時,斷絕了族人的最後生機。
獸人獰笑着伸出手,在這樣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隻是徒然給獸人們恥笑的機會,並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沒等那名獸人過來,她把手伸到背後,菈住繃帶一用力,就當着全場數千獸人的麵,把纏胸繃帶撕扯了兩圈下來。
我距離較遠,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圍觀的獸人們一下子都沒有聲息了,死死地盯着看少女撕繃帶的動作。
繃帶就緊纏在胸口,這樣的動作再小心都會走光,兩圈繃帶一撕,一片雪白膚光乍現,大半邊渾圓玉乳都露了出來,隻剩下麵最後一圈,托住叁分之一的乳峰,遮住兩顆嫩紅乳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獸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裡抓着剛剛撕下的兩圈繃布,往地上一抛,不失尊嚴地仰起頸子,向為她擔心的同胞鼓勵一笑,道:“別放棄,我們再來!”可是,在同伴轉過麵孔之後,她臉上刹那間竄過的羞怯之色,卻沒能瞞過細心人的注意。
明艷英爽的姿態,還有性感的打扮,內斂的怯意和恥態,半裸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一樣吸引全場注意。從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中,我猜許多人的胯下都已經硬挺,這時,我心頭忽然有一種得意,一種能夠成為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榮耀感。
“當!”
開賽的鐘聲再響,所有球員在場內奔跑追逐。
盡管沒有完全露出,但少了兩圈繃布後,少女33B的胸部渾圓白嫩,運球時上下晃動,性感迷人,讓擦身而過的獸人球員兩眼發直,神馳目眩,包括旁邊觀眾在內,全場雄性都無法專心看球,隻想找機會把這小美人撲倒,大乾一場。
在這樣的情形下,球出現在羽虹手上的機會就特別高,獸人們甚至是主動把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機會挨到少女身邊,作着親密的肢體接觸。
最開始隻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後淫笑着跑開,擔任裁判的武茲和奇裡斯當然沒有阻止,他們本就要藉着這樣的養眼過程,讓叁族獸人得到滿足。
裁判不說話,觀眾們又叫嚷得起勁,獸人球員的動作自然越來越大膽。一名獸人趁着羽虹傳球完,飄落下來的當口,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軟卻結實的香乳,揉了一會兒,還順手撕了一點繃帶,然後哈哈大笑地跑開。
羽族女戦士驚呼起來,羽虹粉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恨,卻仍強撐着向同胞們抱以一笑,消去她們的不安。
我仔細看着羽虹的動作,發現她正大口喘着氣,非常疲勞的樣子,而臉上的異樣酡紅,在我這與她歡好多次的枕邊人看來非常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時的绯色,這才想起來,經過多日的調教,少女的肉體變得極為敏感,慾焰高熾,稍微挑逗就會有反應,現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繃布摩擦,打球的動作又大,她怎麼可能不受影響?
球賽持續地進行,獸人們的騷擾越來越粗魯,不隻是羽虹,其餘的羽族少女都被獸人們大逞手足之慾,在手上的木球被搶走時,更無力守護胸前,讓撲壓在身上的獸人們恣意把玩,一雙乳白乳球變化出種種誘人形狀。
很快地,羽族這邊又失一分,當所有羽族女戦士忍着屈辱的眼淚,任獸人將她們的胸甲摘下,裸露出白皙的雪乳,羽虹也麵臨了難堪的處境。
最後的判決,是讓她拆去纏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繃布。隻不過出乎眾獸人期待的是,繃布之下,還貼裹着一條素白汗巾,恰到好處地纏在胯間,變成了一條“T”形的丁字褲,免去了立刻裸露下體的羞辱。
怒叫鼓噪,獸人們的失望顯而易見,但即使是如此,這幕景象也夠養眼了。
天生有着一雙修長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着極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線,現在一雙粉腿全然裸露出來,光是看那白皙無瑕的長腿,就像是一座藝術品了。
雖然還有纏胯紗巾作着最後防線,但在這條丁字褲所遮掩不到的地方,兩個肉蔔蔔的香臀,雪潔結實,像是任君賞玩的美麗恩物,刺激着全場觀眾的原始慾望。何況這汗巾,濕帶濕迹,相信除了香汗,隻怕還有少女的淫蜜。
“賣力一點啊!脫光那個小妞!”
“為什麼不繼續比了?我們還等着看啊!”
“脫!脫!脫!脫!”
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像是隱隱悶雷,在場內此起彼落,而他們催促似的鼓噪聲,更聽得人震耳慾聾,充分感受到他們即將沸騰的獸慾。在這連番催促下,鐘聲再響,球賽繼續進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一樣好色。”白瀾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個像這樣漂亮的半裸俏妞,隻要失分就任你脫光,恐怕就算尊者親臨,都擋不住這支舍命求勝的隊伍啊。”
這句玩笑裡頭有着相當的真實性,我隻能苦澀地承認。
十一名羽族女戦士,全都裸露着胸部,在場上來回奔跑,這景象無疑是絕佳,但觀眾們恍若不見,都把焦點集中在羽虹身上,注視着她隨時會彈跳而出的搖晃雙乳,和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玉臀。
殘破的繃布正一絲一縷地隨着刮風飄動,任誰也知道,這名猶自奮戦不屈的少女,在僅存的幾條繃帶下,是完全裸露的。
潔白美麗的肌膚,淋漓香汗,在陽光下泛着異樣的粉紅色,營造出一種感官上的刺激。這樣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說是完全展露開來,無怪乎能讓這許多獸人春情勃發,如癡如狂。
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勝利,羽虹使盡渾身解數,在場上來回奔走,屢屢突破獸人的封鎖,粉頰因為激烈動作而绯紅一片,半開着的嘴唇不住呵出熱氣,發着“哈呀哈呀”的低吟聲,極之誘人。
我卻有點擔心。對羽虹肉體極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來,除了體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着牙,承受體內越益熾烈的慾火。和獸人的折辱與哄笑相比,被繃帶摩擦得腫脹的胸口、兩腿間的濕熱與騷癢,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難當,羞憤慾死的問題,特別是,以她的自尊,怎樣也不想在同胞麵前出醜吧?
可是,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一樣,注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就是想把她變成一個“時時發情,看到雄性就分開大腿”的騷貨,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
肉體變得異常敏感,體內又吸收了大量淫蟲所分泌的催情黏液,隨着激烈運動行遍血脈,換作是其他任何一個正常女人,早就紅着雙眼撲到獸人身上去,握着獸莖就猛往兩腿間插了。羽虹能支撐到現在,意志力非常堅強,不過,崩潰隻是早晚的問題。
“怎麼了?不二,你好像在擔心些什麼啊?這女人你應該已經玩膩了啊?”
“不關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麼?”
心煩意亂,我甚至可以說是粗聲粗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跟着,心裡雖然訝異,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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