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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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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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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第六十七章 母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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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痛,麻癢,還透着一股酸,臀眼裡五味雜陳,張紅菱被插的滿屁股飽脹慾裂,叼着霍文莺的奶頭幾乎咬掉,卻硬生生忍了下來,不躲,也沒吱聲。

袁忠義本想等她發作軟語道歉兩句,再順水推舟擦洗一下換回正道,隻當是借機開了菊蕊的苞兒。

那知道她悶哼一聲泄了一遭之後,顫巍巍兩條長腿踩着床闆挪挪腰肢,竟把那翹挺緊湊的屁股蛋兒反往上提了提,叫他能抽送得更加順暢。

袁忠義扳住她肩頭狠搗幾下,瞧她不住偷瞄賀仙澄,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心裡醋勁兒大,大抵是早就見賀仙澄處處佔先積怨已久,又知道賀仙澄時常調油洗腸,齋戒茹素,每回沐浴都要弄個裡了蠟的竹棒,探進屁眼裡裡外外仔細清潔,心裡就動了也用後庭侍奉的念頭。

可她一貫臉皮薄,上床後放開手腳不顧麵子發騷發浪已是極限,讓她洗乾淨屁眼主動來求他日弄,那是萬萬不能。

所以這忽開菊苞即便讓她猛地全身發緊痛得哆嗦,仍是硬從中品出一絲酸暢滋味,一扭一扭硬湊,讓嫩揪揪的小屁眼兒撐展了含着雞巴頭一嘬一嘬,隻當他沒有插錯門道似的。

袁忠義心領神會,捧起她上邊微微哆嗦的玉股,令花房略張,菊芯稍展,貼在耳邊柔聲哄道:“好紅菱,沒想到你這邊也能讓我如此舒服,你且忍忍,叫我投在裡麵快活快活。”

張紅菱仍在霍文莺身上忙活,扭頭嬌喘道:“我……本來就都是你的……你高興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我……都忍得住。”

他微微一笑,當然不能叫她真被日得裂臀崩肛,淺淺抽送同時,繞過一臂按住她牝頂蚌珠,配合着肏弄後庭的節律,緩點輕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張紅菱忙又將霍文莺奶頭咬住,嘗着那股血腥氣,不多時,就又往後挺聳着汗津津白亮亮圓潤潤的屁股,丟了。

霍文莺胯下被磨得銷魂噬骨,即便胸前熱辣辣的痛,仍壓不住一股一股往外湧的淫蜜,胯下濕漉漉好似翻了個油壺。想起方才他們說的毒液歸屬,按她這泄法,怕是多少毒性也都被吸進她的屄裡,哪兒還有活路。

心中絕望,不覺藥瘾又發作上頭,她渾渾噩噩悶哼幾聲,胯下一抖,淅瀝瀝灑了一片尿出來。

賀仙澄反應極快,一見霍文莺模樣不對,抱着林紅嬌往後就是一扯,解開這頭繩結順勢橫踢在霍文莺的屁股,把她踹到床邊,腥臊尿液,全都順着大腿流到外麵地上,滴滴答答落了一灘。

張紅菱捏着鼻子皺起眉,往後挪了挪,撒開霍文莺一門心思扭腰聳臀,肛吞腸媾。

以為自己中毒已深,霍文莺渾身癱軟,被繩索懸在床邊,隻有一腿垂在外麵,腳掌踏着自己的尿,滿麵灰敗,猶如已經死了八成。

賀仙澄撚了兩隻繡鞋,端盆水來將霍文莺下麵潑灑衝淨,二指撐開皮肉把牝戶也洗了一洗,搬回床上,問道:“智信,你瞧瞧娘的毒性,消散得如何了。還需不需要繼續往霍文莺身上週轉?”

袁忠義正在張紅菱小屁眼裡聳得暢快,捏着她堅挺嫩奶一偏身擡起頭,瞄了一眼,見林紅嬌牝戶紅腫漸消,水澤略乾,這一番對食,果然不合她的口味,便道:“毒性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淫火,等淫性不至於再惑亂心神,你們就可以將她搬走,等她清醒,是瞞着還是如實相告,就讓你們兩個女兒定奪吧。”

張紅菱斜側身子趴在床上,腚溝子裡漸漸被日弄出了滋味,麵紅耳赤輕輕哼了幾聲,扭動屁股在雞巴上吮了一吮,略顯幽怨道:“我晚上泄個七八次,早晨起來就直不起腰,我娘這……起碼也幾十回了吧?賀姐姐不喂那幾口水,她都要泄乾了,難道還不成麼?”

“她忍耐太久,積重難返。今夜都已經放縱成這樣,為何不給她處理清淨?”袁忠義沉聲說道,手掌一緊,攥住了她玉筍似的乳尖兒,胸腰連振,頓時將她臀縫撐出一陣火辣辣的麻。

張紅菱如今也就剩下了些小性子,真聽出他的意思,便半點不敢忤逆,委委屈屈一低頭,輕聲道:“喔,我曉得了。你……你也輕些……人傢那兒……好像破皮了。”

他這才換做溫柔律動,上下撚住乳豆陰核,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搖得床闆吱吱作響一陣,她嗚咽一聲,手臂伸展,五指張開慾握而不彎,哆哆嗦嗦丟了。

袁忠義屈指進去掏了一掏,淫汁滑膩比方才濃稠了許多,指尖觸一觸那雞冠般的花心,她便哎喲一聲抖了幾下。

聽到女兒膩哼淫叫,林紅嬌滿心慾火熊熊而起,霍文莺那不解癢的磨對她簡直像是潑了一壺油過來,燒得她肌膚慾裂胸腹苦悶異常。

本以為袁忠義來就是為了救她不至於放着不管,哪知道被自己親生的小騷貨扭腰送屁股纏住,竟不能脫身,她急得抓心撓肺,酸溜溜在口,癢絲絲在屄,忍不住試着呻吟一聲,準備醒轉,裝瘋賣傻嘗試求歡。

他正在尋思如何將女兒和娘的屁眼一並收了,耳中一聽,知道林紅嬌騷得耐不住了,便擡腿壓住張紅菱緊繃雪股,按住她下腹不叫腰臀躲閃,深吸口氣長提深送,將她紅腫菊蕾日得白汁橫流凹凸反復,偶爾抽得狠了,波的一聲跳出一個龜頭,不及合上的屁眼之中鮮紅肉壁都清晰可見。

聽到女兒大呼小叫,林紅嬌乳頭刺痛,胯下憋脹,絲絲縷縷滲出的水兒轉眼就比和霍文莺磨鏡前不遜幾分。她心中尋思,橫豎也已經沒了臉麵,為老不尊生生羞死,總好過飢渴難耐活活騷死,喉中顫聲輕道:“救、救我……智信……莫、莫隻顧着紅菱,也……殺殺我的癢……”

張紅菱聽到母親淫浪之語,先是一愣,跟着屁眼一脹,花房裡微微泄了一股,心頭不禁一酸,也不知道娘到底是清醒還是糊塗,氣衝衝道:“我……我這殺癢法子,你又吃不消!”

林紅嬌險些開口反駁,怒斥她兩句,幸好及時兜住,仍隻做出迷迷糊糊的樣子道:“我……好難過啊……不管怎麼殺……快來給我……殺殺,我、我要被熬死了……”

張紅菱伸腳碰了碰娘親那軟綿綿的大白屁股,咬唇略一思忖,幸災樂禍道:“袁郎,我娘都這麼說了,你……乾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給她殺殺癢吧。”

賀仙澄是最先唱出後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觀,並不做聲,隻是小手在林紅嬌身上各處東一下西一下撩撥,不給她什麼空當冷靜。

袁忠義並不特別嗜好旱道,隻有賀仙澄那樣後庭花與眾不同格外有趣的,他才有興致多次寵愛。但他十分愛看這些女子肛穴開苞時情態各異的模樣,尤其是那明明不如前麵挨肏爽利、卻為討他歡心而強行忍耐的模樣,六分痛苦摻着四分愉悅,可比尋常泄身時的模樣叫他興奮得多。

既然女兒吃醋賣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氣,慢條斯理往外一抽,青筋盤繞的粗大陽物將張紅菱肛花菈得突起綻開,濕漉漉垂下幾道黏湯。

她忙不迭爬到床邊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撩洗起來。

賀仙澄早已擰好了巾子,探身打開油葫蘆為他添滑,順勢附耳道:“可別太莽撞,張紅菱死得起,林紅嬌暫時還死不得。”

“嗯。”袁忠義懶懶應了一句,看陽物已經遍體油光滑不留手,過去將林紅嬌翻轉過來,笑道,“澄兒,我稍有些乏了,一會為你乾娘救治起來,你在後麵幫襯着點。”

林紅嬌翻轉朝下求之不得,趕忙把臉埋進亂糟糟堆成一團的被子裡,騷到紅裡透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兩條雪嫩嫩的大腿分成一個八字,鼻子嘴拱進布褶子裡呼哧呼哧急喘,隻怕他不直接進來還要在外麵磨弄,雙手往後一抄就主動掰開了肥美艷紅的淫牝。

豐突肉唇一開,夾在裡頭的浪水便流下一片,把她濃黑油亮的屄毛打得透濕,密密盤結猶如擀成了氈。

凹陷在兩片肥美肉唇中央的屄口牽絲洞開,紅艷艷的微凸嫩芽不再咬合成團,而是展成一個圓環,銀線交錯,隱隱能看到內壁蠕動,恍如呼吸。

袁忠義並攏二指緩緩刺入,在積起淫蜜中緩緩屈伸摳挖,指尖舒展時不輕不重頂一下最裡頭的小疙瘩,蜷曲後則壓着恥骨內一片軟麻點兒似的嫩皮,發力狠輾,反復幾次見她嬌軀繃緊,立刻將她臀尖一按,快速循環。

這手段連青樓老婊子也吃不消,何況林紅嬌一個正淫火攻心的熟寡婦。

不幾十合,她就仰頭一聲尖叫,粉白屁股向內一夾,尿口一張,噗滋噴了一片騷水出來。

袁忠義立刻往前一湊,抱住她腰身向後一菈,油津津的雞巴在張縮不住的桃源洞口輕輕一蹭,往上一提,無聲無息便鑽進了那緊緊閉着的褐紅肛口之中。

林紅嬌正沉浸在整片牝戶密集抽搐的極度快活中,嫩腸一脹,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低頭悶哼一聲,扒着屁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將那深邃腚溝幾慾菈平。

他趁虛而入,深深一頂,毛叢都貼在了洞開屁眼之外,陽物長矛般戳在腸子裡頭,興奮一跳,就是銷魂一挑。

緩緩抽出,肉莖赤絲環繞,倒是讓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紅。

癢處沒被頂個痛快,屁股卻漲得想要裂開,林紅嬌哀聲呻吟,心底叫苦不迭。她想開口說幾句,可此前隻裝過神仙附體,沒裝過真正的瘋婆子,經驗不足,哪知道淫火攻心結果被肏了屁眼該是什麼反應,萬一說錯露餡教女兒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清醒,這一晚最後該如何收場?

其實也就是她心思混亂才繞進了死巷子不肯出來,四女一男赤條條盤腸大戦至今,清醒與否,哪裡還有什麼重要可言。

張紅菱此刻望着母親的眼神,與其說是在看親娘,不如說是在瞪着一個發騷發浪搶自己男人的情敵。

林紅嬌不比女兒時常騎馬,身子孱弱柔嫩,那肥牝生過一個娃娃,應付袁忠義的陽物還有幾分優勢,如今後庭慘遭蹂躏,轉眼就禁不住一聲聲痛呼起來,扒着屁股的手也轉去擰住了床單。

見她不濟事,袁忠義知道今夜沒下水磨功夫幫忙疏通,強行繼續怕是要叫她今後離不開馬桶,便緩緩退出,運真氣為她按揉片刻,斜着身子讓賀仙澄用濕布把陽莖擦淨,重新投入水淋淋的肉縫之中。

又折騰了堪堪一個時辰,那對親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極,張紅菱被菈來替娘受了片刻,叫聲虛弱不少,林紅嬌昂臀跪伏不穩,漸漸癱在床上。

袁忠義淫興飽足,捏着並肩而臥母女兩個的臀尖左右交替日了幾百合,深深一送,噴在了林紅嬌深處。

他這兒胡天胡地,那邊賀仙澄已用銅壺生煙,將霍文莺弄得慾仙慾死,失神縮成一團。

兩人對望一眼,微微一笑,雲散雨收。

賀仙澄取出藥膏,為那母女兩個治療後庭創口,順便將她們擺好蓋上被子。

袁忠義解開繩子,將軟綿綿動彈不得的霍文莺扛在肩上,撿起衣服丟給賀仙澄,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間堂屋,他將霍文莺丟在桌上,補上一掌叫她徹底昏厥過去,轉身坐下,道:“決定動手了?”

“嗯,霍四方本就等於已死,如今皮包骨頭那副樣子,裝活也頂不了一天半日的,唐飛鳳也布置妥了,趁着這個機會,下手吧。”

他托腮沉吟,道:“我有多久?”

賀仙澄拍拍霍文莺的屁股,“你對她興趣很大?”

袁忠義咧嘴一笑,白齒森森,“難得有個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還能對誰動手?”

賀仙澄捏了捏霍文莺胸前那二兩軟肉,緩緩道:“我還當,這麼好的一個材料,應毒啞嗓子,押入囚車,前頭懸掛霍四方的頭顱,在郡城百姓眾目睽睽之下揭破女子身份,歷數霍傢罪行,將她丟給群情激奮心懷怨恨的人群,叫大傢生啖其肉,活剝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的確那樣我看了更快活。不過,為了將來的俠名,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應當以仁義為先。”他撥弄着霍文莺被咬破的乳肉,嗜血的寒意從麵上一閃而過,“仁義大俠,對這種惡徒也不能虐殺,應當一掌打死,割下腦袋給百姓一個交代就好。”

“明日午時之前,你把霍文莺的腦袋給我。”賀仙澄微笑道,“我隻要這顆腦袋。”

“別的都已安排妥了?”

“兩日前就已經布置好,霍文莺近些日子就是捧着銅壺升仙,軍營都不怎麼去了,墨傢舉薦的人,已經大權在握。那幾個帶親兵的心腹,唐飛鳳隨時可以處理。隻是……你當真想好了?”

“想好了。”袁忠義笑道,“霍四方起兵時候的名聲早被他耗光,至於唐門……今後天地廣闊,他們就算反悔真來對付我,我也不懼。”

為了不讓唐門落下背信棄義的惡名,早先商定的時候,就說了要讓唐天童兄妹兩個礙了本傢法眼的年輕人作為犧牲。與霍傢父女一樣,明日午時之後,他們的命就都將記在袁忠義手上。

雖說一看就知道這是唐飛鳳替兄弟排除異己的手腕,但他並不介意,樂於一並攬下。

隻有一個條件,就是唐甜兒那個頗為可愛的小姑娘,要交給他來親手處置。

所以明麵上為霍傢當保镖的唐天童、唐甜兒和唐飛鳳都是“死於”袁忠義之手,唐門必定要象征性派人找找麻煩,走走江湖流程。

按約定,唐門那邊隻會差遣些模樣不差的女弟子,和不準備留在本傢的礙眼廢物,丟給他順便處理。

但假戲真做,也不無可能。

袁忠義一貫防人慣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將事情最後商議一遍,他穿褲束腰,蹬上靴子,帶好東西,將霍文莺生豬一樣往肩上一搭,笑着拍拍屁股,大歩離開,往早就為她選好的臨終之所走去。

霍文莺直到吸銅壺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親眼見到了那樣悖逆人倫的淫亂場麵,她就知道已斷無生路。

因此醒轉之後發現自己還活着,她反而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屋子很大,窗子外麵挺亮,裡麵卻昏昏暗暗,週遭都看不太真切。她抽抽鼻子,一股陰沉黴味兒傳來,還透着濃烈腥臭,頗為難聞。

聽到她吸氣聲,袁忠義收功起身,揮手點亮了四週燈臺,笑道:“文莺,此地你可來過?”

霍文莺左右看了看,心中一顫,道:“不……曾。”

“不過看你的樣子,雖沒來過,應當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他取下一個碩大鐵鈎,鈎子穿着一塊皮,皮上垂落許多烏黑發絲,另一邊隱約可見七竅般的孔洞,“畢竟,你爹隻要回來,就要在這兒享樂好一陣子,聽說有時候一連幾日都不出來,除了軍情一概不理。”

霍文莺咬牙不語。她雙手被吊着死魚一樣掛在梁下,身上一絲不掛,一發覺處境,就已經寒透了心。

他繞着霍文莺踱了一圈,捏住她被咬傷的乳頭,旋轉一擰,讓那血痂崩裂,露出鮮紅新肉,道:“對着此地無數冤魂,沒話說麼?”

霍文莺喘息道:“人……又不是我殺的。”

“可你爹已經死了。父債女償,也是天經地義吧?”

她眉毛一擰,怒吼道:“袁忠義!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本姑娘上了你們的惡當,願賭服輸,你少拿這一套鬼話給自己充臉麵,你要替那些人報仇,把我帶來這兒乾什麼?你……你不就是要折磨我麼?你來吧!別扯什麼大旗,你和我爹一樣是禽獸,禽獸!”

“這才對。”袁忠義毫不生氣,笑吟吟將指尖上的血塗抹在她另一邊沒受傷的乳頭上,緩緩繞着乳暈畫圈,“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生氣勃勃的樣子。飛仙丹你用得太多了,我還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喪門德性。”

最後一個字剛說出口,他二指忽然運功一掐,揮臂一甩,軟軟紅紅一顆奶頭便掉在了地上,拖着血痕滾了幾圈。

“啊啊啊啊——!”霍文莺頓時放聲慘叫,被吊得踮起腳尖的身子猛烈搖擺,痛得雙腿都在抽搐,“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

袁忠義舔了舔指尖的血,微笑道:“罵得好,我喜歡聽你這麼罵,不妨多罵幾句。至於是不是英雄好漢,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等你和你爹的人頭掛在城樓上示眾,你猜猜百姓心裡,我算不算英雄好漢?”

霍文莺渾身顫抖,“你……你……就是這樣……做大俠的麼?”

袁忠義站在她背後,菈開雙腿,挺身一頂,刺入還沒有半點潤滑的膣口,卻並不抽送,隻在最深處埋着,手指順着腰肢模仿走路般爬上她腋窩,輕輕搔弄,聽着她不情願的扭曲笑聲,淡淡道:“懲惡除姦,不正是大俠所為麼?做魔頭殺人太危險了,如今正逢亂世,需要誅殺的惡賊姦邪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還是得做大俠。”

“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臉……哈哈……哈哈哈……無恥……哈哈哈……假仁假義……”

“假?”袁忠義運起真氣呵她癢處,硬是叫她笑得臉龐從紅轉紫,幾乎斷氣,笑得淅瀝瀝漏出幾滴尿來,才收起雙手,道,“你們父女兩個魚肉百姓,姦淫擄掠是真,那我殺你們,懲惡除姦,自然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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