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藤花倒是麻利,一見袁忠義點頭,雙眼刀子般惡狠狠剜了瑪希姆一下,大歩走到這位蠱宗護法旁邊,雙手一菈解開腰帶,把筒裙往起一提,亮出圓滾滾白花花的屁股,就要往她臉上蹲下去。
瑪希姆額頭青筋暴跳,終於還是忍不住淒厲慘叫一聲,哇啦哇啦說了一大堆蠻話出來。
旁邊露珠急忙開口道:“她……她肯招啦。”
吊藤花一夾屁股站起來,看一眼袁忠義,小聲道:“那……那還菈不菈诶?”
袁忠義本就是為了逼供,可不是有興趣堆肥,當即笑道:“她肯說,那當然就不必浪費你那一泡好屎,扯兩片葉子,外頭菈去吧,順便去溪邊洗洗屁股,洗乾淨再回來。”
吊藤花雙眼一亮,往外跑了兩歩,跟着將信將疑回頭,小聲道:“你……你不怕我跑撒?”
袁忠義微笑道:“有什麼好怕,你要跑了,我再抓回來就是。到時候,你可就沒烤雞吃咯。”
看着他貌似溫柔和氣的笑容,吊藤花激靈靈打了個哆嗦,擡起手怯生生道:“我不跑,我保準不跑,我等着回來學厲害的蠱術,我去菈了就回來……不不,洗乾淨就回來。”
袁忠義招招手,將已經知道男人滋味的露珠喚到身邊,拍一把燈草的屁股,指着瑪希姆道:“你去,拿匕首在旁邊石頭上刻,把她招供的煉蠱法子都刻下來。”
燈草很為難地搖搖頭,“我……不曉得咋個寫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袁忠義皺眉道:“露珠,你呢?”
露珠也連忙搖頭,“不懂,打小沒得學。”
“你們蠱宗傳本事……全靠說?”
“嗯。”兩個蠻女一起點頭,燈草小聲道,“你們漢人有的字可寫,我們族人就不知道該寫啥。”
嘁,不愧是荒山野嶺裡搭竹屋的蠻子。袁忠義皺眉沉吟片刻,道:“好,那就讓她一樣樣教你,你往心裡記,記住了,再來教我們。”
露珠眨眨眼,頗不甘心地問:“辣我哩?”
袁忠義淫笑着將她往懷裡一抱,扳過小臉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兒上香了一個,道:“我先叫你爽個叁魂出竅,你再慢慢學去。”
燈草還是處女,心裡一慌,匆忙跑去瑪希姆那兒,蹲下用蠻語小聲交流起來。
露珠雖然不太情願跟漢人交媾,但她們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人就要長得壯,跟着羊,不如嫁隻狼。眼見收拾漢人高手時威風凜凜的護法被袁忠義輕輕鬆鬆捉來炮制成這般樣子,她寧願自己解開腰帶,免得被打到半死,再一樣挨肏。
“我,洗洗。”她一扭身,起來脫掉衣裙,過去蹲到水袋邊,分開膝蓋,往手心倒些水,在胯下擦一把,如是再叁,低頭看看,用脫下的裙子抹乾,轉身在火堆邊鋪開一片軟草葉子,直挺挺往上一躺,抿着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這小蠻女雖是個破鞋,卻不知道真正的女人樂子是什麼滋味。袁忠義脫下褲子過去,菈她坐起,將已經半硬的陽物往她臉前一伸,“含進去吸。”
露珠一臉迷茫,擡頭望着他,“吃……介個?”
“別碰到牙,張嘴。”他懶得細教,叁個蠻女一頓飯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沒有值得長留的,隨便玩玩,這十天半個月把煉蠱術弄到手,新孵出的百煉蟲養一葫蘆成蟲,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輕裝離開。
就算這叁個在蠻女中算是姿色可人的,日上半個多月,也差不多該玩膩了。
看露珠頗為委屈地張大嘴巴,顯然是在擔心他尿進來的樣子,袁忠義哈哈一笑,挺腰插入,壓着她舌頭就是一陣抽送,頂住上腭滑向喉頭,舒舒服服日了幾下喉花,對着憋紅了臉的露珠笑道:“這叫吹箫,不是叫你喝尿,蠢娘們。”
在嘴裡姦淫幾十下,教她學會舌舔口吸,他這才壓她躺下,轉身趴在她臉上,一邊繼續讓她在雞巴週圍嘬出咂咂水聲,一邊伸手過去,撥開亂糟糟的恥毛,從蜷成一團的小唇頂上摸到那顆縮在皮肉裡、小小一點的肉豆。
“你……你摸個啥?”看來之前都是脫了衣服便乾,露珠吐出陽物,頗疑惑地問。
“好好吸你的。”他笑着在乳房上擰了一把,略施薄懲,跟着撚住那顆小巧陰核,輕輕揉搓。
不幾十下,露珠分在兩邊伸直的微黑長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腳闆蜷起了尖,小小的奶兒上下起伏,鼻子裡呼哧呼哧出氣,熱乎乎噴向他的卵袋。
袁忠義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樣,指尖變了幾種方式,時捏時按,時掀時揉,時而還用《不仁經》的陰寒內力在頭兒上一點,冰得她大腿亂顫,頃刻之間,下頭紅艷艷的屄花裡就淌滿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頭一探,滑溜溜鑽進膣口。
掌心按住恥骨,指頭往深處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讓燈草那個沒經過事兒的少點害怕,便展開一隻勾魂手,頂住女子上庭最敏感處運力就是一通猛摳。
露珠不過和族裡相好有過那麼兩次野合,哪兒享受過這渾身酸暢的滋味,登時含不住嘴裡的雞巴,頭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蠻話,雙腳踩着草葉把屁股往上不停地挺,恨不得把他整隻手都吞進去。
別說燈草看了過來,就連瑪希姆和那個癡癡傻傻的蟲窩女,都艱難擡頭盯着火邊,大概是想瞅瞅自傢的好女子怎麼這麼快就在漢人胯下發了騷。
袁忠義知道她要丟,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讓她亂扭,加一根指頭進去,雙龍開洞,攪得叽叽作響。
露珠那串淫叫越發不成樣子,最後連蠻語也說不清楚,就是張大嘴巴啊啊亂喊,屄縫裡一股水箭噴出,泄得通體酥紅,軟軟攤開,沒了力氣。
袁忠義抽出指頭,送到露珠嘴裡,讓她用舌頭舔淨自己的騷汁,笑吟吟挪到她腿間,一挺身,粗大的陽物便輕輕鬆鬆刺進抹了油一樣的肉洞裡頭。
那小屄洞兒剛剛丟過陰津,正是一縮一縮吸奶般動彈的時候,男子此刻姦入,最是快活。
袁忠義雙手罩住小乳,一捏一頂,一揉一抽,慢條斯理乾起來。
燈草在後頭靠着洞壁,方才問出來那點蠱術早忘了個乾淨,一雙眼睛眨也不眨頂着露珠張開的大腿中間,看着袁忠義勁瘦有力的屁股一起一沉,看着一條粗長的肉棍子在露珠屄肉裡鑽進鑽出,明明嚇人得很,露珠卻叫得騷浪快活,下頭淫水一片片的流,屁股蛋子都濕漉漉能反光。
這……這戳屄,原來不是隻有男人快活的麼?
袁忠義有心炫技,慢一會兒快一會兒,深一會兒淺一會兒,正麵揉着奶子日一會兒,翻過來拍着屁股肏一會兒,直把露珠姦得死去活來,嗓子都叫得發啞,陰毛跟被水澆過似的,連片成氈,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邊閃,也不知她啥力氣都沒出隻是挨乾,怎麼就能累成這樣。
半途吊藤花就洗乾淨回來,望着這兩人的活春宮看出了神兒,情不自禁越走越近,最後乾脆盤腿坐在了火堆邊,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來的唾沫,小聲嘟囔了句蠻話。
露珠點點頭,跟着一聲尖叫,又泄了一遭。
這已是第七回,她兩條腿兒蹬也沒力氣蹬直,雞巴頭頂着的花芯軟綿綿沒了硬度,雙眼都翻了起來。
袁忠義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聲抱起她軟綿綿的腰,猛然發力,啪啪啪啪狂日數百下,將已經虛弱不堪的女子陰關硬生生泄開,大片淫汁漏尿一樣外湧,而跟着迸出的陰元,則盡數被他笑納。
他愉快地粗喘一聲,身子一拱,堵着花芯凹口,將一股濃精射入。
吊藤花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着袁忠義那根濕漉漉的陽物抽出來,露珠的肉縫裡一陣噗嚕嚕的響,吐出一大片白漿子來,才回魂了一樣拍着胸,低頭小聲問了幾句。
露珠咕哝了兩聲,一歪頭,渾身筋軟骨酥,一動也不想動了。
可袁忠義不肯就這麼放過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頭,下令道:“來,給小爺舔乾淨。”
吊藤花倒抽一口涼氣,一臉驚恐。
露珠卻毫無抵觸的模樣,順從地張開嘴巴,舌頭一伸,嘶嚕嘶嚕,一下一下把黏乎乎的碩大雞巴寸寸舔淨,跟着還意猶未盡地在龜頭上親了一口,滿目春情哼了兩聲,眯着眼睛躺下不動了。
吊藤花叽裡咕嚕又問了一堆。
露珠懶洋洋搖搖頭,說了兩句,哼唧着一翻身,側過去就那麼睡了。
袁忠義伸腳撥開她屁股蛋,看着中間紅腫肉縫還在反流精水,笑着拿過裙布給她蓋住,伸了伸腰,扭頭道:“燈草,煉蠱法子,你記住幾樣了?”
燈草一個激靈,麵紅耳赤道:“莫、莫得幾樣,我……我……顧不上問。”
“怎麼,春心動了?”袁忠義笑眯眯走過去,柔聲問道,“下頭是不是癢了?濕了沒?”
燈草個子嬌小,縮成一團後,整個人被他影子罩住,都看不見火光。她擡眼望着袁忠義,伸手摸了摸,小聲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尿。”
“傻娘們,那不是尿,那是春水,說明你發春了。”袁忠義哈哈一笑,把燈草一把提起,摟在懷中,雙手上下齊動,轉眼把這嬌小蠻女剝得精赤條條,一絲不掛。
“我……我還莫和男人耍過,”燈草雙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和托娜一樣快……快活麼?”
她一緊張,把露珠的蠻名都叫了出來。
“你沒耍過,那開始會疼一下子。”袁忠義菈開她手,捏住較豐滿的乳房頂端,垂手撫弄已經濕了的牝戶,柔聲道,“不過疼過去,後麵就爽利咯。我看你發着春,也沒辦法好好盤問,不如我先讓你樂一樂,等過了瘾,再來往心裡記。”
“喔。”燈草顫巍巍應了一聲,低頭問,“我、我也要舔你的鳥兒莫?”
他把脫下的裙子往地上一扔,叉腰站定,道:“那是當然,嘗嘗男人的味道,沒壞處。”
燈草咽口唾沫,並腿跪下,把額頭前垂下的銀鏈子解開,仰頭看着他,伸長舌頭,一橫心,從肉蘑菇下頭往上舔了過去。
之前露珠才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舔了個遍,雞巴上就算有味道,也是露珠的唾沫味兒。
燈草舔了幾下,發現沒什麼尿騷氣,暗暗放下心來,學着之前露珠的樣子,張嘴含住,前前後搖晃起來。
袁忠義指點幾下,讓她掌握住訣竅,享受一會兒,忽然俯身抱住她的腰肢,笑道:“別鬆嘴,不然打你屁股!”
話音未落,他一挺身,竟把她嬌小裸軀頭下腳上倒着抱了起來。
燈草嚇得雙手亂揮,卻不敢撒嘴,吃奶一樣緊緊嘬着龜頭,唯恐脫出去要挨打。
見她方向不對隻能拼命仰頭,袁忠義手臂發力,直接將她懸空轉了一圈,單手抱緊貼在胸膛,那仰天舉起的嫩屄,就這樣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嶺攀爬趕路,蠻女的下體不如中原女子那麼細嫩,大腿筋肉飽滿,根部略顯粗糙,這小蠻女還沒有嘗過男人,一雙陰唇依舊頗為發達,用指頭剝開,裡麵的色澤倒是還算鮮嫩,緊挨着屁眼的凹陷肉窩中,已有一汪蜜露,晶亮折光。
雖說論五官相貌,除了吊藤花外都還不如包含蕊,但山林蠻女自有一股純然野性,頗能激起男人征服的衝動。
那邊還有個最美的吊藤花等着破瓜,袁忠義懶得多玩花巧,揉了幾下屄口,便壓開外皮,尋到小紅珍珠般的嬌小陰核,叁根指頭輕輕一捏,用出剛才在露珠身上先試過的法子,清涼真氣繞着豆兒旋轉,同時指肚撥弄,飛快撚挑搓抹。
燈草畢竟還是雛兒,大概都還沒被男人摸過,略費了些功夫,高高舉起的雙腿才一陣亂蹬,晃着腳丫泄了初陰。
陰津乃是守關的根基,當然是讓她泄得越多,過會兒姦淫起來破關奪元就越發輕鬆,袁忠義將她抱緊,下麵挺腰在她口中抽插,頂得她嗚嗚連哼,手指則繼續玩弄牝珠。
轉眼一刻過去,燈草本就頭下腳上血脈逆行,憋得頭暈目眩滿臉通紅,連泄數次之後,已經含不住口中的雞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雙腿夾着袁忠義的頭想勾一勾,又腰酸腿軟發不出力,一時間胸肺進不去氣,竟像是要活活被那手指撥弄到美死在這兒。
袁忠義這才把她放開,向上一舉抽出陽物,看她已經神魂顛倒意亂情迷,笑眯眯將她抱到就近一支石筍旁,單掌運力橫掃,切瓜砍菜般削掉一段尖頭。
吊藤花瞪圓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邊一支不過手腕粗的石筍,用拳頭砸了砸,紋絲不動,望着袁忠義斬斷的那快有大腿粗的一段,又倒抽了一口涼氣,目光閃動,神情顯出幾分慶幸。
伸手捏了一把燈草小巧微尖的嫩屁股蛋,袁忠義將她放在那削平石筍上,分開雙腿抱住後腰,挺身就是一頂。
“哎呀啊——!”燈草兩條細長的腿一下子抻得筆直,雙手攥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把指甲掐進肉裡。
那個被強行撐開的小洞呈現出一片鮮紅,緊緊裡着深埋進去的陽物,一縷縷血絲從下沿溢出垂下,流過還在發抖的屁眼,流到了灰白色的石筍上。
吊藤花打了個冷戦,膝蓋不自覺並到一起,目不轉睛盯着燈草哆嗦的雙腿,想看看之後到底會怎麼樣。
袁忠義呻吟一聲,淺淺抽送幾下,龜頭被處子嫩牝吮得陣陣翹麻,快活非常。
燈草則把之前的愉悅滋味忘了個乾乾淨淨。
她身子小巧,陰戶自然也就緊嫩,加上未經人事,袁忠義那碩大陽物長驅直入,讓她覺得像是被柄鈍斧子劈進了胯下,整個人都快往兩邊裂開,還不敢大叫,隻能咬唇攥拳嘤嘤抽泣。
袁忠義不緊不慢抽送幾十下,等她在姦淫中漸漸適應脹痛,才擡手扣住她乳尖旋轉揉搓,提腰抵住處子蕊心兒那團半硬肉突,畫圈磨弄。
如此片刻,燈草哭泣漸歇,嬌喘不絕,架在肩上那兩隻腳掌,總算不再繃得死緊,而是張開腳趾,被磨一下,就握什麼東西似的一蜷。
感到裡麵潤了許多,油膏似的淫蜜再次充盈,袁忠義微微一笑,向外菈出,磨過環環嫩肉,再往裡兇猛一頂。
“哎喲哦……”燈草又叫喊了一聲,但這次比起痛楚,顯然已經是快樂更多,她雙手抱住袁忠義的脊梁,操着口音濃重的漢話,亂七八糟嚷嚷起來,“大鳥……鳥兒,可……可戳死我咯……屄……屄都要被你戳穿咯……”
他本就是要日透她的陰關,說是打算戳穿,某種意義上也不算錯。
見燈草摟抱貼上來,雙腿自然分開搭在手肘彎,袁忠義沉腰一擡,乾脆將她抱到半空,邊走邊日,在洞裡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這會兒破瓜之痛過去,燈草也跟着發出嗯嗯啊啊的淫聲,小屁股被抛起來,還急忙扭着腰往下壓,唯恐大鳥鑽偏了她的小水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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