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與弟弟久別重逢之後,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她性情溫婉,從未學過武功,隻出嫁後夫唱婦隨擺過強身健體的架子,生平受過的最大打撃,便是聽聞傢人在來探望她的路上遭逢山賊全部下落不明。
所以聽到那嘶啦一聲,感到身上突然一涼,她甚至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呆呆地望着狗子手上捏着的碎裂衣衫,愣在了那兒。
狗子也稍微呆滯了片刻。
山寨上的女人們根本無力維持自己的容貌,至多半個月,便被蹂躏到不成人型渾身腥臭,肌膚到處都是臟汙瘀傷,尋常也沒什麼機會沐浴淨身。
最後那段時間裡,狗子肏她們的時候,甚至都隱隱想吐,覺得自己就像是趴在爛肉套子上,變成了一隻交配的臭蟲。
可他大姐不一樣。
她縱然跟着丈夫奔波了大半年來尋找傢人線索,可衣食住行都有貼身婢子翠兒照料,仍是個珠圓玉潤水嫩嫩的青蔥少婦。
而且,她腰肢清瘦少許,酥乳卻依舊飽滿鼓脹,得了丈夫愛惜把玩,比曾經還要大上幾分,那條薄薄的蔥綠兜兒幾乎要包不住裡麵肉球,撐得肩頭係帶直挺挺繃着。
兩廂比對,簡直是從母豬圈裡出來,一眼望見了個天仙。
狗子的雞巴,瞬間硬漲如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杜夫人朱唇輕顫,臉上血色轉眼褪去,她這時才倒抽一口涼氣,急忙雙臂環住胸腹,後退到靠住大樹,顫聲道:“孝兒……孝兒……你、你這是……發了什麼瘋?”
狗子已經顧不上說話了。
孫斷死前猙獰可怖的神情在提醒着他,魔障反噬的威力有多麼駭人,多麼痛苦。
燃燒的情慾也在熱烘烘蒸着他的腦海,讓他渾身火燙,陽具上的血管都快要爆開。
還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輕輕呢喃着,一句一句,沒有片刻休止。
“你想活下去,知道你過去的人就都得死。弑父淫母,淩辱姐姐殺死姐夫,诓騙那麼多女子上山飽經苦痛而亡,連生下的孩兒都當作求生的祭品用掉。這樣的一切,必須深深埋葬在這山林之中。你大姐的確疼你,可她馬上就要死了,她陰元充沛,死前能救你一命,對她來說,也是件開心的事情。對不對?”
“對。”狗子咧開嘴,笑了。
下一個刹那,他身軀一晃,撲向了杜夫人。
杜夫人再也無法克制心中的恐怖,小口一張,便要放聲尖叫,想要請翠兒回來救命。
可狗子的動作,比她想象得要快了太多。
那一聲“啊”才從喉嚨中發出一絲氣息,狗子的巴掌,就已經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
啪!
那一掌雖然未用真氣,可狗子的力量今非昔比,一記耳光便把杜夫人抽得轉了數圈,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她從小到大都沒挨過這樣的打,隻覺眼前天旋地轉,耳中嗡嗡作響,幾慾暈厥。
她張口又要喊,可狗子馬上追來,騎在她腰上又是一記耳光扇來。
粉嫩麵頰頓時對稱腫起,口唇破皮,滿嘴熱辣腥澀,幾點猩紅甩飛出去,落在草葉之上。
“不……不要……”她不敢再喊,淚流滿麵輕聲求饒。
狗子喘息着揪住她的肚兜狠狠一扯,那對兒肥白玉兔登時彈跳出來,一搖叁晃。他將肚兜狠狠一按,塞進大姐嘴裡,扯出帶子繞到腦後打成死結,口中喃喃道:“不這樣……我就沒命了,你別怪我,你莫要怪我……”
“嗚嗚……嗚嗚嗚……”杜夫人雙手推向狗子的身體,可她現在半身赤裸心慌意亂,背後還被石頭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記着剛才狗子說的丈夫已死,腦中一片混沌,連力氣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粗喘着,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兩邊一壓,嘶啞吼道:“不準動!”
說着,又是兩記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這是土匪強姦女人時最愛用的法子,幾耳光下去,再照肚子來兩拳,女人就軟成一灘,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顫抖着蜷縮起來,嗚咽着側過頭,眼淚滴滴答答掉進雜草堆裡,泣不成聲,果真不敢再動。
狗子趴下去,張開大嘴,對着自己曾經朝思暮想的雪白碩乳一口咬下,雙手順着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連着襯褲一起撕裂,從她身下抽出丟到一邊。
他當然知道,墊着裙子能讓大姐被強姦的時候稍微不那麼難受一點。
但他就是要拿開,他就是要讓她痛,要讓她在被強姦的時候,體驗到接近另外兩個姐姐的痛苦。
二姐叁姐在這裡過着母豬一樣日子的時候,他在這裡狗一樣活着的時候,這個賤女人,卻在跟自己的夫君風流快活。
賤女人!
他的下巴收緊,堅硬的牙齒陷入到柔軟的乳尖,那新剝雞頭幾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悶聲哀號,雪白的身子頓時挺起,雙手攥緊了身邊的爛草。
把纏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乳肉,一手壓住大姐彈動的身軀,一手直接抄進那滑膩雪嫩的雙股之間。
在山間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間本就容易彙集汙垢,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膩汗油,擡起湊到臉邊嗅嗅,一股濃烈的女人味道衝進鼻頭,刺激得他喉嚨裡咕嚕一聲,猛一挺身,脫掉了自己褲子。
被狗子架起兩條白花花的腿時,杜夫人哭泣着搖頭擺手,滿臉淚痕,仿佛還在期待弟弟能被喚起一絲慈悲心,放過她。
她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去掏嘴裡的肚兜。
她想告訴弟弟,她肚裡已經有了孩兒,他就要當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網開一麵,饒過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纖細無力的手腕。
接着,他壯碩了許多的身軀就狠狠往前一挺。
舉起衝天的兩隻繡鞋猛地一顫,杜夫人悲痛慾絕地昂頭頂住泥土,被他攥住的小手張開纖纖十指,卻什麼都握不住,什麼都推不開。
那條火燙堅硬的粗大雞巴,終究還是強行撞開了她尚未濕潤的重疊門戶,眨眼間碾過層層嫩肉,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狗子迫不及待地搖晃起來,龜頭被磨得略微吃痛,他垂手抹了點口水上去,就開始兇狠地衝撃大姐已經毫無抵抗之力的陰關。
正常當然是將女子擺弄到情潮迭起泄身不斷,然後一舉破開采吸乾淨。
可狗子心裡知道,大姐一個嬌怯怯的弱女子,杜太白絕對不會放她自己在這荒郊野嶺等着,必定還有個武功不弱的人陪護,隻是不清楚那人暫且去了哪兒,武功是好是壞。
他不能冒險,必須先拿到一股陰元,鎮下隨時可能爆發的魔障危機才好。
他低頭看向自己大姐,手掌顫抖了一下,緩緩按住了她的丹田。
死都要死了……痛一下,也沒什麼吧?
他深吸口氣,可手掌貼在那柔軟的肚皮上,《不仁經》的功力連催了兩次,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其實……其實不殺也可以的吧?
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大姐養住,看管起來,不被她說出去這裡發生的事情,讓杜傢找不到她,還是能……留她一命的吧?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喜悅的高呼,清脆嘹亮,驚飛了無數雀鳥。
“主母!主母!瞧瞧奴婢給你帶回什麼了!好吃的山果兒!我嘗了一個,又鮮又甜。”
狗子心中一震,急忙出手狠狠按住大姐嘴巴。他本就是驚弓之鳥,這會兒額上盡是冷汗,殺機頓時再起,當即不再猶豫,將杜夫人腴軟嬌軀死死壓住,龜頭緊緊頂着那膨大花心,一掌拍下,將兇猛真氣灌入丹田,切割經脈,猛轟陰關。
就是陳瀾那樣的習武女子也禁不住如此折磨,杜夫人一個弱質女流,胎宮又已有孕,那裡抵受得住。
一股刀絞般的痛楚從下腹傳出,杜夫人不懂武功,不知道自己陰關即將失守,還當是胎兒糟了什麼劫難,霎那間麵如死灰,通體冰涼,猶如身墮地獄,煎熬難忍。
狗子破陰取元早已熟練無比,他唯恐被過來的翠兒發現,下體一邊猛挺,一般用臂肘死死壓住大姐口鼻,運功狂吸,在那絲絲清涼湧入中,得到了遠超出精的滿足和愉悅。
他緊張地留意着那邊翠兒的動靜,以至於沒注意大姐在他的手肘壓制下已經無法入氣,麵色漲紫。
此地山勢崎岖,翠兒那聲呼喊雖然到了,可找路過來還要繞行不近。
狗子聽着山間動靜,略鬆口氣放下心來,心道陰元采罷,不行就靠大姐當人質,再將過來那個奴婢解決拿下,兩個女人的初陰入手,少說也有個叁五天可以安心,若過來那個奴婢是處子之身還有武功,那光她就能為自己延壽至少五日,多則一月。
心頭正盤算着,他突然覺得陽物週圍一鬆,原本緊緊纏着的屄肉像是了被抽了筋一樣張開,空落落漏出縫來,一股熱流淅瀝瀝噴在他身上,暖烘烘濕漉漉染開一片。
狗子大驚失色,急忙撒手跳開,高翹的雞巴水淋淋抽出,發出木塞子似的一聲噗。
可杜夫人癱軟在地,四肢不動,雙眼死魚般凸出,一縷汙血自鼻孔流出,腿間流滿淡黃色的尿液,顯然已回天乏術。
“大……大姐?”狗子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口唇微顫,輕聲喚道,“大姐?”
沒有氣息。
他將手放在杜夫人柔軟的乳房上,輕輕一壓,那曾經無數次將他擁入的懷抱中,也已沒了心臟的脈動。
她死了。
狗子退開兩歩,略感眩暈。
但隻是一霎之間,他就已穩定住身軀。
不過是死了而已,他本就打算殺了她的。
唯一可稱是遺憾之處,就是僅僅吸了一次陰元,沒能將大姐乾到泄身個幾遭罷了。
這山林荒野,的確沒那空閒。
狗子大喘了幾口,眼珠一轉,將地上女屍抱起,單手夾在腋下,飛快爬上樹去,掛在枝杈之上,跟着,他也脫光衣服丟在地下,弄些大姐的血擦在身上,爬到更高一點的位置,尋個不太刺身子的枝頭,四肢一鬆,半閉眼睛垂掛上去,裝成了一個死人。
不多時,翠兒抱着一捧紅艷艷的野果鑽出林木,笑呵呵小跑過來,“主母,來吃……诶?”
一眼過去沒望見人,翠兒嚇了一跳,旋即望見滿地碎破衣裙,頓時心膽俱裂,高喊道:“是誰!主母!主母!你在哪兒?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對我傢主母下手!我傢主人乃是盃酒墜月杜太白,西南四劍仙之首,敢欺辱他的妻子,不要命了麼!”
她喊着飛快轉了一圈,卻沒發現地上有足迹。
這時,杜夫人屍體上的尿液從濕漉漉的恥毛上墜下,恰滴在翠兒後頸。
她一個激靈,先展開身法之字騰挪數歩,跟着挽一個劍花護住後心,這才菈開架勢轉身,先下後上,細細掃望過去。
然後,她就見到了嘴裡仍咬着肚兜的杜夫人,赤身裸體掛在樹枝上的慘狀。
“主母——!”翠兒一聲悲鳴,丟下長劍便提氣飛身縱上樹去,踩着枝丫一看,上麵還有一句臟兮兮沾着血的赤裸男屍,背後當即一陣惡寒,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一縮脖子,先伸手去摸杜夫人的脈搏。
屍體尚溫,但心脈已無。
翠兒哀痛垂淚,但她長年跟着主人遊走江湖行俠仗義,並非沒見過世麵的蠢鈍少女,驚恸之下,反應依然極快,回頭便往更高處那具男屍身上看去。
狗子本就情急之下想不出什麼合適的埋伏地點,才找了這麼個居高臨下的位置,他眼見要被識破,功力一運,咔嚓一聲壓斷枝條,雙臂一張向着翠兒抱了過去。
他特地脫到渾身赤裸,賭的就是翠兒見到會覺得羞恥。
果然,翠兒還是個年方及笄的黃花閨女,本想一掌打去,結果定睛一看就見到一條黑黝黝的雞巴晃過眼前,登時大羞,連功夫都亂了方寸,慌張反身慾縱,卻被杜夫人屍身一絆,啊喲一聲摔下樹來。
狗子雖然如今一身內力霸道強悍,單論真氣修為足以稱得上傲視群雄,但他其餘功夫卻都糟糕得很,不過隻有孫斷假模假樣指點的一些花架子招數,更別提有什麼臨敵經驗。
《不仁經》中的確有些奇異功法,但也都是心法口訣之類的內傢路數。
所以此刻對着翠兒,他也沒什麼章法可循,隻能趁她慌亂無措,一蹬樹乾半空追撲而去。
翠兒一跤摔下就地一滾,她自幼經杜傢名師指點,是這一批持劍奴婢之中功夫最優秀的那個,一邊強自鎮定心神,一邊就手腳並用爬向自己丟下的長劍。
狗子一早就在盯着那把劍。
他聽孫斷說過,這些苦練劍法的高手,一旦沒了兵器,實力就會大打折扣。女人先天體弱力輕,更是仰仗兵器為重。
所以他追撲的方向,恰好就偏往那把長劍落處幾分。
如此提前攔截,翠兒動作再快也躲避不開。她就覺腰腿一緊,身子已被一股怪力鐵箍一樣死死勒住,勒得她氣息一滯,當場痛呼一聲,麵朝下摔倒在地。
“你是何人!山賊麼?”翠兒一邊大聲疾呼,試圖引起杜太白注意,一邊怒吼,“你可知我傢主人是誰!你不要命啦!”
狗子獰笑着雙腿屈伸,抱着她往遠離長劍的地方挪去,喘息道:“不就是盃酒追月杜太白麼?不怕告訴你,他人被我殺了,老婆也被我肏了,我現在連你也要一起先姦後殺!”
翠兒一怔,如墜冰窟。
緊接着,她發出一聲尖銳怒號,悲痛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
說着,她雙腿運足真力一分,想要掙脫開來。
可狗子的內力已經勝過她不知幾十倍去,這一下掙得腿股關節生疼,他卻紋絲不動。
她心中焦急,聽到下麵嘶啦一聲被扯掉一條褲管,再顧不上什麼嚴守法度叁思後行,怒叱一聲並指為劍,刺向狗子太陽穴。
這已是殺招。
她本沒親手殺過人,可如今急怒攻心,哪裡還顧得那麼多。
狗子怪叫一聲,甩頭用額角硬處狠狠頂向翠兒指尖。
他真氣充盈不發自應,這一下正麵相碰,翠兒那纖細指頭哪裡硬頂得過,慘叫一聲傷痛抽回,指節腫起無法蜷曲。
狗子一身兇暴戾氣在胸膛鼓蕩翻湧,讓他幾乎化身野獸,衝着翠兒撕掉褲管中露出的彈手長腿,一歪脖子張大嘴巴,向着雪股嫩肌咬了下去。
“啊啊啊——!”翠兒哪裡能想到這不懂武功招數蠻牛一樣的少年會突然來上這麼一招,霎時間雪白大腿冒出一股血紅,痛得她摳出旁邊土裡一塊石頭,反手就往狗子頭上砸去。
梆!
一聲悶響,狗子腦袋上結結實實吃了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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