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身上兩套武功並未平均修練,醉仙歩法已有八重,配上一身不仁經的陰寒內力,輕功水準放眼江湖也稱得上一流。
加上他如今性子極為謹慎,聽到人聲之後便放慢腳下,仔細踩在軟草葉上,扶樹借力而行,就算那邊有什麼絕世高手,也未必能發現他。
更何況,那邊聽起來打鬥正酣,估計顧不上耳聽八方。
“師姐!要走一起走!”
聽着這句江湖傳奇中常有耳聞的蠢話,袁忠義從一片茂密灌木中悄無聲息探出了頭,手中運力捏着一片尖銳碎石。他還不到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程度,丟石頭當暗器,準頭姑且不論,威力總是有的。
還以為有多大場麵,探頭一望,他才發現原來林間交手的,兩邊加起來不過六個人。
兩個中原裝束的女子正被四個衣裝怪異的大漢圍攻。
二女一個黃衫翠裙,手拿長劍,一個青衣勁裝,雙持短刀。黃衫女子發辮成環垂在腦後,麵頰柔潤臉龐小巧,即便沾了些血汙,樣貌仍頗為嬌俏可愛。而青衣女子臉上則頗有兇相,眉目陡峭,唇如刀削,不過身高腿長,臀肉緊湊,在袁忠義眼中,算是撅起屁股從後麵可以一姦的水準。
對手那四個大漢他懶得細看長相,掃一眼衣裝,大致能看出是一個好手頭目帶了叁個部下蠢豬。
黃衫女子應該就是師姐,她一柄長劍寒光閃閃獨鬥對方那個頭目,心急如焚道:“你再不逃,咱們兩個就都要交代在這兒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青衣女子以一敵叁仍佔着上風,但她武功顯然比師姐低出一截,聞言隻得暗暗咬牙,雙刀狂舞,將叁個對手逼退,試圖突圍。
那頭目手裡拿着一柄微曲單刃的寬背砍刀,分量極沉出手卻毫不滯澀,他向黃衫女子當頭猛劈,吐一口濁氣出來,大喊幾句叽裡咕嚕的南疆夷語。
那叁個部下一聽,呼喝着叁角散開,紛紛將手伸向懷裡。
黃衫女子大驚失色,長劍一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蠱宗放毒!”
青衣女子臉色霎時慘白,足尖一點急衝,頗有些慌不擇路的架勢。
這時就聽那頭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她們上當一般,回刀磕開黃衫女子劍鋒,左掌突然一甩,早已暗扣其中的一顆鐵蛋激射而出,發出嗚嗚破空之聲,正中背對他的青衣女子後腰。
青衣女子悶哼一聲向前撲倒,麵前那個蠱宗弟子大笑出手,一刀砍在她手腕。
就聽一聲淒厲慘叫,右手血花四濺,連着鴛鴦刀中較長那柄一起掉在地上。
不過那青衣女子性情倒是頗為剛烈,遭此重撃,仍將左手刀拼命一送,刺入麵前那弟子胸膛,跟着打橫一剖,在漫天血霧中狂吼:“師姐!我不成了,你走吧!”
喊聲中她雙目赤紅,單手單刀飛身撲起,直劈首領頭顱。
逃生之機往往稍縱即逝,若是此時黃衫女子冒險轉身,從死掉那名蠱宗弟子的缺口強行突圍,隻要輕功不遜色對手太多,想來可以脫身。
但她情緒激蕩,眼中含淚,非但不退,竟連此前的遊走纏鬥都顧不得,長劍一挺猛刺,轉成了要取那頭目性命的打法。
袁忠義暗嘆一聲,知道這兩個姑娘再也沒有半點勝算。對方沒有痛下殺手,並非不能,而是不想。如此亂了章法,當即就要被生擒。
如他所料,那頭目長嘯一聲,寬背砍刀勢大力沉一記橫掃,踏歩斜撩,輕而易舉便將青衣女子逼退,那兩個部下同時包抄而到,後方夾撃。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強,氣勢這東西,再怎麼洶洶也無濟於事,眨眼間血光又起,她左肩右腰齊齊中招,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猩紅噴湧,朱染腐泥。
黃衫女子目眦盡裂,尖叫一聲棄掉頭目不管,長劍如流星破空,洞穿了一個蠱宗弟子的脖頸。
那頭目勃然大怒,一刀向黃衫女子背後劈落。
不料她不閃不避,手中劍鋒狠狠一抹,砍過了猝不及防的另一名蠱宗弟子的喉頭。
這舍身一撃得手同時,砍刀劈下,衣衫皮肉瞬間開裂,黃衫女子慘叫一聲,踉跄兩歩,回身出劍,仍要殊死一搏。
無奈本就實力相若,此刻受創甚重,出劍無力,那頭目冷笑一聲,刀背橫斬,一下便打掉了她手上兵器。
勝負已分,黃衫女子淒然一笑,左掌擡起便向額前拍落,決意自裁。
但那頭目顯然要活口另有用處,怒吼一聲單掌中宮直入,猛拍在她飽滿酥胸中央,震得她一口濁血噴出,軟軟萎頓在地。
那頭目頗為惱火地罵了幾句聽不懂的話,從腰包裡掏出一個小瓶,拎起黃衫女子翻轉過來往地上一按,拔開塞子倒在她背後狹長傷口上。
那想必是什麼止血收創的藥粉,一灑在傷口,就冒出細小的黃抹,嗤嗤作響,轉眼收凝成痂,將皮肉連在一起。
黃衫女子痛得尖叫,雙足踢打,拼命掙紮。
那頭目倒也是個爽快人,當即倒轉砍刀,用背麵狠狠劈在她腦後。
一聲悶哼,她整個癱軟下來,再也動彈不得。
那青衣女子卻還沒死,擡起臉望着那頭目破口大罵。
可惜對方對她並無多大興趣,甩手一扔,砍刀飛到空中,轉了幾圈,尖頭朝下墜落,噗的一聲,從青衣女子腰後刺入,將她釘在地上。
跟着,他單手拎起黃衫女子,左右掃視一眼,找棵粗樹將她放下,背靠樹乾坐着,獰笑着取出懷中一些瓶罐,雙手一分,撕開她胸口黃衫,一把扯下了裡頭的裡纏白布。
袁忠義頓時眼前一亮,握着碎石的手都緊了七分。
通常勤於修習武學的女子罕見豐腴體型,自然也難得遇到一雙渾圓碩乳。但這黃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裡布纏着勒緊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驟然鬆脫,真真是噗嚕彈出一雙大白兔,上麵縱橫交錯,盡是被勒出的紅印,可見為了輕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價。
他本就想伺機撿漏趁火打劫,這會兒眼見那些人死的死暈的暈,那頭目背對着他正認真端詳手中小瓶,看樣子並沒有將黃衫女子先姦後殺的打算,而是想在她身上種下什麼蠱毒。
定一定神,他悄無聲息往前挪了幾歩,看過方才的打鬥,他手上不敢怠慢,運足了十成不仁經功力,掌中寒氣凝出一縷縷白氣,森森飄起。
那頭目頗為專注,並未察覺,將小瓶放下,便從腰間摸出一支竹鑷,摸摸胡子,輕笑一聲低頭去拔瓶塞。
那聲笑袁忠義熟悉得很,一聽就知道起了淫心。
雞巴硬起來的男人,總會比平時好對付些。
他當機立斷,貓腰一竄,使出醉仙歩法中的上乘招數,急速菈近距離,掌中薄而銳利的石片猛地一擲,丟向那頭目後腦。
就聽一聲尖嘯,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動靜,竟好似一聲銳利呼哨。
那頭目當然聽到,但能破風出如此可怕動靜的石片,那速度豈是這種距離下的人可以躲過。
也就是袁忠義沒練過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動作,飛石並未奔着預計目標射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閃,將那頭目的右肩打了個對穿血洞!
江湖中從來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傢就是用銳利的精鑄飛镖,頂多也不過釘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這片隨手摸起的碎石,卻把那頭目肩膀打得筋斷骨碎,對穿血洞足有茶盃口大,猙獰可怖。
石片釘入樹乾,距離黃衫女子頭顱隻有數寸而已。
那頭目慘叫一聲,被帶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丟出這種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絕非敵手,左掌一拍地麵,騰身而起,倉皇慾逃。
可袁忠義蓄勢已久,豈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才騰起到半空,袁忠義那森寒徹骨的掌風,就已吹到了他的脊骨。
咔嚓一聲,那頭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鮮血噴了滿地。
袁忠義深知取命就要徹底的道理,單膝一跪,壓在那頭目的腦袋上,又是一陣骨碎之聲,毛茸茸的腦袋當即被壓成了扁爛的瓜,濃稠腦漿從口鼻噴出,黏乎乎灑了一地。
暗喜着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將那頭目搜身一遍,將瓶瓶罐罐連着腰包一並笑納,跟幾兩碎銀一起塞進自己背後包袱之中。
“少俠……你……你是來……支援我們……的麼?”
袁忠義身子一震,急忙回頭。
原來那青衣女子受傷雖重卻都不在要害,失血虛弱卻一時還沒有斃命,見他出手殺了那頭目,喜出望外,擡頭看着他,滿懷期待地問。
盡管不懂什麼點穴手法,但《不仁經》裡教會了袁忠義經脈穴道的原理,他如今內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還有幾分可能搶下一條性命。
可他並沒那個意思。
引薦之人,有這個黃衣服的大奶姑娘已經足夠。再者說,他一個決心在正道揚名立萬的有志青年,被瞧見從歹人身上搜屍,笑嘻嘻刮走銀兩蠱毒,好像並不是什麼好事。
心裡打定主意,袁忠義沉聲道:“姑娘別慌,我先看看你師姐怎麼樣了。”
過去一探經脈,蠱宗頭目那一下給的頗重,不幫忙推宮活血隻怕一兩個時辰都醒不過來。
這就放心了。
他扭身站起,臉上帶着和氣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聲道:“姑娘,你傷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從必死無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線生機,哪裡肯放,忙道:“少俠……少俠救我……我……我是白雲山飛仙門的弟子,我懷裡……懷裡有上好的金創藥,你……你先幫我抹上……再拔刀。用藥止血……能……能沒事的。”
“可這刀都把你釘穿了啊,臟腑恐怕已經破了。”袁忠義又皺眉道。
“我……我賀師姐就在……這邊,能找到她,給我……給我調理……不會……有事的。”
他哦了一聲,點點頭,歪身伸手探入她領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隻當得救,鬆了口氣,頗為硬朗的麵目也柔和了幾分,略顯羞澀道:“事急從權,少俠……隻管掏吧。”
他在領口裡麵左摸右揉,將肚兜裡的乳房來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貼近腰帶處的油布小包。
想來她應該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別處,這裡隻帶了應急的火鐮和兩個小盒,一盒裝着胭脂,另一盒則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藥膏。
“姑娘,這就是你說的金瘡藥麼?”
青衣女子連連點頭,“是……就是這個……這是……我們飛仙門的圓鏡膏,江湖一等一的外傷創藥,少俠……拜托了。”
“嗯,那,失禮了。”袁忠義繞到她身後,垂目一望,果然腿長臀翹,從背後看着還有點性致。雖說到處是血,但他在這種情景下,反而更加興奮。
他獰笑着將藥盒收進包袱,凝神細聽週圍沒有其他動靜,悄悄解開褲帶,脫到半裸,將下裳放在一片乾軟草葉上,伸手撕開了青衣女子的綢布褲子。
“少……少俠?傷口……在上麵吧?”她失血過多,感覺都已不太清楚,覺得臀後一涼,似乎哪裡不對,急忙開口問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這兒。”到這兒也不需要再做什麼猴戲,袁忠義一口唾沫抹在龜頭,俯身將她雙腳往兩邊一菈,扒開屄縫趴下就是一頂。
“你……你……”
再怎樣感覺遲鈍,處子嫩牝慘遭突襲,她總不至於仍察覺不出。
可她驚呼還未出口,袁忠義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礙事砍刀,趴低橫刀雙手一壓,把她麵朝下按進草葉泥窩之中,同時跨下搖擺,輕哼着姦淫起來。
對這種垂死女子,他本沒興趣出精,但念及一會兒的善後布局,便耐着性子在她將要悶死之前稍稍放鬆,等她喘過口氣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轉眼就將她初經人事的陰戶姦得皮開肉綻。
等她虛弱瀕死之際,袁忠義突然按住她腰後刀傷,指尖狠狠往裡一摳,撕開皮肉同時,森寒內力輕輕鬆鬆破開脆弱不堪的陰關,將她早被聚集起來的元陰盡數笑納。
到此,這女人已經再沒了半點價值,他籲了口氣,拿起砍刀換個方向,拔出沾滿血絲的雞巴,將精液噴在她微顫臀尖上,衝着她脖子用力砍下。
一刀兩斷。
破褲子包着的長腿抖了兩抖,便再也不動,一股尿騷,隨之瀰漫開來,混入血腥味中。
袁忠義抽動鼻子嗅了幾下,滿心舒暢,舒展四肢伸個懶腰,這才撿起自己脫下的衣物,快歩走到黃衫女子身邊。
從杜曉雲那兒試過之後,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這些武功高強的女人,說到底也隻是女人而已,一個被他救下來的、慘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遠比好端端完璧歸趙的雛兒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說眼前這麼一對兒堪比豐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蕩着,肚子裡還有不知多少元陰待取,他哪裡舍得放過。
略一思忖,保險起見,他先將那頭目的屍身重新擺放一下,跟着上樹觀察一番,下來抱起黃衫女子,快歩向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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