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還惦記着要截斷雲霞的退路,讓她再也沒有其他選擇,袁忠義眼見沒人真聽他的不動,幾個蠱宗弟子正在奪路狂奔,便故意悶哼一聲,喊道:“別追了!先來制住素娜!”
雲霞一怔,吹聲口哨喚回火神鼬,望向素娜,神情戒備。
袁忠義剛剛鬆一口氣,要去拔出背後忍痛硬挨的那一箭,忽然覺得小腹上有什麼東西一動。
他連忙後撤一歩,低頭看去,竟有一隻毛茸茸、半個巴掌大的五彩蜘蛛不知何時冒了出來,一口便叮在他肚子上。
感覺到噬毒蠱亢奮活動起來,袁忠義暗叫一聲不好,急忙過去將素娜一拳打倒按在地上,伸手進去在她豐滿雙乳之間一頓亂掏,摸出無數瓶瓶罐罐小木盒子,對着雲霞大叫道:“哪個是噬毒蠱?”
麥素忒死的時候身上蠱蟲都被收了,若他之前帶着噬毒蠱,那麼此刻就一定在素娜身上。
他賭對了。
雲霞快歩過來,一腳踩住素娜的脖子,彎腰揀出一個小盒,道:“這個。”
袁忠義知道噬毒蠱是什麼樣子,正好測試出來,雲霞並沒說謊故意騙他,心中略感滿意,打開盒蓋,看裡麵竟有叁條,當即取出一條放進口中吞下,喉頭微微一痛,想來蟲子已經復蘇鑽入血脈。
如此一來,那蜘蛛的毒被吸收消解,也就不會暴露什麼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雲霞一掌打暈素娜,將她往肩上一扛,吹了叁長一短的哨子揮舞火把通知藤花爬繩子下來,踩過被袁忠義一腳跺碎的毒蜘蛛,皺眉道:“快些離開吧,要找藏身之處,噬毒蠱解過毒後,是要讓你發性的。你內功挺好,記得把解毒後精關那股陰氣逼出來,日到最後舒服的時候,拔出來排去野地。那裡頭帶毒,灌給藤花她就要糟咯。”
袁忠義咬牙拔出背後的箭,用內功封住經脈止血,調笑道:“那灌給你呢?”
“我也要有麻煩,最好莫那麼做。”雲霞牽來叁匹馬,把素娜橫放上去,坐鞍壓住,等藤花過來,將之前卷起的那些戦利品往她手裡一遞,道,“你拿着,咱們快走吧。你男人中了毒,噬毒蠱正吞着,找個安全點的洞,你給他嘬嘬鳥兒,把毒精排了。”
藤花望一眼已經昏迷的素娜,心下覺得慶幸,自己沒選錯人,微微一笑,上馬道:“交給我就是,袁哥的精,有沒有毒我都愛。”
袁忠義故意裝傻道:“噬毒蠱還有,要不你們一人也吃一個?”
藤花知道他在騙雲霞,微笑不語。
雲霞皺眉道:“你說什麼傻話哩,噬毒蠱排出來的毒,它才不會再吃進去。你莫非會吃自己的……大糞麼。”
“那我不出毒精,你還用五毒陰經能幫我解掉麼?”
“不能,這毒你沒有中,等你排出來別人才會中。你排的那個準是女的,我可沒本事幫女人解毒。除非……”雲霞似乎心情不錯,鼻音一笑,道,“你去找個男人戳戳腚眼,把毒排給他。”
但跟着她馬上又道:“不對,那樣也不成,那要是個賣屁眼的男人,我可不給他解毒。”
騎馬離開不遠,外麵兩個蠱宗暗哨見到素娜被擒,高聲呼喝從暗處殺出。袁忠義不遠耽擱,飛身下馬道:“你們繼續走,不要停!”
話音未落,他足尖一點,廣寒折桂手一招便擰斷其中一個弟子的喉嚨。
這廣寒折桂手本是頗有仙氣風姿綽約的陰柔女子武學,但袁忠義出手狠辣殺意逼人,硬是用出了一股森森鬼氣。
另一個弟子見勢不妙,轉身要逃。
袁忠義冷笑一聲,懶得飛石奪命,縱身一躍從後方趕上,一身兇暴戾氣不再收斂,仰頭長嘯,五指一攏,凝力旋轉,嘎嚓嚓一串響,在慘叫之中將那弟子右臂生生齊肩擰斷。
他揪住那弟子頭發,向後一扯,提膝頂斷脊骨,跟着向後讓開半歩,下腳一踏,跺碎左肩,冷笑道:“這地方興許還活着些毒蟲,你們這些養蟲的,就在這裡喂蟲子吧。”
說罷,他轉身提氣,發足疾奔,幾個起落,追到自己那匹空鞍黃馬身上,雙腿一夾,對兩個蠻女道:“走。解決了。”
雲霞聽到後麵隱隱約約的哀嚎,側目道:“你留了個活口?”
“嗯,斷了他的腰和肩膀,讓他動彈不得。回頭來了狼,掏空肚子吃到半截,興許還是活的。”袁忠義陰森森一笑,道,“這種不識好歹的走狗,總要給他點教訓。”
既然雲霞喜歡毒辣的男人,那他便不必再忌憚暴露《不仁經》為他鑄造的心性。
騎馬沿路,走多遠也找不到山洞。
騎行近兩個時辰後,袁忠義觀察一下附近地勢,喊停下馬。
牽着馬兒往林中走出一段,袁忠義展開輕功,在附近探索,雲霞也放出火神鼬,幫忙找尋。
到底還是畜生在野地比較伶俐,火神鼬回來帶路,領着他們找到了一處隱秘山坳。
雖說不是洞,但上有岩石突出,可以擋雨,兩麵有石壁成犄角遮風,臨時落腳休息,不成問題。
袁忠義就地挖坑,熟練無比點燃火光,去附近找些乾草過來為兩個蠻女墊在身下,柔聲道:“折騰很久,你們都休息吧。我來守夜。咱們養養精神,明天再想怎麼炮制素娜。”
藤花摸出腰側用布袋套着的木葫蘆,恨恨道:“我這兒有瑪希姆留下的百煉蟲,雲霞,我要為護法報仇!”
雲霞盯着素娜半邊染滿血汙的臉,咬牙道:“我也要為我傢裡人報仇,素娜……我絕不讓她死得太痛快!”
袁忠義將圓鏡膏遞給藤花,讓她幫忙抹在自己背上,看一眼剩餘的分量,想了想,道:“也好,我看,乾脆就綜合你們二人的意見,明日將素娜好好炮制一番後,拿她來養百煉蟲。”
雲霞雙眼一亮,側目看向袁忠義,頗為期待道:“你準備怎麼做?”
“明日起來再商量吧。你們先睡一覺,養養精神。雲霞,你順便幫我再檢查一下,素娜身上會不會還有毒蟲。藤花,你過來,幫我解決一下噬毒蠱的問題。”
藤花毫不猶豫起身將下裳褪去,裸着雙腿邁到袁忠義身前,將頭發往後一掖,彎腰吮住紫紅發亮的龜頭,大口含入,啾啾吐出,剛一潤濕,就轉過身屈膝一蹲,扶着那碩大陽具塞入緊湊銷魂的蜜螺媚牝之中。
雲霞望着他們看了一會兒,默默過去單膝跪下,在素娜身上摸索着尋找起來。
要說素娜不愧是蠱師,身上就像能變戲法一樣,不知道藏了多少蟲子,等着她的命令出撃。雲霞打開她胳膊,從腋下摸出兩條淡青色的螞蝗,順着短袖口往裡摸去,沿着乳房邊探了一探,左邊二指捏出一條小蜈蚣,右邊小心翼翼托出一隻又扁又圓的甲蟲。
把這些都丟進火裡燒死,雲霞鬆開素娜腰帶,指尖擦了些奇怪的粉,從素娜肚臍裡粘出幾隻小白點兒一樣的蜂,然後用棍子撥出剛才那隻已經烤熟的蜈蚣,掐掉腦袋,將斷麵湊到素娜的臀溝裡,不一會兒,用手指捏出一條細細長長通體發青的活蟲,蟲尾還在鞭子一樣來回抽打。
袁忠義日着藤花,看在眼裡,隻覺得後背一陣發緊,暗道一聲僥幸。畢竟看雲霞這輕車熟路的架勢,保不準身上也有不少地方藏着護身毒蟲,當初要不是接二連叁隨機應變,連着換了好幾個主意,真直接擒拿聖女對她嚴刑逼供,上身強姦,保不準這會兒他已經成了一幅黑漆漆的骷髅。
今後對這種擅長歪門邪道的敵人,絕不能再自負大意。
將所有毒物用火烤斃,雲霞回到乾草堆上,背對他們側臥道:“素娜應該清理乾淨了,但她以身養蟲少說也有十五、六年,也許還有我不知道的。不過沒關係,你這麼威猛能乾,真被咬了,噬毒蠱解決不了,也有我呢。”
袁忠義順水推舟,笑道:“雲霞,這五毒陰經的功夫,乾脆你教了我倆,如何?”
雲霞點了點頭,“好啊。”
藤花心中一喜,白花花的屁股上下搖擺更急,喘息道:“那……我是不是就能給袁哥解毒咯?”
“不能。”雲霞頭也不回,似乎冷笑了一聲,“我隻傳你們內功口訣,解毒該吃的那些藥,我是死也不會講的。”
袁忠義皺眉道:“這是為何?”
“我從小就跟毒蟲一起長大,我知道,再熟的毒蟲,該咬人的時候也會咬,不留保命的手段,就會沒命。”雲霞屈膝蜷縮起來,輕聲道,“北郎,我在傢鄉已經無處可去了。我今後跟着你,總要能做到點兒別人做不到的事,才不至於被毒蟲咬死,你說對吧?”
他微微一笑,倒是有了幾分興致,柔聲道:“說得有理,那你明日之後,就先將口訣傳給我們吧。我混進飛仙門,還需要這個功勞。”
之前路上編的故事裡,袁忠義自稱蠻漢混血,因此對中原和蠻疆都有一份自幼恨意。此刻便順着編下去,說要借着蠱宗內鬥良機,攬下天大的功勞,令西南烽煙再起同時,去跟飛仙門接觸,爭取將這幫為前線送藥的後援女子一網打盡,連根拔起。
這話極對雲霞胃口,她雖說八成還有狐疑,但很快答應下來,等到了茂林附近,就殺一個北女,換上中原人的裝束,和藤花一起扮成被袁忠義救回來的民女。
身份即便做好,袁忠義也不打算把她們兩個帶進城中。一來賀仙澄實在精明,這兩個蠻女歸根結底不是真貨,被她發現破綻,又要白送兩個上好的把柄。二來,包含蕊和張白蓮遠遠見過聖女一麵,真要被認出來,也是麻煩一樁。
等炮制好素娜,不如就還安排回北麵鎮子,換個屋子找由頭把此前用過的東西分批搬來,讓她們兩個先在那邊幫他煉蠱吧。
雲霞身為聖女,煉蠱本領肯定要比瑪希姆要強,藤花跟在她身邊偷師,前途不可限量。
等到學完之後,雲霞的價值,也就隻剩下可解百毒而已。他有噬毒蠱在身,還能從飛仙門搞到淨血丹,到時候就可以斟酌一下,還要不要留着這個花容月貌蛇蠍心腸的小毒婦。
有雲霞在旁聽着,袁忠義總要裝裝樣子,留着那些毒氣在體內,日到肉筋兒發麻,喘息着一抽,轉身對着爛草窩子,將一泡熱精噴了進去。
藤花泄了兩次,身心俱疲,爬到雲霞身邊,便也縮成一團睡了。
袁忠義卻還不想睡。
他等兩個蠻女都鼻息悠長,陷入夢鄉,冷笑一聲,過去掀開了素娜的裙子。
這位蠱師大人練的是至陰內功修為不錯,又要用陰津滋養毒物,自幼學習媚功,想必元陰一定分外醇厚,美味得很。
他拿起兩根木棍,分開素娜雙腿,先後插進牝戶之中,跟着左右一撐,映着火光,將裡麵肉嘟嘟的屄芯兒都露了出來。
他仔細觀察一番,仍不放心,用布包住指頭,伸到裡麵便是一通摳挖。
沒發現什麼,他又去掉布料,拿開木棍,將手指再伸進去,旋轉探索。
沒有毒蟲,隻有稀稀滑滑觸手微涼的奇異淫汁,和極為細嫩柔軟的一道道屄褶兒。
懶得與她多費功夫,袁忠義脫掉褲子趴下,抹點口水就是一插,給蠱宗教主臉上畫了個週週正正的王八。
久熬的湯飄香,久日的屄敞亮。
素娜這顯然時常疏通的老牝,沒了媚功加持,遠不如藤花的天生名器銷魂。袁忠義動了幾下,便一掌拍在素娜丹田,將她陰關強行震碎,笑納奔流陰元。
保險起見,他將素娜綁好堵住嘴巴,這才去外側坐下,靠着樹閉目默默練功養神。
兩個蠻女看來都挺疲累,一覺睡到了午前時分。
袁忠義早早醒來,拿着素娜的匕首去獵了一隻小山豬,割斷脖子放血,架在火上去毛,大卸八塊一頓烘烤,算是諸人飯食。
素娜也已醒轉,她目光頹喪,不再掙紮,望着身前叁人,眼神頗有些成王敗寇願賭服輸的味道。
這就有點無趣,袁忠義略一思忖,索性主動提起雲霞一傢被害的事,扯掉素娜嘴裡的東西,讓她們兩個對質。
果然,說不了幾句,這一大一小兩代蠱宗靈魂人物就大罵着爭吵起來。
袁忠義並不擔心她們說出什麼禍端,一來藤花在旁聽着,既是人證也是監督,二來,雲霞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退路,蠱宗的地盤,她是絕不能呆了。
人的本性都有固執一麵,已經認定的事,越是爭執就越是不願改變。
想單靠叁言兩語就說得人恍然大悟迷途知返,那就算拿不出真憑實據,起碼也得拿出神兵利器架着對方脖子才行。
將豬蹄仔細啃淨,袁忠義滿足的打個飽嗝,扭頭道:“雲霞,你問完了麼?這老娘皮,怎麼處理?”
“讓她給咱們養蟲子!”雲霞霍然站起,指着素娜厲聲咒罵,道,“她敢做不敢認,敢做不敢認!叛徒!部族的叛徒!”
她氣得指尖發抖,忽然彎腰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寒光一閃,幾縷頭發飄落在地,伴着一隻血淋林的耳朵。
素娜倒是頗能忍痛,額上頂着冷汗依舊連聲辯駁,不時怒火萬丈地瞪上袁忠義一眼。
藤花在旁淡定開口,補充幾句,將瑪希姆的令牌丟在了素娜身上。
雲霞氣衝衝一腳踹在素娜胸前,跟着揮動匕首,將她另一邊耳朵也割了下來,捏着放到嘴邊,一口咬下,撕扯成數塊,一時間唇角鮮血淋漓,看着頗為猙獰。
所謂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不外如是。
這麼爭執一番,看素娜臉上總算又有了不甘心的精神。八成是知道自己被姦人暗算,隻是想不通到底如何做到。
雲霞對百煉蟲的養殖並不熟悉,藤花在旁提醒之後,還頗為訝異道:“死了就不行麼?”
袁忠義將匕首橫在木炭餘溫上烤熱,笑道:“雲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實比隨隨便便就死了要好。”
雲霞將咬碎的耳朵吐在地上,指尖微顫,道:“北郎,你比我毒,你說,咱們該怎麼對付她!”
“那就聽我的好了。”袁忠義淡淡道,“藤花,你給雲霞搭把手,咱們不如就將素娜,做成個方便帶着走的養蟲肉盆。”
藤花唇角微翹,滿眼興奮,點頭道:“哥,你隻管說。”
“昨晚收繳的蠱蟲,你拿出來給我,告訴我都是做什麼用的。”
其實來到這裡交歡的時候,藤花就偷偷將袁忠義原本帶着的那些蠱蟲和繳獲來的並到了一起,如此倒上一手,這些蠱蟲便都有了正當來源,不怕雲霞起疑。
她當麵交給袁忠義,耐着性子一個個解釋。
袁忠義也十分配合地裝作頭一次聽到,等她講完,才皺眉問:“可如果素娜體內有噬毒蠱,咱們繳獲的這些,就沒什麼用了吧?”
雲霞冷冷道:“她不會吃噬毒蠱的,五毒陰經運功可以解自身的毒,她功力精純,你要是想用蠱毒對付她,的先廢了她的武功。”
“這個不難。”昨晚已經給過一掌,袁忠義微微一笑,將素娜拎起,讓藤花扶穩,跟着裝模作樣擺開架勢,使出望月掌從琵琶骨打起,一路經天突、紫宮、膻中、巨阙、神阙,最後重重一掌拍在氣海。
《不仁經》內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錐,瞬間便將她已經所剩無幾的真氣盡數打散,與廢掉經脈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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