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宗的兩方人馬相距並不太遠,袁忠義深知事不宜遲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個言聽計從的肉傀儡,他怎麼安排,她就怎麼記在心裡,絕無半點忤逆的意思。
隻不過越是如此,袁忠義就越會想起狗子,也就越不會將自己無防備的後方,真正交給她。
打頭陣的,便是藤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掛在腰上,跟着袁忠義摸到一處暗哨,殺了裡麵的喽羅,割斷脖子放血,伸手染滿猩紅,一片片抹在臉上身上。
等到血漿略乾,她又在各處黏上血塊,不論什麼人一眼看過去,也是受傷極重的模樣。
“你身上沒傷口,吐血的話,這裡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樣子。”袁忠義審視一遍,為她將臉上不太合理的地方擦了擦,甩些血點上去,“嗯,這麼看就好多了。走,咱們去吧。”
他悄悄摸到高牆外的一個暗處,觀望一下正門,視野還算開闊,便衝着藤花擺了擺手。
藤花颔首確認,深吸口氣,跟着換成蠻語,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門跑去。
才一進入門口守衛視野,她便淒厲高呼:“救援!快去救蠱師!快來人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兩個守衛均是一怔,一個急忙迎上去,另一個轉身就去喊人。
“怎麼回事?”
藤花把嘴裡含的一口毒血噗的噴在地上,顫聲道:“聖女……投敵了,飛仙門被她引來……埋伏在路上,蠱師他們剛過去……我們後麵……就被截撃。我拼死逃出來,求你們快去支援……不要讓蠱師……出事……”
那守衛頓時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裡走去。
袁忠義冷笑觀望,靜靜等待。
藤花本就是蠱宗部主,內部情形通透無比,那一身血汙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如今總壇裡麵群龍無首,最大的頂多也就是個部主,藤花絕對應付得來。
果然,還沒多久,鎮守總壇的幾位部主就帶着幾十個好手策馬奔出,呼嘯而去。
袁忠義不再猶豫,一見馬蹄揚起的煙塵消失在氤氲荒林之間的小路盡頭,便離開藏身處,徑直向着大門而去。
護衛還沒回到崗上,蠱宗的大門,大概從未如此脆弱不堪過。
他信歩走入,略一打量,就按藤花描述的路線,向着教主和蠱師住處走去。
諾大的總壇還不至於這就沒了人,幾個圍着倒地藤花灌水喂藥的蠻女忽然發現袁忠義,瞪起眼睛就叽裡哇啦說了一堆。
袁忠義聽不懂,但會說,他冷笑道:“我是聖女的情郎,你們不準我和她成婚,我就來燒了你們這個狗地方!”
那些蠻女都是蠱宗弟子,藤花當即掙紮站起,告訴她們:“我是部主,我來擋着!”
話音未落,她擺開架勢,一拳打了過來。
袁忠義擡手一架,一掌拍出,掌勢雖猛,卻在觸到身體後忽然一泄,包住她輕盈嬌軀。
她慘叫一聲倒飛出去,徑直飛向教主的竹樓,咔嚓一下撞碎木門,摔了進去。
那當然是演戲,他內力護住了她,摔不傷跌不痛,還能看看教主的住處到底有沒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義才幾招料理了殺過來的那幾個蠻女,就看到竹樓裡鑽出一個黑鐵塔一樣的赤膊莽漢,但週圍聽到動靜出來的弟子,稀稀菈菈也就剩下十幾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個不服,過來打一架!”
那些弟子呼喊着圍攏過來,莽漢卻抱肘站定,顯然職責是守護背後的竹樓。
可惜,他背後那個倒在地上的藤花,卻不是個真的死人。
袁忠義不懼蠱毒,那些蠱宗弟子措手不及,轉眼被他一招一個撃斃近半,剩下的心膽俱裂,向着大門就跑。
他撿起幾顆石塊,甩手打出,將他們個個撃斃,隻剩一個看着蠢些的,留作了活口去當人證。
這邊殺光,回頭一看,那個莽漢已經趴在了地上。
藤花渾身是血站在那裡,手中攥着一柄匕首,麵無錶情。
興許這諾大的寨子裡還有幸存的弟子沒有出來,袁忠義一邊和藤花故意說些套好的陷害詞兒,一邊快歩走進竹樓。
重要的蠱蟲煉好之後大都會分發給各級下屬隨身攜帶,教主這邊搜刮到的,隻有些極其珍貴的煉蠱材料而已。
但這已足夠,用麻布口袋裝了一堆,袁忠義抄起燈油葫蘆抓在手裡,打着火鐮,將竹樓付之一炬。
他和藤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羅了好幾葫蘆燈油,還從地窖裡搬出一大桶。
帶着這些油,他們一起來到貼近崖壁豢養毒蟲的山洞外。
看守的幾個弟子不堪一撃,袁忠義將他們打到半死,拎着下去,一掌劈開竹欄,掀起抹了藥的網子,將他們丟進毒蟲群中。
百毒夜行之後,這些怪物本就疲倦飢渴,即便被驅蟲香包趕退片刻,可轉眼就聞到血腥,兇性畢露,一個個撲了上來。
看着一個蠻女被怪蟒纏住,一口便將她吞到雙乳,外麵兩條腿一陣抽搐,袁忠義搖了搖頭,趁着群毒聚集,隔着放下的網子,將燈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進去。
最後留了一葫蘆,引出一條油線,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一個快用完的火折子,甩手丟了進去。
火光熊熊燃起,這一次焚盡群毒,就算蠱宗此後還能維持根基,怕是也要好幾年才能恢復元氣。
擔心跟蠱宗回來的主力碰上,袁忠義將各處竹樓都放火點燃後,拖了一個水袋,帶着藤花從燒毒蟲的峭壁那邊,靠輕功強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頂,他用水將藤花洗淨,心中亢奮難耐,摟着她赤裸裸濕淋淋的身子,對着下麵濃煙滾滾的紅蓮地獄,從後麵姦入,酣暢淋漓大乾一場,將那緊縮蜜螺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還沒回過氣兒來,火場另一邊,隱隱傳來了憤怒的叫罵。
看來,蠱宗那群上了當的蠢貨們,終於回來了。
為了免被看到,袁忠義坐到藤花身邊,悠然撫摸着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如何,快不快活?”
“你說哪個?日屄麼?”藤花媚眼如絲,望着幾乎將天空染黑的濃煙,微笑反問。
袁忠義哈哈一笑,道:“日屄還用問麼?你的水都快把下麵的火噴滅喽。”
“快活。”藤花點了點頭,張開嘴巴舔着他健碩的胸膛,雙眸癡癡迷迷,“袁哥,我看見這把火,才覺着,可能啊……我早就想把這鬼地方燒乾淨咯。明明……大傢好好的在山裡過日子,養毒蟲煉蠱防身也就是咯,為啥非要……去打中原?和你們北邊的人殺來殺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兩個。”
袁忠義拍了拍她的頭,“這不就是他們敢的原因麼。不要緊,這次咱們就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亂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當了教主、蠱師,可不意味着有什麼免死金牌。”
藤花雙眼放光,緊張道:“你……又想對蠱師下手了?”
他搖了搖頭,“不一定。”
“不一定?”
“蠱宗這幫人沒我想的那麼蠢,你看我幾次設計,都沒達到預期,虧得我隨機應變,才佔了這個大便宜。之後姑且走一歩看一歩,要是時機合適,能對蠱師下手,我為什麼要客氣?”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蠱叮咬處的小傷,“隻要他們不知道我有噬毒蠱在身,我就是贏麵大的那個。”
藤花懶得思考那麼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懷裡一鑽,輕喘道:“哥,這……禿崖頂上旁人可沒那輕功上來,你噬毒蠱用了,肯定會想日屄吧?來……再日我嘛……”
袁忠義聽着火場那邊叽裡呱啦的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聽着蠱宗的怒吼,把蠱宗的部主肏開了花……
徹底盡興,袁忠義也沒急着離開,他一直在山頂悄悄探出眼睛觀望下麵。
放火時,他運功用石頭把總壇裡裝水防火的大木桶挨個打個稀碎,單靠取水喝的兩口井和喂毒蟲的一個池子,顯然滅不掉這場大火。
若不是寨子圍牆外為了便於防衛伐乾淨了樹,這場火怕是要直接燒進林子裡去,燒穿了天。
火烤乾了週圍的霧,瘴氣驅散,視野也好了不少。袁忠義趴在一蓬山頂野草後麵,看着火勢漸漸變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後,也沒見到蠱師和聖女、靈童他們。
他很確信那幫人已經折返,因為那個隨行的男護法麥素忒,就是指揮弟子清理火場的那個。
在廢墟這邊忙碌的,粗略清點一下約莫有七、八十人,看來剩下的,應該是覺得危險,直接轉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義過去運功為藤花推拿幾下,讓剛才被日暈過去的她悠悠醒轉,略一說明情況,讓她攥緊口袋,趴在自己背上,從峰頂另一側展開輕功爬了下去。
這山的確陡峭,他如今醉仙歩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還是一腳打滑險些摔落,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運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當作代價,重新穩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義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剛才怕不怕?”
藤花搖頭道:“不怕,哥要丟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沒丟了我,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還伺候哥。”
“很好,把這些材料橫過來攤勻,綁到腰上,這次我抱着你,用輕功趕路。”
藤花一怔,“需要這麼急?”
“蠱師看來是個很小心的人,我擔心她這就帶着那幫部下去找教主了。你想,總壇都沒了,這地方還有什麼好留戀的?那些屁用沒有的寨子麼?”
她若有所思,點頭道:“對哦。那咱們……這是去追?”
“不,先去個寨子,搞匹馬。蠱師坐轎子,聖女靈童都有馬,咱們靠腿追上去,還有力氣打架麼?”袁忠義笑道,“咱們既然是主動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準備週全,吃飽喝足有力氣了再動手。你看你現在站着都腿軟,那怎麼行。”
藤花臉上一紅,“還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來越厲害,我都怕被你日死過去……”
“還是你的身子夠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練,才能越來越厲害。”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隻管練,啥時候想練都好。”
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寨子,藤花已經能下來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你不是要在寨子裡弄馬麼?剛才那個地方為啥不去?寨子裡如今沒有好馬咯,去哪裡也是一樣。”
“不一樣,咱們要去的寨子,還能順便辦事。”
拿出將近叁個時辰,路上吃了幾條河裡紮上來的魚,他們繞路頗遠,從另一側接近了聖女的老傢。
“咱們……怎麼又繞到這裡來了?”藤花探頭張望一下,寨子裡有幾個蠱宗弟子,一個個神情肅殺,但沒見到女弟子,想必聖女已經不在,“我覺得阿妮米應該已經被蠱師帶走咯。”
“對啊,可她的傢人,蠱師應該沒興趣也帶走吧?”袁忠義森森一笑,道,“時候不早了,走,咱們找個地方歇會兒,等入夜再來。”
藤花離開前,扭頭望了一眼還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個頗為幸災樂禍的微笑。
可沒想到,這次袁忠義卻並未將這裡屠殺之後一把火燒成灰燼。
他對藤花說清楚自己的打算,並讓她記下應當錶演的臺詞後,就悄悄趁夜摸進了寨子。
聖女傢人的住處果然有兩個護衛看守,這正中袁忠義的下懷。溫潤滿月之下,他一掌一個將那兩個蠱宗弟子撃斃,拖到山中處理掉,從他們身上搜出赤毒蠱,原路返回。
聖女傢中剩有叁個女眷,母親與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顧一個不滿週歲的小弟弟,其餘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聯軍,聽說已經壯烈在之前的硬仗裡。
那老蠻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經沒什麼姿色可言,袁忠義打暈之後,連那小男娃一並直接用赤毒蠱毒殺。
剩下姐妹兩個,妹妹年紀頗小,稚嫩又未經人事,他擔心效果不好,便打暈後分開細腿捅進去奪了元陰,強硬抽送幾下,隨便噴了點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蠱,做出一副先姦後殺的樣子。
布置完畢,他才拎起一樣被打暈的姐姐,踏着月色匆匆離開,去找到做準備的藤花。
兩個蠱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經處理好,合適的山洞也已經找到並清理完畢。袁忠義弄了些泥土在臉上稍微做做妝容,藤花梳好這邊的男人發式,沉着嗓子模仿少年音色,不一會兒,兩人便都裝成了蠱宗弟子的模樣。
山洞裡月光隻能照進一點,在最深處生上一小堆火,袁忠義讓藤花躺下試了試,確認隻能看清衣服,怎麼也認不清臉,這才滿意點頭,把聖女的姐姐衣衫除盡,擺在地上墊着,將她赤條條擺好,分開腿,自己從褲襠裡掏出了雞巴。
那碩大陽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紅已經乾涸,如一環暗紅色的疤。
袁忠義對準屄縫頂了頂,皺眉起身,轉向藤花。
藤花趕忙湊上去,嘬着小嘴將一大片唾液仔仔細細抹在龜頭上,同時雙手將幾片藥草葉子撕碎,做好準備。
他重新跪伏到那蠻女身上,這次往前一頂,深紫色的肉菇終於緩緩撐開了緊夾的皮肉。
藤花將撕碎的香葉捏緊,榨出幾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湊近看了看,對袁忠義點了點頭。
袁忠義微微一笑,取出僞裝成解毒藥的迷心蠱,捏碎重新取出裡麵的粉末,掰開那少女的嘴巴,將一顆全部撒了進去。
等了一會兒,眼見她迷迷糊糊呻吟一聲,悠悠醒轉,袁忠義雙手按住她大腿根,猛地往前一頂。
堅硬的肉龍狠狠刺入嬌嫩的蕊心,那少女慘叫一聲睜開了眼,雙手立刻就推向他的胸前。
藤花早有準備,抓住她雙手往頭頂一壓,陰沉着嗓子發出一串獰笑,用蠻語道:“別費力了,好好伺候我們兄弟,還能留你條命。你妹妹這次死定了,不想受連累,就聰明點,把你的小屄給哥哥們夾緊咯。”
看藤花在那兒跟迷心蠱漸漸發作的少女一句句對談,袁忠義不緊不慢抽插,慢悠悠享受起來。
畢竟是親姐妹,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頗有幾分相似,洞裡昏暗,湊合一點,完全可以當作正在乾聖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這姑娘年紀大些,人也已經長成,胸脯滾圓,白花花頂着兩顆紅艷艷的奶頭,屁股肥肥滿滿,牝戶高高隆起。興許比起還生得頗嫩的聖女,這個乾起來更有味道一些。
不一會兒,迷心蠱發作,那蠻女神情變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頂着磨弄時,也知道哼唧兩聲,左右扭腰。
袁忠義摸了一把,發現那豐牝之外已經盡是滑膩淫漿,掀幾下勃翹嫩豆,那少女便嗚啊一聲高叫,架在他肩上兩隻腳往裡一勾掛住他的脖子,屁股懸空亂拱,丟了個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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