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菱的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一圈。
舌根被龜頭壓着說不出話,她急得連連拍打袁忠義的大腿,嗚嗚嗯嗯想往後撤。
林香袖按着她的頭不準,讓她羞得連赤條條的後背都泛起了紅光,才鬆開手往床上一跪,低頭伏下,恭恭敬敬道:“問大師姐安。”
曲滢滢左顧右盼。
她不知道私下林香袖其實早成了兩人女奴,如此恭敬已是自然而然的習慣。她還當規矩就是如此,趕緊手忙腳亂也趴在床上,撅着白花花的腚把腦門擱在手背上,顫聲道:“問大師姐安。”
張紅菱這才費勁把嘴裡的大肉樁子吐出來,狼狽不堪一扭身,掙開袁忠義的腳,往旁坐開一些,瞪着賀仙澄,被磨腫的小嘴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麼。
她來捉姦,捉到最後,怎麼反而像是被捉了呢?
賀仙澄並未乘勝追撃。
對她而言,對袁忠義而言,張紅菱都還有用,叫她學個乖,今後好好盡床上本分,才是這次設計的本來目的。
真鬧到一拍兩散,反而不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輕嘆一口,過來蹲下,伸手輕輕擦掉張紅菱唇角沾染的唾液,柔聲道:“我隻當紅菱妹妹性子粗枝大葉,注意不到智信所需的安撫,還在頭痛要怎麼跟你開口。看來,是我多慮了。妹妹也是一心撲在智信身上,竟主動來幫我分擔,可見今後傢中,必定是風平浪靜,和和美美。對不對?”
張紅菱隱約覺得不對,可什麼痛腳也抓不住,這會兒也隻能道:“姐姐……說得對。我……我本就有些埋怨,袁郎身體出了這樣的事……怎麼不跟我說。”
賀仙澄輕聲道:“姐姐也是麵皮有些薄,想着妹妹對我素來頗有微詞。再者說,還未成婚,便先放任夫君風流,這種事在大戶人傢算是有德包容,可在江湖上傳開,要惹人笑話,說我是看不住自傢男人的無能之婦,所以,便想着還是稍稍隱瞞一下,隻叫我信得過的師妹們幫忙就好。”
她屈膝斜腰,微微一福,誠懇道:“是姐姐不對,這裡跟你道個不是,還請妹妹原諒。”
袁忠義盤腿坐在床上,笑道:“怎麼,都隻顧着說話,沒人理會我了?”
林香袖忙俯身過去,叼住龜頭啾啾吸吮,小舌飛舞,貼着後棱掃弄,連玉莖外皮都微微挑起。
張紅菱神情怪異,蹙眉不語。
賀仙澄不提惹人笑話,她興許還不好意思將袁忠義的事情說出去。
可既然提了,她不免就動了些小心思。
賀仙澄不願意讓做的,張紅菱豈能不做?
反正她不是江湖人,沒什麼江湖名望需要維護,把這事放出口風,人人都會說寒掌仁心俠義心腸,為了從淫賊手下救人竭盡全力拼到身負暗傷,對袁忠義並沒多大損失。
但飛仙門這些女子,就算諸人嘴上誇幾句郎才女貌,說成一樁佳話,背地裡八成還是要嘲弄她們,一個個都是送上門的破罐兒。
更進一歩,袁忠義樣貌出挑,又極會討女人歡心,到時候江湖中的女子知道了這個短處,真有動心的,恐怕要少不少顧忌,她賀仙澄,還不得焦頭爛額?
張紅菱的心思好猜,以至於賀仙澄的話剛說完,袁忠義就知道,這是要借張紅菱的嘴,將他的狀況暗中散布成流言蜚語。
結果也不難猜,首先是飛仙門名聲受損,門內女弟子沒動心思的白受連累,動了心思的則再無顧慮。
其次便是袁忠義這位少俠的風流之事先一歩傳開,這名聲雖談不上多好,但在江湖之中,其實有爭議的角色,冒頭才快,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救上千百個人的故事酒肆裡沒人愛講,英俊少俠帶着美貌姑娘夜夜笙歌,才是街頭巷尾販夫走卒的最愛。
內功暗傷這一手,也是妙棋。
風流好色畢竟不算什麼清正之事,做得多了,免不了落個貪淫的罵名。
可若有暗傷,連自傢定親的未婚妻都吃不消不得不請師妹助拳,再去來者不拒,頓時便顯得正派了許多。
這倒可以算是知道袁忠義淫性的賀仙澄,悄悄送上的一份好禮。
聽着身後林香袖吮吸雞巴的淫亵響動,張紅菱忍不住舌根又是一陣微麻,稍稍偏頭,斜瞄着近在咫尺的陽物,猶豫一下,輕聲道:“那既然姐姐你已經來了,想必……袁郎這邊的人,應該夠用。那……我還是先回去吧。”
賀仙澄也不攔着,徑自往床邊一坐,伸手撫摸着曲滢滢汗濕的額頭,柔聲道:“辛苦師妹了。”
曲滢滢是抱着做小的心思來的,立刻擡頭道:“大師姐,我是心裡喜歡袁大哥才來的,能……這樣,我挺高興的,不辛苦。”
賀仙澄顯得有些疲倦,輕聲道:“我應付了幾夜,確實有點倦了。曲師妹,紅菱妹妹到底還是臉皮薄,受不住要走了。你跟林師妹,就為智信多多擔待吧。”
曲滢滢摸了摸自己肚皮,裡頭被捅得好似綻開口的子宮仍在微微抽搐,酸麻陣陣,瞄一眼昂揚怒莖,隻得硬着頭皮道:“請大師姐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
賀仙澄起身過去掀起門簾,淡淡道:“那,紅菱妹妹,夜深露重,還請挑好燈籠,慢走。”
滿口還殘留着袁忠義陽具的味道,脫到半裸趴下在眾目睽睽中吃雞巴的事都做了,張紅菱哪裡肯真的走掉。
眼見這以退為進的招數屁用沒有,她隻好憤憤一抿紅唇,坐回床邊,伸手輕輕撫摸着袁忠義的大腿,道:“既然你們都累了,那……我也稍稍出點力吧。橫豎父王已經賜婚,這……早晚都是他的。”
袁忠義看向賀仙澄,交換一個眼色,心領神會,伸手菈住張紅菱胳膊,向自己懷裡一拽,隔着肚兜先握住了那盈盈妙乳,胸膛貼在她裸背上緩緩喘息,柔聲道:“不必那麼緊張,紅菱,你瞧先前她們,不都很快活麼。放鬆下來,交給我便是。”
張紅菱雙乳被握,頓時緊張到腰背僵硬,左右一瞥,顫聲道:“袁郎……我……我能不能叫她們先出去?我……不想讓這麼多人看着。”
袁忠義手指輕柔畫圈,向着乳峰頂上攀去,輕輕一捏,隔着綢布撚住已經發硬的奶頭,笑道:“可她們的樣子都被你看了個乾淨,不叫她們看你,是不是有失公平?”
張紅菱看向賀仙澄,“可她……就沒讓我看。”
“你看便是。”賀仙澄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寬衣解帶,轉眼就將一身缟素脫下疊好,放在旁邊,赤條條過來,雙手一分,菈開了張紅菱亵褲腰帶,“如此,你可滿意?”
張紅菱還想搖頭,可忽然乳尖一酸,一聲嬌哼,頓時忘了要說什麼。
賀仙澄趁機將那亵褲一扯,從她緊夾着的臀瓣兒上拽了下來。
張紅菱個子高挑,身段瘦削,赤裸大腿並不顯出豐腴,大抵平時保養得好,也沒見騎馬過多留下的繭皮,光嫩嫩白馥馥,手感頗佳。雖說雙股略有些細,那兩瓣臀肉卻頗為豐挺,渾圓上翹,比她酥胸更加誘人。
袁忠義也趁機出手,弓背在她已有薄薄一層香汗的後頸雨點般向下吻去,一口口親到肚兜繩結,牙齒一咬,扯開。
張紅菱眼見自己迅速變得一絲不掛,羞窘難耐,驚慌叫道:“別、別……”
賀仙澄捧住她大腿在內側輕輕一吻,站起道:“紅菱妹妹,閨房之中,又不是光天化日,何必如此羞澀矜持。男女之樂,就在於情之所至,可以抛開一切煩惱,沒有任何顧慮。身上一絲不掛,心裡為何還要有重重遮蔽?”
她坐到床上,筆直玉腿向林香袖那邊一伸,輕聲道:“在這裡,我不是大師姐,你不是女將軍,香袖不是門主,滢滢不是弟子,咱們大傢,都是智信的女人,隻想着該如何快活就好。”
說着她靈眸斜飛,足尖一挑,放在了林香袖麵前。
林香袖背後一緊,忙不迭挪下位置,捧起賀仙澄秀美柔潤的雪足,吐舌舔過腳底,舔上腳趾,一口將足尖含住,嗯嗯吸吮。
不止張紅菱目瞪口呆,曲滢滢都跟着睜圓了眼,唇瓣微顫,慾語還休。
賀仙澄秀目半眯,輕輕嬌哼一聲,道:“咱們擠在這張床上,不能光是給智信解憂,也要顧着咱們自己享樂,這酥酥癢癢的舒服,你們就不想試試麼?”
曲滢滢咽下一口唾沫,一想到這正在給大師姐舔腳的便是下個月將上任的飛仙門主,就覺得頭皮陣陣發麻。
張紅菱背靠着袁忠義,駭得呆若木雞,喃喃道:“這……這也……太荒唐了……”
“男歡女愛,女多男少,咱們彼此取悅,有何荒唐?”賀仙澄微微一笑,道,“難不成道學先生在傢與老婆生孩子時,還要穿衣戴冠,對着硬起來的雞巴罵聲淫賤?”
她伸手往張紅菱胯下摸去,又道:“紅菱,你父王選了那麼多仙妃,私下如何,你就當真猜測不出?真正登仙有什麼好,人間……才是極樂。”
張紅菱陰阜較薄,毛發也頗為稀疏,論年紀比曲滢滢要大,可牝戶看着卻還有幾分稚氣,好似將女兒傢的魅惑,都生去了那兩瓣圓翹美臀上。
張紅菱本想反駁,可一直被袁忠義巧妙撥弄輕輕揉搓的乳頭確實比先前大了一圈,漲鼓鼓又酸又癢,好似牽出幾道熱絲,一縷縷穿過乳肉鑽進心窩,再沿着奔流血脈傳到四肢百骸,讓嬌軀到處發燙,唯有大腿根中間稍有一點涼意,也不知是漏了什麼出來。
賀仙澄指尖輕輕一抹,挑起一道發黏銀絲,輕笑道:“紅菱,何必硬忍呢,你瞧,這快活水,可都已經流到外麵了。”
林香袖一路舔上賀仙澄小腿,微微擡眼,見曲滢滢正目不轉睛盯着自己,蹙眉道:“滢滢,沒聽大師姐的教誨麼?我能幫大師姐快活,你為什麼不能幫幫張將軍?”
曲滢滢一怔,忙道:“可……可我又不知道她……洗沒洗腳。”
賀仙澄笑道:“嫌靴子裡不乾淨,肚兜掩着的地方,總不會臟了吧?”
袁忠義肚中暗笑,一邊繼續舔着張紅菱雪嫩無暇的後頸,一邊把肉棒悄悄挪到她臀溝,讓那聳隆肉丘將陽物夾在中間,緩緩磨蹭,跟着鬆開一手,放掉了曲滢滢那一側的乳房。
曲滢滢隻好探頭過去,試着張開嘴,娃兒吃奶般在那紅艷艷的乳頭上吸了一口。
張紅菱嗯啊一聲扭了扭腰,心裡覺得不平,反手就抓住了曲滢滢的奶子,一發現竟然單掌難握,比自己的足足大出不止一圈,氣得學着袁忠義的手法往乳頭上動作起來。
淫性的氛圍本就感染力極強,賀仙澄一番簡單挑撥,便讓另外叁女都被情慾漩渦卷入,彼此糾纏。
她抽腿起身,指指張紅菱,叫林香袖爬過去一起夾攻,自己則翻到內側,從後麵抱住袁忠義,用柔軟雙峰一邊按摩他的脊背,一邊貼在耳畔吐氣如蘭,輕聲道:“智信,我如此安排,你可還滿意?”
袁忠義將騰出的手反伸過去,抱住她滑嫩臀肉,往中間一摸,指尖便探到了溫溫潤潤的一窩淫蜜。他向內輕輕一戳,頗感訝異,她那早已熟門熟路的膣口,今晚竟莫名緊湊了不少。
知道他已經摸到,賀仙澄一聲嬌喘,分開雙股沉腰將他手指往深處一吞,往他耳垂後輕輕一舔,低聲道:“今夜……你若能把她們幾個都累到起不來,我便再送你一樣好禮。”
摸出她並沒發動媚功,看來是不知道又動了什麼花招,不過袁忠義喜歡這種通曉情趣的美人,恰好他這根雞巴也早硬得無聊,便湊過去在通體如霞的張紅菱耳邊呢喃道:“紅菱,我又有些耐不住了,肯幫我麼?”
張紅菱氣息咻咻急促嬌喘,細直大腿正被林香袖分到兩邊壓着,原本是一起伺候袁忠義雞巴的兩條舌頭,如今一個玩她奶頭,一個舔她陰戶,上酸下癢,外濕內漲,耳朵裡聽到聲音,都分辨不出是在說什麼,隻聽出好像是句問話。
她都豁到了這個地歩,聽不清自然也是點頭,隻想着不管做什麼,叫她早些做完,穿上衣服回去住處,趕緊叫醒丫頭弄水燒熱給她洗澡——胸口胯下都是唾沫,她可忍不了。
既然點了頭,袁忠義也就不打算再忍,向後一退,讓出了床中央能容一人的位置。
賀仙澄仍乖乖呆在他背後,雙手溫柔愛撫他的胸膛,悄悄道:“智信,可得趁着今夜好好收服了她,你能將她擺弄到服服帖帖,咱們就可以多少從她娘那裡拿些好處。”
袁忠義正是慾火如熾的當口,一聽這話,心裡想的卻是,張紅菱如此俊俏,母親想必差不到哪兒去,若能將她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她娘興許就是一個“好處”。
並不太難,他將張紅菱抱來放倒,上下打量一番,就知道她已經被撩撥得意亂情迷。
她奶兒雖不如曲滢滢那麼豐滿柔軟,卻也比賀仙澄略勝一籌,嫩白尖尖,像兩段撐飽了根的玉筍,想來平素多有鍛煉,根基結實,乳肉躺下也未平攤太多,俏生生立着的奶頭,仍指着天頂。
袁忠義拍拍林香袖的屁股,讓她老帶新領着曲滢滢一起左右分開,去舔張紅菱的雙乳,自己則往後一挪,淫笑趴下,把她兩條大腿往肩上一扛,湊近欣賞起了那緊繃繃的小牝。
之前林香袖舔得賣力,覆在恥丘上的稀疏陰毛都粘在了一起,貼皮往下垂着,隻在陰核頂上翹了個尖兒,好似給屄梳了個小小劉海。
外陰單薄,他扒開向裡望去,果不其然,裡頭兩瓣更顯嬌小,不似耳朵,倒像是兩片耳垂,軟軟帶着褶兒,被不知道是唾液還是淫汁的東西黏在一起,兩隻小手一樣抱着藏在下頭的膣口。
照說張紅菱並不是任人擺布的性子,可到了這種情形下,手足無措再正常不過,林香袖和曲滢滢還都有武功,她羞窘掙紮也動彈不得,乳頭被她倆吃奶一樣吸,不知不覺,嘴裡的喘息就更嬌媚了叁分。
乳頭酸脹,胯下那沒了舌頭的地方忽然感到十分焦躁,她咬唇忍耐,心裡禁不住埋怨,為何要讓林香袖跑上來吃她的奶,明明在下麵舔,她才更加快活。
這怨氣還沒晃兩圈,屄肉外忽然一陣奇酸,她啊喲一聲叫了出來,雙腿亂抖。這新來的舌頭力氣大,技巧熟,上撥陰核如手揮琵琶,下攪陰門似杵碾玉臼,不過片刻,就叫她一身毛孔炸出陣陣暢快,纖腰一拱,挺着屁股丟了。
舌尖抵在嬌嫩膣口,袁忠義感受着那肉洞陣陣收縮,擠出一股股滑溜溜的水兒,便知道,時候差不多到了。
他對賀仙澄的計策,從來都是加以參考,變通執行。
比如這收得服服帖帖,若按賀仙澄的意思,那當然是將張紅菱日得慾仙慾死,泄到屄芯肉都腫得不能碰,之後叁天下不來床,徹底愛上那根粗硬肉棒,變成個淫蕩嬌娘。
他願意要這個結果,但不打算隻靠正經交歡。
張紅菱這性子對他來說遲早是個隱患,再怎麼美貌,將來也不能帶去江湖一起闖蕩,留在後方,又不可能安心。
所以他在那微顫陰戶上輕柔撫摸,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欺負她武功低微,直接破掉陰關,第一時間將她抽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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