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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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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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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第叁十九章 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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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盯着地上那一灘汙穢,喉嚨火辣辣的疼,酸臭的味道蟲子一樣往鼻孔裡鑽,鑽的她渾身發癢。

她閉上眼,深吸口氣,仔細聞着自己嘔出的味道,然後,挺直身軀,扶着牆緩緩轉過了頭。

鄧攏翠依然沒有死透,仍在那裡歪着頭抽搐。

但這次,賀仙澄沒有再挪開視線。

她死死盯着那奄奄一息的惡心女人,眼睛一眨不眨,隻是扶着牆的手,那柔潤修長的指尖,緩緩摳進了牆上的木頭之中。

木刺紮入指甲縫,疼得鑽心。

賀仙澄卻不鬆手,反而越摳越緊,修剪圓潤的指甲蓋中,數絲殷紅浮現。

她必須讓自己疼痛。

疼,才能清醒。

痛,才能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的氣息漸漸穩定下來,眼中的慌亂也迅速消退。

她放開手,擡到自己麵前,輕輕吮着流血的指尖,運功硬吸出裡麵的木刺,一口口吐在地上。

藤花從窗子翻了進來,探頭問道:“喂,你還沒找到藥麼?”

賀仙澄扭頭,微笑道:“藤花妹妹,那人身上都是化屍蠱搞出的膿汁,我不敢過去。”

藤花不屑一哼,走進來道:“那個沒關係的,流出來的就已經是化了的肉,傷不到你。快點吧,袁哥出了精,咱們準備走咯。”

“嗯。”賀仙澄微笑颔首,走向床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屍身。

楊花蠱還在瘋狂地刺激着她的牝戶,花心酸癢慾化,如億萬蟲蟻鑽行,兩瓣花唇早就濕透,一股股淫蜜順着雪白的大腿縱情奔流。

不要說每邁一歩,股內都能感覺到肌膚摩擦的滑膩溫潤,就連腳上的鞋襪,都已經染得裡側發涼。

但她麵上神情如常,比剛才還要淡定許多,隻是雙頰火燒般紅,顴骨附近甚至有些發亮。

她伸出手,開始在惡臭撲鼻的床上摸索,尋找。

一盒盒丹、膏被她翻出,抱進懷裡。

將沒什麼價值的尋常傷藥丟開,她轉身捧着,分給藤花一些幫忙拿好,衝她點點頭,“可以了,隻有這些值得一拿。”

藤花哦了一聲,跟着賀仙澄走出幾歩,忽然小聲問道:“喂,我問你,你屄裡當真叮着一隻楊花蠱麼?”

賀仙澄點點頭,柔聲道:“智信怕我破身太痛,親手放進去的。我還說完事後拿出來,可他忘記告訴我,這東西拿出來還要別的東西。我想,這幾日跟着他,少不了還要枕席之上多多伺候,索性便帶着吧。”

這語調神態,倒像是初出洞房的新嫁娘,在向小姑提起今後準備怎麼伺候公婆似的。

藤花心裡一陣莫名煩躁,但又說不出為什麼,便隻是開窗帶着那些藥跳了出去。

賀仙澄跟在後麵出去,瞄一眼地上,趙蜜已經氣絕,那曾經珠圓玉潤富態姣美的身子,此刻的模樣還不如一頭放完血等着做臘肉的豬。

這就是死亡。

賀仙澄很早就知道死亡的意義。她跟着師父去為一個師姐收過屍,那個善良的姑娘為了救一群村民,被一群山匪制服,肆意淩辱致死。

一個如花似玉,風華正茂的少女,被她們找到的時候,身上已爬滿了蛆,爛得看不出半點原本的模樣。

她記得那時她也吐了,回白雲山就大病了一場。

病過之後,那個師姐的死狀就漸漸模糊,賀仙澄的記憶就又隻剩下了曾經美麗的容顔,和婀娜的身段。

直到今晚她又一次嘔吐。

她終於想起,死就是死,永遠不會改變。

“雲霞下手就有點收不住,要不是我開口,恐怕還來不及泄精,你師叔就被開膛了。”袁忠義已經整理好了衣物,擦乾淨了麵龐,綁好了頭發。

他語調溫柔,麵帶微笑,眸子醇和親切,話音中微有歉意,仿佛在跟賀仙澄說的事情,是趙蜜今晚偶感風寒,身體不適,而不是她躺在地上,腸子正被火神鼬叼着大嚼。

許天蓉蜷縮在地上,眼眸濕潤慾滴,鼻息咻咻倉促,兩條緊實圓潤的大腿不住顫抖,倒是一副已經顧不上師妹血流遍地,隻怕自己淫水狂噴的窘迫模樣。

賀仙澄彎腰撿起一把劍鞘,將腸子挑起一截,撥到火神鼬嘴邊,柔聲道:“橫豎是要死的,不耽誤你快活就好。”

袁忠義雙目微眯,忽然一笑,道:“看來澄兒你,倒是沒有白在裡麵耽擱這麼久。”

“我既然已是你的人,總要深思熟慮,好好想想你希望我怎麼做。”賀仙澄將劍鞘上的血緩緩擦在趙蜜大腿殘留不多的好皮肉上,微笑道,“何況,我又不是傻子,需要脫了人皮的地方,總不會太多。”

“是這個道理。”袁忠義哈哈一笑,道,“脫了皮的事,我可以教你,穿上皮的事,你還得多多指點才行。”

“哪裡,可不敢當。”賀仙澄低眉順眼,輕聲道,“智信你天賦奇才,乃是武林千百年難得一遇的珍寶,不論什麼皮,在你身上一定不會有半點問題。”

“包括柳鐘隱的麼?”

她略一颔首,道:“柳鐘隱不過是個名字,這張皮誰來穿,並沒太大分別。”

雲霞雖聽不懂,卻在旁不服氣道:“怎麼,我也能穿麼?”

“當然可以。”賀仙澄淡淡道,“你隻要記得用木棍往女人下麵捅幾下,隨便留點證據,那你也可以是柳鐘隱。”

她看向袁忠義,微微一笑,“為了這張皮能物盡其用,大傢本就該做好隨時去做柳鐘隱的準備。”

“你哥哥那樣用不好麼?”

“並不太好。”賀仙澄凝神屏息,試探着道,“他隻信自己,不肯用幫手,叁、五年沒被識破,已經是仰仗西南邊疆大亂、民不聊生,方便他渾水摸魚的福氣。江湖中消息靈通的人並不少,賀伯玉露麵就不見柳鐘隱,柳鐘隱犯案就不見賀伯玉,早晚會出問題。”

袁忠義對她言下之意心知肚明,擡手一拍還想為難幾句的雲霞,道:“好了,你們把這四個裝車,洗乾淨身上痕迹,我收拾一下屍體,咱們準備出發。這地方煞氣太重,我怕影響你們審問的心緒。”

賀仙澄環視一圈,輕聲道:“這些屍身,就留在這裡當作憑證的話,稍嫌不妥吧。”

袁忠義故意道:“哦?是做得太過,不像柳鐘隱的風格了麼?”

“這麼擺着,咱們不好圓謊。總要布置一下,起碼像個樣子。”

許天蓉投來怨毒一瞥,但馬上就被雲霞一記耳光抽轉了頭,麵頰紅腫起來。

袁忠義笑眯眯道:“那澄兒你打算怎麼布置啊?”

賀仙澄解下腰上小水囊喝了兩口,清清嗓子,柔聲講述起來。

她的打算是,反正已經用上了蠱,鄧攏翠的模樣,有識之士保不準能認得出來,不如索性就把今晚的慘案,算在與蠱宗殘黨勾結的柳鐘隱身上。

如以此來,柳鐘隱的身份便與西南蠻夷勾結在一起,未來袁忠義易容改扮以這個身份出手,還能減少許多顧慮。

至於他們脫身的說辭,隻要稍微豁着留幾處傷,賀仙澄再請師姐妹們驗一下她的私處,楊花蠱這證據,極有說服力。

袁忠義默默聽完,雲霞和藤花已經裝車完畢,等在外麵,放出火神鼬過來搖頭晃尾巴催促。

他笑了笑,搖頭道:“澄兒,你心思細膩,好,也不好。聽你打算的布置,這許許多多旁枝末節,咱們起碼要處理大半個時辰。”

賀仙澄柔聲道:“此地荒僻無人,耽擱久些,天亮也無妨。”

“你還是不懂,搞陰謀詭計,歩驟環節,各路分支,其實還是越簡單越好。”他起腳一踢,把趙蜜屍身直接挑進了窗裡,道,“你在這麼多人屍身上動手腳,在這些破屋子上留蛛絲馬迹,為的不過是萬一有人來查,能做出和咱們說辭一樣的推測。”

賀仙澄目光略顯忐忑,道:“這樣有什麼不妥麼?”

袁忠義哈哈笑道:“不是不妥,而是不必。先不說這裡隨便哪個地方出了纰漏,就會滿盤暴露的風險。就說你心思缜密,每一處都弄得天衣無縫,絞盡腦汁。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是她們都相信我的話。”

“我這趟去蠱宗,回來之後,可有人質疑我的話?”

賀仙澄微微蹙眉,“不曾。”

“隻要撒的謊足夠逼真,何須布置那麼多線索證據?我此次西南之行學會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大道至簡,隨機應變。”

他帶着賀仙澄過去把所有屍身都扔到一間屋裡,讓她拿來木柴枯草,用火把點燃一根樹枝,甩手一丟。

熊熊火光中,他淡淡道:“澄兒,能回去張嘴的人,不是隻有你我麼?我看不如一把火將屍體燒個乾淨,不管誰來查,也隻能看出個屁。實情你知我知,雲霞、藤花都不完全清楚,豈不更好?”

聽賀仙澄不語,他轉頭道:“還是說,你提出的精心布置,還另有目的?”

賀仙澄微笑搖頭,“我還能有什麼目的,我從此以後,便是你的女人了。自然要好好為你謀劃,共圖咱們的將來。”

“我還以為你打算趁機留點什麼,將來真要出事,就可以當作你的後手招數呢。”袁忠義不鹹不淡丟下一句,在旁邊樹上擦了擦鞋底踩到的血。

賀仙澄怯怯一笑,道:“我如今已沒有其他後路了,就算想留什麼後手,也是一直以來的習慣而已。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沒什麼萬一。”袁忠義捏住她的下巴,望着她比先前更黑更亮的眸子,緩緩道,“有萬一,咱們再應對就是。”

賀仙澄凝視他片刻,輕聲道:“是,我知道了。”

他們等火勢漸大,用樹枝引燃幾處,這才快歩過去,上了一輛馬車,揚鞭一打,駛過崎岖泥濘的土路,緩緩出發。

雲霞和藤花在後麵,車裡裝着田青芷和那個圓臉姑娘。駛出一段,雲霞將火把往藤花身邊一插,掀開布簾往後麵看了一眼,高聲道:“北郎,我和你那婆娘的較量能開始了麼?”

袁忠義側目望一眼滿麵嫣紅強自鎮定的賀仙澄,笑道:“開始就是。先說好,問出來之前,這兩個年紀大的俘虜可誰也不能死,你們都注意分寸。誰先問出九霄心法,驗證無誤,便是得勝。”

他略一沉吟,又道:“我看,多少還是要設個彩頭,這樣吧,你們誰得勝了,就要讓對方為自己做一件事。我判斷沒問題的,輸傢就不能拒絕。”

雲霞發出一串清脆嬌笑,道:“那我要是想用蛇肏她的屄嘞?”

袁忠義伸手撫摸着賀仙澄覆蓋了一層薄汗的粉頸,笑道:“母蛇的話,倒也不是不行。”

“藤花,你駕車,那姓田的傷藥起效了,我先去問問看。”

藤花扭頭擔憂道:“她看着還沒什麼精神啊,你可小心些,莫給袁哥弄死咯。”

雲霞雙眼兇光四溢,亢奮道:“沒事,我不動她,我拿那個小的開刀,叫她瞧瞧樣子。這叫……殺雞給鵝看!”

“是給猴兒看吧?”

“猴兒膽子那麼大,才不會怕哩。”

聽着後麵叽叽喳喳的話,賀仙澄輕聲道:“這兩個丫頭,看着對你倒是忠心。”

“談不上。”袁忠義微笑道,“她們隻不過是比你還要無路可走而已。”

“比我還無路可走?”

“不錯。”他淡淡道,“除了跟着我,她們已無處可去。你就不一樣了,你還有白雲山飛仙門,算你半個娘傢。”

賀仙澄挪了挪屁股,臀下裙布已經濕透,讓她越發難耐,音調軟軟的,沒了平時的氣勢與鎮定,“我已經不打算當那個門主了。”

“哦?”

“我想明白了。你說得對,越是復雜週密的計劃,就越是容易出現狀況。環環相扣,也意味着每一環都不能出錯。過往……是我太天真。”她也不理會後麵馬車上傳來的陣陣痛苦悶嚎,輕聲道,“智信,飛仙門已經不剩多少好手,我也不準備再靠那種方式積蓄力量。我已是武林中人,就該多學學江湖人的想法。”

“你準備勤學苦練,做個女子高手了?”

“總要比現在強些。不然連你那兩個丫頭聯手都打不過,哪裡還有顔麵說不當奴婢。”賀仙澄略略一頓,道,“等到了白雲山,我便設法解散飛仙門,隻留下幾處煉藥房,給無處可去的、容貌標致些的,連同你相中的師姐妹用,哄她們為咱們煉藥。”

“那可不能挑太聰明的,不然識破了你,就不好玩了。”

“太聰明又不肯走的,找個機會送你作禮,讓你再痛快幾次,不也挺好。”

當的一聲,她扭頭一看,是憤怒至極的許天蓉雙腳砸了一下馬車,擡起頭渾身發抖瞪了過來。

賀仙澄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微笑道:“智信,我和師父的較量,看來快要分出勝負了。瞧她扭得,怕是等不及想要你了。”

許天蓉咬住嘴裡的腥臭布團,身子又是一挺,砸在車闆上。

這時,後麵的車裡傳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嚎:“啊啊啊——!救我!救命啊!爹!娘!師父!啊啊啊——!不要啊!救救我啊!”

袁忠義皺眉道:“雲霞,不要弄出這麼大聲音,這還在路上呢。”

“啊嗚嗚嗚……嗚唔——!”

看來是堵上了,慘叫變成了悶哼,但能聽到後麵的馬車裡,咚咚當當的挺動聲頗為密集。

向前移動的車廂底部,木闆的縫隙之間,緩緩滲下殷紅鮮血,滴滴答答落在泥間,消散於新下的雨水之中。

袁忠義懶得多問。對他而言,飛仙門的價值本就是一群女子,外帶一些效果還不錯的好藥。

強效麻心丸看起來很美,但他深思熟慮過,知道用這藥控制的人,一旦給了滿足,就有一段時間的清醒如常,難說安全,而若是一直不給滿足,又會形銷骨立一望便滿身破綻。

這種東西,還是交給賀仙澄去玩吧。

他要的屈服,必須是這人僅剩的活路,才能給予有限的信任。

強效麻心丸,做不到這個地歩。拿來輔助倒是還算不錯,恰好,和他當前給賀仙澄的定位一致。

他望着馬車前泥濘黑暗的小路,暗想,也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有比蠱蟲和麻心丸更有用的女人。

不多時,天色漸亮。

小路在轉往山道的地方被滾落的石塊泥土掩埋阻斷,馬車無法通過。

賀仙澄小睡了片刻,這會兒醒來上到高處,四下看了看,辨認方向之後,下來說可以丟棄馬車,四個人歩行的話,不到半天就能抵達一處市集。雖說兵荒馬亂那裡未必還開着,但附近不遠就有驿站,買馬,或者搶上兩匹,都不算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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