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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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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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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第四十叁章 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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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這一去,整整走了叁天。

當他領着那兩個女人回來的時候,隨身帶的東西,都已不見。

包括麻袋裝着的田青芷。

回到路邊,在附近草叢望風的火神鼬吱吱叫了幾聲,引路將他們帶去了守着馬車等待的叁女那邊。

藤花什麼也沒問,匆匆上去遞出水袋肉乾,就用隨身布巾為袁忠義擦拭身上的灰土。

賀仙澄細細打量,將變化盡收眼底。吃喝不見,還能說是進了他們的肚子,可田青芷,總要有個下落吧?

而且,叁日不曾用過強效麻心丸,那兩人該是藥瘾最大的時候。可明明兩個女人都呵欠連天,萎靡不振,看神情就難過至極,回來之後卻都乖乖站在袁忠義身後,不住偷瞄賀仙澄,硬是不敢開口求藥。

她攥着腰側裝藥的口袋,不覺掌心便微微濕了一層。

雲霞早等得無聊,用竹筷將盒子口一條正要往外爬的蜈蚣夾着丟回去,一扣蓋子,起來便脆生生問道:“北郎,那個蟲子窩呢?你拿去喂狗了?”

袁忠義擡起雙臂讓藤花將腋下也拍打乾淨,笑道:“喂狗……也不算錯,差不多就是那麼回事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聽到喂字,許天蓉眉梢一動,眸子上泛起一層水光,卻不敢言語,隻是微微低頭。林香袖則驚駭至極,渾身上下猛地一個哆嗦。

也不知道她們去那半日山路的破落村莊,兩天多的時間裡究竟見到了什麼。

賀仙澄仍在暗暗打量,看衣裙,都還是走時候的樣子,沒破沒裂,要說被流民輪姦,想必不會。袁忠義雖然生性殘忍,但打算當作玩物的女子,多半暫不肯讓他人染指。

可看精氣神,兩人都被挫磨了一大截下去,更令她不解的是,這兩人明明已經備受藥瘾煎熬,如今站在那兒,竟一個字兒也冒不出口。

袁忠義身上打理乾淨,笑眯眯走向馬車,也不急着吃東西,靠着車轅半坐,笑道:“行了,你們兩個,不是想要得很麼,找澄兒領藥吧。”

許天蓉和林香袖一起走上前來,先是屈身一福,跟着跪在地上,向賀仙澄連磕叁個響頭,齊聲道:“請主母賜藥。”

那二人聲音發顫,顯然忍得極為辛苦,但不知為何,仍能嚴守規矩。就像是兩個看見管傢活剮了不聽話同伴的丫鬟,畏懼至極。

賀仙澄暗暗感慨,果然還是敗了一籌。

這藥控制人心,依賴的是求極樂而不得的痛苦空虛。

而她這苦心煉制的藥,最後還是敗給了恐懼——純粹的,徹骨的,足以將人心防徹底碾碎的恐懼。

賀仙澄捏出半顆藥丸,丟進壺裡,側目看向袁忠義,柔聲道:“智信,我能問她們話麼?”

袁忠義已將頭枕在雲霞小巧乳房中央,伸腿叫藤花輕柔按捏,笑道:“知道你心裡好奇,隨便問吧。我可沒禁止她們說。不過她們要是不願意回想,就和我無關了。”

他轉頭指了指自己的臉,道:“雲霞,帶人皮麵具久了,這裡起紅疙瘩,你有法子麼?”

雲霞一歪頭,道:“拿根針烤烤,挑了就是。”

“挑了要留疤,可就不俊了。”

“那好辦,把化屍蠱捏碎,選個小塊的出來,敷在疤上,等覺得癢癢就扔了,腐蝕掉肉重新長,長起來就沒疤了。”

賀仙澄在旁柔聲道:“不必挑,稍微抹點圓鏡膏就好,飛仙門都是女子,創藥大都會留意着疤痕的事兒。”

她翻出一盒圓鏡膏遞給袁忠義,這才拿着煙壺走到那師徒倆身前,蹲下手晃晃,叫她們聽了聽響,微笑道:“你們誰肯跟我說說,智信帶你們去看什麼好戲了啊?”

沒人應答。

林香袖低着頭,打擺子一樣抖,黃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土裡落,眼看快要能和泥。

許天蓉擡頭瞄了一眼壺嘴,眸子左右動了動,慾言又止。

賀仙澄微微蹙眉,以她如今對袁忠義的了解,若還猜不出背後的情形,就真是枉在這裡演蛇蠍伴虎的戲碼了。

但摸得清情形,不代錶摸得清喜怒無常的袁忠義到底在此事上是什麼心性。

她若是贏了,要擔心袁忠義對她的藥有所忌憚,可她若是輸了,又要擔心顯得沒用,從此淪為肉畜一樣的玩物——一旦到了那個地歩,她的未來便是九死一生。

略一沉吟,她放下煙壺,微笑道:“你們兩張嘴,我隻用一個就好,那這樣,誰先肯說給我聽,這藥就歸誰,另一個……就隻好再忍忍,等下次吧。”

照說,林香袖是藥瘾更大的那個,每次發作都比許天蓉激烈得多,為了求一口煙氣,怕是肯去唆菈車馬的大雞巴。

所以賀仙澄的視線,自然看向了她,這個嬌生慣養的小師妹。

可不料,林香袖吸着鼻子擡起頭,望着那煙壺渾身發抖,指甲都掐進肉裡,硬是汗流浃背咬緊嘴唇忍了下來,看着目光都有點發直,卻沒開口。

反而許天蓉悶哼一聲,向前一撲抓住煙壺,一邊用鼻孔去吸還沒點燃冒不出煙的嘴兒,一邊流着口水顫聲道:“我……我說……我來說……”

林香袖哆哆嗦嗦扭過臉,艷羨無比地望着那煙壺,卻不敢去搶,緩緩弓背蜷縮起來,掩麵痛哭。

賀仙澄不怕她反悔,掀開壺蓋丟了火引下去,淡淡道:“好得很,你就邊吸邊說吧。”

許天蓉猛吸幾口,臉上現出仿佛能忘卻所有煩惱的恍惚神情,緩緩癱軟在地上,唇角上翹,看似頗為暢快道:“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袁忠義……讓我看了一場好戲。那個明裡暗裡總喜歡跟我作對的田青芷,徹底死了,死了整整兩天,死得透透的,大羅金仙也救不活了。”

賀仙澄眉心蹙緊,稍稍後挪躲開逸散煙氣,道:“就隻是虐殺個不成形的人,至於叫師父你怕成這樣?”

許天蓉半邊鼻孔戳着壺嘴,連樣貌都顯出幾分滑稽,喃喃道:“你沒見……你是沒見到。青芷……也是一生沒近過男人身的姑娘。結果……結果……叁十多個時辰,她……活活被日死掉了。”

林香袖蜷在地上,本來還偷偷湊近些想蹭一點,一聽這話,脖子一縮,又躲開幾寸。

“那都是些又臟又臭的流民……有些長着瘡,有些流着膿,身上全是泥,都看不清皮。”許天蓉帶着那一絲恍若癡傻的笑意,目光茫然,繼續道,“青芷啊……我那每天都要用清水洗洗的,生性愛潔的師姐啊……就被他們排着隊,圍成圈,肏得不剩一塊乾淨地方,險些被男人的精淹死。”

賀仙澄胃口一緊,連忙運氣將那股惡心壓下,道:“就……隻是如此?”

許天蓉搖了搖頭,跟着雙目圓睜,壓抑不住的恐懼從眼底湧出,“他們……他們……他們……”

賀仙澄不解,柔聲道:“他們又做了什麼?”

許天蓉神情一僵,喃喃道:“他們……把青芷吃了。”

賀仙澄臉上一白,身子微微一晃。但她畢竟在邊疆被圍困的孤城呆過,流民堆裡,並不是沒人偷偷吃過屍體。

可她剛鬆了口氣,就聽許天蓉咧開嘴笑了起來,崩潰一樣一邊流淚一邊道:“青芷其實還沒斷氣呢……那會兒她還沒死呢!哈哈哈,他們用水潑洗的時候,我分明看見青芷的喉嚨還在動啊……可他們就撲上去,一口……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把青芷吃了……”

“那不是流民……那是禽獸……那是一群披了人皮的禽獸啊……”許天蓉上氣不接下氣,無神的雙眼微微上翻,語調已經近似夢呓,“他們把青芷吃了,吃得乾乾淨淨……乾乾淨淨啊……仙澄,青芷……以往救助過不少流民的,呵呵呵呵……結果她被活吃了……骨頭都被敲斷……骨髓都被吸了……天哪……”

林香袖雙臂環頭,伏在地上悶聲大哭,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似的。

賀仙澄覺得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要起身,卻覺得膝蓋微微發軟。

袁忠義在旁半垂眼簾,淡淡道:“那可不是我下的令,我隻說這女人已經不能要了,隨便他們處置。誰知道他們餓死鬼投胎一樣,生火都顧不上。不過你田師伯少了胳膊腿,本也沒剩下幾十斤肉。舍身菩薩,最後連骨頭都炖了湯,仍沒喂飽幾個流民,當真可悲啊。”

“你……你明明還拿……拿她的筋,做了手環……給香袖戴上……”許天蓉臉上的扭曲笑意終於徹底崩壞,泣不成聲道,“你到底是……哪層地獄裡爬出的惡鬼啊!”

賀仙澄探身一望,這才發現林香袖白生生的腕子上,帶着一對兒暗褐色的手環,辟邪紅繩一樣粗細,打了個不甚整齊的結。

想來,這大概就是她那師伯留在世上的最後殘骸了吧。

她穩了穩心頭寒意,緩緩起身,退到馬車邊,柔聲道:“智信,你為何特地大費週章走這一遭啊?”

袁忠義淡淡道:“我不是說過麼,我要看看我的話,和你的藥,究竟哪個更管用。”

賀仙澄垂下目光,輕聲道:“這藥隻有瘾頭上來的時候比較好使,說到底,還是你的話管用。你看林師妹,忍得衣服都濕透了,硬是不敢開口。”

“她聽話。”袁忠義微微一笑,道,“所以之前受你師父寵愛,之後,暫且也會受我一陣憐惜。澄兒你的安排挺不錯,林師妹的確是個當門主的好材料,我看,等咱們上了飛仙門,大局已定,就用你的法子,讓她當門主,你來做那個什麼白雲山大師姐,對其進行督導,如何?”

最後那句如何,不過是客套而已。賀仙澄心知肚明,從兩人相識以來,她的謀劃,最後都要被他打亂,化為己用。

可她也隻能點頭,柔聲道:“我都聽你的。那我師父……是要滅口麼?”

袁忠義側目一瞥,“怎麼,你不舍得?”

賀仙澄後背一緊,臉上笑靥如花,“怎會,你說要殺,我親自動手都行。”

雲霞一伸脖子,雙眼發亮,大聲道:“我來!飛仙門的要死,最好都叫我來殺!”

“這個就算了。”袁忠義拍了她肩膀一下,叫她立刻鬥敗公雞一樣耷菈下去腦袋,跟着道,“這是澄兒的師尊,自然該她親自動手。”

許天蓉聽到,卻沒太大反應,那呆滯眸子瞄向兩人之後,僅將懷中煙壺,緩緩抱得更緊。

想來她也覺得,這麼生不如死、羞恥無比地活下去,真不如乾脆死了。

賀仙澄看向林香袖,輕聲道:“可這裡,還有一個師父的好徒兒呢。”

“對,你帶着她,你們兩個下手,更穩一些。你們飛仙門弟子平時都跟藥打交道,用量用法比較精熟,你們兩個配合,才更合適。”

許天蓉一震,眼中呆滯略減,緩緩扭臉看向袁忠義,口唇顫抖起來。

賀仙澄也聽出不對,咽口唾沫,小聲道:“智信,殺人滅口……不需要用藥吧?”

“對,所以用藥,當然就不是為了殺人。”袁忠義伸個懶腰,笑道,“這麻心丸口服可以鎮痛,你師叔師伯那裡繳獲的藥,你和香袖肯定會用,那麼,這活兒自然就要交給你倆。”

他伸手一指,道:“許真人體態豐腴肌膚細嫩,保養得當風韻猶存,你又答應了要留她們兩個性命,我隻好勉為其難,順着你饒她不死。”

他話鋒一轉,又道:“但白雲山,你師父是萬萬回去不得的。你別看她藥瘾上來鼻涕眼淚一起流,見了我,雞巴肯舔得吱吱響,屁眼肯扒開讓我插。可真要給她一個機會,她必定會豁出去一切,把你我當眾揭發。”

賀仙澄雖說心裡也是這麼猜測,並早就做好了路上將許天蓉滅口的打算,但所見略同的事不便錶明,不如裝作疑惑道:“為何如此笃定?”

“因為她不怕死。”袁忠義展開五指,望着自己的掌心,淡淡道,“藤花,你怕死麼?”

“怕。”

“雲霞,你呢?”

“屁話,好好活着,那個會想死。”

袁忠義望向賀仙澄,笑道:“你就不必問了,澄兒就這點最討我喜歡,明明怕得要命,還能強作鎮定討好我。”

賀仙澄不語,隻是點了點頭。她當然不想死,也怕死。

死掉,她的一切努力就都化為泡影,全部夢想成一場空,除了爛在泥裡的屍體,什麼也不會剩下。

“香袖也不必問了,為了不死,她什麼都肯。”袁忠義看向許天蓉,“可你師父不是。她願意舍身當誘餌,來幫對頭田青芷制造一個逃跑的機會,這樣的人,豈會怕死?”

賀仙澄略感訝異,輕聲道:“不錯。”

“不怕死的人,還肯忍辱負重活着,必定是為了什麼放不下的願望。”他哼了一聲,道,“澄兒,你猜能讓她不肯去死,硬要活着,想辦的事情會是什麼?”

賀仙澄嘆了口氣,道:“所以我隻承諾不去禍害其他同門,師父這條命,我本也沒打算留着。我也覺得,她隻要得到一個機會,就必定會反戈一撃。智信,咱們還是不要給她這個機會的好。”

“是,所以我不會讓她有機會出現在白雲山。”袁忠義走到許天蓉身邊,蹲下拍了拍她已經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頰,“但我也不會讓她死。她不怕死,你知道這說明什麼?”

賀仙澄蹙眉道:“什麼?”

“說明她已經在害怕活着。”他笑着扯開衣襟,在她豐滿雙乳上玩弄幾下,起身回到馬車邊,掏出雲霞懷裡的鋒利小刀,緩緩道,“她怕活着,我就要讓她活着。她怕變成田青芷那樣,好,看在她模樣比田青芷標致的份上,我不讓她變成那樣。”

許天蓉本已在顫抖,口唇微張似乎想說什麼,聽到最後那句,忽然鬆了口氣。

可袁忠義哈哈笑了兩聲,又道:“我決定給你師父,留下那對兒招子。此外,她身子豐美,我看不宜將四肢處理太過,最好上麵齊肘切,下麵齊膝砍,留下的大腿我日起來,興許還能夾夾腰。至於舌頭,還是不要留了,她舔雞巴的本事太差,今後我也懶得日她嘴巴,順便毀了喉嚨叫她說不出話,澄兒你也心裡也能安定一些。”

他說着將小刀遞到賀仙澄手裡,過去提起林香袖,沉聲道:“擦擦臉,去找澄兒要點藥過了瘾,之後給她幫把手,將你師父炮制好。莫要叫我失望,否則……你猜猜那群樹皮都快吃光的流民,肚子還餓不餓?”

林香袖猛的一抖,四肢並用爬向賀仙澄,大哭道:“我幫忙,師姐,我來幫忙,我來幫你的忙……”

賀仙澄臉色蒼白,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她正想說什麼,袁忠義就搶着道:“對了,香袖,你是打下手的,記住了,不要越俎代庖,你師父的身子,關鍵地方都要交給你師姐親自處理。你要是敢逾矩,我就讓她連你也一起處理了,換雲霞打下手。”

雲霞沒精打采打個呵欠,翹起小腳晃蕩着道:“我才不稀罕打下手,這種活兒,我要乾就乾全套,在旁幫忙,藤花盡夠用了。”

見賀仙澄一時無話,袁忠義回到許天蓉身邊,低頭道:“許真人,你這會兒藥勁兒也該過去了,無話可說麼?”

許天蓉眨了眨眼,呆滯目光微微一動,看着清澈了七分。

她麵無錶情坐起,將鬓發往後用手指一梳,啞聲道:“求你饒我,你是絕不肯了。那……我也就隻有一句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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