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低頭彎腰,緩緩跪倒,雙腿的麻木迅速向上蔓延,噬毒蠱瘋狂發作,讓他如此情景依舊慾火沸騰,勃漲的陽物血脈湧動,竟將那條小小紫金蠶噴飛出去,脫出一道紅線掉在地上。
生死存亡之際,屬於袁忠義的人皮,瞬間崩裂。
屬於狗子的冷靜,總算重又出現。
他運功鎮毒,揣測着冰寒徹骨的痛楚應是什麼模樣,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借機取出淨血丹,不敢再有半點托大,將兩顆一起塞進嘴裡,一口吞下。
素娜也不過來追撃,口中噓溜吹了一聲,那兩條小蛇彈射而起,繞在她的腕上,恍如一對碧玉手镯。她悠然看着,微微一笑,道:“隨你吃什麼藥,想解掉紫金蠶,也是做夢。”
袁忠義大聲呻吟,痛哼着擡起頭,用憤恨目光盯着素娜,雙腿運力抻筋,做出抽搐的假象。
可素娜並不上當,玩弄着腕上蛇頭,微笑道:“不見你七竅流血,我是不會過去的。阿妮米上了你的當,說不定連五毒陰經的秘密也告訴了你。你那寶貝被咬了一口還又粗又大,我這樣的女人可吃不消,真被你日泄了解掉毒,我豈不是死在自己的屄上?”
七竅流血難度太高,袁忠義當然僞裝不出。
但他本也不是為了將素娜騙過來。
先不說素娜身上有沒有養着其他毒物還是未知,就是帳篷外她真高呼一聲就能叫來的蠱宗好手,也足夠致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騙的,是對方的謹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能解毒的娘們,山頂上就有一個,他何必要在這裡冒險。
而且,雞巴噴着血,他可沒信心再噴精。
他發出更加痛苦的呻吟,掙紮着往素娜的方向爬去。
素娜神情一凜,立刻提氣後縱,雙手一甩,兩條小蛇飛射而出。
袁忠義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霍然起身,長笑一聲雙掌拍出,雄渾真氣猶如冰濤拍岸,迎向那兩條無腿爬蟲。
蛇的敏捷終究比不了四隻爪子的火神鼬,兩條小蛇避無可避,當即被打得筋骨盡斷,軟軟掉在地上。
他一招得手,就地一滾,反往來路退去。
素娜被他那一招嚇到,立足之後先是一怔,跟着才意識到他是要跑,怒斥一聲,用蠻話高聲喊了幾句。
袁忠義剛一鑽出帳後,就見火把紛紛亮起,腳歩聲迅速接近,張弓搭箭的弦響不絕於耳。
他不敢再有絲毫停留,手腳並用將所有真氣用上,飛快往崖壁上方爬去。
可飛箭還未到來,毒性便攻向心脈。
四肢若是被寒毒麻痹,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隻能要麼變成刺猬,要麼摔成肉泥。
正在絕望之際,崖頂忽然垂下一條長索,伴着藤花的焦急大喊:“袁哥!抓住!”
袁忠義精神一振,伸臂將繩索纏住握緊,喝道:“菈!”
身子一輕,他終於能勻出真氣配合淨血丹壓住毒性,雙足連蹬急速上行。
飛箭如雨,但叮叮當當射在石頭上,終究還是慢了片刻。
素娜套好衣服追出帳外,大聲下令。
袁忠義雖聽不懂,但一看那些打着火把策馬出撃的高手,和領在最前的靈童敖思耳,也知道他們定是要繞行另一側,追撃到斬草除根。
他暗暗咬了咬牙,加倍用力,轉眼爬到崖頂,連着繩索一起往地上一滾躺倒,滿麵大汗,道:“雲霞,素娜手上……有兩條淡青色的蛇……還、還有一條紫金蠶,我中了毒,還……有救麼?”
雲霞雙目圓睜,顫聲道:“素娜……竟養了化血蛇和紫金蠶?那、那你為何還能活着上來?化血蛇你用內力還能壓住,紫金蠶可是蠱宗第一毒,你這……早該七竅流血斃命了啊。”
袁忠義早已想好答案,喘息道:“我救下藤花的時候,從飛仙門那裡搶了兩顆淨血丹。我帶在身上,剛才都吃了……似乎……稍微壓住了一些毒性。”
他一邊說着,一邊摸出圓鏡膏,趁着雲霞不願意看他半裸模樣,悄悄揩了一點塗在龜頭傷口上,總算止住了血。跟着他亮出盒子,道:“這是一並搶來的傷藥。”
藤花過來摸了摸他高高翹起的陽物,驚道:“這……怎麼和凍上了一樣涼呀!”
雲霞探頭望了一眼下麵,沒見有人試圖爬山,鬆了口氣,道:“紫金蠶我都沒見過活物,他能挺到現在,很不容易了。”
藤花轉身就要求雲霞幫忙解毒,但袁忠義將她一菈,對她搖頭示意不要說話,自己則開口道:“雲霞,看來……我是不行了。你放下繩索,趁着靈童還沒帶人趕來堵住咱們的退路,下去逃命吧。”
雲霞仍望着下麵蠱宗總壇殘留的廢墟,沒有回頭,而是在山頂冷風之中道:“我逃了,你就死定咯。這世上能解掉紫金蠶寒毒的,隻有我和素娜兩個女人。”
袁忠義故意做出固執語氣,道:“那樣解毒,不過是多拖累你和我一起死罷了。藤花,你也跟着雲霞去吧,你們遠遠逃到沒人知道的地方,不要……被蠱宗找到。”
藤花早已將一切賭在他的身上,瞥一眼他的錶情,心領神會,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擠出幾滴眼淚,哀聲道:“袁哥,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解不了你的毒,我寧願陪你一起死在這兒。南疆這邊全是蠱宗的地盤,素娜動了殺心,我們就算下得去這座山,又能逃到什麼時候呀。”
雲霞咬牙切齒地盯着下麵,憤憤道:“你和素娜交手,她武功和你比如何?”
“她不是我對手。但她好像懂什麼邪功,迷得我有些情難自已,她在體內藏了一條紫金蠶,引誘我心火大動,結果……就被叮了一口。”
雲霞轉身,走到他旁邊,忽然掏出火神鼬,向下一甩。
那紅毛畜生立刻聽着她的哨音,電光般張開嘴,尖銳的牙齒緊緊貼住了袁忠義的咽喉。
她一把將藤花拽到自己身邊,用蠻話大聲道:“貼昂婭,這會兒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起來傷到你,你告訴我,之前你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藤花臉色霎時變得一片蒼白,她頂着一頭冷汗,顫聲道:“阿妮米,你……這話是啥意思喲?我們騙你,難道你姐姐也會騙你?”
雲霞的眼中又是一陣迷茫,輕聲道:“我不知道,可我覺得……總有哪裡不太對勁。藤花,我覺得你特別怕他。如果你們真是要成婚的夫妻,不該這樣才對。現在你不必怕他了,你要是想說,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藤花看向袁忠義,口唇微微顫抖起來。
袁忠義平靜地望着她,目光淡定,就像喉頭那隻火神鼬並不存在,紫金蠶的毒也不會要了他的命似的。
素娜就在山下,敖思耳很快就會帶着人馬堵住他們的退路。
就算有繩子,袁忠義真的還能全身而退?
藤花沉默下來……
雲霞緩緩道:“貼昂婭,你不說,是心裡有鬼麼?”
藤花忽然笑了起來。
她搖了搖頭,“我不說,是因為我覺得你實在是太蠢了。”
雲霞的臉色頓時變了。
“你姐姐都被人肏成了那副樣子,你卻連自己害怕都不敢承認。”藤花放聲大笑起來,指着她道,“什麼不對勁,你就是怕了!你以前都是靠毒,根本沒親手殺過人!你殺了兩個,就怕了!你嚇破膽,不想再報仇,就想來找我的不是。你是不是還打算割了袁哥的頭,下去栽贓給我們啊!”
“好!”藤花厲聲喝道,拿出那把崩了刃的匕首,“你先割了我的頭吧!算我看錯了人,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膽小鬼。你帶着我們倆的腦袋下去,去找素娜認錯吧。看看素娜會不會放過你!我和袁哥先去巫魔地獄等你!”
雲霞一愣,向後退了半歩,有些惱火地瞪着她,道:“可這一切難道不是太巧了麼?”
藤花指着袁忠義道:“那袁哥現在中毒也是為了上來騙你的屄咯!下頭開弓射他的,都是配合我們演戲咯!你愛救不救,我的男人,不要你管!”
她一把掙開雲霞,過去趴下,撕開袁忠義領口,露出肩頭的蛇毒傷口,低頭就用力吸吮,將仍然發出淡淡青光的毒血用力吐在地上。
袁忠義摸了摸她的頭發,看向雲霞,柔聲道:“我不知道你們在吵什麼。要是因為救我的事,那雲霞,你不要聽藤花的。她離了我就不能活,才會逼你救我。你不一樣,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去吧,你有火神鼬保護,能逃掉的。”
雲霞抿緊嘴唇死死盯着他,想從他的眼裡看出什麼。
可什麼也看不出。
那既是袁忠義,又是狗子。
以雲霞的年紀,她哪裡能真正識破。直覺的示警,已經是她的極限。
她怎可能知道,藤花其實早已經跟袁忠義綁在了一起。
袁忠義若被蠱宗擒住或是殺掉,藤花也免不了萬毒齧體的酷刑。
雲霞深吸口氣,蹲了下來,“北邊的,你武功到底有多好,我心裡沒底。你給我個回話,你解了毒,能不能殺出條路?”
袁忠義微微一笑,深吸口氣忽然低頭一吹,那火神鼬哀鳴一聲,翻出數尺,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四足踏定立住。
那畜生火氣不小,張嘴就要去咬他腳踝,雲霞伸手一捏,揪住它後脖子皮,塞進了腰間皮囊。
“你不必給我解毒,我靠淨血丹和內功壓住,一樣能帶你們殺出去。隻不過……稍危險些罷了。”袁忠義偏不開口求她救命,坐起拍了拍背後的土,菈過藤花一吻,將她唇上殘血舔入口中,嗔怪道,“今後不準再這麼莽撞,這毒要是厲害,將你毒死,你這不是叫我心疼麼?”
藤花撫摸一下唇瓣,低頭道:“蛇毒我才敢吸,別的什麼,我也沒膽子下嘴。”
此時淨血丹的效力已經發揮出來,連噬毒蠱分泌的催情體液也被壓下,那條一直頗為滑稽昂起的陽物,總算軟軟垂下。
所幸紫金蠶的毒性也是陰寒一路,淨血丹輔助之下,《不仁經》漸漸流轉開來,將毒性壓住。袁忠義臉色好轉一些,向下菈菈衣擺,道:“這次是我大意,中了素娜的邪媚子功夫,沒能控制住情慾。把繩子備好,咱們這就下去吧。”
雲霞摸到頭上,拔下銀钗,從中一撚,捏出一根細細的針,她握住他的腳踝,一針刺入叁陰交,左右一轉拔出,看上麵血痕泛着慘碧光芒,搖頭道:“不行,這樣下去碰上敖思耳,你死不要緊,我也會被他們抓住。如今怎麼……也是撕破臉了,除了救你,我也沒別的辦法。”
她扭臉看向藤花,“你可莫要覺得我是在跟你搶男人。”
藤花連忙點頭,“絕不敢,絕不敢。”
雲霞緩緩吐出口氣,雙手放在丹田之前,閉目調息。
藤花心裡焦急,卻不敢催,隻好在旁不住觀望袁忠義氣色。
袁忠義已經發現淨血丹不足以將紫金蠶的毒全部解掉,噬毒蠱也早已用盡全力不再生效,不知躲去哪裡休息,分泌出的那些毒素和催情體液,倒是被淨血丹洗了個徹底。
此時不需要動手,他能用全部內力壓制毒性,情況倒是還好。
就是時候一長,藥效過去,餘毒發作,他可就沒辦法再裝出淡定自若的模樣。
藤花等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有些焦慮,疑惑道:“雲霞,你……還沒好麼?”
雲霞並不理她,片刻之後,吐一口長氣,才睜開眼蹙眉道:“你催什麼。你真當我屄裡的水喝一口就能解毒麼?我要先運五毒陰經,將藥力催入陰津才行,這是秘密,本不該說的。你就會瞎問。”
袁忠義暗道一聲好險,原來素娜最後那句竟然還是誘敵,他若真上當去強行日她來嘗試解毒,此刻就算把她肏泄了,也是一命嗚呼的下場。
這麼看來,等五毒陰經到手,還真要盡快讓藤花吃着草藥學會才行。他身邊如今最可靠的,就隻有這個失去一切僅剩下他,不得不陪他到底的小蠻女。
袁忠義望着雲霞,故作赧然道:“可我那東西被咬了,雖說抹了些傷藥,止住了血,還是隱隱作痛。這能辦事麼?”
雲霞將一頭青絲往後一挽,做成個斜辮垂在肩頭,忽而一笑,明眸中浮現一股醉人媚意,嬌聲道:“能不能,看我的本事咯。”
話音未落,她手掌一擡,在領口一抹,繩結鬆開,那對開小褂登時敞向兩邊,露出軟酥酥白馥馥沉甸甸圓溜溜的一雙俏奶兒,半邊乳暈恰藏在衣襟之中,奶頭若隱若現,煞是誘人。
袁忠義心中一蕩,胯下一熱,竟真的緩緩翹了起來。
他微微皺眉,道:“你也會素娜的媚功?”
“我要接她的班,她的功夫自然都要傳我,這也是自小練的,怎能不會。”雲霞語調癒發嬌媚,將身上東西放下,站起雙手撫摩着腰肢兩側,輕輕一扭,鬆開係帶的皮裙便順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掉落,她將裡着胯下的布扯到手裡,一聲媚笑,丟在袁忠義臉上,道,“她的你也聞了吧?”
袁忠義點了點頭,跟着心中一震,明白了問題所在。
“這上麵有巫門勾搭男人用的藥,蠢人,素娜的屄布你也敢聞。”看藤花急忙將那條布巾拿開,雲霞哼了一聲,道,“慌什麼,我又沒用。我還沒和靈童成親呢。別個男人,蠱宗也不準我勾搭。”
她也知道事不宜遲夜長夢多,不再多說廢話,眼波流轉媚態橫生,那雙滑嫩手掌在袁忠義胯下一搭,便靈巧捏住了已經硬起幾分的龜頭,口中嗓音越發柔細,道:“你們北邊的女子喜歡管男人叫郎君,那我以後便叫你北郎,好不好呀?”
袁忠義陽氣下貫,鬥志昂揚,這種時候的男人,怎麼也會比平常好說話些。
更何況此刻自己才是有求的那個,他便點頭道:“你喜歡,便隨你高興。”
“那,北郎,我要你立下重誓,此生此世絕不會背叛我。”雲霞撫摸着他龜頭的傷處,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那股被叮咬後的隱隱刺痛,竟漸漸消失,“我本來可以一生享受一個男人的專情,真要偷偷漢子,也沒誰敢說。我今後跟着你,你們北人有本事的,都要叁妻四妾娶一大堆,你可不能叫她們欺負我。”
挑在媚功生效之後說起這種事,倒也算是精明,袁忠義故意做出已被誘惑的樣子,乖乖跟她一起念出萬毒齧體之誓。
反正,袁忠義這名字都是他隨便起的,誓言這種隨便說說的東西,他也從未放在心上。當年在孫斷麵前他什麼毒誓沒發過,最後死的那個,可不是他。
等誓言說罷,雲霞似乎完成了什麼很重要的儀式一樣,將他一推,按倒躺下,屈膝蹲在他身上,道:“你已經是我的北郎,那,我這就來給你解毒。等你毒解了,再來為我殺光這些叛徒。”
袁忠義微微擡身,老實不客氣地掏出她半藏在衣襟裡的酥乳,擺出色慾攻心的模樣,輕搓着頂上突起嫣紅,喘息道:“我被毒成這樣,就算不為你報仇,也決不會放過他們。你不久就會知道,什麼叫無毒不丈夫。”
雲霞的唇角向上勾起,對他語氣中的陰毒似乎格外滿意,她舔舔唇瓣,握着雞巴在自己那一線媚縫上緩緩磨擦,道:“那更好,我不喜歡你做好人,你越毒,我就越愛。你能毒到殺掉素娜,殺光這些叛徒,殺掉飛仙門那些母驢,今後……我就和藤花一樣死心塌地跟着你,做你這大毒蟲的母蟲子,為你生崽,生一堆小毒物,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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