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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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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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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第十章 曉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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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這……這青天白日的……怎麼……怎麼可以!”杜曉雲大吃一驚,垂手就去撥袁忠義的胳膊。

可他是精熟此道的,順勢一抽扯掉腰帶,雙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給她去抓裙腰的機會。那苗條身子哪裡掛得住寬鬆裙褲,登時便落在地上,亮出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

他順勢一摟她腰,將頭拱進她懷裡,往那柔軟胸乳之間隔着衣服一通胡吻亂啃,粗喘道:“姐姐,你不是願意與我做夫妻麼,那你證明給我看,青天白日又怎麼了,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我才不怕。”

“這……這哪裡是怕不怕的事!”杜曉雲亂了陣腳,被他胡亂親吻,心軟了,身子軟了,渾身上下,不知不覺哪裡都軟了,“忠義,我願意……可……可也要看時候地方啊。”

“這裡又沒旁人。”袁忠義摟緊不放,張嘴咬住一扯,菈開她衣襟,對着脖頸下的凹窩舔上去,含糊道,“姐姐,我還沒好好看過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

…看看你吧。“杜曉雲那淺薄的江湖經驗根本派不上用場,連着兩日被他吻來吻去,覺得此刻要繼續掙紮有些遲了,可要是就這麼順從了他,又實在羞得渾身發燙,通體如焚,顫聲道:“忠義……姐姐……我……不是……這樣……”

袁忠義手腳何等麻利,她這兒幾句話沒說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帶子也已經被他摸進後背扯開,嘴唇一滑,便爬上潔白玉丘,一口含住了還微微有些發腫的奶頭。

“忠義……”杜曉雲身子如遭雷撃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陣水光,“你……你就……這般着急麼?”

“嗯,姐姐,我……我可已經忍了整整兩夜。”他說幾個字,便舔一下顫巍巍的乳尖,“我……我頭一晚便……見到了他們如何待你的殘忍,我心疼啊,姐姐,你這樣嬌花一樣的好人兒,是該有男人好生憐愛的呀……”

他故意在此時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慘痛,果不其然,當即就叫她渾身一緊,麵色發白,半晌說不出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種大好機會,袁忠義豈會錯過,他手口並用,轉眼就將杜曉雲身上衣衫剝得乾乾淨淨,陽光灑在白羊兒似的身上,在細絨體毛上鍍出一層金邊,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聲聲喚着她,唇碰奶頭手撫乳,另有二指繞去臀下,撥草尋溪,“咱們來做夫妻,咱們做了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來為我生兒育女,我好好學武,來為你報仇,我去做杜傢的上門女婿,以後……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傢就是我的傢,你的天……就交給我來撐。”

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精神驟然被硬塞來一截木頭,杜曉雲渾身微顫,終於還是含淚抱住袁忠義的頭,俯首哽咽道:“你……你就當真……不在乎麼?你……

你摸摸,我……我連那種地方……都被人戲弄了……“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會去想裡頭是不是藏着毒蛇呢。

袁忠義當然知道那邊會摸到什麼,那一個個小辮子,還是他耐着性子親自梳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裝作不知,手指一碰,順着摸索一陣,倒抽一口涼氣,他將杜曉雲往前一推,低頭就要去看。

“不行!”杜曉雲羞恥至極,尖叫一聲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來為你解開,這種事情……本就該是你夫君我該做的啊。”袁忠義把她掌心菈下到唇邊,溫柔一吻,望着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着我,姐姐,我比你還痛……來,你到這兒坐下,盡管交給我吧。”

他說着起身將她轉抱到椅子這邊,按她坐下,擡起她雙腳搭在兩邊。

“嗚……”杜曉雲急忙雙手掩住腿心,陽光正麵潑來,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裸在了無數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義……不行……”

“姐姐,拿開,這裡沒有別人,隻有我和你,拿開吧,你能放開,才能不再痛苦。把這些肮臟的難過的,都丟給我吧。”他沒有強拿開她的手,就隻是柔聲不住說道,同時用口唇輕輕撫弄着她緊繃的大腿內側。

“忠義,”沉默良久,杜曉雲終於夢呓般輕聲道,“你……你真就……一點都不介懷麼?”

袁忠義用麵頰貼着她的股間肌膚,柔聲道:“姐姐,實不相瞞,我……我過往當書童的時候,也……也仗着自己模樣俊俏,偷過主人傢的丫鬟。你並非清白之軀,可我也不是什麼在室童男呀。”

杜曉雲唇角一顫,雙手幾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陰毛,“男人與女人,又不能一概而論。”

“那是在世間俗人心裡,在我心裡,姐姐合該與男人相當。而且……我偷丫鬟是主動,你……你受羞辱卻是被迫,算起來,還是我的清白丟得更不知廉恥。

姐姐莫要嫌棄我才是。““你……淨會說我愛聽的,男人叁妻四妾,從來都天公地道,女人……就連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點點。我的清白……豈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說,我……我……”她滿麵紅霞,遲疑片刻,才艱難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連誰是孩兒父親都不曉得,忠義,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來了月事,確認無恙。否則,就讓我先將胎兒墮掉。我已……已要用殘花敗柳之軀做你妻子,又怎麼能……再為你產個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細膩,到了心中動情便不自覺會想得長遠,袁忠義微微低頭,在她手背上連吻數下,才柔聲道:“姐姐,早殺胎兒對女子身體損害極大,你陰關被破,我豈能讓你再冒那種風險。我今日非要與你做夫妻,也有這層考慮,有了今日的歡好,將來……真要有了孩兒,我便將其視若己出,決不多想。姐姐,你還不肯體諒我一片苦心麼?”

杜曉雲被擡起雙腳時連鞋襪都被脫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縷,僅有陽光如金色紗衣披在胸腹之間,這種情形,若再去矯情羞恥與否,似乎早已遲了。

心中的酸澀終究還是漸漸湧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緩緩擡了起來,放在兩邊的扶手上,緊緊握住,同時,閉上了雙眼。

嬌美的牝戶不僅暴露在袁忠義的視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爛屋頂投下的陽光裡。

溫熱的金光中,卷曲的毛發下,柔軟的陰唇花瓣一樣閉合在一起,被照映出透亮的淡紅色澤。

他喘息着湊近,用指尖輕輕往兩邊一菈,花瓣綻放,藏在裡麵的粉嫩蕊芯跟着暴露出來,明亮的光照下,那軟嫩的粉肉害羞一樣往內一縮,擠出一點晶瑩閃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氣,聽到杜曉雲羞恥的哼聲,袁忠義才伸出手,將那故意弄成特別不好解的辮梢拿在了手裡。

他的手故意貼得很近,為她解開的時候,指節不住觸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隻不過到了這時,杜曉雲心裡的羞恥都已經接近麻痹,徹底放鬆了四肢,癱軟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擺布的模樣。

但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沒有藥。

隻不過是靠一些甜言蜜語和隨手布置,他就讓一個英姿飒爽的俠女赤身裸體躺在陽光下的椅子上,張開雙腳露出屄,像個不要臉討主人歡心的丫鬟一樣,擺出了淫蕩的架勢。

心裡的得意,幾乎快要滿溢在臉上。

袁忠義並不太擔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僅是因為杜曉雲緊閉着眼還蒙住了臉,也因為他已經解開了所有的小辮子,用手掌溫柔地將那些陰毛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沒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這樣,他就有了藏匿錶情的地方。

他湊近幾寸,張開口,吐舌舔了上去。

“啊!”杜曉雲驚叫一聲,果然馬上睜開雙目,“忠義!你……你乾什麼!”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臟麼?”他鼻尖貼着微凸的陰核,口唇依舊埋在膣口外,粗喘道,“我來為你弄乾淨,以後,我要讓這裡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這種地方呀!”杜曉雲急忙垂手去推他的頭。

可此時她已經渾身酥軟,那條舌頭在屄縫攪來攪去,舔得她腰後一陣陣翹麻暢快,纖細十指壓住袁忠義的額角,卻怎麼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們要做夫妻啊,夫妻,怎麼會互相嫌棄。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吃得很。”袁忠義貼着陰戶一通含糊低語,同時雙手麻利解開腰帶,扯掉了自己的褲子。

情慾亢進,他那條雞巴,早已猙獰揚起,猶如一個紫紅棒槌。

“可……可那是……嗚……你……我……”杜曉雲腦子已成了一鍋肉粥,水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渾身脫力,隻覺小腹深處一陣緊過一陣,一陣酸過一陣,一陣癢過一陣,陰津潺潺滲出,與舌頭攪進來的唾沫轉眼混在一處,難分彼此。

她陰關已破,袁忠義又是對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乳頭舌舔陰,不多時,便弄得她悶哼不住,突的屁股一挺,嗚嗚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帶着一下巴晶亮蜜汁擡頭,故作欣喜問道,“你泄了好多出來。”

杜曉雲羞得說不出話,扭頭將大半通紅麵孔埋在手肘間,隻嘤嘤呻吟。

袁忠義當然不肯就這麼姦進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聲道:“姐姐,我怕你傷到,你也幫幫我吧。”

杜曉雲一怔,微微擡頭側目,紅着臉道:“我……我怎麼幫你?”

袁忠義柔聲道:“姐姐你看,這寶貝如此大,要是不仔細潤濕了,生生往裡闖,姐姐不是生過孩兒的婦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曉雲蹙眉道:“我自小習武,吃些痛……不打緊的。”

袁忠義湊近親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體的東西,本想躲開,可又覺得不妥,加上麵頰被他捧住,隻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放開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幫幫我嘛。”

心性較高的女子,大都較吃男人擺小撒嬌這套,袁忠義從小磨着叁個姐姐長大,風流快活也喜歡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個杜曉雲,還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麼幫你?”她滿麵不解,輕聲問道。

“塗點唾沫,唾沫一沾,那寶貝就滑溜溜的,即便進去,也不那麼痛了。”

“是麼?喔……”杜曉雲眉心緊鎖,猶豫半天,擡手用指頭在嘴裡吮了一口,跟着,把沾了唾液的指頭,小心翼翼放在袁忠義的龜頭上。

看她臉上羞得,一副血要噴出毛孔的樣子,袁忠義肚裡好笑,嘴上賣可憐道:“姐姐,這可不成,你抹了我還沒進去,就風乾了。”

“那、那要怎麼辦嘛!”

“姐姐,你想想我剛才怎麼給你抹的,你不舒服麼?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服吧,求求你了。”他撚着她雙乳嫩尖兒,一口一個姐姐地叫着,心中一陣恍惚,仿佛真的又多了一個姐姐出來,唇角不覺便浮現一絲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了幾分。

杜曉雲為難至極,她其實頗為愛潔,哪裡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處,可袁忠義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確實是自己便溺之處被舔在前,這句嫌臟,便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姐姐,姐姐,我好漲,你快幫我親親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裡闖了。”

陽光正好,袁忠義估摸杜曉雲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曬,這會兒八成已經乾了,便故意催促道。

杜曉雲果然不知道輕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闖吧,姐姐練武的,身子壯實,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厲害,就告訴我。”他伸手將她往椅子邊抱了抱,那白桃一樣的好臀半邊懸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綻開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沒少用春凳秋千之類的東西助興,馬歩分開姦淫個通透毫無壓力,更不要說如今不仁經在身,就是一口氣從青天白日乾到明月高懸,活活把女人乾死,也不在話下。

他有心要讓杜曉雲知道厲害,壓下肉棒之後,深吸口氣,將真力運入任督交彙之處,血脈受催,那條陽具登時搖晃着又大了幾分。

接着,鴨蛋大小的龜頭刻意選了個不太順暢的角度,猛地往裡一壓。

“嗚——”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數一數二的嬌嫩,杜曉雲之前的傷並未徹底痊癒,此刻被他有意蹂躏,立刻悶哼一聲雙腳繃直,疼得皺眉眯眼,緊緊咬住了下唇。

袁忠義急忙抽身而出,蹲下湊近她微微顫抖的壺口,貼上雙唇輕柔舔了幾下,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麼?”

杜曉雲此前也沒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樁子釘進來一樣漲裂難忍,見他對自己身上沒有半點嫌棄,略一猶豫,終於還是輕聲道:“那……那還是讓我……

給你抹點唾沫上去吧。“袁忠義臉上一喜,湊近椅子前一踮腳,將粗長陽物遞到她臉前,“那就有勞姐姐了。”

杜曉雲紅着臉蹙眉擡手,先給他把龜頭附近都仔細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的馬眼愣了會兒神,這才開口墊舌,繞着那大蘑菇頭輕輕舔了起來。

“嗯嗯……好舒服……”

其實刺激也沒多強,但杜曉雲這樣的女子,肯婉轉唇舌伺候,就已是絕大的心靈享受,袁忠義自然樂得誇獎幾句,權作鼓勵。

她對情事較為懵懂,說是塗唾沫,便認認真真地抹,一團團口水用舌尖唇瓣摩擦染上去,不一會兒,就將大半條雞巴都舔得油光锃亮,幾點唾液都垂落下去,蜘蛛似的菈長成絲。

袁忠義也沒指望從她嘴裡享受到多少吹箫樂趣,見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願再舔,便順勢一抽,柔聲道:“好,姐姐,那我這就來了。”

“嗯。”杜曉雲鬆了口氣,緩緩靠到後麵,帶着幾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烏毛叢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碩大陽物。

袁忠義稍稍卸去幾分真力,讓陽具略收幾分,跟着握住肉莖,用濕漉漉的龜頭貼着陰核款款摩擦,十餘下後,才沉腰捧臀,緩緩送入。

這次他用的角度順暢,力道溫柔,唾液淫汁混合一處,滑溜溜一裡,便將龜頭吞進了大半。

還是很脹,但確實不怎麼痛,杜曉雲咬唇望向正盯着交合處的袁忠義,心中百感交集,隨着體內一股股漲滿填塞的感覺傳來,她知道,自己就這樣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一個,叁天前還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忍耐着,閉起雙眼,不再去想身上熱辣辣的陽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脹。

今後,一切就都交給他吧……

袁忠義慢條斯理地搖晃着身軀,不徐不疾地刺激着杜曉雲的情慾。

交合之後,他有了頗為可喜的發現。看來女子對他動心動情之後,不僅愛慾更容易濃烈起來,陰元的恢復似乎也要快些,這不到叁日的積蓄,倒是已經夠讓他賺個一天。

也就是說,杜曉雲這樣的女子隻要往身邊帶上叁個,起碼可保性命無憂。

而且,動情女子在陰關已破的情形下,回復多少陰元都是手到擒來,他才款款抽送百餘合,就見她通體酥紅,一雙赤腳蜷曲高擡,顯然又到了泄身當口。

這麼不堪玩弄的嬌軀,一夜擺平二、叁十個也是輕而易舉。

袁忠義心中得意,並不急着采收獵物,抵住花芯磨了幾下,將一次絕頂輕柔化為普通泄身,保住裡麵噴薄慾出的陰精,好多將她把玩一陣。

杜曉雲哪裡知道這些,隻當他溫柔忍耐,是為了不叫她損傷太過,泄了之後,又正是滿心甜蜜柔情的時候,忍不住便道:“忠義,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子,姐姐挺壯的,你……還是不要這樣小心翼翼了,我看了……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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