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並沒有晴朗多久。
雨後的濕氣都還沒有散淨,綿軟無力的日頭就又被一層淺灰色的陰雲遮蔽。
這正是袁忠義最喜歡的天氣,什麼都看得到,唯獨看不到太陽。
在這樣的光線下,賀仙澄本就順滑柔美的裸背,那細膩無暇的肌膚,會顯得更加溫潤晶瑩。
他慢悠悠撫摸着,胯下微微挺動,讓粗硬的陽物在緊縮的媚肉中緩緩穿行,擠出一縷縷淫漿。動上幾十下,他輕笑一聲,稍稍菈後遠些,旋即用力一頂。
啪!
“嗚啊!”賀仙澄身子一聳,嬌呼一聲,總算從方才的驚愕中回過了神。
許天蓉恥辱至極,尿液一噴,就一口猩紅吐出,伏地暈了過去。
而猝不及防被尿了一胳膊的賀仙澄,也跟着呆若木雞。
袁忠義將她肏回了神,雙手揉着她因泄身而夾緊的臀尖,盯着那展開後分外嫣紅嬌嫩的小巧屁眼,笑呵呵道:“澄兒,你愣什麼神兒啊。你師父昨晚睡前到現在,可都還沒解過手呢,你一下子給她陰核揉那麼狠,能不尿你一胳膊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賀仙澄撐着地喘了幾口,輕聲道:“我不是愣神,隻是有點惡心。”
跟着,她帶着一絲頗為鮮明的快意,嬌哼道:“果然,逸仙真人的尿,也一樣是騷的。”
袁忠義緩緩抽送,俯身在她耳邊道:“澄兒,當着她,我可以說是公平較技,此刻她昏了過去,我就不必顧慮什麼,你說,我來想個法子幫你,可好?”
賀仙澄伸手將許天蓉的上衣扯下一塊,擦乾胳膊上的腥臊,輕聲道:“你想怎麼做,開口就是。你肯幫我贏了她,我自然高興得很。不過……我倒更希望你幫我贏了那個雲霞。”
“哦?”袁忠義挑了挑眉,“你怕她?她可是折騰了一路,把我看中的小師妹都弄得七零八落,也沒問出半個字兒來。”
“我不是怕她,我是沒信心能從我師父口中掏出話來。”賀仙澄沉腰撅臀,向後款款迎湊,那嫩紅蛤口吞吐之間,顯然已熟練許多。
袁忠義很喜歡這樣聊天,無比坦誠,親密無間。他將碩大陽具一頂,抵住花心扭腰鑽磨,聽着她酥柔鼻音,笑道:“那又如何,不過是一套九霄心法,我叫你們比賽審問,其實是想看看你們的本事罷了。那武功若不是飛仙門的絕學,拿來能有什麼用處。若是你們飛仙門的絕學,豈會死兩個人,就徹底消失不見?”
他拍了胯下雪臀一掌,拇指在臀眼兩側壓開,看着裡麵綻開的菊芯,續道:“你們兩個真問不出來,那咱們上白雲山再找就是。澄兒,你隻管放寬心,陪你師父師妹,好好玩玩吧。”
遠遠恰好傳來一聲驚恐尖叫,賀仙澄不願在尿騷氣上喘息,趴着往後挪了挪,將許天蓉一撥,翻到旁邊,疑惑道:“奇了,我師伯……膽子算是大的,怎麼叫得都有些哆嗦。”
“昨晚車上黑漆漆的,雲霞碎了那個師妹,估計她沒怎麼真看進眼裡。我猜,多半藤花不知道如何下手,就把素娜從麻袋裡掏出來了。”
賀仙澄本想追問,但心頭疑惑被酸翹翹的快活一衝,啊嗚叫了出來,玉體戦栗,先讓下頭的小嘴兒開合了片刻。
等緩過勁兒,她才疑惑問道:“昨夜就聽雲霞說素娜養蟲,那人……生得很是醜陋麼?”
“哪裡。”袁忠義撈起她雙乳握在手中,托高嬌軀大力抽送,在她耳邊道,“那可是蠱宗的蠱師,初見麵時,絕對算個能讓我雞巴發脹的美人兒。隻是如今……你若有興趣,一會兒我便帶你看看。”
賀仙澄被頂得頭暈目眩,勉強收攏神智,嬌聲道:“不能先說說麼,也叫我……多少做點準備,免得被嚇着,丟了你的臉。”
“劉邦那位寵妃戚夫人的下場,你可知道?”
她一怔,旋即,裡着他陽物的嫩肉腔子便是一緊,低哼一聲,垂首道:“略略聽我師父提過,說是……做成了什麼人彘。”
“對人彘這東西,你們想必都隻是聽人說過,提過,看書上寫過。”袁忠義越動越快,撞得賀仙澄雪白裸軀前搖後晃,不算豐碩的雙乳都是一陣玉波蕩漾,“心裡說不定都未必肯信,對吧?”
她被鑽心的愉悅衝得香汗淋漓,通體酸軟,但知道他存心要在此時和她交談,隻得拼命護住心神,強撐着顫聲回應道:“主要……那說得也太過離奇。將人……做成那樣,即便有上好的藥物,也難活下來,更不要說……唔……還被放進茅廁,那種肮臟地方……就是身上破個口子,進去也難活命。我隻當……那是被刀斧,分屍處死了。”
袁忠義攬住她發抖腰肢,垂手一抹,淫蜜淋漓,笑道:“那看來我的手藝,和呂後找來的人也不差太多。素娜雖沒進茅廁,可已經成了個蟲子窩,如今已活了五、六天,一會兒,我便讓你看看。”
賀仙澄一個哆嗦,雙腿一顫,仰頭枕在他肩上,腰身反曲如弓,尖聲呻吟,大泄特泄。
也不知她是真的恰好在此刻到了絕頂境界,還是為了掩飾什麼,索性以此帶過。
袁忠義正滿心愉悅,乾脆就此一頂,雄軀緊貼臀尖一頓磨弄,在長流春水中一聲粗喘,將熾熱精漿噴入,盡數淋在酥軟微顫的花心之中。
賀仙澄尚未從絕頂降下,就被他再往高處抛去,後仰裸軀嗚咽一聲密集痙攣,跟他一起泄了。
袁忠義將她抱到馬車上,慢條斯理在汗津津的玉體上撫摸一圈,道:“我看,你師父贏不了你。”
她用帕子捂着發熱的下體,轉眼間,布麵就被陽精陰津徹底染濕,橫臂在車外一擰,甚至能滴答落下幾點。
酥胸起伏,她嬌喘片刻,才滿麵嫣紅道:“這話是從何說起?你不是都還沒有碰她麼?”
“不必碰,我也看得出,你比她能忍多了。楊花蠱的厲害我清楚,許真人即便修身養性多年,也必定比你淫賤得多。”
賀仙澄緩緩坐起,靠在闆壁上,望着還昏迷不醒的師父,輕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才行,她想罵我的話,我就全指望你來幫我還她了。”
“那是自然,不止要還,還要讓她當着另一位得意弟子的麵還。”袁忠義盯着賀仙澄此刻眼中那漸漸滋潤出的狐媚,笑道,“就是不知道你對林師妹,是怎麼一個看法。”
她抱肘沉吟,道:“總歸,不如包師妹那麼親近。林師妹一貫隻聽師父的,我和包師妹,她都瞧不上眼。”
“澄兒,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沒打算放過林香袖。”袁忠義深吸口氣,舒展身軀,仿佛所有倦意都隨着剛才一番交歡而消弭殆盡,唇角帶着微笑,道,“含蕊總算待我一番真情實意,為了給我留後,才給了陰毒之輩可趁之機。我這人賞罰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該賞點什麼給她。”
他拽出林香袖,解開裙帶,捏了捏她柔彈緊湊的腰肢,淡淡道:“香燭供物都已不缺,我想着,含蕊這人怕獨,寂寞了,心裡就會不舒服。不如,就把她這些師姐師妹,師叔師伯,連着一貫照顧她的師父,都送下去陪她吧。”
賀仙澄嬌軀微震,撿起自己衣裙蓋在身上,偏頭不語。
“含蕊是個老好人,誰都信,誰都掏心掏肺。而你們飛仙門的人精,都太有心眼兒。我怕她做鬼還受欺負,乾脆,都叫她們變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沒腦袋,這便安全得多。”他慢條斯理說着,將林香袖上衣解開,隔着緞麵肚兜捏住她高高隆起的乳尖,“澄兒,你和含蕊,真的挺親近麼?我這會兒,忽然想聽你說句實話。”
賀仙澄將帕子又擰了一下,淡淡道:“我隻說比林師妹親近些,具體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
“想來也是。”袁忠義另一手摸上她的乳房,像是在比較這胸跟林香袖胸前的肉團哪邊較大,“你真要跟含蕊親近,當初也不會派她去那麼危險的路線上求援了。”
賀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問。”
“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兒,你這樣心機深沉凡事隻想着自己的人,是怎麼跟杜曉雲成了至交好友的?”
賀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純淨,眸子斜斜一瞥,道:“因為我想在杜傢留條後路。飛仙門的事情,順了是我哥哥的好處,不順,卻是我的罪過。我就想,萬一這門主我當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選個青年俊傑才行。”
“西南四劍仙裡,我哥哥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淫賊,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不能仰仗。陳季真自號狂劍,風流倜傥,幾年內怕是都不會成親。我能選的,本就隻有李少陵和杜太白倆人。我在兩邊都打好關係,總不會吃虧。”
袁忠義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經成婚了麼?”
“那種凡俗人傢的女子,嫁給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結果,誰說得準。”賀仙澄垂下濃密睫毛,輕聲道,“而且我還推薦了一個方子,幫杜夫人安胎。她急着尋找弟弟,舟車勞頓,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補藥養大了嬰兒,生產時八成不順。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頭胎難產並因此殒命,都是常有的事。”
袁忠義輕輕哦了一聲,心中一陣冷笑。
原來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沒被他慌不擇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屍兩命。
原來他跟賀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實就有了交集。
“難得難得,你竟會如此誠實,很有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味道。”
賀仙澄撫摸着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也該讓你了解一下真正的我。禮尚往來,才能一點點真正親近起來。對麼?”
“對極了。”袁忠義哈哈一笑,過去拎起氣暈的許天蓉拍了拍臉,見她不醒,丟到車上,道,“想去看看素娜麼?威風凜凜的蠱師,如今變成什麼模樣,你怕是想象不到。”
賀仙澄搖了搖頭,的確莫名變得誠實了不少,“我會惡心。那種殺豬宰羊一樣的活計,你交給那兩個女蠻子就是。你留我在身邊,難道是覺得那四隻手還不夠?”
“那我要偶爾需要你來代勞呢?她們兩個未必一直都在。”
她低眉順眼,柔聲道:“昨夜我也不是沒有動手,智信,你需要我殺,那我忍着惡心,也一樣能做。但你想要我辦那樣的事辦得泰然自若,我怎麼也做不到。”
“好,那咱們就繼續炮制你的師父師妹。澄兒,雲霞已經忙活一夜了,你的手段,準備何時用上啊?我這兒的蠱蟲還有不少,你有什麼計劃?”
賀仙澄低頭沉思片刻,道:“可你還沒分出我和師父的勝負呢。”
袁忠義笑道:“那個可以推後,我才剛往你那小騷屄裡出了一泡,暫且不急。”
賀仙澄抱着膝蓋沉吟道:“楊花蠱的效力……會疊加麼?”
袁忠義搖頭道:“不會,一隻、兩隻,並無區別,據說還會彼此撕咬。”
賀仙澄蹙眉道:“那……逍遙蠱你給我一隻?”
他點了點頭,“但逍遙蠱咬一口後,那人六個時辰內都會極其敏感幾乎一觸即泄,泄得猛了,反而會解掉焚身蠱和楊花蠱的效力。”
“不打緊。”賀仙澄攤開白生生的掌心,“叫她泄就是。”
“哦?”袁忠義笑道,“這倒有趣,逍遙蠱威力甚猛,許真人又中着楊花蠱。保不準你摸她一下,她就能爽得尿一地。”
她盈盈一笑,道:“那她不就比我淫賤了麼。我贏不了雲霞,先贏了她也好。”
“好,喏,這就是逍遙蠱。”他當即拿出小瓶,拔掉塞子,輕輕磕出一隻沾滿藥粉的紅色甲蟲,“吹掉藥粉,掌心裡烘一烘,覺得腿兒動,就捏到她身上咬她一口。這煉成蠱的蟲子咬過人就死,你扔了就行,不用怕它再咬你。”
“嗯。”賀仙澄接過,按他所言,將逍遙蠱放在了許天蓉身上。
那毒牙輕輕一叮,許天蓉昏迷中微微一顫,不久,便從鼻中發出一串細細呻吟。
賀仙澄從車裡取來水袋,先將許天蓉衣衫除淨,鋪在地上,繩索重新綁緊,將赤條條的身子擺好,倒下清水,把濕淋淋黏乎乎還帶着一股腥騷的胯下給她衝淨。
涼水刺激,許天蓉身子又是一顫,似乎將要醒轉。
賀仙澄回去車上把林香袖扒光綁好拖出來,抱到自己懷裡,伸手掰開她微呈麥色的緊湊大腿,指尖梳過烏黑卷曲的陰毛,輕輕揉着下方隆起小豆,道:“智信,林師妹和師父,你更喜歡哪個?”
“若說喜歡,那自然還是風華正茂的年輕姑娘更好。”袁忠義歪頭看着那被指尖撐開的處子陰戶,笑道,“不過你師父這樣的娘們,肏起來更帶勁。”
賀仙澄輕笑一聲,道:“師父,我知道你已經醒了,你若再裝睡,我可就把林師妹當成禮物,送給智信開苞了。”
許天蓉的氣息一滯,睜開雙目,瞪着賀仙澄憤憤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又想用香袖來要挾我了麼?”
賀仙澄用指甲掐住林香袖的乳暈,交錯蹂躏那深紅色的奶頭,輕聲道:“林師妹入門後就十分招你的疼愛,你待她的那股勁兒……簡直就像是把她當成了自己沒法生的親閨女。那我當然要試着要挾你一下。”
許天蓉渾身雪膚本就已經滿是霞光,此刻逍遙蠱發作,更是讓她一身皮肉成了紅裡透白,好似個剛出鍋的蒸蟹。
但她頭腦依舊清醒,破口大罵一通之後,怒道:“隨你拿她怎樣,賀仙澄,你休想從我這兒得到半點九霄心法的消息!”
袁忠義看賀仙澄準備弄醒林香袖,微微一笑,伸手過去,在發絲間摸到夢蠱,運力一摳摘下。
死蟲子剛一丟掉,林香袖就呻吟一聲,眼簾輕顫,道:“唔……好漲……師父……我要……如廁……”
賀仙澄輕輕撫摸着她的後頸,在耳邊道:“林師妹,林師妹,你且醒醒,這茅廁,你恐怕暫時去不得,還得稍微委屈一下。”
“賀……仙澄?”林香袖迷蒙中喃喃道,“師父,咱們……這是到白雲山了?”
許天蓉雙目含淚,厲聲道:“賀仙澄!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一聲終於將林香袖嚇得徹底清醒,一個哆嗦睜圓了眼,旋即駭得呆住,望向一絲不掛躺在那兒的師父,顫聲道:“這……這……這是……”
跟着她注意到自己也是通體赤裸,不僅如此,還雙腿大開,羞處畢露,袁忠義在旁笑吟吟歪頭,將她胯下最見不得人的地方看了個乾乾淨淨。
“這……這是……做夢麼?”她雙唇不住哆嗦,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竟是真的。
袁忠義伸出手指,在她粉嫩嫩水瑩瑩的渦口上輕輕一按,笑道:“那你當成做夢便是。”
林香袖渾身一震,急忙將雙股內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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