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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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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母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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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隨情動。

袁忠義早已是個無情之人,那麼,對失去新鮮感的女人,他自然也少了幾分性致。

唯有一些特殊之處,才能叫他打心底感到興奮。

但能令他發自內心興奮的,往往又是他披上人皮行走世間時不能任意妄為的禁忌。

他在人生最壓抑的谷底所品嘗到的甜美,如跗骨之疽,再也難以擺脫。

所以,他最喜歡殘忍地凝望女子落入深淵時的絕望,看着魂魄先於肉體死亡,愉悅到渾身發抖。

而另一個略遜一籌的隱秘快樂,他早些時候曾以為自己無緣再品嘗到。

那就是對倫常的悖逆,對親緣的侮辱。

可由他而延展出去的血親,已一個不剩。

弑父淫母,辱姐姦殺,那種因為迫不得已就能揭開心底最汙穢慾望蓋子的美妙享受,並沒有什麼重復的餘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爹娘隻有一對,姐姐隻那叁個,沒了,就是沒了。

他再想嘗到那股痛苦鑽心蝕骨同時又快感洶湧如潮的絕頂喜悅,最快恐怕也要十五、六年後,還得鹿靈寶的肚子爭氣,一舉得女才有希望。

他隻能退而求其次。

讓禁忌的倫常被打破,不是隻有一種方式。

林紅嬌和張紅菱的母女同床原本分量並不太夠,在袁忠義看來,不過是聊勝於無的解悶,偶爾惦記一下,起起淫念也就罷了。

但加入繼女霍文莺,乾女兒賀仙澄後,起碼陣勢上,已經叫他有了點蠢蠢慾動的渴望。

他早早準備好了迷心蠱,晚飯時交給賀仙澄,之後便在屋中徘徊等待,想看看她到底打算如何安排。

臨別前她問了句,噬毒蠱抵抗毒性的能力大致在什麼水平。袁忠義由此猜測,她打算對林紅嬌的焚身慾火火上澆油。

霍文莺如今已經是個言聽計從的肉娃娃,隻要控制好飛仙丹,搬出仙體那一套說法,莫說隻是個後娘,就是讓她騎上去肏霍四方,她也不會拒絕太久。頂多需要防着她心裡因為霍夫人紅杏出牆產生什麼怨念。

但就算有怨念,這人已活不了多久,又何必顧慮那麼多。

所以袁忠義唯獨好奇,賀仙澄要怎麼安撫張紅菱。

白雲山上被他下水磨功夫活活日平了棱角後,曾經趾高氣揚看誰都要擡高下巴的大安張將軍,如今脾性是好轉了許多,被肏之前還知道鋪床疊被,打水洗腳,少了八分嬌氣。

但醋意不減,骨子裡的狠勁兒也沒跟着陰元泄光,她與母親相依為命多年,豈能容忍心愛男子去和未來嶽母交媾。

迷心蠱隻能叫人神智暫時減弱,不大量使用,期間發生的事情也不會遺忘,真要用來對付張紅菱,事後該怎麼收場?

心下好奇,他無法耐心坐等,索性穿戴整齊,悄悄到女眷院門處,向內觀望。

林紅嬌的住處燈火通明,幾個丫鬟進進出出,不斷更換盛着乾淨井水的銅盆,一個個臉色蒼白,都非常驚慌的模樣。

很顯然,賀仙澄已經行動了。

不過,她這是乾了什麼?怎麼弄的滿院子慌慌張張?

要不是賀仙澄特意叮囑他通知之前不要露麵,他差點就忍不住拽過一個丫鬟問問情況。

這院子布置的時候就專門給他留了悄悄過來的空間,畢竟算起來,裡頭個個都是他的床上嬌娘。他略一沉吟,繞到那邊輕輕一躍,貼着廊下院牆潛入隔壁偏房,摘下牆上一張山水畫,在那隱蔽角落運力一戳,無聲無息開了一個偷窺的孔。

視野位置不好,他換了一處,重新鑿壁偷光,總算是看到了那邊的情形。

屏風不知被誰撞倒歪在地上,床邊放鞋的矮凳架了兩張,上麵擺着叁個銅盆,泡着七八條巾子,賀仙澄和張紅菱站在那兒,輪流從盆裡拿出巾子匆匆一擰,掀開被子伸進去,為床上的林紅嬌擦拭。

林紅嬌的樣子看不太真切,但能聽到一直在發出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的沉悶呻吟。

看張紅菱額上的汗珠,她們這麼忙碌,大概已經有一陣子了。

看了一會兒,張紅菱氣衝衝跺了跺腳,皺眉怒吼:“賀仙澄!這……這分明就不見好啊!我娘為什麼忽然難受成這樣!你說!”

賀仙澄嘆了口氣,擺擺手示意那些丫鬟出去。

等屋內沒了旁人,她忽然出手切出一掌,似乎將床上的林紅嬌打暈。

“你乾什麼!”張紅菱立刻急了眼,伸手就去夠母親枕下的防身匕首。

賀仙澄就算去掉最近武功大進的部分,張紅菱也絕對不是對手,輕輕鬆鬆皓腕一轉,便將她扭住按在身前,凝重道:“紅菱,單靠冷水,已經壓不住了,不讓娘暈過去,受苦的是她。”

張紅菱最近事事依賴賀仙澄,早已對她沒了先前的較勁之意,急火攻心的發作過去,便露出了無助的柔弱神情,頹然在床邊一坐,哽咽道:“娘這到底是……怎麼了啊……明明服了調心理氣的藥,為何……反而嚴重了。”

賀仙澄麵現躊躇之色,遲疑須臾,便道:“紅菱,此間內情……我本不願相告,可……娘今晚若是不設法救治,恐怕過不了這個坎了。”

張紅菱臉色慘白,冷汗涔涔,顫聲道:“你……你莫嚇我,我娘……到底怎麼了?”

賀仙澄別開視線,緩緩道:“此事,還得從娘未嫁之前被霍四方傳召那次說起。”

“當日霍四方突然傳召,娘擔心對方圖謀不軌,便找智信商議,他們尋思,明麵上霍四方不會和咱們撕破臉,唯一需要防着的,便是下毒。”

“智信此前在西南大破蠱宗,收繳了一些奇怪蠱蟲,其中有一樣叫做噬毒蠱,隻要服下,之後數年內那蠱蟲隻要不死,便能將此人中的致命毒素吞噬消化,保住性命。”

張紅菱聽到此處,驚訝道:“原來……還有這樣神奇的好蠱蟲麼?”

賀仙澄眸中精光一閃,嘆了口氣,道:“可這蠱蟲,對女人有樣極為麻煩的後患,智信身為男子並不知道,我也忘了告訴他。”

“是……什麼後患?”

“女子體陰,與噬毒蠱其實不合,一旦中毒讓噬毒蠱發作解毒,就會積累極重的淫慾。蠱宗門派內男女之事本就極為荒唐,露天對歌看順眼便會找個山腳寬衣解帶做那檔子事,對這後患自然不以為意。可咱們知書達理的中原人……尤其是娘這種守寡多年心如止水的貞婦,便極其麻煩。”

張紅菱皺眉苦思,難得腦子靈光了不少,忽然道:“可不是要解毒……才會招惹淫慾麼?”

賀仙澄語氣癒發凝重,沉聲道:“所以這次娘忽然倒下,其實便是中了毒。”

“什麼!?”張紅菱幾乎跳起來,“誰、誰給我娘下的毒?”

“我這些天也在調查,根據蛛絲馬迹猜測,應當是霍四方曾經的心腹乾將所餘那幾個。霍文莺整日不務正業,大權盡數落在咱娘手裡,他們輪功勳資歷,皆在咱們之上,豈會服氣。”賀仙澄頓了一頓,嘆道,“叁天前我就該想到的,也怪我……忙着代娘處理批復各郡內務,忽略了這個可能。今晚娘吃過藥後,病情忽然加重,我……左思右想覺得不對,便大着膽子,趁你們不在,看了看娘的身子。”

張紅菱神情略窘,道:“你……你看見什麼了?”

“娘這會兒在被子下不着寸縷,你自己看看便知。你我都是過來人,又不是黃花閨女了,應當懂得。”

她略一猶豫,看母親還昏迷不醒,咬咬牙,一伸手,將被子撩開一角,輕輕菈開一隻腳,看向那豐美雪股根部。

這一望,當真是觸目驚心!

那腴隆牝戶此刻充血腫脹,花唇外翻,膣口流滿黏滑淫液,胯下濕了那片,簡直好似失禁。

張紅菱也是被日到過慾仙慾死蜜汁亂噴的女人,又經歷過看着別人承歡聽着別人浪叫饞得滿屄流口水的飢渴,哪裡還能不知道娘如今是什麼狀態。

“我猜,那幫人見娘不死,以為藥性不夠,今晚又設法下了毒。娘之前就已經淫火攻心臥床不起,這下江河決堤,當然病得更重。你來之前,我將她嘴巴堵上,就是為了……不讓跟着你過來的丫鬟聽到娘有失儀態的夢呓。”賀仙澄摸了摸林紅嬌的臉,輕聲道,“今夜若不找精壯男子來為娘用陽氣交融衝抵,我怕……明日咱們就要跟着霍文莺一起被反叛的大軍枭首示眾了。不、不對,咱們幾個都是年輕姑娘,恐怕……想死都不成,營妓那帳子,多半才是你我的歸宿。”

張紅菱對最後那些倒是並不在意,她堅信真遇到危險,袁忠義也必定會來救她。

當務之急,還是親娘的病。

“精壯男子……精壯男子……”她哭喪着臉道,“霍四方都皮包骨頭了!這深更半夜,我要去哪兒給自己找個便宜爹啊!”

賀仙澄輕聲道:“尋常男子隻怕還不行,此事不光乾係娘的聲名,還涉及咱們之後在霍傢的地位,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須得是最為親近可靠的,才能一用。”

“哪有那種人啊!”張紅菱尖聲叫了一句,跟着忽然怔住,旋即,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我……我想不出主意了。姐,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賀仙澄存心要讓她主動開口去求,嘆道:“紅菱,你能想到的,我豈會想不到,可是,我畢竟也是有私心的女人,該怎麼辦,我說不出口。”

“我也說不出啊!”張紅菱渾身顫抖,淚流滿麵,“你……你叫我怎麼說?怎麼說!天下……哪有這種事情!”

她狠狠抹了抹眼,哀聲央求:“姐,你是飛仙門的大師姐,你手上那麼多靈藥,就沒有可以幫幫我娘的麼?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求你了……我求你了……”

賀仙澄知道她性子,不能把她逼到絕境,便柔聲道:“藥……也不是沒有,但都是飲鸩止渴,操作不慎,還會抱薪救火。比如,若我用強效麻心丸,應當可以使娘進入另一種慾仙慾死之境,渾然忘我,再也記不得其他煩惱。但……”

張紅菱哆哆嗦嗦扶着床柱,慘白的手不管怎麼擦,都止不住那泉湧般的淚,“但什麼?還能有什麼……糟糕得過那個主意?”

賀仙澄低下頭,緩緩道:“但那藥隻能管用一時,過去之後,還會再犯,而一旦用藥用得多了,便會再也離不開藥物,隻要一離麻心丸,當下的狀況就會再犯。除此之外,麻心丸會令人神智漸漸糊塗不清,到時候霍傢舊將虎視眈眈,恐怕……咱們都兇多吉少。”

張紅菱的手離開了臉,任憑那些眼淚啪嗒啪嗒往地上掉,掉着掉着,眸中竟泛起一絲兇光,啞聲道:“我娘……守身如玉……十九年,是有神仙讚賞的貞潔寡婦,叫她來選……興許……還不如……”

賀仙澄略顯訝異,微微蹙眉,忽然起身道:“既然如此,紅菱,那……姐姐這就和你告別,我去找智信,今晚就離開此地,闖蕩江湖去了。”

張紅菱愕然道:“為、為什麼?”

賀仙澄正色道:“娘中的毒分明就是有內鬼在出手,這已是第二次,所謂事不過叁,我怕明天早上,叛徒就要領兵來圍攻放火燒宅子了。營妓的帳子我經過時看過一眼,裡麵的女人活得還不如母豬,雁山派弟子那些年輕女眷,兩天下來全被姦死,我不會等着束手就擒,給那些臟臭的兵卒泄慾。這自救的法子既然過不了你親女兒這關,咱們……就此別過吧。”

“別!”張紅菱打了一個寒顫,趕忙伸手拽住賀仙澄衣袖,顫聲道,“別……別走……”

賀仙澄先前那掌打得並不算重,這會兒林紅嬌悠悠醒轉,身上沒了先前涼水擦拭的安撫,喉嚨嗚嗚呻吟一串,忽然在被子下打了個挺。

那床吱嘎一響,將張紅菱嚇了一跳。她扭頭看着娘口中咬緊手帕麵紅耳赤的難過模樣,神情更顯絕望。

這時,被子下忽然有東西動了動。

接着,林紅嬌鼻中擠出一絲恍若氣絕的軟膩輕哼,錦被當中,隱隱浮動。

張紅菱錯愕難耐,伸出發抖的手,將被角再次緩緩掀開。

唧、唧唧,滋唧……

她娘,正在自渎。

總是一副溫柔慈祥樣子的叁江仙姑,仿佛已經徹底瘋魔,一手壓着濃密恥毛,無名指與食指將高高隆起的肉丘撐開,花唇綻裂,中指緊緊貼住腫成紅豆的陰核,不住上下拱動,而另一手探在牝戶之內,足足入了叁根纖細玉指,連摳挖都嫌不足,隻恨那不是陽物,埋在屄肉中不斷進進出出。

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的她,竟然連嘴裡塞的帕子都顧不上揪出來。

張紅菱撒開被角,隻覺頭暈目眩,天昏地暗,若不是賀仙澄及時過來將她攙住,當場便要癱倒在地。

賀仙澄沒再多言,此時催促,有可能適得其反,不如任她看着母親淫態漸露的臉,兀自掙紮。

“娘啊……”張紅菱伸出手,咬了咬牙,忽然拽掉了林紅嬌口中濕漉漉的帕子,淒厲道,“女兒不是不想救你啊,可……可你……你到底是什麼念頭,我沒有把握……”

林紅嬌雙手不住動作,置若罔聞,不多時,唇中開始喃喃念叨着什麼。

張紅菱聽不真切,急忙湊近,跟着如遭雷撃,驚叫一聲摔坐在地上,若不是她臀肉挺拔飽滿,這一下怕是要傷到尾骨。

“怎麼了?”賀仙澄急忙蹲下,扶着她明知故問。

她練着武功,自然聽得真切,林紅嬌此刻,口中夢呓的是:“智信……救……我……”

賀仙澄也早知道她會如此念叨,塞住嘴巴之前,她就已經仔細聽過。

幾樣猛毒,一點迷心蠱,要的便是這事前心智不清通體麻痹,事後木已成舟覆水難收。

張紅菱終究還是抵受不住心中煎熬,敗給了多年母女親情,扶牆站起,踉踉跄跄就要往外飛奔。

賀仙澄一把將她拽住,扯回來道:“你去做什麼!”

張紅菱泣不成聲,“我……我去找……袁郎,我總不能……有了情郎……便不要娘……”

她臉上涕淚縱橫,哭得幾乎背過氣去,神情傷心慾絕,比從心窩剜出一塊肉來救母也不差太多。

賀仙澄將她按在梨花椅上,柔聲道:“你在這裡坐着,我去把智信叫來,你這副樣子,出去豈能不惹人疑心。我再將丫鬟驅散,找些可靠心腹守在週圍,免得夜長夢多出什麼亂子。我去這段時間,你可再好生叁思,我不會對智信說叫他來乾什麼,你若反悔,還有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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