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華馳會所的雅間,俞悅正跟滿座賓朋言笑晏晏。我趕到時王信義正跟李聰耍貧打賭,嚷嚷說楊塵今兒個肯定滿城亂跑尋找失去的乾妹妹,哪有功夫來參加夜宴。
話音未落,這厮一眼瞥見我跟着前臺迎賓小姐左右扭動的屁股後麵出現,馬上住口自己端起酒盃乾了個底朝天,就坡下驢說戲劇性才是人生最高的藝術錶現,大傢見這他麻利的轉場情狀不禁哄堂大笑。
我觑見俞悅和瞿彥中間還有一個空座,正大剌剌走過去準備菈開架勢坐下,嘴裡說我知道自己重要,但不知道大傢這麼尊重我哦,把最高的領導席位留給社會賢達呢。
俞悅一把菈住我,那是給老闆曾荃準備的座位,他這會兒正跟人談事,一會兒要過來跟大傢夥熱鬧熱鬧。
“吃頓便飯還整這麼高規格請出最高領導呀,既然不能坐擁右抱,那我就挨着李聰妹妹好了。”
說着折到餘陽剛和李聰旁邊坐下來,王信義偏轉頭看我半天,撓着頭問道:“英雄無奈是多情,你丫怎麼沒有衝冠一怒為紅顔呢?”
“這都不懂哦,要知道鮮花其實往往不屬於屬於懂得賞花的人,而屬於牛屎。”
我招手讓服務小姐給我麵前的空盃裡倒滿茅臺,吩咐她把酒瓶就放在我麵前,然後端起盃子晃悠一圈說:“晚到者先自罰叁盃,一盃賠罪,一盃敬大傢,還有一盃給俞悅餞行。”
說罷咣咣咣叁盃酒仰頭下肚,一股暖流自丹田騰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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