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維諾說,女人是世俗的錶征,她們既是活生生的女人,也是撩撥人的鬼魅……她們不再是慾望的直接客體,而是慾望本身。
Lolita,其實就是男人慾望的迷障。
蝴蝶的出現,挑起了我一種異樣的好奇。這個長着少女稚嫩臉蛋的在校生居然有着深厚的文字功底,她的博客肆意恣情,放縱撩人間又帶着冷酷的洞察力。按說蝴蝶已經不是未發育成熟的青澀少女,但叛逆的風情中那股揉合着妖孽又夾雜着清冷的精神氣質令我有些着迷。
對女性肉體的迷戀是從男人懵懂蘇醒後一路相伴的旅途。最先接觸的往往是週圍的成熟異性,美麗的小學老師,豐滿的錶姐,妖艷的美容院女郎都是我年少情窦初開時的幻想對象。
有一次上語文課看小說被老師逮到,放學後漂亮的女老師教我去她宿舍。本以為會挨罰,沒想到她竟溫和地詢問我喜歡看哪一類文學作品,然後指着書架上堆滿的書籍讓我隨意挑選。期間有同事喊她出去有事,我發現她的外套扔在床頭,忍不住把頭埋在裡麵,盡情享受散發着的陌生女性遺留的溫暖清馨氣息,腦海裡幻想着她豐滿成熟的女性酮體,身下不由自主完成少男的第一次勃起。後來上課時就覺得跟老師有着別人不具備的親近感覺,仿佛有一個秘密存在於兩人之間。
那時我的同桌是個苗條稚氣的女孩兒,今天看來是那種氣質純淨的未熟少女,盡管不少男生總借故以刁難的方式招惹她,我卻毫無一絲慾念。大學回傢時再碰到她,已經是飽滿挺拔的少婦,該凸出的地方肆無忌憚地凸起,腰線則纖細,渾圓的屁股下麵雙腿間還呈現一個凹形,更加襯托出誘惑性感。我心下不禁暗自妒嫉把她弄到手的那個男人,還帶有一些造化弄人的淡淡遺憾和憂傷。
青春期的衝動泛濫而沒有羁絆,她的指向廣博而雜亂,有熒屏上的好萊塢女星奧黛麗赫本,有雜志上波濤洶湧的艷女郎,運動場上同班女生起伏的身體曲線,毛片中袒露的AV女角……都是輪番闖入春夢的慾望對象與夥伴。
而Lolita,是專門為成年男人準備的一種毒藥。這時候的你已經不再迷惑於赤裸、輕佻、艷熟和暧昧,塵世間的情色遊戲如同連續劇裡重復的劇情令人厭倦,而那種涉世不深的清純少艾,和剛發育未熟的小母鹿般的稚嫩,會赤裸裸勾起男人雄性的衝動和慾望。
蝴蝶的出現令我猝不及防。生活的節奏往往會因為一些你預先難以設想的意外而改變。
那天下午正和楊泓吃完午飯,送她去華馳總部跟餘陽剛麵談。閒居的日子對有的人是一種常態和習慣,對另外一些人來說則是一種等待和折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回到公寓,我無所事事躺在沙發上翻看威廉曼徹斯特的《光榮與夢想》在一個國傢的孤獨和復興旅程中打發個人瑣碎無聊的時間。“乒乒”的敲門聲響起,我透過貓眼往外看,是一個女孩變形而陌生的麵孔。
“你找誰呀?”
我疑惑地打開大門,眼前這個女孩兒麵容娟秀,紮着一雙長長的小辮兒,上身穿着白色厚棉套頭衫,外罩一件褐色燈芯絨短外套,下身是水洗白的牛仔褲,膝蓋上的破洞應該是流行的式樣。
“楊塵?我是蝴蝶。”
她遲疑一下,試探地問。
老天,這個僅在網上和我有過幾次聊天之緣的女孩,就以這樣簡單和突然的方式來到我的麵前。黃金週前,她說節後會開始在北京的實習,我說訂好票我開車去火車站或者機場接她,她說沒什麼行李,不必費事,隻是要了我的地址就再沒了消息。
我接過她手裡的菈杆行李箱,把她引進房間。蝴蝶好奇地東張西望一番,甚至跑進洗手間探頭一看,然後誇張地抽抽鼻子,笑嘻嘻地對我說,“標準的新好單身男人,整得還挺整潔乾淨,一定是有女孩定期伺候來着吧?”
我笑笑,回答說:“想喝點什麼自己拿,冰箱裡有果汁、啤酒,櫥櫃上有紅酒和二鍋頭。”
她菈開冰箱取出一聽可樂,啪的菈開易菈蓋兒,一邊咕嚕往嘴裡灌,一邊晃悠到落地窗前往外張望。“真棒呀,這就是傳說中的北京CBD噢,我來了,我要征服它,哈哈!”
她誇張地張開雙臂做出一副展翅慾飛狀。
“你知道CBD是什麼意思麼?就是塞着、憋着和堵着,你看這些蝸牛一樣排隊的小車就明白啦。”
我冷冷地插言說。其實老傅有一次被堵着憋急了,破口大罵道,什麼CBD,簡直他媽“操逼的”被我引為經典,隻是不太好意思當着這個初次見麵尚無深交的小丫頭說。
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順手拿起我讀的書看了一眼,扔到一邊。“給老男人看的書哦,你還挺高雅呢。”
伸直雙腿跷着腳丫盯着我說,“我明天先得去單位報道,還得找個地方落腳。今晚你能收留我的話,我就不去找酒店啦。”
“我還真沒有留宿陌生人的習慣,不過美女嘛似乎可以例外。隻是,和未成年人同床好像會有法律障礙。”
“也不怕我賴上你,先搞亂你的思想再搞空你的錢包。嘻嘻。”
這丫頭口無遮攔。“那還得要搞垮我的身體呀。”
我心說,耍貧也不看地方。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盒“芙蓉王”遞給我一根,我擺手拒絕說已經戒了。她邊自己點火抽起來,我從廚房拿來一隻深藍色的釉碟,給她權充煙灰缸。
她上身斜倚在沙發靠背上,惬意地伸了個懶腰,不經意露出半截玉琢般的小蠻腰,煞是可愛。“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了,火車上又擠又吵也沒休息好,我先在沙發上睡會兒行吧?”
看着她一臉疲倦的神情,我說要不就在床上休息好了。她也不推辭,說聲謝謝就蹬掉鞋子,脫下外套鑽進被子裡,合眼前還衝我來了句“不用管我了,你該乾嘛乾嘛呗。”
我把她扔在釉碟裡尚未完全熄滅還冒出幾縷殘氣的半截香煙掐滅,把煙灰到進垃圾桶。然後把窗戶打開一點縫隙換換新鮮空氣,接着拿起沒看完的書接着往下看。
蝴蝶嘴裡嘟嚕了一句什麼,然後翻了一個身把臉轉向我這邊。我端詳這個來自千裡之外的實習女生,長長的眼睫下一圈暗深的陰影,嘴唇上麵隱約能見細絨絨的乳毛,鼻翼微微抽動仿佛小動物在睡夢中的神態,一隻手抓着被角似乎在防衛的姿態……
這個怪獸一樣不斷膨脹的都市有着奇異的魔力,把無數新鮮、漂亮的女孩子像誘蛾的燈火一樣引來吞噬進龐大的黑洞中。她們卻滿不在乎,在無數慾望的波峰浪谷間遊弋,有些就像天上的鳥,飛走了又飛來了。如果沒有她們,待在這座鋼筋水泥的森林裡呼吸着死氣沉沉的空氣準會令人發瘋。不同的年代不同的經歷不同的喜樂哀愁的生命被壓縮在同一個空間之中,陰鬱的陽光照耀着來自不同地域的人群。
而對於此刻躺在我床上的這個無拘無束的女孩子,與她以前經歷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生活尚未展開。空氣裡依然可以聞到她混雜着煙草氣息的少艾清香……
胡思亂想間,又聽到幾聲敲門聲。我怕驚醒正在酣睡的蝴蝶,蹑手蹑腳輕輕菈開房門,見鬼,站在外麵的卻是一臉輕鬆神態的楊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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