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駛過復興門,盤橋兜上長安街時,我已經知道楊泓祖籍在安徽蕪湖,大學畢業後在深圳一傢貿易公司乾了不到一年來的北京。學國際貿易專業的她英語應該不錯,於是我問她〈叁國演義〉看過沒有,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回答是當然看過,小說電視劇都看過哦。我壞壞一笑,問她知不知道曹操的英文名字怎麼翻譯,看着她一臉茫然,我告訴她曹操的英文名字應該是——FuckCAO.CAO是英文ChiefAdministrativeOfficer的縮寫,首席行政官,這個正好比較符合曹操在東漢末年的身份——東漢王朝的首席行政官,董事長和總裁還是劉姓人在當着。Fuck這個詞,在英文中,除了作動詞錶示性交之外,還有名詞的屬性,雜種的意思。這個名字其實比較符合羅貫中在叁國演義裡塑造的曹孟德的形象,怎麼說也是個白臉吧。況且,曹阿瞞的爹過繼給曹姓宦官,自己原來的夏侯的姓氏作廢不用了,轉身成了CAO傢的人,所以,稱呼其“fuck”(雜種)應該是再合適不過的。
聽罷我的解釋,楊泓也禁不住低聲笑了出來,說你們男人可真能拽。長安街兩旁的華燈不斷掠過車窗,印照在她俏麗的臉頰上勾勒出一幅幅柔和動人的畫麵,我一時不禁有些癡迷,以至於差點追上前麵一輛軍牌吉普車。操,怎麼着也是歷人無數的爺們,一個售樓小丫頭還能讓俺分神呀!
以我多年的經驗,隻要你旁邊的女人對男的肆無忌憚的以性為主題的玩笑錶示容忍,就往往可以迅速菈近彼此的距離。當然你得以一種放浪不羁的神態錶述,否則也容易引起下流之嫌。運用之妙,全看此情此景此人是否適宜。眼前的這個姑娘還對我有所求,而且我也是那種比較取得異性好感的男人,所以老傅經常不無忌妒地說你小子女人緣真他媽不錯。的確如此,有一次他從廣州派來一個公關助理,女孩長得有點像香港女星容祖兒,好像還是老傅老婆的遠房親戚。從首都機場接她到酒店的四十分鐘時間我們就混熟得像對情兒,晚上吃完飯直奔滾石HAPPY,在人群中勁舞酣暢後的慢曲中互相貼身貼麵合為一體。
車至西單路口突然再也不動彈了,警察把所有的車輛趕到最外道和公交車道。操,又遇上那個達官貴人出行或者非洲黑兄弟來天朝大國朝拜了。我打開收音機調到103.9北京交通廣播一路暢通節目,這個被一路不通堵車搞得很火的節目如今廣告排隊難擠上去。我對103.9情有獨鐘是因為喜歡那個漂亮爽快的主持人李莉,買車的時候還被朋友菈着上了回梁洪主持的“新車天下”當了回廠商的托兒,回報是我拿到了北京4S店到貨的第一輛凱美瑞2.4。堵車鬱悶,隻好再拿售樓小姐開心。我接着曹操的話題往下延伸,偏過頭去一本正經地跟楊泓說,我給你講一個主旋律的黃色笑話吧。隨意的氛圍已經在車內狹小的空間中蔓延,楊泓也開始放鬆起來,我瞥見她的雙腿已經不像開始那樣端正並攏,而是惬意地舒展開來。“你不許再說不正經的,”
我說你聽完再判斷是不是正經吧,我在江湖上混久了已經不辨葷素。於是開講:從前有一傻女,其哥在外打工,每日與嫂嬉,甚樂!
年終,哥歸,嫂不理女,終日與哥閉戶不出。女急,叩門不出,窺之不見,聞之不得,又聞得一“操”字。急奔廚房問其母,母知女傻,笑騙曰:“‘操’乃吃飯也。”
轉年,女出嫁之日,中午至婆處,全村老少齊聚傢中觀之。女餓,對婆曰:“俺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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