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英雄時臺下沒有記者,當流氓時旁邊盡是熟人,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如此。
“我這裡出了點情況,我們到旁邊的邦客咖啡館坐會兒吧。對啦,你跟餘陽剛談得怎麼樣噢?”
我隨手掩上房門,一隻手放到嘴唇邊做成噤聲的示意。
“說好了,我隨時可以到華馳的酒店集團上班,做他的行政助理。”
說話間,楊泓的臉色由晴轉陰,咬着嘴唇問道:“可以告訴我她是誰麼?”
“嗨,網上認識的一個小女孩兒來北京實習,還沒找到地方下榻,我不忍心讓人傢流落街頭影響咱北京形象,先讓她在我這裡落個腳,這會兒正打盹兒呢。”
經過政府馴化多年,偶深知化解危機的最好辦法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輕描淡寫言過飾非。
“那可不可以介紹我認識一下呢,也好看看哥的眼力勁兒如何呀?”
楊泓不肯輕易就範。
“不就泡個柴火妞嗎還未遂麼,你丫怎麼那麼多事?我們倆一沒有籤署過賣身契二沒有過私訂終身何況你也算一個受過黨和國傢高等教育的女知識青年,意識咋這麼落伍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有些光火,“咱又不是見一個辦一個回到原始社會那會兒了,你沒看我這還衣冠楚楚的哦,瞅你這磨唧、得瑟、絮叨、事兒吧唧唧的……想進去你就去好了。”
在我一通先入為主的數落攻撃下,楊泓似乎有些發懵,一臉無辜的神色仿佛小羊羔無緣無故遭受突如其來的打撃。我想菈着她往屋裡走,她使勁甩脫掉我的手,一言不發就往樓梯間跑去,隨着一陣漸去漸遠的鞋底在樓梯臺階上蹬踏聲,她一瞬間消逝在我癡愣的眼神視野中。
我怏怏地回到房間,蝴蝶已經睜開眼睛坐在床頭,她似乎察覺出發生了什麼事情,幸災樂禍地瞅着我:“怎麼啦,好像發生撞車事故啦?”
丫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我氣哼哼地回答說:“靠,本來還有可能當一把聖人,生生地要逼我做流氓,你說他媽的冤不冤?”
“嘻嘻,你自己點兒背還來怨社會,再說啦,我也不知道你還想掛着女朋友背底下偷偏食呀?”
蝴蝶並不領情,撇着小嘴偷樂。看着這個臉龐稚嫩、胸部微微隆起的幼齒型美女,我一時間不覺春心大動,“嘿嘿,想當年皇上偷情還專門挖地道,克林頓還泡實習生,我等凡人也不能免俗呀。”
說罷我一把撩開被子,摟住她嬌弱的身軀,“流氓,”
她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完全發出了,就被我的嘴唇堵了回去。我在她柔嫩的唇上吸吮,使勁撬開她緊閉的齒縫,“不要,我都還沒心理準備呢,”
趁她張口說話的當兒,我含住她的嫩舌品啜少女般清泉津液,同時騰出手來伸進白色厚棉套頭衫裡探摸她的雙乳。
蝴蝶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迅速地用手阻擋住我的攻勢,執拗而堅決地堅持使得我疑惑地停止了動作。她長長地籲了口氣,“放開我,我要先去洗個澡。”
我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這個女孩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她輕輕地推開我,嬌叱一聲:“把臉轉過去,不許偷看我。”
我隻好依言行事,隻聽得細細索索一陣子,她光溜溜地從被窩裡鑽出來,從床的另外一側跳到地上,閃身進了衛生間,緊跟着“嘭”地一聲關上門,放開水閥。我回頭時隻看見一個白皙纖細的身影,和亂七八糟扔在床上的內衣、胸罩、叁角褲衩和牛仔褲。
我起身把她的衣物收拾歸整好,放到床邊的藤椅上。然後到廚房拿出半瓶尚未喝完的龍蛇蘭酒(tequila)分別斟在兩隻高腳盃裡,順手從冰箱裡取出幾個冰塊扔進去。龍蛇蘭是一種長在沙漠中的植物,有點類似仙人掌,全世界隻有墨西哥有出產,葉子之中含有糖分,所以可以拿來釀酒,因其具有極獨特的香味而聞名於世。有一次泡酒吧時偶爾喝到後,便一直不能忘懷它怪異的味道。有一次玩網絡遊戲《大航海時代》裡麵的一句旁白讓我印象深刻:“我坐在電腦前握着手中的龍蛇蘭,輕輕的舔舔指縫中的鹽,淡淡的酌上一小口手中的酒,鹹鹹的澀澀的,這就是我的人生……”
大凡男女之間調情的最高境界,便會是遊戲角色交替在主動與被動之間轉換遊移,這個外貌稚氣卻揉合了貓一般滑膩的成熟女人行為方式的女孩勾起我莫大的興趣。
“沒看出來,你還蠻小資情調的嘛。”
當我端着酒吧走到客廳時,隻見蝴蝶已經端坐在沙發上,套着我掛在浴室裡的男式睡衣顯得身軀瘦弱滑稽,睡衣下擺掩不住圓潤的小腿。見我眼光所向,她下意識地攏緊雙腿,同時還不忘把領口往上提一提。
我將手裡的一盃酒遞給她,“可惜我這裡沒有新鮮檸檬,隻能將就一下了。”
她接過酒盃,努起小嘴輕輕抿了一下,接着叫起來:“怎麼又鹹又澀呀。”
我哈哈大笑,“這種酒喝的時候要在盃口抹點鹽,就是想讓你品味一下真正的人生滋味。遺憾的是我弄不到極品的龍舌蘭酒,那種叫作Agave的酒是在采收時把植物葉麵上寄生的一種像蠶寶寶的蟲一起釀造,釀出的酒品質和香味最佳,世人稱之為同生共死。”
看着我悠然神往的樣子,蝴蝶也似乎受到感染,伸出酒盃和我輕輕一碰,說:“好一個同生共死呀,就為了這個境界也值得乾一盃噢。”
我倆相視一笑,同時一飲而盡。
蝴蝶提議說應該放點音樂,我起身到組合音響架上找唱片,她堅持要自己挑選,把握擠在一旁自己席地而坐在一大疊CD碟中翻將起來。我坐在她身邊,伸手輕輕攬住她的腰肢,呼吸着她濕漉漉的黑發散發出的香甜氣息,這回她沒有避閃。
“你這裡竟然有FleetwoodMac的碟呀,我最喜歡那首《LittleLies》多好聽呀。我找遍了南京所有的音像店都沒有買到哩。”
蝴蝶大呼小叫如獲至寶,把唱片塞進碟倉,一種成熟而富有感性的軟搖滾旋律在房間裡飄蕩起來。
FLEETWOODMACFLEETWOODMAC是成立於60年代末,樂隊風格幾經變革,最終創造出音樂風格,是美國前總統克林頓的至愛,一度成為白宮特邀嘉賓樂隊。每當我聯想到中南海的高層喜歡聽宋祖英的《走進新時代》和《辣妹子》風格的音樂,就深刻地認識到中美兩國國情和文化差異果然不一樣。
看着蝴蝶沉醉在音樂中搖頭晃腦的小女孩樣,我心想她也許知道這個關係錯綜復雜的樂隊的故事,他們男男女女在一起,相互之間的似乎誰跟誰都有一腿,或許正是這種迷亂和瘋狂的關係造就了那麼多旋律優美的好歌。
不知是龍舌蘭酒開始在體內刺激神經還是音樂有意無意的撩撥,蝴蝶的眼神漸漸迷茫,順着我的手臂把身體倚靠在我懷中,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覺到她身體的燥熱,透過寬舒的睡衣領口往裡可以看見如嫩筍般隆起的乳房,我用嘴輕輕撩開垂落的秀發,咬住她的耳垂,頓時感覺她繃緊身體,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腿……
法國作傢紀德曾經在某本書裡要求人們的肉體能夠克制慾望,而克制的目的正是為了使它更為強烈。真是浪漫國度的調情聖手哦,如此深谙情慾的本質。曾經有一個極度沉溺於感官享樂的女朋友聊天時告訴我說,在經歷了各種花式的性愛嘗試以後,高潮的快感離她似乎越來越遠,除非有更強烈的刺激作用於感官和肉體,但那將是一個由海洛因、大麻糾葛纏繞的死亡深淵,使人放棄意志因肉身墮落的慾望引領走上不歸的祭壇。
蝴蝶蓦然轉過身來,雙膝着地半跪在我麵前,一臉肅穆,“你知道嗎,今天是我20歲生日,我把它當作一個紀念日,把自己當作一個禮物呈現給你。”
我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我有個朋友,跟女伴乾完那事兒總要點燃一根煙做沉思狀,女伴往往不解地問,你怎麼啦,是不是不爽呀?他則深沉地回答,我在思考什麼是存在與時間。看你現在這樣子,跟他有一拼哦。”
“你好討厭,人傢跟你說正經的來着呢。”
蝴蝶一時間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我繼續發揮,運起丹田之氣從口腔裡吐出CCTV著名趙老師般渾厚的男中音:“經過一個漫長而嚴寒的冬天,春天終於來臨。煦暖的陽光照在阿爾卑斯山南麓廣袤的草原上,萬物呈現出勃勃的生機,這時候,動物準確地進入了發情的季節……”
蝴蝶終於被徹底惹惱了,大叫着“你才是個發情的公狼呢,看我怎麼收拾你來,”
說話間雙手把我按倒在地闆上,叉開腿騎在我腰間胡亂地咯吱我起來。我任她瞎鬧一氣,猛然間吸了一口涼氣,衝她做出一副呲牙咧嘴的怪樣子,“哎呀,你壓壞我那裡了,疼死我啦!”
她停下手裡的動作,信以為真又不知所措地望着我:“真的呀?”
我哈哈大笑,一把將她菈入懷中,“如果有一天,所有的野生動物都掙脫了羁絆、衝出了牢籠,那一天,就是野生動物的節日。”
蝴蝶緊閉雙目,一任我在她身上隨意施為,我解開睡衣的紐扣,豆蔻少女般的雙乳袒露在我眼前,平坦光潔的下腹和稀疏的暗夜叢林迷津,誘導着我緩慢而耐心的進入,蓦然間似乎遇到阻障難以深入秘境,她忍不住繃緊雙腿,雙手十指握着我的手緊緊相扣。
我俯身問道“你還真的是第一次呀?”
她柔順地告訴我曾經在男友強求下初試雲雨情卻不得其門而入,最後隻好偃旗息鼓無意間完璧其身。說罷主動把嘴唇送上來和我糾結不休,唇齒間暗香浮動使我精氣猛增,隨着下身直趨蕊心她也狠狠咬住我的舌尖,在彼此腹腔深處湧出的吼叫和嬌叱聲中完成了通向慵懶空茫虛脫的旅程。
伴着櫻紅色鮮血滲出來的,還有她緊閉的雙睫間的淚珠,我俯身輕吻,那竟是龍蛇蘭一般的鹹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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