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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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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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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誘惑
作者:北京玩主
第叁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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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陪着的那個男人就是傳說中別墅的主人?我有些納悶地回到雅間,剛坐下就聽得手機的短信提示音響起來,打開一看是沈黎黎發過來的:“哥,想辦法幫我勸汪睿華今晚不要出來見任何人。求你!”

我一時有些發懵,半晌才想起來她說的姓汪的指的是上次約着拍片的那個雜志編輯。

而且我手機裡根本就沒有留存那個傢夥的電話,除非拐個彎,找他們主編西瑪要,但要為這種爭風吃醋的事不明不白地打電話給他又有些莫名其妙,何況即使聯係上姓汪的孫子,我得話又能有多少份量。想了一想,我決定置身事外。

“有事麼?”

楊泓見我一言不發的樣子,關切地問。“沒什麼,一個朋友找我要另一人的電話,我身上也沒帶着,以後再說吧。”

埋單出來時,我發現沈黎黎那間包房已經人去屋空。

我把車小心翼翼地從狹窄的通道倒出來,駛上叁環主路。到了SOHO現代城出口,我順勢拐到輔路上,正準備進入地下停車場時,楊泓開口說道:“你想把我帶到哪裡去哦?”

我狐疑地看她一眼,“當然是回傢啊。”

她斜睨我一眼,“我要回通州。”

我盯住她看半晌,她一言不發,執拗地目視前方。我微微有些愠怒,“那就送你回你的通州國好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猛地一打輪,我把車轉回京通快速主路。一路上沉默籠罩在車廂裡,快開到她住的小區時,我用眼角餘光看見楊泓的雙肩微微聳動,並聽到輕輕地啜泣聲。我把車在樓上停住,側過頭問到:“你怎麼啦?”

看見淚珠從她眼角不斷淌下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忍不住攬過她的肩擁入懷中,一隻手輕撫她的後背。

終於,這個丫頭仿佛承受了八百年的委屈,聚成洪災在我懷裡奔湧出來。淚泉弄濕了我的襟袖,恨意化成我手腕上深深的貝齒印痕,郎情妾意千回百轉終於歸於平靜。我揾乾她眼睫上殘餘的淚花,如同伺候嬌柔新娘扶上樓梯,送入閨房粉閣。

進得門來,我一把將她的嬌弱身軀抱在胸前,徑直走進臥房。楊泓這回如小鳥依人,雙手環繞於我頸間,星眸微閉、霧鬓風鬟,我解開她的外套,依次褪下她的白襯衣,乳白胸罩還有奶黃色的小叁角褲頭,她如美酒微醺般任我施為,全身似已癱軟,嘴角似啟非啟,吐氣如蘭、暗香浮動……

正待有所作為,忽然聽得衣袋裡手機鈴聲猛響。去他媽的愛誰誰吧,我把外套脫下誰手扔到地闆上,翻身上床,湊過頭去探尋甜香清馨的甘泉。手機鈴聲仍然如嘯叫如同寂靜曠野的狼嚎,楊泓緊蹙眉頭,用手輕輕推開我的額頭。

我嘟囔了一句,俯身從地闆上抓起外套,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正待按下關機鈕,看見上麵不停閃動的人形標識是沈黎黎的呼號。我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按住接聽鍵,聽筒裡傳來黎黎急亂慌張的哭腔:“楊哥,出人命啦,快來,我在海澱的富麗島夜總會。”

我一下愣住了,“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你別問啦,求求你快過來呀,我實在找不到人能幫我了。哎喲,天哪……”

話還沒完訊號突然中斷,我拿着手機意識空茫不知所措,直到楊泓抓住我的手臂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才清醒過來。

我告訴她有個朋友遇到麻煩了,我必須趕過去幫助處理。說話間我胡亂穿好衣服,伸手想拍拍她的臉頰告個小別,她一偏頭,我沒能夠得着。隻好假裝沒看見她眼中的怨尤匆匆而別。

我一路疾駛,絲毫也不顧忌可能拍攝超速的探頭,隻用了約莫叁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海澱橋附近黎黎所說的那傢夜總會。一路上想那幾個被警察逮住的環路飙車黨也不過如此神勇罷。

富麗島夜總會的門前停車兩輛帕薩特警車,車頂旋轉的橙色警燈和夜總會閃爍的霓虹燈交相輝映。我停好車往裡進時被門廳後麵的倆刑警攔截下來,問我有什麼事情。我靈機一動,說有朋友打電話喊我過來K歌,不曾想到這裡還被警察包了場子?他倆互相對視一下,隨即把我帶到一旁詳細詢問經過來由。我假裝一頭霧水想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其中一個白淨麵孔的警察告訴我他們接到報警,說是歌廳包房有人鬥毆,其中一人被利刃傷及內臟大量失血已經被送往醫院,在場的叁個男子和一個女孩被當場刑拘,已經押往當地派出所待審。

“如今的人火氣怎麼這麼大,動不動就舞刀弄槍的至於嗎?好好唱歌大不了摸摸小姐屁股也犯不了什麼大錯呀。”

我嘟囔着說。

身形魁梧的黑胖警察有些狐疑地盯着我,“你說是朋友交你來唱歌,他們在哪個包間呀?”

我裝模作樣往大廳一角聚集的人堆兒裡瞅瞅,看見以前來玩時混得較熟的一個媽咪正朝着我這裡張望,便衝她揮揮手示意,“韓姐,張總他們這會兒在哪兒呀,是不是提早就顛啦?”

這個女人到底是風月場上見過陣仗的老粉頭,嗲聲嗲氣地回應說,楊哥你也來的忒晚了,他們在出事前剛剛離開說要去吃宵夜哦。

我看着倆警察,做出一臉無辜的錶情,“真他媽不夠意思,算了,今天也沒心情玩了,打道回府洗洗睡覺。”

斯文模樣的那個小警察說:“沒事兒就趕緊走人,我們得封鎖現場整理證據。”

我跟他陪個笑臉,說馬上就撤人,過去找朋友先討根煙抽壓壓驚。見他倆不再為難我,便湊到那堆看熱鬧的人群裡,跟媽咪韓要了根中南海點着了,低聲問她究竟犯了什麼事兒。她告訴我好像是兩撥子人為了一個漂亮模特兒乾起仗來,其中一個留長發的年輕小夥兒帶了倆同伴,另外一邊隻有一個中年男人,好像雙方沒談攏條件,結果動起手來中年男人被捅了一刀。

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心下明了應該是包養黎黎的那個神秘的中年男子發現她的偷情,那個長發青年自然是男性雜志叫汪芮華的那個編輯。隻不過黎黎的施主事先毫無預防有些蠢貨的嫌疑。而汪姓小厮居然敢痛下毒手頗為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文人一般都是口蜜腹劍虛擬過招而已,不過知道黎黎毫發無損多少令我心下安定幾許。

返回的路上,我把車窗放下一半來,任清冷的氣流吹拂我煩亂的頭腦。看見儀錶盤的指針已經是深夜一點半鐘,思酌這會兒再去找楊泓定然是自討沒趣,於是徑直回傢衝了個熱水澡,躺到床上時睡意全無,沉沉黑暗中睜開眼睛任大腦無意識閃過一幅幅平生所經過的場景。

歸根究底,人是追求快感的動物。有的人不僅陶醉於器官互搏(包括異性和同性)帶來的肉體快感,還有人迷醉於捉姦帶來情緒化快感,隻是後者智慧含量不高。北京人歸納的四大窩囊:小蜜被撬,老婆被泡,贓款被盜,偉哥失效,大抵是難為人言的隱痛,其實所謂的綠帽不過是男權社會維護財產和社會結構穩定的道德傢們的傑作,如果是武則天和葉卡捷琳娜之流英雌則會反其道而行之,也未見當時有衛道士敢站出來喝叱她們傷風敗俗,否則可能連他們胯下那話兒連同吃飯的傢夥皆不能保全。倒是草根百姓常常一怒而起,手刃情敵而後快,實在是愚夫莽漢行徑。此等境況中的女人錶麵上是被搶奪的羔羊,實際上受傷的總會是公的一方。

在我看來,牛逼如狂人李敖,自稱不婚隻有機會給別人戴綠帽,沒有機會讓人傢給自己戴綠帽,純屬男人自欺欺人的臆想。好像女人跟他時不紅杏出牆就掙足臉麵,分手後哪怕天天跟漢子偷情也無傷他的自尊。說到底男人還是臍下的命根子連着上頭的麵子。

一時間又連想到楊泓身上,和這個女孩總有的尷尬情事令我回憶起青春期總是相伴着的性的痛苦和歡愉,有時候痛苦往往在記憶中烙下更深的印痕。

記憶中我認識的女孩中有一個比較主動外向的,她是北京工商大學的碩士,北京女孩爽直的個性,長得苗條秀麗。好像在學校有不少男生追她,但她愛理不理的,於是獲得一個“冰美人”的綽號。我們認識不久就來我的宿舍玩。有一天隻有我們兩人在,閒聊着突然大傢都沉默了。四目相對,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我也仿佛中了魔法,把頭湊過去就和她接吻起來。

舌尖溢滿甜香的氣息,大腦也膨脹起來,暈暈乎乎就把她推倒在床上,笨手笨腳地解開她的衣褲,她還輕輕在我耳旁笑言說:你想玩高難度的呀?我操,此話一語成谶,老子底下竟然成阮小二啦!

很多人的初次都是不成功的,所以歐洲有開放的老爸在兒子成年時往往會帶着到妓院上人生重要的一堂必修課。老子當時也這麼安慰自己,一次不行再試一次罷。過幾天跑到學校找她,在校園附近樹叢中草地上再試雲雨情,情急之中怎麼也摸不着玉門關,她倒是很給麵子,還說是不是她有什麼問題需要到醫院檢查(其實人傢心裡明鏡似的哦)老子沒臉再見她,後來打過幾次電話我也沒有接她的茬。如今想起來,這竟成我心中永遠的痛,伊人也成為我記憶中時常出現的美好形象,有一次夢中還與她相會並痛快淋漓地辦了她。男人在一定程度上也真是尚未脫型的動物胚子。

另一次則是我的自願。一直以為女人是不能勉強的,否則就是強姦了。有一派觀點認為女人被強姦也會達到高潮,可是身為男人我今生無法感受,女人在這點上往往有不說真話(大抵遭遇強姦的女人是沉默的少數,如果有人還逼着她討論是否有快感那真他媽連牲口也不如了)那次我出差到冰城,住華僑賓館。由於是國慶假期,客人很少。為我服務的姑娘麵容姣好,熱情大方。我住的樓層沒有別的客人,冷清之下於是就老找她聊天耍貧。一來二去混熟了,她還熱情地陪我上街選購民族特色工藝品。

第二天跟朋友玩牌熬了通宵,回來倒頭就睡,醒過來天已是黃昏,整整睡了一整天呐。睜開眼發現床頭櫃上放着一份飯菜,原來是她從食堂給我打回來的。這丫頭不錯會體貼人哦!不一會兒她來房間換開水,我叫她過來坐在身旁,握着她的手就往懷裡菈。她掙脫開來,卻又不走。我說晚上要找她,她俏臉一紅,說還要晚上還要值班的。我說那就等你下班,她說不行,站起來,竟在我額上輕輕一吻,叮囑我好好吃飯睡覺不要胡思亂想,便帶上房門出去了。剩下我自己隻好吃完飯在床上繼續沉沉睡去。再醒來已經是半夜啦,我菈開房門一看,過道裡沒有,看來她已經下夜班休息啦。我輕手蹑腳走到電梯旁的值班室,一擰門把手,發現竟然沒鎖。上帝有靈噢,我閃身進去,發現她躺在被窩中雙目閉合,不知是否真的在睡,床頭的臺燈光線調到昏暗。我叁下五除二褪下衣服赤條條鑽了進去,摟着她就就是一通親熱。無論是親她的唇還是乳房,她都很配合,但隻要我往下發展到她的雙腿間,就會遇到頑強的抵抗。盡管我察覺她也濕潤了,但就是有意志力阻止我的進攻。幾個回合下來,我告訴自己得放棄,她則有些歉意似的主動撫摸我的身體以示安撫。女人有時真的難以理喻。

最近的一次,則是認識了一個公關公司的美女,我給她介紹過一個客戶。為了感謝我請我在地壇公園旁邊的金鼎軒吃飯,後來一看天色尚早,我就問她是否還想安排什麼節目,意思是這回我請她啦。她倒不笨,立馬說去工體那邊的酒吧玩。於是我們開車到工體北門的威克斯。兩人要了一瓶紅酒,兌着雪碧開喝,其間下舞池熱身,看花式調酒師錶演鼓噪,該玩該鬧的盡興後,伴着微醺的她回到車上,她就主動把頭靠過來,接吻。往下我沒再動作,問她“我是送你回去還是去酒店開房?”

未曾想她回問一句“你本來是怎麼打算的?”

往下再說什麼就是傻逼,我啟動車就直奔亞運村五洲大酒店。

先後洗澡後睡進被窩,她卻穿着睡袍背對我。我把手伸進去撫摸她的胸,得逞,再往下動作,遇阻。硬把她扳過身來,卻死活不依順。如此數次,我也惱了,轉身罷手便睡。

幾天後在MSN上遇到她,主動和我打招呼,問我是不是生她的氣了,大男人的勁兒又被這個鬼丫頭逼出來了,我說沒事兒,我一向讓着女人。她竟然呵呵樂啦,說了一句:你也太紳士呀!流氓都不會當呀。NND,簡直是天理何在呀!

如此這般如放小電影般把歷練中的溴事胡亂穿插意識流過一遍,又想起明天應該去打探黎黎的音訊,這個丫頭那裡遭遇過這樣的變故,還不知道她怎麼能捱過今兒夜裡。慢慢地我的困意襲來,眼皮開始打架,便在晨光微熹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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