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跟着老傅、童正戎一起混在中關村,白天和週釩他們一起反復推敲投資的細節事宜,晚上夜夜笙歌尋芳作樂。偶爾開車經過叁裡河大街,路旁發黃的銀杏樹葉不斷飄飛到前風擋玻璃上,心下蓦然一動:好久沒和楊泓聯係了,也不知她眼下如何呢,過去看看再說吧。
到了金色陽光假日的售樓處,卻不見楊泓的影子,她的同事告訴我前兩天楊泓陪客戶去現場看房被涼風吹感冒了,在傢養病沒來上班。我以前要送楊泓回傢總被她拒絕,這回得趁機一探香閨啦,於是便找那個女孩詳細問清了她住的地址,順路買了一束玫瑰、百合鮮花直奔通州。
通州應該是距離北京市中心最近的一個郊縣,由於地鐵連接城區交通相對方便,且房價比城區便宜許多,所以這裡的新興小區不斷落成,聚集了許多工作幾年剛成傢的年輕白領男女和剛走進社會還沒有多少積蓄的租房住戶。
楊泓住的地方在一個半新半舊的傢屬大院的頂層,這種七層樓高的房子一般都沒有電梯,而且樓梯仄小光線昏暗。當楊泓打開房門一見是我,略顯蒼白的臉龐上先是萬分驚詫然後綻放出喜悅的神色來,“哥,你怎麼找到我這裡來了呀?”
看見她就穿着單薄蟬翼般的睡衣,胸部挺拔曲線妖娆,楚楚動人的樣子,我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嘴裡不停地責怪她生病了也不告訴我。她掙紮了一下便乖乖地任我把她抱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哥,我好喜歡你帶鮮花給我呀。廚房裡有個空花瓶,你接些水來幫我插上放在床頭吧。”
我一邊按她的吩咐到廚房找花瓶,一邊打量她的住所。這是那種老式的一居室套間,客廳隻有幾平米大小宛如一個過道,臥室有十來個平方,白粉牆麵上掛着一幅楊泓的黑白藝術照,微微側麵但清晰的臉部輪廓,一雙幽黑如深潭的眼眸讓人心動。房間雖小卻被布置得整潔乾淨,空氣中仿佛含着一股青春女孩特有的清香氣息。
我擺放好花瓶,給楊泓倒了盃熱水衝闆藍根服劑,然後緊挨着她在床沿坐下,伸手撫摸她的額頭問她是不是還難受,她緊緊握住我的手壓在臉龐上不放,柔聲低語:“嗯,好多了,隻是一個人孤零零呆在這個囚室裡好難受,就像全世界都把我遺忘了……”
看見一絲淚光從她眼角溢出,我忍不住俯身下去吻着她的眼睛,她也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緊緊抱住我的身體,蒼白的麵容漸漸泛起紅暈來。
當我尋找她柔嫩的嘴唇,卻被她扭來扭去予以躲避,“哥,我不要把感冒再傳染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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