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悅的房間在一樓靠樓道最外間,是一套商務房客,客廳角落裡堆放着很多材料、飲料什麼的雜物。裡間臥室被子也沒疊好,床上散亂地扔着衣物,其間赫然混雜有粉紅的乳罩和真絲內褲,空氣裡似乎迷漫着一股子迷香的味道。的王信義誇張地吸吸鼻子說,“猶似春閨夢裡人,香艷入骨媚俗物。”
李聰白他一眼,說男人就是低級動物,看見女人的衣物也能發情的呀。我糾正她說一般隻是男文人會有戀物癖,廣大勞動群眾一般都還是喜歡玩實的,所以蓋房子呀做鞋子呀織襪子呀造打火機呀這些制造業的力氣活兒被包圓啦,即使是床上的活兒也隻知道傻賣力氣,早些年有個全國勞模接受你們記者采訪,問他工作之餘有什麼愛好,他吭哧了半天憋出來一句“喜歡乾老婆”記者不甘心,追問說那這個之後還乾什麼,他又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歇會兒再乾呢!”
李聰紅着臉,啐我一口說“你這人賴到傢啦,不敢跟你們在一起混了。”
說話間不提防俞悅回得房裡來,聽得半截話便隨口問道:“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兒討人傢小丫頭的什麼便宜了?”
李聰說這倆大色狼見着姐姐的衣物就浮想聯翩睹物思人還吟詩作賦酸不唧唧的呢。俞悅見狀明白了端倪,嘴裡說着“嘴上意淫那還應該算作是虛擬經濟,要動手動腳可就成了實體經濟呢。”
一邊隨手把床上淩亂的物什收拾起來扔到壁櫥裡,在大傢哈哈一笑中就化解了尷尬的氣氛。
大傢男女對坐攤開牌局,我和俞悅打對傢,她笑言自己是臭牌簍子,拖了我的後腿的話不要怨她。王信義壞笑着說,要是設個彩頭,誰輸誰脫件衣裳的話,楊塵怕是巴不得你是臭牌簍子呢。俞悅火辣辣地瞥我一眼說,玩裸局那也是我跟楊塵私底下的事兒,你就先想法子別拖李聰小妹下水是正經事兒。
玩到中間,王信義裝着不經意地隨口問俞悅,聽說你們老闆接的亞運村那塊地惹出了麻煩?俞悅警覺地盤問他是從哪裡聽到的消息,等於默認了這碼事兒。王信義說市裡麵還沒有把這塊地轉手以前的關係劃菈清楚,上傢正到處托人找關係喊冤,幾傢中央媒體也都卷了進去,人傢嚷嚷着要花1000萬平事兒,看來也不是個善茬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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