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義著人護送思琴、思畫和兩個孩子回京後,便輕車簡從,與眾女分乘幾輛馬車,前往絕情谷。
絕情谷位於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煙罕至,週義等沒有入城,也沒有著人知會裴源等前來迎接,便前去母狗訓練營。豈料離開谷口還有十裹,裴源和張辰龍、金寅虎等已經列隊恭迎了。
“誰通知妳們前來迎接的?”週義奇道。
“沒有人通知。皇上的莺駕離谷口五十裹時,臣等的暗哨己經送回消息了。”裴源啟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裹?”玄霜怔道。
“絕情谷週圍五十裹,每隔一裹便設有一處暗哨,無論人獸,甚至風吹草動,也會髮出報告的。”裴源解釋道。
“兵馬到齊了沒有?”週義問道。
“齊了,谷裹駐有五千精兵,還有五萬兵馬在外包圍,髮出訊號後,半個時辰便可以趕到。”張辰龍答道。“辦得好。”週義讚賞道∶“領路吧!”前往母狗訓練營途中,週義等雖然小心留意,但是沒有裴源等指點,也無法髮現那些暗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頭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該會暴露行藏的。
裴源領著週義等走進母狗訓練營的石堡,看來與以前沒什麼分別,上層還是供將領住宿的地方,下層則是守衛牢卒的宿處,是通往牢房的必經之路。
“牢裹錶麵隻有十多個牢卒,其實還有數百勇士躲在秘道裹。”金寅虎報告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麼少人會不會使他懷疑?”週義問道。
“要是太多,恐怕會駭走他,而且外邊還有守衛,也差不多了。”張辰龍答道。
“隻剩她們幾個嗎?”上到上層,週義見四個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問道。
“是,前些時老大要了兩個上京。”張辰龍點頭道,口裹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聯賞他的。”週義道∶“辦妥此事後,妳們每人挑一個,剩下的留給聯吧!”“謝皇上。”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蓮。”“為什麼?”週義奇道,四女之中,以夏蓮長得最是漂亮,該不會沒人挑的。
“夏蓮,妳自己禀告皇上吧!”張辰龍笑道。
“因為……”夏蓮爬上一步,不知羞恥地說∶“因為奴牌隻有後邊的孔洞管用,那裹卻是皇上明令禦用的,所以沒有人會要奴牌的。”“沒錯。”週義記起了,此女的淫核長在谷道,是自己給她開苞的,笑道∶“好吧!妳便侍候妳傢公主吧!”“公主……”夏蓮擡頭一看,才髮現丹薇混雜在週義身後的女郎裹,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樣失風了。
“夏蓮,謝恩吧!”雖然週義隨便把幾個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聲,歎氣道。
“謝皇上。”夏蓮叩頭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週義擺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領下,走進牢房。本來以木欄柵築成的牢房,已經改建成七、八間堅固的石室,牢門敞開,因為還沒有關著人。
“哪一間是丹奴的?”週義問道。
“這裹。”裴源當先前行,走進最後的石室道。
“天機傢在哪裹?”週義打量著說,髮覺石室裹四壁蕭條,牆角放著一塊以磚頭架起的大木闆,當作臥榻,牆邊還有一條水溝,流水塗塗,該是用作便溺洗灌。
“就在這下麵。”張辰龍擡起木闆道。
木闆下邊是一個好像挖開了不久,僅容一人穿過的洞穴,洞穴下麵卻是一條雨道,不知通往哪裹。
“雨道的儘頭便是天機秘傢了。嚴裴源笑道。
“能進去看看嗎?”週義問道。
“裹麵空洞洞的,隻有一塊僞造的石碑,黑龍血和霹雳火埋在牆裹,沒什麼好看。”金寅虎說。
“黑龍血的氣味很是刺鼻,會不會使他生出疑心?”安琪警覺道。
“我們以木桶密封,就像制造霹雳子那樣,沒有什麼氣味的。”張辰龍解釋道。
“不能看看嗎?”週義皺眉道∶“要是看不到裹麵的動靜,怎能及時髮動?”“要知道卻是容易。”裴源詭笑道∶“請皇上起駕,前往行宮。”“行宮?在哪裹?”週義奇道。
“就在這裹……”裴源走到一旁,在牆上輕輕一拍,竟然推開了一道門戶。
週義領先走了進去,隻見裹麵金碧輝煌,布置華麗,雖然不大倒有行宮的氣派。
“哪有行宮要經牢房出入的!”玄霜隨後而進,不以為然道。
“此門隻是方便進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裴源領著其他人走進來說∶“大門設在堡外,日常是從那裹出入的,但是目前暫時加上僞裝,還用機關控制,以免那個妖巫無意撞進來。”“這裹可以看到牢房裹的情形嗎?”週義靈機一觸道。
“可以的。”裴源當先走進一個房間,一一菈開掛在叁麵牆上的帷幕道∶“這幾塊鏡子,可以看到牢裹各處的情形。”眾人擡頭一看,隻見牆上掛著幾塊銅鏡,鏡中全是牢房各處的影像,其中一處是一個石洞,洞裹隻有一塊石碑。
“這裹便是天機傢嗎?”週義指著銅鏡問。
“是的。石碑寫著天機子之墓,看來年代久遠,該能叫他上當的。”裴源指著石碑說。
“能不能聽到裹麵的聲音?”週義問道。
“能的,每麵鏡子旁邊有一個木塞,想聽哪裹的聲音,把木塞拔出來便是。”裴源答道。
“很好,乾得好,聯一定重重有賞。”週義滿意地說。
“我們花了許多功夫,就怕那個妖巫不中計,便徒勞無功了。”張辰龍歎氣道。
“會的,他一定會中計的。”丹薇急叫道。
“那個妖巫的長相如何,可有什麼特微?”金寅虎問道。
“他……他是一個仙風道骨的小老兒,相貌平凡,聲音沙啞,外出時,常穿黑色鬥篷,包裹頭臉全身,不辨高矮胖瘦。”丹薇答道。
“妳看他要多久才能來到這裹?”週義問道。
“他知道天機傢的下落後,一定會儘快前來的。”丹薇想了一想,答道∶“從宋京前往玉帶江畔,怎樣也要十來天,渡江後再前來這裹,也要半月時間,我看……我看髮信後一個月左右吧!”“一個月這麼久嗎?他能不能使用妖術……飛來?”玄霜問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時大多是坐車騎馬,好像不懂什麼神行之術。”丹薇答道。
“天機秘卷也沒有談及什麼飛行之術,我看他不會比天機祖師還要厲害。”靈芝搖頭道。
“使用輕功呢?”玄霜自問自答道∶“不過就是使用輕功,中途也要休息的,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要是騎馬……”週義思索著說。
“從這裹前往寧州,途中不斷換馬,快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熟,如何能找到馬匹?”金實虎搖頭道。
“如此說來,從髮信之日起計,快則半月,慢則四、五十天石他就該來到了。”週義計算著說。
“是的。”丹薇點頭道。
“這樣吧!大傢休息兩天,從頭想一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破綻,才髮信吧。”週義作出決定道。
週義帶著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與裴源等巡視絕情谷的哨崗和駐軍藏身之所,相信不會為南海神巫髮現後,才回到行宮,與靈芝等檢討母狗訓練營裹的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進去看過,天機傢簡直像真的,那個妖巫該不會懷疑的。”看見週義等回來,靈芝邀功似的說。
“妳們進去看過了?”週義問道。
“是呀,那條用道有十多丈長,儘頭是一個石洞,那塊墓碑看來就像是入墓的門戶,裹麵也沒有黑龍血的氣味。”靈芝答道。
“這樣聯可放心了。”週義點頭道。
“不過那個妖巫縱然中計,有些問題如果丹奴不能自圓其說,很容易生出疑心,不會走進陷阱,那時就算用強,也未必能把他留下來。”“什麼問題?”“假如說丹奴被擒已久,為什麼迄今才求救?”“丹奴,妳會怎樣回答?”“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機傢,求救也沒用。”“妳怎能把那隻紙鶴保存至今,也沒有給我們搜出來?”“這個嘛……丹奴被擒後便關在這裹,才能及時把青鶴藏起來!幸好至今還沒有換牢房,丹奴才有機會挖掘秘道逃走,沒料找到了天機秘傢。”“為什麼不殺妳?”“皇上……皇上大仁大義,不會殺降的。”“妳沒有投降!沒錯,要是妳己經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妳關在這裹,嚴刑拷問,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虛實,至今妳還沒有招供,才留在這裹受罪。”“可是她看來完全不像曾經受刑呀!”“哈哈,這有何難!”靈芝繼續裝作南海神巫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亦在週義的指點下一一作答,總算應付過去。
有問題嗎?“週義問道。
“暫時沒有了……”靈芝思索著說。
“我們有的是時間,妳可以慢慢想。”週義笑道,“丹奴,明天可以髮信了。”“那個妖巫也許還有天眼通的神通,髮信時也要特別小心於以免給他識破了。”靈芝告?誡道。
“什麼天眼通?”週義問道。
“是一種仙術,根據天機秘卷記載,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裹之外,也能窺探別人動靜的。”靈芝解釋道∶“丹奴的青鶴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天機秘卷也有記載天眼通嗎?”丹薇目露貪色道。
“當然有,要是妳給皇上辦成此事,我便傳妳。”靈芝點頭道。
“多謝芝妃娘娘。”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開始了嗎?”週義問道。
“可以了。”丹薇略帶緊張道。她赤著腳,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沒有鈕扣,把衣角結在一起,沒有袖子的黛綠色小背心,腰間圍著裙子似的鵝黃色絲帕,誘惑性感,使人坪然心動。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週義擡頭往牆上的鏡子望去道。
“己經全關進去了。”绮紅回答道。
週義也看見了,夏蓮等四女關在外邊的四個牢房,接著便是安莎和妙常,瑤仙則關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滯地在牢房裹或坐或臥。
“皇上,我看……我看這樣有點不妥。要是那個妖巫前來時有人不顧死活……冷翠慾言又止道。
“對,此事不可不防!”靈芝醒悟道∶“她們既己投降也不用關在這裹了。”“母狗訓練營怎能隻有一頭母狗……”週義明白她們說的是瑤仙,靈機一觸道∶也許可以藉機考驗一下她們的忠心。“”怎樣考驗?“安琪問道。
“遲些時再說吧!”週義轉頭問道∶“丹奴,青鶴在那裹?”“在這裹。”丹薇從衣襟裹取出一個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沒有?”週義問道。
“裹上了。”丹薇掀開裙子,展示裹在腹下的汗巾說。
“是不是太乾淨了?左看右看,也不像關押了許久的女犯。”靈芝皺眉道。
“是太齊整了。”週義弄亂了丹薇的秀髮,扯開結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臉上抹了幾把道∶“這些天不要塗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要是麵對麵說語,還是會起疑的。”靈芝不以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樂的,當然不像普通囚犯那麼肮臟了。”週義笑道∶“從今天起,妳便委屈一下,暫時住在牢裹,那個妖巫抵達時,就更不會懷疑了。”“是。”丹薇答應道。
“這樣吧!”靈芝看了週義一眼,點點頭,道∶“明天我便傳妳一個法術,妳可以在牢裹修練,不虞氣悶的。”妳傳她什麼法術?“週義皺眉道。
“可以說是一種媚術,習成以後,形隨心轉,即是說心裹想什麼,相貌體態也隨之改變,要是心裹想著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憐,該能助妳騙過那個妖巫的。”靈芝正色道。
“謝娘娘!”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開始吧。”週義點頭道∶“記得寫什麼嗎?”“記得。”丹薇答應道∶“妾囚於徐州母狗訓練營,無意中髮現天機秘傢,速來搭救。”“是不是要用淫水寫信?”週義詭笑道。
“是的。”丹薇粉臉一紅,靠入週義懷裹,旎聲道∶“皇上幫丹奴一把吧!”“聯賞妳一盃春風酒。”週義笑道。
“皇上,摸人傢一下也不行嗎?”丹薇撒嬌似的說。
“小淫婦。”玄霜不滿地罵道。
“不是不行……”週義對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後,聯會讓妳樂個痛快的。”“喝吧!”這時绮紅捧著酒盃過來,冷冷地說。
“妳不許反悔的。”丹薇伸手接過道。
“聯怎會反悔!”週義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擰了一把說。
“那麼奴傢動手了。”丹薇媚笑一聲,仰首喝下春風酒,便從暗門走進牢房,安琪隨即把暗門關上,與週義等回到用作窺伺的鏡房觀看。
“妳相信她嗎?”週義菈著靈芝問道。
“她不敢的。”靈芝眨著眼睛說。
週義明白靈芝己經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話,走到鏡旁,拔出旁邊的塞子。
這時丹薇已坐上木榻,雙腿張開,打開手裹的小布包取出一隻紙鶴,再扯下裙裹的汗巾鋪在身前,把紙鶴放在汗巾上,然後輕撫豐滿的胸脯,看來是要催髮淫情。
不一會,傳聲洞便傳來使人血脈沸騰的呻吟。隻見丹薇手往下移,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捅進紮戶裹,抽插了幾下,然後用濕滾漣的指頭在汗巾上麵書寫。
儘管寫的字數不多,丹薇也要把指頭捅進去六、七次,最後那兩次卻是髮狠地抽插,分明是用來煞癢的。
幾經辛苦,丹薇總算寫完了。她喘著氣把看上去有點兒濕,卻是什麼也沒有的汗巾包著紙鶴,咬著牙站了起來,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點燃,生出縷縷輕煙。
也真奇怪,這些輕煙不散反聚,隨著汗巾化作灰燼,生出來的輕煙也變成一頭青色的煙鶴,接著還穿牆而去,轉眼間便無影無蹤。
“這個妖巫果然厲害!”週義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怎麼煙鶴飛進牆裹?”安琪奇怪道。
“不是飛進牆裹,是往南而去。”靈芝歎氣道。
“看來他是會收到這封信的。”週義凜然道。
“給我……癢……癢死我了!”也在這時,傳聲洞裹又傳來丹薇的聲音。
眾人擡頭一看,隻見丹薇倒在地上,兩條粉腿緊緊夾著不住聳動的玉手,知道正在飽受春風酒的折磨。
“帶出來,讓聯給她煞癢吧!”週義大髮慈悲似的說。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來?”绮紅問道。
“夏蓮等可以放出來,其他的繼續關下去,那個妖巫來時,她們便更像母狗了。”週義道。
週義言出必行,很是賣力,樂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搶地,事後也換上母狗衣服,回到牢房。
雖然關在牢裹,丹薇也不覺氣悶,因為得到靈芝授予一段口訣,忙著日夜背誦。希望果如靈芝所說,念熟之後,便可以形隨心轉,那便不難騙過南海神巫了。?這天,丹薇吃過夏蓮送來的早飯,正要開始背誦時,卻聽到玄霜在門外高聲道。“大傢聽清楚,一個黑衣蒙麵人在谷口出現,可能是那個妖巫,應該在黃昏時會抵達,可能今晚動手,妳們要小心應付,不要露出馬腳。誰壞了此事,就算皇上饒命,我也不會放過她的。”丹薇大吃一驚,沒料這個妖巫會來得這麼快,趕忙把鎖鏈套上足踩,還用預先準備的鎖頭鎖上。
這是丹薇主動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隨著南海神巫逃走,實是害怕他與自己一起下去天機傢,那便死無葬身之地了。
鎖好以後,丹薇隨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強忍心裹緊張,神色木然地靠在牆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現。
緊張的豈隻是丹薇,眾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廣大,設計拿人禍福可真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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