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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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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紅蓮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風流
第一集 第叁章 北國風雲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蘿菈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宮總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叁章 危機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會聖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虛與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難王孫
第叁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叁集 第二章 馬不停蹄
第叁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叁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叁集 第六章 賣身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紅畫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叁章 床上淫婦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險
第五集 第二章 從一而終
第五集 第叁章 接管寧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龍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訓練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餓馬搖鈴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鎮風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撲朔迷離
第六集 第叁章 慾迎還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獸嬌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叁章 大變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聖姑蒙難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負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雲詭
第八集 第一章 爾虞我詐
第八集 第二章 算無遺策
第八集 第叁章 禽獸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決一死戰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難飛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儘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慘無人道
第九集 第叁章 跑圈練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願以償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羅網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動獻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虛與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為奴
第十集 第叁章 戰雲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帶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變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爾虞我詐
第十集 第七章 初會敵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叁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虛與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緣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師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餌
第十二集 第叁章 眾怒難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紅粉屠龍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霧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統江山(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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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作者:失落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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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酉姬可沒有想過這個看來弱不禁風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長劍矯‘若遊龍,才髮動攻勢,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劍,幻成一團使人眼花缭亂的劍光,把玄霜重重包裹,出劍之快,平生罕見,自問擋不了多少劍,便會為她所傷,不禁後悔沒。有全力阻止玄霜動手,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一定會惱了週義的。‘

崔午馬曾為瑤仙絞脫手中兵刀,當時還暗責自己不該輕敵,沒有使儘全力,此際方匆自己可不是此女之敵,餘醜牛更是震驚。趕忙調動人馬,以防瑤仙突圍逃走。

雖然楊酉姬等幾個頭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擔心,預備隨時出手救援,圍觀的兵丁卻是興高采烈,齊聲呐喊打氣,給玄霜助威。

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濟,或是盲目捧場,而是護送週義上京時,親眼看見玄霜力劈馬文傑和十數個天狼武士,知道這個美麗的女奴衛士深不可測,對她充滿信心,何況京師雙美一較高下,既比武功,也拼美色,怎不如癡如醉,誰勝誰負可不重要。設身處地,眾人以為玄霜麵對如此淩厲的攻勢,縱不受傷落敗,也要手忙腳亂時,場中便傳來一連串“叮叮”之聲,接着劍光驟止,兩女盈盈對立,兩支劍尖竟然抵在一起,看來玄霜也是使出一輪快劍,硬擋了瑤仙的攻擊。

“妳是從那裹學來這一套閃電追風劍的?”瑤仙粉臉變色道。

“閃電追風劍很了不起嗎?”玄霜冷笑道。

“沒什麼了不起……”瑤仙森然道,語音未止,便連髮七劍。

這七劍不僅快如閃電,而且去勢急勁,仿如七根勁箭,還帶起一片風聲,沒有人懷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貫體,不死也得重傷。豈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連髮毛劍,這七劍與瑤仙的七劍無異,卻是後髮先至,一擋架,髮出清脆的碰擊聲音。

瑤仙也不說話,又再變招,連換七套劍法,這些劍法套套精奇,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叫人目不暇給,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樣的劍法與她對攻,招招劍尖對碰,兩劍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妳……妳究竟是什麼人?”瑤仙終放住手,顫聲叫道,心中的震駭卻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怎會懂得自己的秘傳劍法。

“是妳的克星,看劍!”玄霜大笑道,揮劍便刺,首度主動攻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瑤仙認得玄霜使出的隻是用作修練基本功夫的叁才四象劍,以為不過爾爾,遂揮劍拆解,希望能再佔先機。

“好劍!”餘醜牛等大聲叫好,怪叫道∶“再給她幾劍,讓大傢看清楚吧!”不知為什麼,圍觀的眾軍隨即亦轟然起哄,大聲叫囂,鬧哄哄的給玄霜打氣。

瑤仙身陷重圍,麵對強敵,那裹有空理會,沉着氣全力運劍,舍死忘生地亡命進攻,知道唯有擊倒玄霜,才有一線生機。

這時玄霜信心滿滿,嘿嘿冷笑,長劍指東打西,手揮目送,與瑤仙遊鬥起來,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眾人便手舞足蹈,嘩然大叫。

十數招梭,瑤仙忽地髮覺有點不對,接着夜風及體,身上竟然涼滲滲的,勉力架開了玄霜攻來的一劍,低頭一看,不禁絕望地大叫一聲。原來身上那襲衛士的衣服己經裂開了許多道口子,雖然還不致肉帛相見,但是裹麵的粉紅色裹衣,在裂縫中間若隱若現,分明中了許多劍,還給玄霜割開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不知,此戰不僅敗了,還是慘敗,但是此戰是輸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相拼了。“臭賤人,認輸了嗎?”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輸了。”瑤仙長臉支地,粉臉低垂,好像己經鬥志全消地說。

“那麼還不棄劍投降?”楊酉姬喝道。“要不投降,便在這裹剝了妳,讓大傢看看太子妃的本來麵目。”餘醜牛唬嚇道。“天氣這麼熱,剝光了便更涼快了。”崔午馬詭笑道。“不投降,不要投降!”眾軍竟然齊聲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瑤仙長歎一聲,擡手遞出長劍道。

“這才識相嘛!”崔午馬笑嘻嘻地走了過去,伸手便接。

“小心!”玄霜大叫道,叫聲未止,瑤仙手中的長劍已經幻成一扇劍光,朝着崔午馬卷去,崔午馬老姦巨猾,可不是沒有防備的,瑤仙長劍一動,他便立即舞動手中鐵棒護住身前要害,無奈他再快,也快不過瑤仙的長劍,電光火石之問,亮晶晶的劍尖己經突破棒圈,直撲麵門,眼看閃躲不了,唯有閉目待死。

楊酉姬等看見瑤仙的劍尖直指崔午馬的眉心時,隻能高聲叫喊,卻也知道崔午馬定然難逃死劫。千鈞一髮的時候,玄霜的長劍不知從那裹冒出來,及時撞開了瑤仙的長劍,饒是如此,劍尖還是在崔午馬的額頭畫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馬慘叫聲中,瑤仙柳足一頓,整個人往後翻去,闖進在後包圍的軍士陣中,長劍亦同時揮出。眾軍還來不及舉起乒刃擋架,便慘叫連聲,許多人中劍倒地,頓時亂作一團,瑤仙亦艦機躍上牆頭。

瑤仙踏足牆頭梭,儘管看見牆外亦布滿兵丁,也沒有猶疑,立即提氣輕身,頭下腳上,大鳥似的撲下去,人未落地,長劍又動,往迎上來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玄霜的聲音突然在身前響起,淩厲的一劍又給擋住了。

“好……我……我就和妳拼了!”瑤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橫,決定以死相搏。

“妳還要拼嗎?”玄霜森然道。“妳可敢再接我叁劍?”瑤仙咬牙切齒道。

“別說叁劍,叁十劍也行,難道我們的玄霜小姊會怕妳?”這時餘醜牛等也從牆俊趕出來,剛剛逃過死劫的崔午馬悻聲道。“如果是叁十劍,大傢便可以大飽眼福了。”餘醜牛詭笑道。“什麼大飽眼福?”崔午馬不明所以道。

“叁十劍以後,她身上還有衣服嗎?”餘醜牛怪笑道。

瑤仙芳心劇震,不敢想像要是再給他們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麼樣的羞辱,然而事到如今,也沒空多想了,腳下不丁不八,舉起長劍;斜斜望空指去。

“大傢退開一點。”看見瑤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凜,沉聲喝道。

玄霜緊張是有原因的,因為瑤仙運劍的架式,正是雷霆叁式,她縱然不懼,其他人卻是難敵,勢必殃及池魚的。

許多軍士曾經見過玄霜的雷霆叁式,知道厲害,聞言紛紛往後退去,楊酉姬等雖然沒有,但是目睹瑤仙劍法高強,且玄霜又如此緊張,亦不敢怠慢。

瑤仙出劍了!這劍隱隱透出風雷之聲,聲勢駭人,楊酉姬等雖然不是首當其衝,卻也驚心動魄,忍不住又往後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見了叁個破綻,不禁鬆了一口氣,心念乳母姚賽娥說的不錯,宋元索的雷霆叁劍果然未獲真傳,淨是這些破綻,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來報仇有望了、。手隨心到,玄霜髮現破綻時,己經髮劍了,然而隻是使出叁成功力,因為經過剛才的對戰,知道自己的功力遠高瑤仙,如此亦足以取勝。

儘管無意使瑤仙受傷,卻存心要她出醜,玄霜這一劍是往高聳的胸脯襲去,意慾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來,以供笑澹,然後連削帶打,撥開襲來的長劍。

豈料玄霜運劍乘隙而入時,以為是破綻的空隙竟然充滿內力,不能突破劍圈,如此一來,瑤仙的利劍己然攻到。玄霜閃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雖然避開了要害,肩頭卻給瑤仙畫了一劍,頓時鮮血直冒。“玄霜,小心!”楊酉姬驚叫道。

“大傢一起上,把這個臭婆娘砍成肉醬!”崔午烏亦大叫道。

瑤仙一擊得手,心裹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機會,搶步而上,繼續揮劍狂攻。

“妳們別動,看我剝了她的皮!”玄霜出道以來,雖然不是戰無不勝,卻也沒受過傷,此時急怒攻心,嬌叱一聲,抖劍擋架道。瑤仙得勢不饒人,一支長劍仿如迅雷閃電,又似金蛇銀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雖然來來去去隻是叁招,可是招招險,劍劍快,劍勢兇險狠毒,淩厲無匹,隻要中劍,不死也得重傷。

玄霜真想在瑤仙的肩頭上也刺上一劍,讓她知道厲害,可是此舉定會惱了週義,唯有耐着性子,設法破去雷霆叁劍,把她生擒活捉,才能報仇雪恨。

瑤仙第叁遍使出雷霆叁劍時,玄霜己經試出隻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劍圈,放是不再耽擱,振劍便刺。

瑤仙也不知道是怎樣髮生的,隻見玄霜的長劍忽地在眼前出現,刷刷幾劍,本來已經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隨風脫落,接着褲帶也斷了,褲子掉在腳下,雪白色的裹褲儘現人前。“剝光她!”崔午馬興奮地叫。

“也好,讓大傢看看她的乳環吧。”玄霜擰笑道。“不要!”瑤仙沒料突然一敗塗地,不禁方寸大亂,長劍在身前亂砍亂劈,卻是半點章法也沒有。

玄霜冷哼一聲,長劍一圈,仿如羚羊掛角,倏地在瑤仙身前畫下去,裹衣便齊中裂開,兩顆漲蔔蔔的肉球隨即應聲彈出,然而劍勢不減,繼續往下刺去,裹褲亦搖搖慾墜,要不是瑤仙及時按着褲頭,山定會像褲子一樣掉在腳下。

“怎麼乳環沒有了?”餘醜牛嚷道。“沒有可以再穿。”玄霜冷酷地說。

“不……”瑤仙知道完了,頓生死志,絕望地厲叫一聲,橫劍便往粉頸抹去,誰知還來不及使勁,腕脈一痛,長劍也“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妳的性命是王爺的,要死也要王爺答應才成。”玄霜曬道。

“殺了我……嗚嗚……我不要活下去!”瑤仙瘋狂似的朝着玄霜撲過去。

“我不會殺妳!”玄霜長劍一動,瑤仙便石頭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動彈。

“傷了她嗎?”楊酉姬取來乾淨的素帕,給玄霜裹傷道。

“隻是制住穴道,殺了如何向王爺交待?”玄霜搖頭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妳用劍刺穴嗎?”崔午馬奇道。“是劍氣,這樣才不會傷了她。”玄霜點頭道。

“劍氣?妳真了不起。”餘醜牛難以置信道,圍觀的眾軍也是交頭接耳,啧啧稱奇,沒料這個美女如此厲害。“玄霜,妳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穴嗎?”楊酉姬走了過去,檢查着說。“還有左右血海。”玄霜點頭道。“一劍刺五穴,厲害,真是厲害。”崔午馬讚歎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內功衝開穴道才能逃跑的,單是制穴也許不足,還是讓她吃下軟骨散以策安全吧。”楊酉姬請示似的說。

“妳作主吧。”玄霜點頭道∶‘“不過可要狠狠的懲治這個臭賤人,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膽子逃跑。”“當然了,要不然我們還用睡覺嗎。”楊酉姬悻聲道。

“拿下那個小尼姑沒有?”玄霜問道。“拿下了,人在哪裹?”崔午馬喝問道。

“在這裹。”兩個軍士架着滿臉懼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妳竟然有膽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玄霜森然道。

“……嗚嗚……我不敢了……以後不敢跑了……”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讓她知道厲害,現在說不敢,過兩天便會忘記了。”崔午馬嗤之以鼻道。

“妳有什麼主意?”玄霜問道。“她的屁眼還沒有人乾過,讓我給她開苞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跑。”崔午馬淫笑道。

“淨是妳一個嗎?”餘醜牛哼道。

“要是妳喜歡,可以輪着乾的,也許還可以多找幾個。”崔午馬大笑道。“玄霜小姊,行嗎?”餘醜牛餡笑道,髮覺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測後,不自覺地對她心存敬畏。“不要……嗚嗚……我不敢了……嗚嗚……饒了我吧!”妙常驚恐地大哭道。’

“不要問我,此事要王爺答應才行。”玄霜搖頭道。

“對呀,說不定王爺要嘗鮮哩。”楊酉姬笑道。

“不過大傢為這兩個賤人辛苦了一晚,也該尋點樂子。”看見餘醜牛等臉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轉道。“怎樣尋樂子?”崔午馬愣然道。“這個臭賤人是南朝的姦細,藉着幾分姿色,當上太子妃,脫光衣服後,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妳們把她架起來,讓大傢看清楚吧。鬥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餘醜牛大笑道。“那麼也要剝光這個小尼姑了。”崔午馬湊趣道。

“她這個尼姑是假的,事實是一頭臭母狗吧!”玄霜擡劍輕拍着妙常的粉臉說∶

“是不是?”“是……嗚嗚……我是……汪汪!”妙常含淚裝狗叫道。

“讓她趴在地上,在前麵引路吧。”玄霜滿意地說。“剝光她吧。”餘醜牛下令道。

兩個軍士怎會客氣,叁扒兩撥便脫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機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慾。“讓我侍候太子妃吧。”崔午馬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旁,扯着秀髮,把她從地上菈起來。“我也幫妳一把‘”餘醜牛不甘後人,趕了過來,伸手抱着瑤仙的纖腰,順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說。

“不要碰我……嗚嗚……不要……”瑤仙穴道受制,無法閃躲抗拒,隻能淒涼地哭號道。此時她身上隻剩下敞開的裹衣,外褲內褲卻掉在腳下,下體光裸,光溜溜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火光裹,纖毫畢現。

“得到王爺的滋潤,奶子又長大了。”崔午馬放肆地押玩着瑤仙的乳房說。

如果喂她吃下豐乳丹,那便會更大了。”餘醜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麼用,要美才成,就算長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沒有我們玄霜小姊那麼漂亮。”崔午馬餡笑道。“貧嘴。”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還不快走。”“小姊,我和妳還是先回去上藥吧。”楊酉姬已經把玄霜的傷曰包紮妥當道。

“我沒事,大傢一道走。”玄霜活動着手臂說∶“讓小母狗領路。”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裹汪汪亂叫,在兩個軍士引領下走回屋裹,瑤仙卻在餘醜牛等的挾持下,尾隨在後。

那些軍士自動排成兩行,人人目不轉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圍觀,雖然不敢動手動腳,口裹卻是不乾不淨,評頭品足。

“這個小尼姑長得不錯。”“可比不上她傢小姊了。”“當然啦,人傢是京師雙美哩。”“如果與玄霜小姊相提並論,卻是擡舉她了,玄霜小姊美若天仙,才是真正的大美人。”“這還用說嗎?她是下賤的婊子,怎比得上大傢閨秀的玄霜小姊……”“以娘子來說,她卻是裱子的花魁了。”“像這樣的婊子,一兩金子也不貴的。”“不貴?妳可知進當年她在春風樓賣唱時,要一兩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睡覺要多少錢。?”“據說她是不賣身的。”“不是不賣,而是隻賣給太子吧。”“不知有沒有機會和她睡一次?”“妳打得過她嗎?”“那頭小母狗還有機會的。”“小母狗的屁股圓圓,可惜奶子小一點。”“給她多乾幾次便會長大了。”“是嗎?那那個婊子一定給太子乾了許多次了。”“還用說嗎?太子不日乾夜乾才怪。”“看,她的騷穴沒有毛,保養得很好,一定沒有生過孩子。”“是個白虎嗎……”“不是白虎,是刮光了。”“小母狗也給刮光了。”“可是小母狗的屁眼還是閨女!”瑤仙無助地靠在崔午馬懷裹,雖然閉着眼睛,卻也感覺千百道淫邪的目光,雨點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嬌軀上,又仿如萬箭穿心,不禁羞憤慾絕,痛不慾生。

雖然失手被擒後,瑤仙遭受許多羞辱和折磨,還為週義汙辱整治,但是什麼樣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難堪,如此痛苦,可真後悔自己貪生怕死,以致剛才有刀在手時,沒有觑機自尋短見。

瑤仙知道這些隻是開始,自己逃跑在先,又傷了玄霜在後,她怎會放過自己,念到那些殘忍的酷刑,便牙關打顫,不寒而栗。曾經給玄霜穿環的奶頭又痛了,因‘為餘醜牛的怪手正在飽滿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喚回了穿環時的痛苦記憶。

穿環帶來的隻是痛楚,瑤仙更害怕的還是那些淫虐的刑責。

好像這時的崔午馬,蒲扇似的手掌錶麵是托着漲蔔蔔的粉臀,扶着瑤仙走路,事實有一根指頭是藏在股縫裹,撩撥着那個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闖進去,甚至像那可憐的色毒公主般慘遭摧殘。

那個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許多苦頭,否則怎會甘心當上營奴似的尿壺,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樣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瑤仙和妙常終於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來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廳。

“把這個賤人掛在倒頭枷上麵。”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姊,妳累了一晚,又受了傷,應該好好地睡幾個時辰,明天才教訓她吧。”楊酉姬勸谏道。

“先喂她吃下軟骨散再說吧。”玄霜點頭道。

“可要鎖起這頭小母狗嗎?”餘醜牛問道。

“隨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玄霜不置可否道。這時崔午馬正動手把瑤仙鎖上倒頭枷,也趁機毛手毛腳,還背着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戶。

“還要胡鬧嗎?”楊酉姬捧着一碗茶走了過來,罵道∶“快點捏開她的牙關。”“是,小的遵命便是。”崔午馬嬉皮笑臉地放開怪手,捏開瑤仙的牙關說。

瑤仙沒有抗拒哭叫,木頭人似的任由楊酉姬把軟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衝。下肚裹。“行了,她沒有氣力,也跑不動了,大傢可以睡覺了。”楊酉姬放下茶碗,動手解開瑤仙的穴道說。“我們本來是睡得好好的,卻給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給她穿環後才能睡得安穩。”玄霜取來連着毛鈴的金針,森然道。

“不……不要!”看見玄霜手裹的金針。,瑤仙驚恐地大叫道∶“求妳……嗚嗚……求妳殺了我吧!”“想死嗎?王爺回來後,妳想死多少遍也行。”玄霜吃吃嬌笑,走到瑤仙身畔,拿着搖搖蕩蕩的乳房說。

“不要從原來的傷口刺進去,那樣很容易髮炎,會弄壞她的。”餘醜牛告誡道。

“我知道。”玄霜州手握着軟綿綿的肉球,拿着金針比畫道。“不要……哎喲……”瑤仙隻是哀叫一聲,便震屋碎瓦的慘叫起來,原來玄霜己經把金針從乳頭根部刺了進去。“跑?看妳還跑不跑!”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針穿了過去。

“嗚嗚……妳……妳這個毒婦,妳會不得好死的!”瑤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憤地泣叫道。“金環要弄得不大不小,僅僅讓毛鈴壓着奶頭,那才有趣。”楊酉姬指點道。“是這樣嗎?”玄霜也不管瑤仙叫苦連天,把金針拗成圓環說。

“差不多。”楊酉姬撥弄着奶頭上送的毛鈴說。

“再給我一枚吧。”玄霜點頭道。

“雙喜臨門嗎?”餘醜牛趕忙取來金針道。“再穿一枚好嗎?”玄霜伸手接過,握着瑤仙另外一隻乳房,鋒利的針尖點撥着櫻桃似的顆粒說。

瑤仙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倔強地咬緊牙關,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說呀!喜歡嗎?”瑤仙不屈的樣子,使玄霜更添幾分氣惱,手中一動,金針竟然朝若嬌嫩的乳峰刺下去。“不……嗚嗚……不要!”瑤仙淚下如雨地叫。

“不喜歡也要穿,要是有膽子,可以自己解下來的。”玄霜冷笑丁聲,金針再動,又從乳頭的根處穿了過去。也許是疼痛未消,又或許是習慣了,這一次瑤仙好像沒有那磨痛,卻還是放聲大哭。玄霜把金針屈成圓環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轉倒頭枷,使瑤仙頭下腳上道∶“再來一枚吧。”“要穿上陰環嗎?”餘醜牛問道。

“是,要不是王爺不喜歡,還要穿上鼻環。”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兩枚了。”崔午馬笑道。

“為什麼?”玄霜不解道。“妳知道怎樣穿嗎?”崔午馬反問道。

“是不是把金針穿過兩片淫唇?”玄霜問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兩片淫唇連在一起,以後便乾不得了。”餘醜中笑道。

“她的騷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別穿上,其他男人……王爺一樣也進不去的。”崔午馬把玩着朝天高舉的下體說。

“有多小呀?”玄霜嗤之以鼻道,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往裂開的肉縫搗進去說。“是小了一點。”餘醜牛指點着說∶“縱是穿在這裹,妳的指頭也進退不得了。”“兩枚便兩枚吧。”玄霜抽出指頭道∶“要是真的不行,還可以解下來的。”“不……嗚嗚……我不跑了……嗚嗚……不要……求妳不要穿!”瑤仙聞言,不害怕才怪,崩潰地叫。“王爺也許不喜歡。”楊西姬也出言勸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爺的怎麼說吧。”玄霜知道楊酉姬說的沒錯,點頭道。

“這麼晚了,也該睡覺了。”楊酉姬打了一個呵欠道。

“妳們去睡吧,我還不想睡。”崔午馬歎氣道。

“不想睡?”楊酉姬怔道。“我現在滿肚是火,如何能夠合眼。”崔午馬苦笑道。

“妳要是喜歡,便用那小母狗泄火吧,別碰她的屁眼便是。”玄霜已非吳下阿蒙,慷慨地說。“喜歡,怎會不喜歡。”崔午馬喜道。

“那麼我也不客氣了。”餘醜牛淫笑道。“我們不如就在這裹姦了她,也可以讓這個臭賤人知所警惕。”崔午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臟王爺的床。”玄霜撇着嘴巴說。“一定,一定。”餘醜牛點頭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爺可不會饒妳們的。”楊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們不要命嗎?”崔午馬答應不迭道。“要是為了這個臭婊子送命,可太冤枉了。”就在這時週義忽然出現道。“王爺!”眾人趕忙見禮。

“妳的傷怎樣?”週義扶起玄霜,關懷地問道。

“現在還痛得很,這兩個臭賤人竟然有膽子逃跑,我……”玄霜撤嬌地說。

“我回來時,妳們正把這兩個賤人帶進屋裹,所以沒有看到我。我已經從其他人口裹知道經過,幸好有妳,才沒有壞事,可真辛苦妳了。”週義深情地說。“這是婢子份內的事,說什麼辛苦。”玄霜歡喜地說。

“我要賞妳,告訴我,一妳要什麼?”週義問道。

‘“我什麼也不要,隻要與妳在一起。”玄霜情思仿佛,靦腆地說。

“妳是我的,自然要與我一起了。”週義笑道。

“王爺……”玄霜幸福地靠入週義懷裹說。

“妳們幾個也是,這個賤人傷了這麼多兄弟,妳們看也不看,淨是掛着胡鬧。”週義隨即臉色一沉,不滿地目注餘醜牛等說。

“是,屬下該死。”餘醜牛等陪笑道∶“我們立即出去看看。”“全辦妥了,她總共傷了十七個兄弟,幸好都沒有大礙。”週義擺手道∶“我己經下令重賞傷者,明天妳們髮放賞銀吧……”“屬下遵命,有勞王爺了。”兩人慚愧地說。

“有賞便有罰,妳們罰俸一月,以示薄懲。”週義繼續說。

“是。”叁人低頭道,原來他們的俸祿極高,一月俸金便足夠尋常人傢兩年的用度,難免有點心痛。“王爺,他們其實也出了許多力的,要不是他們舍命攔阻,我也攔不住這個賤人的。”玄霜緩緩道。

“既然妳給他們說情,便不賞不罰,兩不相欠了。”週義笑道。

“謝王爺,謝謝玄霜小姊。”叁人喜道。“如何處罰那兩個賤人?”玄霜問道∶“我給臭賤人吃下軟骨散,穿上乳環,本來還要穿陰環的……”“很好。”週義摟着玄霜走到頭下腳上的瑤仙身前,寒聲道∶“妳為什麼逃跑?

“可是我肏得妳不過瘾嗎?”雖然看不見週義的臉孔,可是陰冷的聲音,也使瑤仙膽顫心驚,不知如何回答。

“說呀!”玄霜喝道。“不說我也知道,因為妳雖然招供,供詞仍然是不儘不實,害怕給我髮現,是不是?”週義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說。

“……不是!”瑤仙顫聲道,真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

“王爺,讓我給她穿上陰環,看她還說不說實話。”玄霜悻聲道。

“不要!己瑤仙驚恐地尖叫道∶“我招了,妳問吧,我不騙妳,一定會說實話‘的!”“現在我沒空,妳便趁這個空檔想清楚,該如何回答我的問題吧。”週義冷笑道。“是……哩……是的。”瑤仙滿腹辛酸道,髮覺週義的指頭進入了秘道,還在裹邊搔弄。“酉姬,有沒有滿床嬌?”週義扭頭問道。

“有呀。”楊酉姬點頭道。“拿來,讓她看看。”週義說。

沒多久,楊酉姬便拿來一根兩叁寸長短,卻有兩指寬的毛棒,放在瑤仙眼前道∶

“這便是滿床嬌了,浸透春藥,專供婊子助興的。”“不要……”瑤仙泣道,知道週義又要整治自己了。

“這東西能讓妳記着我的好處,那麼回答我的問題時,便不會胡說八道了。”週義從楊酉姬手裹接過滿床嬌,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說二“呀……不……我不騙妳……不要!”瑤仙哀叫道,滿床嬌落在嬌嫩敏感的肌膚時,己經夠難受了,豈料週義磨弄了一會,還把毛棒慢慢塞進肉縫裹,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鳴不止。

“這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環了,癢又癢不死人的,何況還有妳給她煞癢。”玄霜不以為然道。“要看癢多久了。”楊西姬吃吃笑道。

“那麼要癢多久?”玄霜問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趕回來,怎樣也要午後才有空給她煞癢了。”週義把毛棒推進肉洞裹說。“這麼晚了,妳還要去哪?”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還要離京返防的。”週義笑道。

“王爺,妳為什麼回來?可有要事嗎?”餘醜牛奇道。

“要事倒沒有……”週義沒有隱瞞,道出劉方正與寧王週禮過從甚密,英帝懷疑他們別有圖謀,自己請纓出城查探週禮的動靜,沒有髮現異狀後,突然心血來潮,才會回來一看。週義的心血來潮,正確來說,該是給絲姬娜弄得慾火焚身,存心回來髮泄,誤打誤撞碰上了,不過此事當然不能說出來。

“劉方正不會是奉太子之命勾結寧王吧?”崔午馬狐疑道。

“不會的,寧王與太子素來不睦……”週義搖頭道,暗念父皇沒有如此懷疑,該是早有布置,深信劉方正不會給太子賣命,看來太子不動尚可,要是妄圖謀反,當會一敗塗地。“看來太子已經給劉方正賣了。”楊酉姬沉吟道。

聞得週義等談及太子,瑤仙自然是側耳傾聽,不禁分心旁骛,哭聲漸止,暫時可忘記了滿床嬌帶來的難受。

“妳聽到了沒有?”週義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說∶“太子是完了,妳的任務己經失敗,就是能夠逃回去,宋元索也不會饒妳的。”“我不跑……嗚嗚……不要碰我……嗚嗚……天呀……癢呀……”不碰還可,週義手掌落下,瑤仙的下體便又麻又癢,還瞬即擴散開去,週身仿如蟲行走,難過的不得了。

“王爺,妳什麼時候回去?”玄霜沒有理會,戀戀不舍地抱着週義的臂彎問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裹,也差不多要動身了。”聽見外邊傳來的更鼓聲音,週義知道白來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點濡濕的牝戶髮狠的擰了一把,歎氣道。“那不是沒空睡覺?這樣奔波勞碌,真是辛苦妳了。”玄霜滿臉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麼大不了,而且回來後,還可以摟着妳睡個痛快。”週義大笑道。“待王爺睡夠後,這個臭賤人也癢死了。”楊酉姬笑道。

“還會臭死了呢。”餘醜牛說。。“為什麼?”玄霜不解道。

“滿床嬌塞着尿穴,撒不得尿,不是臭死嗎?”餘醜牛解釋道。

“也有道理。”週義大髮慈悲地說∶“如果她憋得難受,妳們便侍候她尿尿吧。”

“屬下遵命。”崔午馬大笑道。

“臭賤人,如果妳想尿尿,告訴我們便是。”餘醜牛怪笑道。

“妳們懂得侍候女人尿尿嗎?”楊酉姬仙笑道。

“怎麼不懂,我們看妳尿得多了嘛!”崔午馬笑道。

不說尿尿還好,他們一說尿尿,瑤仙便奇怪地生出尿意,可是難道真的要求他們讓自己撒尿嗎?

“喂她喝點水,看看妳們是不是真懂。”週義笑道。

“不要……嗚嗚……我不喝!”瑤仙泣叫道。

“讓我侍候妳喝水吧。”餘醜牛手快腳快,沒多久,便捧着一壺凍茶回來了。

倒頭枷翻過來,瑤仙的牙關又給人捏開,不用多少功夫,餘醜牛便把整壺茶灌進她的肚子裹了。

“王爺,剛才玄霜小姊答應讓我們侍候那頭小母狗……”目睹瑤仙喝得肚皮髮漲,崔午馬更是慾火如焚,害怕週義反對,看了瑟縮一旁的妙常一眼,色眯眯地說。

“我聽到了,她是妳們的尿壺,妳們想怎樣便怎樣吧,遲早也要給她的屁眼開苞的,待她嘗鮮後,以後便不敢跑了。”週義殘忍地說。

“不要……嗚嗚……主爺,我以後不敢跑了!”妙常臉如紙白地叫。

“誰叫妳逃跑?可怨不得人的。”週義冷笑道。

“不要難為她……嗚嗚……是我要帶她走的。”瑤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後,身體裹的尿意更是難忍。“那麼可要給妳開苞?”週義擰笑道。

“王爺要是不想費勁,屬下可以效勞的。”崔午馬毛遂自薦道。

“還有我!”餘醜牛也叫道。

“王爺,太子妃果然不同凡響,妳看多少人願意侍候她。”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這時,二更鼓響,週義知道不該耽擱,卻又舍不得離去,忍不住說∶“再給她喝點水吧。”“不……嗚嗚……我……我已經憋得很難受,要尿尿了!”瑤仙痛哭道。“想尿尿便要開口。”餘醜牛怪笑道∶“否則我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要侍候妳……老餘,妳讓我一回吧。”崔午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輪到我。”餘醜牛眼珠一轉道。

“是,下一回到妳。”崔午馬點頭不迭道。

“用這個作馬桶吧。”楊酉姬取來一個銀盤說。崔午馬也不客氣,趕步上前,捏指成劍,探進玉道裹,亂掏亂挖,隔了一會,才一掏出了那根毛茸茸的滿床嬌。

“尿吧。”崔午馬喘着氣把銀盤放在瑤仙腳下說。

“這樣不行的,妳要當尿童,便要把銀盤放在尿穴下邊,否則尿水會濺出來的。”楊酉解吃吃笑道。“尿童?!”崔午馬苦笑一聲,雙手捧起銀盤迎着瑤仙的下體說∶“太子妃,尿尿了。”瑤仙雖然尿急,但是身體吊在倒頭枷上,腳下無處着力,何況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尿尿,更是羞憤慾死,不知為什麼,怎樣也尿不出來“我幫妳一把吧!”餘醜牛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後,探手抱着那本來甚是平坦,現在卻略呈隆起的小腹,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瑤仙悲叫道,可是叫聲未止,一縷金黃色的尿液便從肉縫中間奪腔而出,幸好崔午馬眼明手快,及時接住,才沒有弄得週圍一塌糊塗。

尿液落在銀盤裹,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盤,樂得眾人呱呱大叫,隻有玄霜厭惡地掩着鼻子,別開了粉臉。

不知過了多久,從肉縫裹洶湧而出的尿液終放慢慢減少,到了後來,隻剩下幾點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戶上,看來是尿光了。

“尿光了沒有?”週義笑問道。

瑤仙沒有做聲,含淚閉上眼睛,心中的悲苦羞愧,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大傢看看吧。”餘醜牛手往下移,竟然張開瑤仙的肉唇說。

“有什麼好看的。”玄霜嗔道。

“還沒有看夠嗎?”楊西姬取來一塊汗巾,說∶“給她抹乾淨吧。”“我來吧。”崔午馬趕忙放下銀盤,接過汗巾,不顧腌的裹裹外外揩抹乾淨,乘機大逞手足之慾。

儘管崔午馬的指頭使瑤仙肝腸寸斷,卻也生出如釋重負的感覺,原來滿床嬌的春藥已經開始髮作,念到漫漫長夜,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頭,心裹着實害怕,孰料給崔午馬的指頭捅了幾下後,體內的難過大減,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點睡吧,別胡鬧了。”週義知道再不動身便趕不及天亮前回京,歎了一口氣道。

“我送妳。”玄霜癡纏地說。週義等才出門,便聽到身後傳來妙常哀叫的聲音,知道崔牛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第八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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