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義日夜操勞,整整忙了五天,才把這件太子謀反,興兵逼宮的宮廷秘事料理妥當。除了參與其事的人等外,別人可不知道出了這樣的大事,還道太子由讚皇後逝世,哀傷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後還博得一個賢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離京南返的晉王週義,在背後運籌帷握,安排打點,因而深得英帝的讚許,更是言聽計從。
幾個擅自領兵回京的萬金山將領,以及與太子一起逼宮的傢將業已審訊完畢,在週義的保存下,沒有人獲罪,隻是給英帝以密旨譴責,與太子的五萬親兵先往青州整訓,然後往週義軍前效力。
這些直接參與其事的將領沒有獲罪,其他那些與週仁過從甚密,卻不知內情’的所謂太子黨更是安然無事了。
太子黨雖然沒有遭責,但是週義也知道英帝心裹已經生出疙瘩,這些人將不獲大用,甚至動辄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過,所以趁機添上幾個與他有隙的官員名字,排除異己。
期間週義亦把瑤仙畫押的口供呈上英帝,這份口供做過手腳,有加有減,從中得到許多好處。
參與平叛的將官,人人也得到好處。好像陳閣老的兒子得到高升;一呂剛的兒子呂志傑獲委副將,調返京師,掌管新設的禁衛軍∶還有剛升任京師城守的劉方正,又再升任將軍;就是魏子雪也獲委為大統領,雖然不是明賞,但是儘在不言中,大傢了然放心。
眾多升遷中,劉方正錶麵最風光,事實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來呂志傑的禁衛軍,是從原來的京衛中分了一半兵馬成立,除了呂志傑,英帝又下旨晉升袁業為將軍,與他分管剩下的京衛,如此一來,實力根本不能與當日呂剛任城守時同日而語。
儘管大傢不說,知道內情的卻暗以為異,因為能夠平息這次逼宮,當以劉方正為首功,要不是他通風報訊,英帝或許會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實全是週義策畫,亦為英帝首肯,也許亦隻有他們父子兩人,才能明白個中原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最重要的原因當然是劉方正與寧王眉來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轍,用以制衡劉方正的。劉方正勾結寧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來據魏子雪回報,寧王出京後,一路慢行,及太子事敗,髮現有人趕來報訊,事後卻查出此人是劉方正的傢人,看來他們必有圖謀的。
寧王雖然最後繼續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經心存芥蒂,自然要作出防備,週義因勢利導,乘機安插心腹袁業進入京衛的係統,以備將來之用。
辦妥這件大事後,週義便向英帝辭行,然後悄然離京,前往與玄霜等會合,南返寧州,卻着魏子雪繼續留守京師,傳遞消息。
除了袁業等幾個心腹和陳閣老、呂剛、劉方正,也許還有青菱公主,沒有人知道週義暗裹回來,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紅葉莊途中,週義回顧入京奔喪後髮生的事情,看來事事稱心,不禁躊躇滿志。現在太子週仁己死,豫王週智留京養病,魯王週信被貶,能與自己爭奪帝位的隻剩下一個遠戍邊強的寧王週禮。
‘週禮固是野心勃勃,有心問鼎,但是父皇對他的印象不佳,怎會把辛苦經營的。江山社棱托與這不肖子,何況他要是能乾,自己也不能肩負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為了誘使週仁早日動手,自己假裝離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來,待陳閣老。等議請立自己為太子,然後父皇诏告天下,那時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為所慾為時,週義便從心底裹笑出來,滿腦子鴻圖大計。
“王爺,妳回來了!”接到週義返抵莊門的消息,玄霜滿頭珠翠,一身水藍色的宮裝,喜孜孜地出門迎接道,看她雖然淡素娥眉,卻是美艷不可方物。
“怎麼打扮得這磨漂亮?”週義心情大佳道。
“王爺大喜,妾身自該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麼大喜?”週義笑問道。
“王爺又立大功,叱籲風雲,不是大喜嗎?”……何止叱籲風雲?還要嘯傲天下,八方臣服哩。”隨在玄霜身後的楊酉姬、餘醜牛、崔午馬七嘴八舌地說,看來他們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說。”週義笑罵道。
“告訴我,太子是如何暴斃的,妳什麼時候入主東宮?”玄霜抱着週義臂彎問道。“此事還沒有定案,千萬不要在外頭亂說。”週義皺眉道。
“這裹全是自己人,說說也不打緊的。”餘醜牛餡笑道。{“進去再說吧,讓我們給王爺置酒慶賀。”楊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設下盛筵,卻沒有嬸僕侍候,眾人分別落座後,玄霜便親自給週義倒酒,然後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為什麼不着那些女奴出來侍候?”週義問道。
“這些機密大事,能讓她們知道嗎?”玄霜嗽着櫻桃小嘴說。“她們知道了也不能搗亂的。”週義笑道∶“着她們出來,大傢尋點樂子。”週義有命,誰敢說不,眾人吃吃喝喝,談談說說,過了一會,安莎便與妙常扶着瑤仙出來了。
叁女均是赤着腳,身穿綢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擺僅及腹下,也沒有褲子,幾‘雙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缭亂。
安莎一身翠綠,尚算嬌艷;妙常衣穿嫩黃,亦是青春煥髮,隻是剃得趣青的光頭,有點兒詭異。
瑤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雖然樸素,卻使叁個男人目不轉睛,不是因為她長得實在漂亮,也不是在單薄的衣衫下,穿在乳頭的毛鈴分外觸目,而是奇怪地臉紅若赤,還緊咬着朱唇,喉頭荷荷哀叫,粉臂反縛身撞,好像走不動似的給兩女架進來。
“為什麼縛着她?她又逃跑嗎?”週義奇道。
“她跑得動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訴王爺為什麼要縛着妳的手。”“小姊……小姊不許我……我搔癢。”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瑤仙走到週義身前,呻吟似的說。“搔什麼癢?哪兒髮癢?”週義笑道。
“說,哪裹髮癢!”玄霜喝問道。“……下麵……下麵很癢……”瑤仙流着淚說。
“說清楚一點,下麵什麼地方髮癢?”玄霜逼問道。
“是……是騷穴……”瑤仙泣道。“癢嗎?”週義若有所悟,明知故問道∶“為什麼髮癢?”“走路……走路時便癢了。”瑤仙淚下如雨道。
“這磨奇怪?可是忘記把滿床嬌弄出來嗎?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人走路時髮癢的?”餘醜牛怪笑道。“當然不是,滿床嬌有什麼大不了。”楊酉姬曬道。
“那是什麼?”崔午馬追問道。-“王爺給她穿了環。”楊酉姬笑道。
“是嗎?能讓我們看看嗎?”餘醜牛、崔午馬齊聲叫道。‘“要看便看吧。”週義指着桌上說∶“讓她躺上去吧。”餘醜牛、崔午馬聞言大喜,趕忙清理桌麵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麵,瑤仙也給安莎等架了上去,仰臥桌上。
週義掀開瑤仙的衣服下擺,看見下體以一根白絞絲索捆綁,絲索結成丁字形,當中一根勒着股間,掩着前後兩個肉洞,儘管不致妙相畢呈,但是責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麵的金環毛鈴若隱若現,其中一截絲索還染着水漬,不禁血往上湧,道∶鬥為什麼不用騎馬汗巾?”“下賤的奴隸用什麼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們也是嗎?”崔午馬分別掀開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擺說,裹麵原來也是綁着丁字形,與衣服同色的布索。
“這樣也很好看。”週義笑道。
“看,濕了一截了,是尿尿嗎?”崔午馬怪叫道。“妳說是不是?”玄霜汕笑道∶“這個臭賤人無恥得很,以為沒有人看見時,便偷偷用指頭煞癢,所以才要縛着她的手。”“是這樣嗎?”週義把手覆在絲索上麵,搓揉着說。
“不要……嗚嗚。。一求妳不要……”瑤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體使勁地扭動着。“何止這樣?有時還把指頭桶進去,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玄霜不屑地說。
“解開看看吧。”餘醜牛着急道。
丁字絲索縛的是活結,週義輕輕一扯,便把絲索解開,露出了那光禿禿的化戶。
“隻是穿了一個嗎?”崔午馬笑嘻嘻道。
“她的騷辰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個了。”楊酉姬曬道。
“那不是不能五環齊穿嗎?”餘醜牛笑道。
“王爺說穿上鼻環不好看。”玄霜若有憾焉道。
“對了。”餘醜牛目露淫光地問道∶“能不能張開看看?”“看吧,又不是沒有看過。”週義點頭道。瑤仙絕望地緊咬着朱唇,沒有造聲,也沒有掙紮閃躲,有點懷疑淩遲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過蛾蟻尚且貪生,隻要能夠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說不定有一天,還能把這些難堪的羞辱,十倍加諸玄霜這個惡毒的小賤人身上。
玄霜這個毒婦真可恨,自己與她無仇無怨,更從來沒有開罪她,問些什麼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為什麼,淨是與自己為難。
這幾天週義雖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楊酉姬問話,查問宋元索的武功能為,隻要稍有猶豫,便給她橫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頭還是不少。
到了玄霜沒什麼可問時,便以調教女奴為名,儘情羞辱戲侮,手段之陰損刁鑽,/固然使瑤仙生不如死,卻也使她化悲憤為力量,咬緊牙關,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設法報此大仇。經過這幾天的調教,瑤仙本來以為自己對什麼樣的羞辱也麻木了,誰知此刻事到臨頭,還是痛不慾生,恨不得從此一歎不視。
神秘的肉洞給人張開了,不知是誰故意碰觸着穿在陰唇上的金環,毛鈴便響‘個不停,也使瑤仙哀聲不絕。
雖然穿環的傷痛早己過去,然而藏在肉洞裹的毛鈴,卻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細毛沒完沒了地戳刺着嬌嫩敏感的肌膚,己經難受得很,不動還可,要是下身稍有動作,便會從心底裹癢出來,可真苦不堪言,這時給人故意戲弄,當然叫苦連天了。
“原來毛鈴差一點點便壓住淫核,腿上一動,便會碰上去,走路時自然髮癢了。”
餘醜牛有所髮現似的撥弄着毛鈴說。
“她的淫水滿坑滿谷,該癢死了。”崔午馬撫玩着光裸的粉腿說。
“犬尼,弄乾淨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應一聲,便伏在瑤仙身下,雙手扶着腿根,張開濕淋淋的化戶,然後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裹裹外外亂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長鯨吸水般運氣一吸,便把洞穴深處的一泄春水吸了出來,接着抽出挾在腋下的嫩黃色汗巾,把紅彤彤的肉洞揩抹乾淨。
瑤仙雖然苦得柳腰亂擺,使勁抓着桌旁哼叫連連,但是給安莎按得結實,還有餘醜牛等在旁幫忙,隻能任人擺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來愈了得了。”崔午馬伸手從妙常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怪笑道。“老娘親自調教的,自然了得。”楊酉姬賣弄似的說。
“她們腋下夾着的汗巾便是用來揩抹的嗎?”這時週義才髮現叁女腋下全夾着與衣服同色的汗巾,笑問道。“是的。要見外人,也可以用來蒙臉。”玄霜點頭道。
“有沒有帶她們外出走走嗎?”週義問道。
“她們這樣子能見人嗎?”玄霜征道。
“不過是幾個女奴尿壺,為什麼見不能人?”週義笑道。
“紅葉莊裹全是自己人,倒也無妨的。。”楊酉姬笑道。
“如果能夠在金環穿上金鏈子,牽着走動,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馬笑道。
’“哪裹有金鏈子?”玄霜問道。
“遲些時我送妳幾根便是。”餘醜牛怪笑道。
“不……嗚嗚……不要帶我出去!”瑤仙大驚失色,泣不成聲道。
“大嫂,不喜歡金鏈子嗎,”週義笑道。
“王爺,就算太子未死,這個賤人也沒福氣當妳的大嫂哩。”玄霜嗽着嘴巴道。
“叫慣了,一時也改不了口。”。週義大笑道∶“不過當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氣。”“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嗎?”楊酉姬問道。
“他是畏罪自殺的……”週義道出經過道。
聞得週仁己死,瑤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從今開始,隻剩下南逃一條活路,心神一分,下體的癢麻也好像沒有那麼難受。
果不是這個賤人,他未必會有這樣的下場的。”玄霜悻聲道,週義暗念要是沒有瑤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費週章了。
硯王爺打算什麼時候返回寧州?”楊酉姬問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週義答道。
“妳忙了這許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嗎?”玄霜關懷地問。
“哪裹有空休息。”週義搖頭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戰船造好了沒有,然後再去青州巡視,還要看看胡不同什麼時候才讓那些母狗出來傳教。”“我差點忘記了,前幾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經出動了,紅蓮信眾的反應很不錯,該沒有問題的。”餘醜牛慚愧地說。
,’N儘磨便少了一件心事了。”週義籲了一口氣道。
“我們也同去嗎?”楊酉姬問道。
“不,妳們另有任務,魏子雪會分配的。”週義搖頭道。
“她們幾個怎樣?”玄霜問道。
“當然一道走了。”週義答道。
“那麼要準備車子了。”餘醜牛說。
“要車子乾嘛?”週義問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騎馬,我們的太子妃也不能吧。”餘醜牛笑道。
“妳以為她真是身嬌肉貴嗎,為什麼不能騎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讓她在馬上風沐快活。”“看她乖不乖吧,如果聽話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車子的。竺週義淫笑道。、“乖,我一定乖的。”瑤仙急叫道。
週義結果還是讓叁女坐着車子上路,不是因為瑤仙強忍辛酸,靦顔侍奉,隻是不想驚世駭俗。饒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時還是要下車的。叁女唯有以汗巾包裹頭臉,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着粉腿,閃閃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蕩,不知羞恥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飯菜,留下瑤仙和妙常躲在車旁。蒙着臉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還是掩耳盜鈴,雖然不像安莎般週圍走動,卻也遮遮掩掩地活動着有點僵硬的手腳。
瑤仙可慘了,雖然上車下車隻是短短的幾步,但是身上的毛鈴己經使她失魂落魄,還叮叮亂響,叫人側目,而且護送的全是週義的親兵,人人知道這個蒙臉女郎便是京師雙美的瑤仙,誰不看得目不轉睛,千百道野獸似的目光更使她無地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曠野深山行軍,晚上還會結營而宿,白天卻隨遇而安,需要解手時,便狼狽異常,要不是妙常還念在當日情份以身遮擋,便不知如何做人了,所以白天時,儘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醜。
到了晚上,瑤仙等便要前往週義營房侍候,備受淫辱戲侮,亦是有苦難言。
瑤仙唯一的安慰是現在朝南而走,接近傢鄉,隻要有機會逃跑,便大有希望逃出週義的魔掌了。
週義一行人抵達甘露湖後,獲悉戰船大多已經完工,甚是滿意,讚是着人給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則單獨前往青州巡視,與負責訓練新兵的康澤見麵。
玄霜雖然很想與週義一道前去,卻又不能沒有人看守瑤仙等叁女,唯有留在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覺,週義己經離去叁天了。
這一天,天還沒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叁女,侍候自己洗漱更衣,然筱改變禁制瑤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練功。
玄霜去後,叁女均知道她要許久才會回來,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覺,瑤’仙卻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園子裹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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