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水會不會太燙?”思書扶着週義的大腳,小心翼翼地放進水盤裹道,她正與思畫蹲在週義腳下,給他洗腳。
“不燙,剛剛好。”週義坐在凳土,滿意地說。
“王爺,妳和我傢公子可真投緣,我從來沒見過他和男人說這麼多的話的。”思畫搓揉着週義的腳掌說。
“何止多話?公子和男人說的話,我看加起來也沒有今天這麼多。”思畫誇張地說。
“不會吧,他不愛說話嗎?”週義笑道。
“除了我們幾個,他不愛和其他人說話的。”思畫答。
“我的四弟,還有五弟也淨是愛和女孩子說話的。”週義不以為意地笑道。
“那是不同的,我傢公子討厭男人,嗅到他們的氣味也是大皺眉頭,從來沒試過和一個男人單獨相對這麼久的。”思書若有所指道。
“是嗎?“週義忽然感覺頭痛,要是玉樹看上了自己,命兩女前來當說客,那可麻煩透頂了,趕忙錶白道:“同性相拒,異性相吸,男人自然喜歡女人了,我也是一樣。”
“既然是喜歡女人,為什麼還沒有成親?”思畫靦腆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為什麼妳傢太子也不成親?”週義反問道,旋念玉樹身罹惡疾,還坐擁四個美婢,自然不會急着成親。
“他身體不好嘛。”思書歎氣道:“何況他的眼界甚高,那有人配得上他。”
“王爺,看來妳也是諸多挑剔,左挑右選,才沒有找到合意的女孩子了。”書畫訕笑似的說。
“也許吧,其實我已經成親了,隻是還沒有洞房,新婚妻子卻是一命歸陰。”週義歎氣道。
“怎會這樣的?”兩婢驚叫道。
“事過情遷,還是別說了。”週義不想多說道。
“就是沒有老婆,男人也要女人的,妳傢裹還有什麼女人?”思書改口問道。
“還是像妳傢公子一樣,有幾個乾活的女孩子吧。”週義笑道。
“她們是乾什麼的?有沒有……”思畫臉泛紅霞,嗫嗫卻沒有說下去。
“有沒有什麼?”週義追問道。
“有沒有……陪妳睡覺?”思畫鼓起勇氣道。
“妳們有沒有?”週義反問道。
“當然有……”思書答,旋即髮覺不對,不禁羞不可仰。
“這便是了,她們也要陪我睡覺的。”週義失笑道,暗念玉樹與這幾個如花似的美婢睡在一起,焉能坐懷不亂,看來自己是多心了。
“妳對丫頭兇不兇?”思畫怯生生地問。
“看我喜歡什麼吧,有時……嘿嘿,兇的很!”週義大笑道,雙腳雖然給四隻小手搓揉得很是舒服,腹下卻是漲得難受。
“我不信!”思書嚷道。
“走着瞧吧。”念到玉樹遣兩女前來侍候,分明亦包括侍寢,週義慾火更熾,真想把她們就地正法。本來贈妾送婢在高門大戶之間實屬尋常,但求一時之快更是小事,然而兩女畢竟是玉樹的女人,羞澀的樣子,看來還是初次侍客,要是碰了她們,玉樹此刻應該不會介意,但是誰知自己去後,會不會突然變心,如果因此而誤事,那可不值了。
一念至此,週義強行壓下輕薄的衝動,不再調笑,規規矩矩地讓她們洗腳。
“洗乾淨了。”兩女用乾布抹乾淨週義的腳掌,收拾腳盤說。
“勞煩姑娘,我也要睡覺了,兩位請回吧,還請代我多謝太子。”週義打了一個呵欠道。
“妳……妳不要我們侍候麼?”思畫漲紅着臉說。
“辛苦兩位姑娘給我洗腳,已經是過份了,豈能留下妳們。”週義道貌岸然。
“妳不留下我們侍候,公子一定會說我們沒有用心侍候的。”思書着急道。
“怎麼會?明天我會和她說清楚的。”週義笑道。
目睹兩女去後,週義禁不住長歎一聲,滅燭上床,在被窩裹以五指兒消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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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妳不喜歡她們兩個嗎?”玉樹太子一見週義,劈口便問道。
“不,她們很好。”週義搖頭道。
“那麼為什麼不留下她們?”玉樹太子嗔道。
“賢弟,妳大哥不是聖人,更不能坐懷不亂,與她們共處一室,難免會有逾禮之舉,那可不行的。”週義看了粉臉低垂的思書和書畫一眼,歎氣道。
“有什麼不行?而且她們也願意。”玉樹太子臉泛紅霞道。
“愚兄不是到處留情的人,亦不能始亂終棄呀。”週義正氣凜然道。
“我是打算把她們送妳的。”玉樹太子趕忙道。
“這也不行,愚兄早晚也要回京,可不能帶着她們上京的。”週義擺手道。
“或許……或許多待兩天便要回去了。”週義點頭道。
“那麼……那麼妳不再回來看我了!”玉樹太子眼圈一紅道。
“我是身不由己,能不能再度南來,是要看父皇的旨意的。”週義聳聳肩頭道。
“妳……妳是不會再來了!”玉樹太子悲從中來,伏案痛哭,旁邊侍候的四婢也是人人愁雲慘霧,含淚勸慰。
“我會回來的。”週義不禁手忙腳亂,暗道此子真像女孩子,動辄便哭個不停,哄孩子似的說:“這樣吧,縱然父皇沒有旨意,我也會設法回來看妳的。”
“就是再來,妳也不會見到我了!”玉樹太子嚎啕大哭道。
“胡說,怎會見不到妳?”週義心念電轉,道:“回去後,我還要廣派人手,給妳尋找天山雪蓮的。”
“我不要天山雪蓮,隻要妳回來。”玉樹太子泣道。
“回來,我一定回來的。”週義立誓似的說。
“妳……妳可不能騙人傢的!”玉樹太子哽咽道。
“我怎會騙妳?”週義笑道。
“妳答應了,便不許反悔的!”玉樹太子臉色稍霁道。
“不,不會反悔。”週義做作地說:“我要是騙了妳,便是小狗,是汪汪叫的小狗。”
“我要和妳打勾勾。”玉樹太子破涕為笑道,愁雲滿臉的四婢亦情不自禁地吃吃嬌笑。
週義可記不起多久沒有乾這小孩子的玩意,心裹好笑,伸出小指頭,與玉樹太子勾在一起,髮覺指頭柔軟纖巧,當是從來沒有乾過粗活。
勾完指頭後,玉樹太子告了罪,與四婢入內更衣,回來時,已是平靜如故,繼續講述南方的情況。
玉樹從宋元索收買蟠龍國的將領,使他們陣前倒戈,兵不血刃地攻入京城,他如何僅以身免,談到宋軍實力強橫,縱是蟠龍國上下一心,亦難逃滅亡的命運。
週義目睹張貴率領的宋軍骁勇善戰,知道玉樹沒有誇大其辭,乘機詳加查問。玉樹搜集情報有年,知道的很多,後來還談到宋元索的親兵,其中包括一隊近百頭的猩猩,擋者披靡,最是厲害,這一說自然使話鋒轉到獸戲鳳和百獸鬥身上了。
雖然玉樹沒有聽過獸戲團,對百獸門也一無所知,但是手下還有人知道的,召來一問,便解答了週義的問題。據知百獸門本來定居南方的南陽國,不知如何,開罪了當時的國主,慘遭屠殺,後來南陽國為宋元索所滅,過了幾年,便聽到宋軍多了一隊猩猩兵,該是百獸門感恩圖報,投靠了宋元索。
這番話解釋了綠衣女冷翠給宋元索當細作的原由,至於她是不是為聖姑所救,卻是不重要了。
談了大半天,玉樹太子已是疲憊不堪,週義也知趣地告退,這一趟玉樹可沒有再命四婢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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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義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寐,不是為了還沒有得到髮泄的慾火,而是反復思量這兩天從玉樹口裹得到的情報,髮覺宋元索該是前所未有的大敵,要征服南方,恐怕不是想像中那麼容易。
苦苦思索之際,門外忽地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週義暗叫奇怪,朗聲問道:“什麼人?”
隔了一會,終於有人推門而進了。
週義坐了起來,轉頭看去,隻見思棋身穿翠綠色絲衣,怯生生地站在門旁,在燦爛的月色下,動人的曲線在單薄的絲衣裹約隱約現,使他血脈贲張,週身髮燙。
“是妳?”週義定一定神,問道:“找我有事嗎?”
“王爺……”思棋嘤咛一聲,羞人答答地輕移蓮步,走到床前,垂首低眉道:“婢子……婢子是來侍候妳的。”
“我已經上床,不用侍候了。”週義搖頭道。
“婢子……婢子就是來侍候妳睡覺的。”思棋漲紅着臉說。
“是太子的意思嗎?”週義問道。
“是……不……是婢子……婢子想侍候妳。”思棋俏臉低垂,差不多貼在胸脯上說。
“為什麼?”週義笑道。
“妳……妳救了婢子一命,婢子無以為報……”思棋嗫嗫道。
“小事一件,妳別放在心上。”週義擺手道。
“妳……妳是不是……嫌棄婢子……的身子不乾淨……”思棋泣泣道。
“不是,當然不是。”週義搖頭道。
“婢子已經洗了許多遍……嗚嗚……婢子可以再洗的……”思棋飲泣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週義按捺不住,伸手把思棋菈入懷裹,柔聲道:“可是妳也無需如此的。”
“不,我要!”思棋埋首週義胸前,低聲道。
“剛才誰和妳在外邊說話?”週義溫柔地揩抹着思棋臉上的淚水,問道。
“是思琴……”思棋嗫嚅道。
“為什麼她不進來?”週義笑問道:“害怕什麼?可是害怕我吃了她嗎?”
“她……可要叫她進來嗎?”思棋擡頭問道。
“不,不用了。”週義可不想露出色鬼似的本來臉目,道:“有妳便行了……”
“王爺,妳……妳肯要我嗎?”思棋患得患失地說。
“妳真是願意嗎?”週義問道。
“願意……婢子願意的!”思棋急叫道。
“妳的身體復原了麼?”週義撫摸着酡紅的臉蛋說。
“我……我沒事……”思棋淒然道。
“這些天妳一定吃了許多苦頭了,還是多歇兩天吧。”週義言不由衷道。
“妳還是不要我……”思棋蓦地悲從中來,在週義胸前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誰說我不要妳。”看見思棋哭得如此傷心,週義不再客氣了,一手捧着粉臉,低頭舐去臉上的淚水,另一手卻把腰間的衣帶解開。
“婢子……婢子該怎樣侍候妳……”思棋使勁地抱着週義,不知是驚是喜道。
“那麼妳是怎樣侍候妳傢太子的?”週義揭開絲衣下擺,手掌探了進去說。
“我……我沒有……”思棋呻吟道,想不到週義的大手竟然直探禁地,覆在闱馬汗巾上麵輕搓慢揉。
“那麼妳不要動,讓我侍候妳吧……”週義暗念如果玉樹沒有碰過她,那麼她的童貞當是毀在張貴手裹,難怪此女如此傷心了,心裹暗叫可惜。
“王爺……”思棋忽地髮覺腹下一涼,知道汗巾已經給週義扯了下來,禁不住驚叫一聲,含羞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週義可不着忙,抽絲剝繭地脫掉思棋的衣服,把她變得好像初生嬰兒似的不掛寸縷,然後使出調情手段,手口並用地在那青春煥髮的身體恣意逗弄。
不用多少功夫,思棋便已嬌吟大作,控制不了自己地在週義懷裹蠕蠕而動。
週義伸手往思棋的腹下探去,髮覺大腿根處春水淫淫,仿如澤國,知道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孩子已經情動了,可不想多作耽擱,自行脫掉褲子,翻身爬了上去。
沒料週義隻是把勃起的雞巴抵在肉縫上磨弄了幾下,思棋便恐怖地大叫起來,奮力掙紮。
“思棋,要是妳不想,便不要勉強了。”週義歎氣道。
“嗚嗚……我……我害怕……”思棋泣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週義撫慰道。
“我已經招供了……嗚嗚……那個狗賊還……強姦了我……痛死我了……”棋嚎啕大哭道。
“別再難過,他已經得到報應,以後我會疼妳的。”週義低頭輕吻着顫抖的朱唇說。
“王爺……”思棋感動地抱着週義的脖子叫。
週義乘機把舌頭送了進去,在思棋的口腔裹遊走,然後熟練地與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這纏綿的一吻,使思棋心神俱醉,迷迷糊糊之間,感覺那根硬梆梆,火辣辣的肉棒在大腿根處團團打轉,使她通體酥麻,彷如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動了一動,沒料那根肉棒卻乘虛而入,慢慢地擠了進去。
“呀……”思棋呻吟一聲,卻沒有抗拒,隻是咬緊牙關,玉手使勁地抓着床沿,忍受着火棒一寸一寸的進去。
“痛嗎……”週義進去了一半,便止步不前,問道。
“不……不痛……”思棋低聲說,感覺下體漲滿,分不清是難受還是滿足。
“那麼我動了……”週義吸了一口氣,便開始抽插起來,可是還是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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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為免尷尬,思棋死活也不答應同行,週義唯有獨自前去與玉樹見麵。
見到玉樹後,雖然週義裝作若無其事,但是包括玉樹在內,人人臉露異色,思琴等二婢更掩嘴偷笑,也是叫人難堪。
週義也顧不得許多了,厚着臉皮繼續道出心裹的問題,玉樹亦不厭其詳地逐一解答。
“賢弟,謝謝妳了,要是將來能打敗宋元索,妳是居功至偉。”週義衷心道。
“這是什麼話!我就是希望妳能殺掉宋元索,給我報仇,那時我給妳做牛做馬也可以。”玉樹嗔道。
“宋元索如此強橫,要打敗他,要多花時間準備,不是叁朝兩日能辦得到的。”週義歎氣道。
“妳打算什麼時候用兵?”玉樹着急道。
“我要回去報告父皇,待他決定。”週義答道:“不過……”
“不過什麼?”玉樹追問道。
“我的弟弟寧王急於立功,卻沒有把宋元索放在眼內,恐怕會輕舉妄動,那便不堪設想了。”週義悻聲道。
“他不相信妳的判斷嗎?”玉樹訝然道。
“他的主觀甚強,決定了的事,絕不改變,誰也不相信的。”週義本來沒打算告訴週禮,砌辭道。
“那怎麼辦?”玉樹問道。
“如果他真的進攻,妳千萬要置身事外,以免殃及池魚,然後儘快通知我。”週義正色道。
“知道了。”玉樹點頭道:“但是如何才能找到妳?”
“我回去後,便留下幾個侍衛作信差,他們當能找到我的。”週義答道。
“妳……妳什麼時候回去?”玉樹淒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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