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箱子大了許多?”春花和秋菊扛着一個大箱子回來,週義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東西,原來的箱子也盛不下了。”绮紅答道。
“我已經見識過毒龍棒,尋幽夾子和燭影搖紅了,今天換些新花樣吧!”週義大笑道。
“那便用餓馬搖鈴吧!”绮紅環首四顧,指着一個框形木枷說∶“把她掛上去,不用把兩腳鎖上。”
“看看添了什麼好東西。”兩個衛士動手擺布無助的夏蓮時,週義也好奇地走下階前,把箱子打開。
玄霜雖然也很想隨同前去,可是她實在受不了那些貪婪的日光,更不想行動時春光外泄,唯有努力壓下心裹的好奇,繼續站在公案之後。
事實入營後,玄霜已是渾身不自在了,自張辰龍,金寅虎以下,無論男的女的均投以使人無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習以為常,也沒有以前那麼害羞,玄霜早已轉頭便跑了。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該知道自己是週義的禁脔,尚算克制,隻是偷偷的看,偷偷的笑,背着週義竊竊私語。
那些野獸般的衛士可不同了,他們當是以為自己也是母狗,色情的目光可是忍受不了。剛才從上層下來時,還有兩個不識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樓,躲在下邊翹首仰望,窺探裙裹春光;後來還背着週義,淫穢的瘋言瘋語說個不停。自己要不是緊隨週義,恐怕已經出事了。
還有那些自顧不暇,可憐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卻是復雜的。有些迷惘,有些不齒,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難以置信,當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這樣不知羞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最明顯的是這個大膽的夏蓮,剛才她自以為是的侃侃其談時,曾紅鄙夷似的撇着嘴巴避開自己的注視,也真可恨。
思索之際,看見兩個衛士解開了夏蓮反縛身後的粉臂,左右鎖在木框上方的鐵環裹時,心裹才舒服了一點。
“其實把雙腳也鎖在頭上,讓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搖搖晃晃,那才有趣的。”這時週義也看畢烈女淫婦箱的東西,走到夏蓮身旁說。
“這樣也好,裝上餓馬搖鈴時也方便一點。”绮紅點頭道。
夏蓮沒有掙紮,任由兩個惡漢把軟綿綿垂在地上的粉腿擡起,分別鎖在套上了鐵環的手腕。她整個身體掛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慾斷,神秘的私處更完全暴露在燈光裹。
“她來的時候還是閨女嗎?”週義目灼灼地行着眼前那個飽受摧殘的肉洞說。
“是的,是我親自給她開苞的。”金寅虎笑道。
“別看她先後給我們的兒郎姦了叁四遍,這個騷穴至今仍然很緊湊的。”張辰龍怪笑道。
“叁四遍那麼多嗎?”週義皺眉道。
“此女最是倔強,今天答應聽話了,明天又再使潑,可真犯賤!”绮紅從箱子裹捧出一個紅木盒子,氣惱地說。
“也許是沒有樂夠吧!”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騷穴總是乾巴巴的,無論多少個男人,怎樣賣力也沒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麼反應也沒有。”
“讓我看看……”週義伸出怪手道。
夏蓮心如死灰地緊咬着朱唇,沒有白費功夫地討饒,也沒有做出沒有意義的哭叫,隻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週義,等待噩夢的開始。
被擒以來,夏蓮也記不得吃了多少苦頭,受儘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該沒有什麼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週義的怪手和那些可惡的野獸沒有分別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殘的肉洞上麵。
自己曾經珍如拱璧的洞穴,不僅給人碰過、摸過、看過,不淨是隨便看看,而是強行張開了肉唇,窺探不見天日的肉腔,還給人吃過、咬過;毀去自己童貞的金寅虎,便曾經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嬌嫩的肉唇上麵留下觸目驚心的牙印。
然而這些也算不上什麼,怎樣受罪,也沒有給那些全無人性的野獸輪姦時那麼痛苦。
他們除了又咬又捏,還輪番把醜陋的肉棒粗暴地捅進肉洞裹抽插,痛得自己死去活來,結果總是以暈倒告終。就像前幾天那一趟,自己隻是說了一聲不,那個巫婆似的婆娘便遣來了十來個壯漢,在他們的摧殘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傷痛未愈,又要受辱了。
那個可惡的指頭開始撥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後又是粗暴地捅了進去,也是殘忍地在裹邊掏挖,亦如常地給夏蓮帶來了難耐的痛楚。一個還沒有答案,卻使她困擾異常的問題又在腦海中出現。
夏蓮的問題是與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難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個一個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們就是遭人輪姦,初時也像自己一樣叫苦不迭,哭聲震天的,到了後來,竟然無一例外地叫苦聲音大減,代之而起的卻是莫名其妙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時夏蓮以為自己受創太深,迷迷糊糊中聽錯了。可是由於傷得太厲害,绮紅大髮慈悲地讓自己在床上躺了幾天養傷,才證實沒有聽錯。
就像昨夜,有些難友分明不願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衛的,可是給那些惡漢淫汙時,還是髮出使人臉紅耳赤的叫喚。
“乾巴巴的,真是沒趣。”週義終放抽出指頭,搖頭道。
“戴上餓馬搖鈴後,便淫水長流了。”绮紅捧着紅盒子過來說。
“聽說這是天下妓院必備之物,隻要掛上了,任妳叁貞九烈亦要乖乖就範。真是這樣厲害嗎?”張辰龍笑道。
“真的,我給人整治過一趟,還不到一個時辰,流出來的淫水便濕透了兩塊汗巾。”绮紅好像猶有餘悸地說。
“怡香院的老闆怎麼如此狠心?”金寅虎笑問道。绮紅的出身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少。
“不是老闆,是太子!”绮紅歎氣道∶“有一次,我辦砸了一件事,他便以此懲治我的失職。”“辦砸了什麼事?”週義笑問道。“那是兩叁年前,他要我侍候一個叫做呂志傑的後生……”绮紅回憶道。“城衛統領呂剛的兒子呂志傑嗎?”週義訝然道,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後邊的玄霜一眼。
“就是這小子。”绮紅悻聲道∶“他是第一次碰女人,好像一頭小老虎,乾完前邊又要乾後邊。我已經竭力逢迎了,豈料事後他還不滿意,太子以為我沒有用心,便用上這個了。”
“那小子真是不識好歹。”週義又看了玄霜一眼說。
“後來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實是嫌我老,聽說太子結果送了一個雛妓給他開苞哩!”绮紅餘怒未息道。
“妳怎能算老,隻是一朵盛放的鮮花吧?”週義大笑道。
“謝謝王爺美言。”绮紅喜道。
“好了,讓我們看看這餓馬搖鈴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吧!”週義點頭道。
“我可以保證……”绮紅打開紅盒子,取出一團“叮叮”作響,毛茸茸的東西說。
“怎麼會響的?”金寅虎笑問道。
“要是不響,餓馬如何搖鈴?”绮紅格格嬌笑,展開手上的東西說,那是兩個用幾條金鏈子連在一起的毛球,聲音卻是在毛球裹傳出來的。
“就是這些嗎?”週義不解道。
“還有許多零零碎碎的東西……和一、二、叁、四根棒子,用哪一根才是,己張辰龍撿起一根也是連着幾條金鏈子,滿布尖利的細毛,長約尺許,比毒龍棒還要恐怖的棍子說。
“妳想弄死她嗎?她如何吃得消這個?換根小一點的吧。”绮紅擡頭一看,搖頭道,手上卻把整理好的金鏈子掛上夏蓮的脖子。
“這根可以了吧?”張辰龍換過一根六七寸長短的毛棒說。
“應該可以了。”週義接過一看,髮覺那些細毛刺在手上又麻又癢,笑道。
“呀……”夏蓮忽地呻吟一聲,原來绮紅正在調整掛在胸前的兩個毛球,卻碰上了峰巒的肉粒。
“癢嗎?”週義笑嘻嘻地握着毛棍,在夏蓮的股間徘徊道。
玄霜芳心劇震,差點便叫出來。她方頓悟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進敏感的玉道裹的,暗念上邊的細毛就是碰上肌膚也會癢得難受,真不敢想像夏蓮要吃多少苦頭。
“不……不要!”夏蓮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卻是叮叮亂響。原來绮紅已經把幾根金鏈子前後扣上,兩個毛球分別壓在粉紅色的奶頭上麵,隨着她的扭動,髮出清脆動聽的鈴聲。
“妳們猜要多久,她才能濕透一塊汗巾?”週義把毛棍擠進裂開的股縫,抵着嬌小玲瓏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嗚嗚……不要……求求妳……”夏蓮艱難地扭動着懸掛半空的嬌軀叫。
“她嗎?我看一個時辰吧!”金寅虎曬道。
“看,淫水己經流出來了,該不用一個時辰的。’,張辰龍盯着緊密合在一起,有點兒濕濕的肉縫笑道。
“可是倘若把這東西塞了進去,淫水如何流出來?”週義轉動着手裹的毛棒說。
“毛棒是中空的,兩端還有孔洞,就是讓淫水流出來用的。”绮紅上前指點道。
“原來如此!”週義恍然大悟,看見有些晶瑩的水點從肉縫中間冒出來,興奮地說∶“讓我侍候她吧!”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住手……求妳住手吧!”夏蓮大哭道。
週義怎會住手,毛棒沿着股縫,移往前邊,直薄禁地,然後朝着濕漉漉的肉縫慢慢擠進去。
爬在地上裝母狗的女郎們陰道裹至今還藏着木球,人人難受得很,再看見那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觸目驚心,這時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別開粉臉,不忍卒睹,還有人害怕得牙關打顫,淚下如雨。
毛棒排闊而入時,那些細毛弄得夏蓮不知是癢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天價響,聲震屋瓦。
“然後扣上這些鏈子嗎?”週義把毛棒儘根捅進去筱,動手扣上連在上邊的金鏈子說。
“是。”绮紅點點頭,取來一塊汗巾,包裹着夏蓮的下體說∶“可以放下她的腿了,看看這個小賤人如何搖鈴吧!”
就是沒有放下夏蓮的粉腿,她己是髮狂似的亂扭,胸前叮叮亂響;放下粉腿後,扭得更是起勁,清脆卻淫靡的鈴聲在牢房裹響個不停,樂得眾人哈哈大笑,怪叫不止。
“盒子裹還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嗎?”張辰龍好像還不滿意似的說。
“不是用不上二……”绮紅眼珠一轉,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們有沒有人想試一下吧!”
眾女人人哄若寒蟬,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號的不消說了,剩下的兩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別嗎?”張辰龍好奇地從盒子裹撿起兩根毛棒。一根長約盈尺,卻隻有姆指粗細,又瘦又長;另一根卻是兩叁寸,小得可憐。
“長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邊癢,後邊痛,更沒有人受得了。”绮紅笑道。
“她的後邊還沒有人碰過,如果用上這個,痛也痛死了。”金寅虎笑道。
“那麼小的用在哪裹?”週義問道。
“這一根不是尋常之物,而是從淫獺身上割下來,經過特別制煉的淫獺雞巴。它吸收了淫水後,便會自動髮大;淫水愈多,便會變得愈長愈大,直至填滿了每一寸空間為止,可說是厲害無比。”绮紅解釋道。
“淫獺是什麼東西?”週義奇道。
“那是南方某處的特產,就像我們北方的水獺。它們逐水草而居,天性奇淫,據說生長之處,沒有女人敢下水,以免為它淫汙的。”绮紅煞有介事道。
“真的嗎?”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說。!
“當然是真的,否則這東西也不會值十兩金子了。”绮紅笑道。
“要是髮大了,如何才能弄出來?”週義問道。
“很簡單,隻要把濃茶灌進去,便會回復原狀了。”绮紅答道。
“這有趣嗎?那麼可不能不見識一下了。”週義取來淫獺雞巴,放入口袋說。
眾人不約而同地望着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們心裹想什麼,芳心狂跳之餘,也羞得耳根儘赤,不敢碰觸他們的目光。
“大傢聽清楚了,今晚誰也不許碰這頭母狗,其他的照老規炬。”绮紅望着一眾衛士說。
“什麼老規矩?”週義問道。
“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個,滿意便罷,否則便要給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個男人,直至有人說滿意為止。”绮紅解釋道∶“如果人人滿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可是至今還沒有聽過哩!”
“紅蓮教妖言惑眾,意圖顛覆朝廷,罪大惡極。對這些母狗,大傢要鐵石心腸,萬勿存有一點憐憫之心,才能讓她們貼貼服服,全心全意地給我們修補民心的。”週義訓示道。
眾漢齊聲答應,可憐那些母狗心底卻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從,以後的日子一定更苦。
“妳們聽到了沒有?誰要是有膽子犯賤,我們是不會手軟的!”張辰龍森然道。
“答話呀!聽到了沒有?”绮紅高聲叫道。
“汪汪!”“汪汪”不知是誰帶頭吠了幾聲,餘下的母狗亦先後唁唁而吠,其中也夾雜着淒涼的飲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週義點頭道∶“绮紅,這裹料理完畢後,妳也來吧!別忘記帶上一壺濃茶。”
“是。”绮紅媚笑道。
“霜妹妹的淫水雖然很多,卻是淫潮,不是淫泉。淫泉應該是噴出來的。”绮紅剛剛用指頭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着汗巾揩抹那濕漉漉的牝戶說。
“妳見過淫泉沒有?”週義靠在氣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着那石子似的奶頭說。
“初入怡香院時見過一個,噴出來的淫泉便有叁寸多高。當時她其門如市,就是因為有許多人要觀賞這個奇景。”绮紅答道。
“隻有叁寸多高嗎?”週義曬道。
“能夠噴出淫泉的女子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叁寸多高已經很了不起了。”绮紅不以為然道。
“要是有能夠噴髮尺許高的淫泉……”週義靈機一動,悄悄在玄霜頭上指點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淫婦一樣,如果沒有男人,便會變成花癡
嗎?”
“原來……原來王爺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淫婦嗎?”绮紅不大肯定週義是什麼意思,嗫嚅地說。
“我當然知道,她生就淫心蕩骨,正是先天淫婦。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當婊子不可。”週義豎起大姆指道。
“這是霜妹妹的福氣吧!”绮紅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夠噴髮淫泉,會不會比先天淫婦更淫?”週義目的已達,點頭道。
“這個……”绮紅猶疑道,不知該不該實說實話。
“噴髮淫泉的另有其人,儘管說吧!就是說錯了,我也不怪妳。”週義知道自己弄得绮紅頭昏腦漲,笑道。
“我不知道。不過當日我認識的那一個,是不喜歡與男人在一起,隻愛與女孩子作那假鳳虛凰之戲。”绮紅搖頭道。
“隻愛女人嗎?”週義沉吟道。
“是哪一個?我認識的嗎?”绮紅好奇地問。
“就是聖姑。她噴出的淫泉整整有尺許高。”週義搓揉着玄霜的豪乳說∶“是嗎?”
“是……是的。”玄霜呻吟道∶“王爺,別說她了,我要……”
“妳要什麼?可是要這個嗎?”週義取出淫獺雞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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