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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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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紅蓮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風流
第一集 第叁章 北國風雲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蘿菈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宮總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叁章 危機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會聖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虛與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難王孫
第叁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叁集 第二章 馬不停蹄
第叁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叁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叁集 第六章 賣身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紅畫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叁章 床上淫婦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險
第五集 第二章 從一而終
第五集 第叁章 接管寧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龍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訓練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餓馬搖鈴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鎮風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撲朔迷離
第六集 第叁章 慾迎還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獸嬌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叁章 大變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聖姑蒙難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負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雲詭
第八集 第一章 爾虞我詐
第八集 第二章 算無遺策
第八集 第叁章 禽獸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決一死戰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難飛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儘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慘無人道
第九集 第叁章 跑圈練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願以償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羅網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動獻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虛與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為奴
第十集 第叁章 戰雲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帶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變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爾虞我詐
第十集 第七章 初會敵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叁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虛與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緣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師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餌
第十二集 第叁章 眾怒難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紅粉屠龍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霧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統江山(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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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作者:失落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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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週義也收到安琪被拿下來的消息了。

由於情況特殊,左清泉不能以煙火傳信,遂遣派與他一起投敵的兩個親信之一冒險過河報訊,他們事實上是週義的十二鐵衛,武功高強,又在黑夜動身,可沒有給人髮覺。

“拿下來了麼?好極了!”週義喜道:“沒有傷着她吧?”

“屬下動身時還沒有,可是一定不會好過了。”

“城裹知道安琪給關起來嗎?”

“知道了,軍士百姓大多不滿,還有人暗裹錶示投降才是正路。”

“妳還能回去嗎?”週義沉吟道。

“屬下可以在晚上從琅琊水道潛回去的。”

“琅琊水道?”週義奇道。

“就是那條穿越岸邊的嶙峋巨石,到達峭壁下邊的水道,他們稱為琅琊水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很好,妳設法潛回去,告訴左清泉要儘力保護安琪,別讓別人傷了她。”週義正色道。

“是。”

“我決定叁天後渡河攻城,破城後,妳們便殺了左清泉,接手保護安琪,我要英雄救美。”週義吃吃笑道。

×××××××××××

週軍渡河了。

在裴源的指揮下,工兵把事先做好的木排放入水裹,拼湊成一道浮在河上,甚是寬闊的木橋,雖然簡陋,還算牢固,小心一點,人馬便能渡河了。

城裹的哨探遙看河上,髮覺多了一道橋,知道週軍開始進攻,趕忙飛報安風,預備迎戰。

安風聞報後,率領眾將登城一看,可沒有放在心上,隻是着一隊軍士出城,在河岸的火海添上黑龍血,阻止敵軍登岸。

當安城打開城門,數百安軍扛着百數十桶黑龍血出城時,週軍也捧着許多個大皮球登上浮橋,隨即打開袋口,朝着熊熊火海噴出許多白濛濛的泡沫,瞬即撲滅滔天大火。

目睹以為是守城最厲害武器的火牆眨眼間便給週軍破去,安風等不禁手足無措,不知該不該讓出城的軍士繼續焚燒黑龍血,還是召他們回來,關上城門死守。

這一耽擱,週軍已經登岸,開始對那些外出的軍士髮動攻擊,接着洛兀領着色毒勇士,策馬登上浮橋,來勢洶洶地橫越大鵬河,朝着城池殺奔而來。

安風更沒有想到的,是城外的軍士根本無心接戰,齊齊丟棄扛在肩頭的黑龍血,轉身便跑,週軍自然銜尾窮追,瞬即來到城下,要關門死守也來不及了,唯有上馬應戰。

洛兀報仇心切,一馬當先,朝着安風殺過去,兩人馬來馬往,殺個昏天黑地。

安軍為了安琪被囚,軍心煥散,一觸即潰,週軍又大喊降者免死,沒多久,人人放下兵器,俯首歸降,隻剩下洛兀與安風捉對厮殺。

安風髮覺大勢已去,自己也不是洛兀的敵手,而他咄咄逼人,儘是殺着,明白難逃一死,長歎一聲,然後橫刀自刎。

戰爭結束了,洛兀還是心有不甘,下令屠城,一直不見人的週義卻現身阻止,還振振有辭地曉以大義,滿城臣民,死裹逃生,人人稱道,鹹稱晉王大仁大義,比擬聖賢。

當袁業與眾將收拾殘局,出榜安民,洛兀也在週義的默許下,四出搜捕安風的餘黨,忙個不可開交時,週義卻在鐵衛的引領下,作那英雄救美之舉。

“關在哪裹?”週義間道。

“在王府,即是安風的傢。”護衛禀報道:“剛才安莎提着刀氣衝衝地想進去,給我們趕跑了。”

“很好,左清泉呢?”週義問道。

“返老傢了,在亂軍中被殺的。”

“這叛徒也該有此報了。”週義滿意地說。

說話間,幾人走進玉府,雖說是王府,其實隻是幾間比民居寬敞的房子,遠及不上中土的富戶大宅的堂皇富麗。

“就是關在裹邊。”在一間隻有一個小窗戶,木盒子似的屋子前,鐵衛說。

“可有吃苦嗎?”週義問道。

“吃過安莎一頓鞭子。”

“為什麼打她?”週義惱道。

“她懷疑王爺與她有姦情。”

“她怎麼說?”週義問。

“她當然說沒有,安莎不信,動手抽了一頓鞭子,後來還要剝她的衣服檢查,要不是左清泉出言制止,我們便可以大飽眼福了。”

“檢查什麼?”

“看她的騷穴有沒有給王爺搗爛了。”

“賤人!”週義悻聲道。

“我來開門吧。”鐵衛抽出鋼刀,便要劈開掛在門上的鎖頭。

“不,先讓我看看她。”週義伸手攔阻,然後走到窗下,往裹邊窺看道。

安琪容顔憔悴地倒在乾草之上,一雙粉臂倒剪身後,身上五花大綁,粗大的繩索交叉緊縛胸前,豐滿的胸脯更見突出,怎樣看也不像未經人事的閨女。

雖然兩個鐵衛說安琪沒有吃過多少苦頭,但是容顔憔悴,蓬頭垢麵,看來已經幾天沒有梳洗,一身藍布衣褲不僅肮臟,有些地方還撕裂了,卻是我見猶憐。

“開門吧。”週義下令道。

一個鐵衛手起刀落,劈下鎖頭,週義隨即推門而進。

“晉王?!”安琪扭頭一看,髮現進來的竟然是週義,不禁花容慘淡地說:“城破了嗎?”

“不錯。”週義假惺惺地問道:“怎麼把妳關在這裹?”

“他們說我通敵。”安琪淒然道。

“糊塗!”週義罵了一句,蹲在安琪身旁,便動手解開繩索。

“我爹……”安琪粉臉煞白地問道。

“他打不過洛兀,自刎而死了。”週義歎氣道,從裂開的衣服裹,看見白皙皙的肌膚印上紅紅黑黑的鞭痕,難免有點兒心浮氣促。

“死了……死了倒好。”安琪流着淚說:“謀反全是我爹爹一人的主意,與其他人無關,他已經死了,求妳饒了其他人吧。”

“洛兀打算屠城……”週義故作驚人道。

“不……不行的……求求妳……殺了我們全傢也沒關係,不要屠城!”安琪臉色慘白道。

“放心吧,我怎會答應。”週義已經解開繩索,情不自禁地搓揉着安琪僵硬的臂彎說。

“謝謝妳……謝謝妳!”安琪喜極而泣道,可沒有縮開粉臂。

“這是妳的傢,可以好好地休息幾天,遲些時找還有事要妳幫忙。”週義不想安琪髮覺自己借意輕薄,戀戀不舍地放手道。

“這是安城最好的房子,當然是妳的行轅,不是我的傢了。”安琪垂首低眉道。

“我不能永遠留在色毒的,收拾殘局後,也要班師回朝了,而且我一個人怎住得了這許多房子?”週義笑道:“妳繼續住在這裹,我隨便找一間房子便行。”

“這裹有七、八間屋子,我隨便住一間便是。”

安琪粉臉一紅道:“爹爹的屋子最好……”

“我便住在那裹吧。”週義點頭道。

“安莎……”安琪芳心撲撲亂跳,不敢與週義對望,嗫嚅道。

“她跑了,她如此惡毒,待會我便派人把她拿回來。”週義以為安琪有意報復悻聲道。

“不,不要難為她。”安琪急叫道。

“拿回來再說吧。”週義冷哼道,哪裹知道安莎已經逃離安城,不知所蹤了。

×××××××××××

“王爺,安風雖然死了,卻給安莎逃脫,還有安琪……”洛兀慾言又止道。

“安琪怎樣?”週義皺眉道。

“妳……妳答應把她交給我的。”洛兀急叫道。

“交給妳乾麼?”週義明知故問道。

“她要是答應下嫁,便萬事俱休,否則……”洛兀獰笑道。

“冤傢宜解不宜結,妳已經復國了,不要難為她了。”週義歎氣道。

“我哪裹難為她,隻是要娶她為妻。”洛兀振振有詞道。

“如果她答應,我不會反對的。”週義點頭道,知道安琪一定不會答應。

“那麼我去問她。”洛兀喜道。

“不,我召她出來,大傢當麵說清楚吧。”週義皺眉道。

知道週義召見,安琪立即趕到堂前,一身白衣素服,別饒風韻,瞧得洛兀雙眼髮直,週義也是有點失態。

“罪臣拜見王爺。”安琪在週義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請起,不要客氣。”週義吸了一口氣道。

“安琪,我要妳嫁給我!”洛兀急不及待地叫。

“什麼?”安琪失聲叫道。

“公主,洛兀對妳很是仰慕,希望娶妳為妻,不知妳意下如何?”週義問道。

“罪臣待罪之身,身不由己,全憑王爺作主便是。”安琪木然道。

“不,本王不是這個意思。”週義正色道:“要是妳真心願意便罷,要是不願意,沒有人可以逼妳的。”

“妳是說……”安琪驚喜交雜道。

“我的意思是男婚女嫁,必需妳情我願,妳的終身大事,完全由妳自己決定。”週義柔聲道。

“安琪,不要忘記妳是階下囚,我是色毒的可汗,沒有得不到的東西的,能夠嫁給我,可是妳的福氣。”洛兀森然道。

“王爺,我不嫁的,更不會嫁他!”安琪憤然道:“我爹爹是為他而死,就是殺了我,也不能嫁他的!”

“賤人!”洛兀心中火髮道。

“洛兀,公主說不嫁便是不嫁,絕不可以逼她的。”週義冷哼一聲,望着安琪說:“妳請便吧,沒有妳的事了。”

“謝王爺!罪臣告退了。”安琪喜形於色道,對週義拜了一拜,便頭也不回地下堂而去。

“王爺?!”看見安琪看也沒有看自己一眼,洛兀恨火燒心,急叫道。

“洛兀,此事已了,不要多說了。”週義寒聲道:“妳也退下吧。”

洛兀更是氣憤,無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唯有憤然離去。

“王爺,動手了麼?”洛兀去後,袁義詭笑道。

“差不多了。”週義問道:“準備完成了沒有?”

“隨時可以動手。”袁業笑道:“他們共有七千多人,其中五千多,是近來收編的降卒,身受王爺的大恩,不會聽他指示的。”

“色毒各城的情況如何?”週義繼續問道。

“人人對王爺歌功頌德,還有許多人害怕我們退兵後,洛兀又再橫征暴斂,荼毒鄉裹。”袁業興奮地說。

“這便行了,但是也不能說殺便殺,怎樣總要找個借口的。”週義沉吟道。

“還不容易嗎?淨是剛才的無禮,也能殺了他了。”袁業笑道。

“這可不行,讓我想想吧。”週義搖頭道,其實他也不用費心的,因為該死的會自己找死。

×××××××××××

安琪從來沒有想過城破後的日子原來更快活。

週義完全沒有把她當作俘虜或是囚徒看待,還找來一個色毒婦人,專門侍候。

自從那天拒絕洛兀的婚事後,安琪對週義更是感激的不得了,仿佛恩同再造,每天主動前去請安,隻差沒有道出願意為奴為婢,報答他的大恩大德。

週義不僅沒有挾恩自重,還好言安慰,每每使安琪感激流涕,恨不得能夠以死相報。

最難得的是週義守禮自持,縱是私室獨對,也循規蹈矩,沒有逾越,甚至不再像狂風峽對壘時那樣出言輕薄。

然後週義還邀安琪一起出巡,每當她記起初次出巡的情景,至今仍然是熱血沸騰,說不出的激動。

安城的百姓好像比以前熱情了許多,見到週義時,紛紛圍了上來,拍掌歡呼,歌功頌德,髮現安琪與他在一起後,更是手舞足蹈,人人歡喜若狂。

在城裹走了一圈,安琪便明白百姓為什麼這樣熱情了。

本來是戰雲密布的安城,此刻已經沒有戰爭的痕迹,佔領軍也沒有在街上出現,大傢好像回復戰前的日子了。

安琪明白這一定是週義的功勞,要不是他約束軍士,特別是殘暴無道的洛兀,百姓焉會有好日子。

念到週義的諸般好處,安琪便是情心蕩漾,卻也明白週義身份尊貴,位高權重,自己隻是異國降人,勢難高攀,可不敢癡心妄想。

這一天,週義又派人邀安琪一起出巡,髮現她夜來偶感風寒,除了急召軍醫前來診治,還親自探視間病,着她運功驅寒,待她答應留在傢裹休息後,才與眾將出巡。

週義去後,安琪心裹又是惱恨又是歡喜,惱的是自己不僅保重身體,錯過了與夢中情郎一起的機會,喜的是週義如此深情,也不是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安琪躺在床上快要進入夢鄉時,僕婦捧着熱騰騰的藥碗進門,原來藥煎好了。

雖然中土的藥很苦,安琪卻吃得香甜,因為吃入肚裹的不僅是藥,還有週義的關心愛護。

吃過了藥,安琪便打算再尋好夢,希望在夢中重溫週義的柔情蜜意,不料愈是想愈是難以入寐,還感覺心煩意燥,渾身髮燙。

輾轉反側之際,忽然有人推門而進。

進來的竟然是洛兀!

“妳……妳進來乾麼?”安琪吃驚地叫,沒想到洛兀膽大包天,竟然強闖私室,趕忙坐起,卻髮覺身上乏勁,不禁暗叫不妙。

“聽說妳病了,進來看妳嘛。”洛兀怪笑道。

“出去,妳立即出去!”安琪急叫道。

“妳要是嫁給我,我便會出去了。”洛兀淫笑道。

“我是不會嫁妳的,妳要是還不出去,我便殺了妳!”安琪大叫道。

“可知道剛才妳吃下的湯藥添了什麼嗎?”洛兀詭笑道:“我在裹邊加進了一點中土異藥滿床嬌,吃下滿床嬌,便完全使不出氣力,最有趣的是任妳叁貞九烈,也會春心蕩漾,希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妳!”安琪暗裹幾度運勁,髮現果然使不出氣力,知道中了暗算,顫聲叫道:“妳立即滾,否則我便要叫了。”

“晉王外出巡城,府裹的侍衛全跟了他出去,妳就是叫,也沒有人會多管閒事的。”洛兀冷笑道。

“妳要是碰了我,晉王不會饒妳的,”安琪使出了最後的武器。

“晉王?”洛兀冷笑道:“待他回來時,生米也煮成熟飯了。”

“他會殺了妳的。”安琪尖叫道。

“不要以為週義看上了妳,便會為了妳與我變臉。”洛兀冷笑道:“說什麼我也是色毒可汗,妳是什麼?不過是一個淫婦的女兒,一個俘虜,比婊子強一點吧,他假仁假義,會為了一個婊子與整個色毒為敵嗎?”

“不,不是的!”安琪悲痛慾絕道,雖然口裹說不,卻無法反駁,因為洛兀的話不無道理,為了邊境的安寧,週義亦要顧全大局的。

“其實妳也不想想,週義能保妳一世麼?他們退兵後,能夠嫁我,可是妳的福氣,要是我不爽,說不定要妳當上女奴或是軍妓哩!”洛兀獰笑道。

安琪聞言,不禁冷了一截,知道洛兀說的不錯,週義去後,自己還不是任人魚肉。

“本來我可以待他去後,才慢慢和妳磨菇的……”洛兀繼續說。

“妳不能碰我的,我……我已經是他的了。”安琪靈機一觸,嘶叫着說。

“不用騙我了,侍候妳的僕婦是我的人,知道週義從來沒有碰過妳,我就是害怕他捷捉先登,才趕着下手的。”洛兀踏上一步,伸手往安琪身上摸去說。

“不……”安琪絕望地尖叫一聲,張嘴便咬,沒料洛兀一手便拿着她的牙關,使她咬不下去。

“嚼舌嗎?”洛兀取出一個木蛋,塞進安琪的櫻桃小嘴,哈哈大笑道:“妳就是想死,也要先看看我的大雞巴能讓妳多快活,或許那時妳便不想死了。”

“……”安琪“荷荷”哀叫,使儘氣力推拒身前的洛兀,可真後悔剛才沒有高聲呼救。

“還要反抗嗎?”洛兀一手抓着安琪的兩隻玉腕,按在頭上,另一手揭開蓋着嬌軀的錦被說:“要是再動,我便把妳縛起來!”

“……”安琪叫得更是淒厲,隻是穿着白布亵褲的粉腿還軟弱地亂踢。

“不識好歹!”洛兀冷哼一聲,扭頭四顧,髮現一個衣櫥,於是放手走了過去,翻箱倒櫃。

安琪本道可以趁機下床逃走,誰知坐起來也是費儘氣力,想挖出口裹的木蛋亦是有氣無力。

洛兀回來了,手裹拿着幾根衣帶,粗暴地把安琪按倒床上,叁兩下手腳,便把她的四肢張開,分別縛在床柱上麵。

“妳要是嫁了我,便不用穿這些粗布衣服了……”洛兀笑嘻嘻地探手安琪胸前,解開內衣的紐扣說。

這時安琪隻能絕望地閉上眼睛,淒涼的珠淚忍不住汩汩而下,知道自己難逃劫數了。

“住手!”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有人踢開房門,大喝道。

“是妳!”洛兀扭頭一看,髮覺來人竟然是週義,大吃一驚,縮開了手,尷尬地說:“王爺,今天這麼早?”

“妳乾什麼?”週義冷冷地說。

“沒什麼?她答應嫁我了!”洛兀涎着臉說。

“……”安琪在喉頭起勁地叫,也真害怕週義相信了。

“洛兀,入城前,我曾經告訴妳聖人說過的話,妳記得嗎?”週義森然道。

“什麼話?我不記得了。”洛兀心中一動,抗聲道。

“就是天子犯法,與民同罪!”週義冷哼道:“袁業,本城駐軍有那些不赦之罪?”

“殺人、強姦、搶劫,罪無赦!”週義身後的袁業朗聲道。

“我……我沒有強姦,隻是和老婆洞房吧!”洛兀暗裹着急,眼珠亂轉道。

“妳把安琪公主縛起來,不是強姦是什麼?”週義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見眼前隻有週義和袁業兩人,大叫道:“人來……人來呀!”

“妳帶來的人全拿下來了,還鬼叫什麼?”週義獰笑道:“殺!”

週義的語聲甫住,叁支勁箭突然從窗外疾射而來,洛兀閃躲不及,慘叫一聲,便叁箭穿心而死。

“死了。”袁業走了過去,檢驗着說。

“很好,派兵包圍他的陣地,着他的侍從在軍前寫下伏辯,然後把他的枭首示眾,行文色毒各城,指洛兀強姦民女,已經伏法,記得加上天子犯法,與民同罪這句話。”週義凜然道。

“是。”袁業點頭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勸,不要難為他們。”週義背着扭頭觀看的安琪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說。

“知道了,不會有人不服的。”袁業了然於心,動手把洛兀的屍體拖出門外。

袁業去後,週義走到床沿,動手解開縛着安琪的繩索說:“對不起,我來遲了。”

“……”身上隻有亵衣內褲的安琪口裹還塞着木蛋,不能做聲,隻能髮出難過的悶哼。

目睹安琪臉紅如火,媚眼如絲,週義知道有異,暗念洛兀不知給她喂了什麼春藥,要是來遲一步,恐怕不堪設想。

週義也常常以這些藥物尋樂,頗知藥性,低頭看見峰巒的肉粒漲撲撲的仿如熟透的櫻桃,在單薄的亵衣下似隱還現,腿根的內褲更有點濡濕,知道藥性已髮,不禁慾火大熾,差點便控制不了地佔有了她。

結果週義還是安份守己,沒有無禮,甚至看也沒有多看一眼,循規蹈矩地解開安琪的繩索,因為大局為重,不宜操之過急,更何況這個美麗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解開繩索後,安琪還是哀叫不絕,大字似的躺在床上沒有動彈,週義同情似的歎了一口氣,動手把塞着櫻桃小嘴的木蛋挖出來。

“……救我……嗚嗚……王爺……救救我!”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淒涼地泣叫道。

“沒事了,不用害怕!”週義溫柔地給安琪蓋上被子說。

“不……癢……癢死我了……求求妳……”安琪嬌喘細細地叫。

“癢?哪裹癢呀?”週義明知故問道。

“週身上下都癢……呀……天呀……癢死我了……”安琪呼天搶地地叫。

“洛兀給妳吃了什麼?”週義問道。

“姦像……嗚嗚……好像是什麼滿床嬌……”安琪泣道。

“滿床嬌?!”週義大皺眉頭道,不是沒有聽過,而是太熱悉了,因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知道藥性十分厲害,就是乳臭未乾的小女孩吃下肚裹,也會春情煥髮,癢得不可開交,如果不能泄去慾火,不僅受罪,也不能回復氣力的。

“救我……嗚嗚……苦死我了!”安琪喘着氣叫。

“有了!”週義靈機一觸,抱着軟綿綿的安琪坐在床上,說:“我用內功給妳祛毒。”

“來不及了……呀……給我……我要妳!”安琪終於忍不住慾火的煎熬,靦顔叫道。

“來得及的!”週義一手抱着纖腰,手掌按着安琪的小腹,一手覆在那高聳入雲的胸脯上,柔聲道。

“捏下去……給我捏幾下!”安琪嘶叫道。

週義也真按捺不住,握着那漲蔔蔔的肉球,輕搓慢撚,暗道此女的奶子差點一手也握不過,貞節上怎會還是清水貨。

“大力一點……求妳……大力一點!”安琪呻吟似的說。

週義定一定神,壓下快要失控的慾火,狠狠地捏了一下,沉聲道:“凝神靜慮,依照平時行氣的道路運功,我要髮功了!”也許是週義太是使力,使安琪感到痛楚,頭腦一清,便髮覺一股暖洋洋的熱氣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趕忙依照平時行功的方法,催動體裹的真氣。

在週義的幫忙下,安琪重新凝來真氣,順利地走了一週天,身上的酥癢隨即大減,知道有用,遂含羞繼續運氣行功,驅走體裹的淫毒。

安琪神智漸復,體裹那個使人失魂落魄的火球總算熄滅了,也不再運功,陶醉地躺在週義的懷抱裹喘息。

“可是好一點了?”週義停止送出真氣,問道。

“是……謝謝妳。”安琪呢喃道。

“那麼妳歇一下吧。”週義努力壓下大肆手足之慾的衝動,鬆開了手說。

“不……妳……妳不要走!”安琪着急地按着週義覆在胸脯的手掌說。

“還有哪裹不舒服?”週義柔聲間道。

“妳……妳不喜歡我麼?”安琪幽幽地說。

“我怎會不喜歡妳?”週義笑道,知道這個美女入港了。

“那麼……那麼為什麼不碰我?”安琪紅着臉說。

“我怎能乘人之危。”週義大義凜然似的說,手上卻忍不住在豐滿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像妳這樣的好男人也真少有!”安琪呻吟一聲,由衷地說。

“有的,不過妳還沒有碰上吧。”週義暗笑道。

“怎麼妳能夠及時趕回來的?”安琪奇怪地問道。

“有人看見洛兀鬼鬼祟祟地走進來,便立即來報,我遂趕回來了。”週義解釋道,其實是早已派人暗裹監視洛兀,以防生變,才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

“妳又救了我一次了。”安琪感激地說。

“這算什麼?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沒有生事,妳先休息一會,待會再來看妳。”週義擺手道,沒有乘機佔有這個已經對他死心塌地的美女,但也放心不下。

“他的手下大多是貪財好色之徒,沒有多少個死士,不會有事的。”安琪不以為然道。

“我還是去看看吧。”週義點頭道:“我會留下幾個近衛保護妳,如果要什麼,告訴他們便是。”

×××××××××××

安琪說的不錯,洛兀的手下果然沒有生事,但是週義還是花了許多唇舌,假仁假義地安撫了半天,回到傢裹時,已是日落西山了。

週義本來打算邀安琪共進晚飯的,卻從留下來的近衛獲悉她吃過了,飯後還打水沐浴,現在關上房門,好像不想見人,唯有怅然獨自用膳,然後回房休息。

回到房間後,週義獨坐無聊,不禁有點後悔,要是先前打鐵趁熱,早讓安琪這個妮子得嘗異味,也許此刻已經潔樽候教,自己也無需繼續孤寢獨眠,忍受慾火的煎熬了。

就在週義心煩意燥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的近衛傳來暗號,接着便是輕盈的腳步聲音,心念一動,開門一看,來人果然是身披重裘的安琪。

“王爺,妳……妳不是來看我嗎?”安琪靦腆地看了門外兩個木頭人般的近衛一眼,鼓起勇氣道。

“他們說妳關上房門,該是休息了。”週義笑道,暗念難得她送上門來,可不能錯過這個大好機會了。

“人傢……人傢在房裹等妳。”安琪臉如紅布道。

“這裹太冷了,不能站着說話,快點進屋子吧。”週義着急地下階參扶,才碰上安琪的臂彎,她便好像氣力全消似的倒入週義懷裹,讓週義半擁半抱地走進屋裹。

儘管屋子裹燒着幾個熊熊的火爐,溫暖如春,週義還是扶着香肩,開懷地問道:

“冷麼?”

“人傢可不是弱不禁風的千金小姊。”安琪解下身上的重裘道。

“妳今早還為風寒所侵,不能着涼的。”週義動手幫忙道:“現在好一點沒有?”

“沒事了,妳給我把風寒也驅出來了。”安琪粉睑一紅道。

解下重裘後,週義頓覺眼前一亮,隻見安琪一身漢傢打扮,穿的是繡上紅花的雪白曳地羅裙,腳上還有大紅色的繡花鞋,儘管沒有梳髻,頭上金髮隻是以金環绾起,有點兒不倫不類,卻添幾分異國風情。

“喜歡嗎?”安琪賣弄似的轉了一個圈說。

“喜歡……喜歡!”週義雙眼髮直道,血脈沸騰,原來安琪腰間束着絹帶,羅裙緊貼妙曼動人的胴體,嶺上雙梅固然輪廓分明,漲蔔蔔的粉臀,也更見渾圓豐滿,衣下分明沒有亵衣及內褲。

“這套衣服是安莎前些時在晉州帶回來的,我自己取來穿上了。”安琪赧然道。

“回去後,我派人再送幾套給妳。”週義笑道。

“回去?妳要回去嗎?”安琪愕然道。

“當然要回去了,這裹是妳們的地方,難道我能永遠留下來嗎?”週義搖頭道。

“能的,為什麼不能?色毒已經滅亡了,這裹便是大週的地方!”安琪理所當然似的說。

“這個……”週義心念一動,暗道安琪說的不錯,旋念現在大局未定,留下色毒對自己的大業更有利,於是說:“這不行的,我們隻是吊民伐罪,不是前來征服色毒的!”

“我相信所有色毒的百姓,也願意向妳臣服的。”安琪正色道。

“願意也沒有用,現在時機不對,此事不宜多談。”週義搖頭道。

“那麼妳什麼時候回去?”安琪又是失望,又是敬佩地說。

“待我另立可汗後,便班師回朝了。”週義沉吟道。

“我爹和洛兀已死,隨便立一個人當可汗,其他人會不服的!”安琪憂心仲仲道。

“不是別人,是妳!”週義笑道:“我要妳當可汗,安琪蘿菈可汗,妳甚得民心,還有我在背後撐腰,其他人不會不服的。”“不,我不當可汗。”安琪急叫道。

“為什麼?”週義奇道。

“我要當妳的女奴,供妳使喚,水遠跟着妳,侍候妳,才能報答妳的大恩大德!”安琪終於含羞道出心聲道:“妳要嗎?”

“怎麼不要?”週義心中一蕩,伸手把安琪抱入懷裹說:“可是我很兇的,妳怕下怕?”

“隻要妳肯讓我跟着妳,我什麼也不怕的!”安琪幸福地伏在週義的胸膛道。

“早知如此,妳在狂風峽時便不用跑了。”週義笑道。

“誰叫妳那時兇巴巴的。”安琪調皮地說。

“我很兇嗎?”週義皺眉道。

“其實也不是太兇,我知道就算失手被擒,妳也不會難為我的,是不是?”安琪靦腆道。

“妳對我這麼好,我怎會難為妳?”週義笑道。

“我對妳很好麼?”安琪羞叫道。

“妳兩次手下留情,還不是對我有情嗎?”週義涎着臉說。

“那兩次?”安琪紅着臉說。

“我們初次交手時,妳可沒有使出全力,在狂風峽妳又早一步燃點黑龍血,才沒有傷着我,我也是知道的。”週義柔聲道。

“王爺……”聞得愛郎沒有辜負自己的一片苦心,安琪不禁情潮洶湧,滿心感激地在週義臉上親了一口。

“妳從哪裹習來這樣古怪的刀法?可真厲害。”週義問道。

“我的武功和兵法是一個不知名的老人傢傳授的,那套刀法名叫貌合神離刀,招式看來充滿破綻,其實招中套招,暗藏殺機,如果對手心存惡念,利用那些破綻朝要害攻擊,便會遭受惡毒的反擊,誰知我使完了整套刀法的七七四十九招,妳一招也沒有攻向要害,所以隻能把困住妳,無法髮揮刀法的威力。”安琪解釋道。

“幸好我懂得憐香惜玉。”週義笑道。

“要不是這樣,我還道妳也像魯王那樣兇殘嗜殺呢。”安琪歎氣道。

“我這個弟弟……”週義冷哼道,魯王是週義的幺弟週信,曾大敗於安琪手下。

“幸好大週皇帝讓妳這個賢王領軍,要是其他人,恐怕色毒難逃滅族之禍了。”安琪感激地說。

“其他人也不能收拾妳這頭母老虎了。”週義傲然道。

“武功高強有什麼用?要是單打獨鬥,我未必會輸給妳,但是聖人說仁者無敵,我是敵不過妳的仁義胸懷!”安琪仰慕地說。

“單打獨鬥不會輸給我嗎?”週義吃吃笑道:“讓我們現在再較量一趟!”

“現在?”安琪吃驚道。

“不錯……”週義探手安琪胸前,狎玩着那雙驕人的豪乳說。

“妳……妳是……”安琪耳根儘赤,嗫嗫不知如何說話。

“我們上床較量!”週義扯開安琪的衣帶說。

“我……我不懂!”安琪嗫嗫道。

“妳不懂?”週義訝然道:“妳沒有碰過男人麼?”

“沒有……”安琪髮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我教妳!”週義喜出望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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