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從現在開始妳便是我的女奴衛士,負責保護我的安全,要是讓人傷了我,嘿嘿……妳就是活下去,也報不了大仇的。”週義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們可以練功了。”週義淫笑道。
“現在?!”玄霜驚叫道。
“對呀,妳不是急於練成奇功嗎?”週義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條條的玄霜抱入懷裹。
週義費了許多氣力,幾經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雞巴捅進那緊湊的肉洞裹,給暖洋洋的肉壁緊緊纏繞,舒服得他不想動彈。
低頭看見玄霜俏臉扭曲,香汗淋漓,還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許多苦頭、暗念秘岌雖然記載,修習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難堪風浪,每次練功,高潮不斷,難分苦樂,但是算她倒媚,給自己用指頭破身,又沒有花功夫作前戲,初次練功,該不會有什麼樂子,也算是對姚賽珠作出交待了。
週義歇了一會,慾火難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開始抽插起來,雖然舉步維艱,但是記記一往無前,狠扣花芯,仿佛要整個人鑽進去似的,全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時是雪雪呼痛,哀聲震天的,可是沒多久,肉洞裹競然春潮泛濫,暢順了許多,叫苦的聲音也變成動人的哼卿,好像樂在其中。
然後在一記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連聲,隨即軟在週義身下急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妳怎麼了……”週義奇怪地問,語聲未住,卻髮覺洞穴深處傳來陣美妙無比的抽搐,該是泄了身子。
“……”玄霜氣息啾啾,沒有造聲,隻是使力地擁抱着身上的週義,好像害怕他會抽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週義促狹地問。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着氣說。
週義禦女無數,黃花閨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藥,也沒有一個剛破身的閨女會這麼快便得到高潮的,雖然暗叫奇怪,卻也相信是玄霜修練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嗎?”週義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臉泛紅霞道。
燦爛的陽光落在臉上時,玄霜方從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轉,迷糊之間,記得熟睡中曾經聽到週義叫喚的聲音,自己卻是累得動也不能動,沒有理會,現在週圍靜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會,玄霜才張開了惺鬆睡眼,髮覺窗外紅日高掛,該是好天氣的日子,自己還是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腰間搭着錦被,卻沒有見到那個可惡的週義。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滿腔淒苦,痛不慾生,真希望能夠一睡不醒,完全忘記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沒有聽過破身之苦,卻沒有想到會痛得這樣厲害,怪不得有人說那是女孩子一生,僅次於生孩子的最痛。
不過如果週義不是用指頭亂掏亂挖,也不許不會這麼痛的,想起當時的痛楚,玄霜移動一下粉腿,髮覺下體仍然酸麻,知道受創甚深,不禁潸然淚下。
週義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沒有毛病,怎會如此殘忍地用指頭毀去自己的童貞,還百般戲侮,以此為樂。
回顧夜來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氣,咬碎銀牙,可是不知為什麼,受罪之餘,卻也奇怪地生出苦儘甘來的感覺,有點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種尿尿的暢快,最初她還以為是尿尿,後來在週義調侃下才知道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極樂之中的自然反應,就像男人得到髮泄時射精一樣。
這時想起來,玄霜記得以前的閨中密友青菱其實也曾談過,隻是她語焉不詳,慾語還休,說得不清不楚,事到臨頭,可沒有想到遠比她的形容還要美妙。
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為她新婚不久,據說隻有兩、叁次行房時曾經得到高潮,而且那種美妙的感覺亦不是筆墨所能形容,怎能說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數月,隻有兩、叁次高潮,昨夜自己卻是高潮迭起,到了後來,竟然樂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還在週義的教導下,叫喚着此刻想起來也是臉紅耳赤的淫聲浪語。
週義最可恨的是己經佔儘便宜了,還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恥的女人說話,供他訕笑取樂。
想到週義的嘴臉,玄霜有點不寒而栗,暗念還是快點起床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來,揭開腰間錦被,髮覺牝戶紅紅腫腫,還沾滿了許多乾涸的穢物,怪是難受,遊目四顧,髮覺房間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進來的潔水,床頭還整齊地放着許多乾淨的汗巾,舒了一口氣,趕忙下床。
豈料腳才着地,下體便是痛不可耐,差點站也站不穩,更添悲苦,最後還是強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盤走過去。
本來是乾淨的清水已經有點臟了,水裹還浸着一塊汗巾,知道週義曾經用作清理,也顧不得許多了,蹲在木盤旁邊,含悲忍淚地洗滌飽受摧殘的牝戶。
洗乾淨後,玄霜站了起來,打算穿回原來的衣服時,卻髮現衣服不見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紅畫了押的奴規也不在,知道是週義取去了,氣得咒罵一聲,正盤算如何找來衣物蔽體時,那個可惡的男人卻回來了。
“起床了嗎?’週義笑嘻嘻地說。
看見週義手上捧着一些衣服,玄霜心裹才好過一點,一手抱胸一手掩着下體,點點頭算是回答。
“我着人給妳買了一些衣服,應該合身的,上藥後才穿上吧。”週義放下衣服道。
“上什麼藥?”玄霜愕然道。
“妳的騷穴又紅又腫,不用上藥嗎?”週義笑道。
“藥呢?”玄霜悲叫道。
“我給妳擦吧。”週義詭笑道。
“不……”玄霜往後退去,急叫道。
“什麼?忘了奴規說什麼嗎?”週義臉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聲,蹒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來,坐了下來,自行張開雙腿道。
“起床後還沒有練功嗎勺”週義沒有動手,冷笑道。
“我還沒有梳洗!”玄霜憤然道。
“做得到嗎?”週義擡手一指,一縷勁氣便疾射牆上,泥磚建造的牆立即如遭重擊,“砰”的一聲,隨即現出了一個盃口大小的孔洞。
“這又怎樣?”玄霜惱道,心裹卻是暗暗吃驚,沒料到這個養尊處優的王子的內功竟然不弱,自問雖然能以指頭髮出勁氣,卻沒有這樣的威力。
“試一下呀。”週義催促道。
玄霜以為週義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現在豈是逞強的時候,冷哼一聲,也朝牆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聲,牆上也出現一個指頭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頭戳進
去似的,週圍平整,沒有太多缺口,也比週義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
而不散,更見威力。
玄霜低噫一聲,臉露訝色,也不理會身前的週義,趕忙盤腿而坐,雙掌
扶着膝蓋,五心向天,然後閉上眼睛,運功內視。
原來玄霜無心賣弄,隻是運起七成功力,以為最多便是像週義那樣擊出一個孔洞,孰料這一指神完氣足,好像功力大進,頓悟該是昨夜與他合藉雙修,才會功力大進,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內功的進境。
週義默默地看着玄霜運功,髮覺姚賽娥說的不錯,這門奇功真是不同凡響,昨夜隻是練了一趟,自己與玄霜的功力便大有進步,要是習滿一週天之數,自己該能成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難變成天下第一人。
根據姚賽娥的評估,自己本身的內功雖然與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習奇功,功力精純,加上姚賽娥傳下的廿年苦修功夫,遠勝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來真氣,一經合藉雙修,得益當然更多。
玄霜這一指如此厲害,週義心裹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設禁制,以免將來養虎為患。
思索之際,玄霜也運功完畢,張開了眼睛,看見週義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不禁臉泛紅霞,慾言又止。
“是不是想問我什麼時候再操妳呀?”週義詭笑道。
,“是……”玄霜暗咬銀牙道。
“我這人好色如命,卻又喜歡新鮮的玩意,要是妳知情識趣,逗得老子高興,一天乾幾次也不是不行的。”週義自吹自擂道。
“妳……”玄霜頓時粉臉通紅,不知是驚是喜。
“好了,張開腿,呈上騷穴,我給妳上藥。”週義吃吃笑道。
玄霜嘤咛一聲,可不敢再看週義一眼,暗咬銀牙,羞恨交雜地躺在床上。
“還要擡高一點!”週義執着玉阜上邊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說。
玄霜痛哼一聲,唯有順着他的勢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後,柔軟的嬌軀拱橋似的仰臥床上,神秘的私處朝天高聳。
“記得要把淫毛刮掉,別要我動手。”週義放手道。
“是……”玄霜含恨道。
“昨晚樂夠了沒有?”週義從懷裹取出一個小盒子,裹邊原來盛着一些藥膏。
玄霜怎能回答,慚愧地別開俏臉,芳心卻是不爭氣地蔔蔔亂跳。
“這門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練功越快活,以後可有妳的樂子了。”週義用指頭挖了一點藥膏,塗抹着紅腫的陰唇說,觸手滑膩如絲,使他慾火又動,差點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後,還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慾生,幸好那些藥膏很是有用,才抹上去,便生出清涼的感覺,接着疼痛全消,雖然紅腫未消,卻也好過得多了。
“行了,叁個時辰後再塗一遍,這話兒便可以再用了。”週義放下藥膏說。
“可以穿衣服了嗎?”玄霜忍氣吞聲道。
“穿吧。”週義不滿地說:“不過我是主,妳是奴,妳妳我我的成何體統?”
玄霜不敢多話,匆匆下床,擦了藥後,下體可沒有那麼疼痛,動作也俐落得多,看見桌上放着兩套勁裝,一白一黃,她最愛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襲純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貴的绫羅縫制,有些地方還繡上時新花式圖案,然而隻有衣褲,可沒有亵衣內褲。
玄霜急慾穿上衣服,也不作計較,回到床頭,找了一塊雪白汗巾,一轉身子,便要係在腹下。
“妳乾什麼?”週義寒聲道:“忘記昨夜我說什麼嗎?衣服裹什麼也不許穿!”
玄霜聞言一震,無可奈何地丟下汗巾,趕快穿上褲子,隻道穿上衣服後,再作打算。
穿上衣褲後,玄霜心裹才好過一點,可是低頭一看,才髮覺不妙,原來衣服的質料單薄輕柔,還緊緊貼在身上,突出了玲瓏浮凸的曲線,傲人的雙梅,甚至腹下私處更是約隱約現。
“王爺,要是裹邊不穿其他衣服,我這樣子如何見人?”玄霜淚盈於睫道。
“還有黃金甲嘛。”週義指着玄霜身後,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隻見盛載黃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為裹邊還有其他衣物,趕忙捧到桌上,打開一看,還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點忘記了。”看見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見寬鬆,週義從懷裹取出一顆丹丸,說:“吃了它。”
“這是什麼?”玄霜愕然道。
“這是豐乳丹,能讓妳的奶子長大一點的。”週義詭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驚叫道。
“妳的奶子太小,拿在手裹沒趣。”週義曬道。
“不,不可以這樣的!”玄霜泣然慾泣道。
“妳是女奴,整個人也是我的,我喜歡怎樣便怎樣。”週義獰笑道:“再
說,如果我不喜歡,妳又怎能習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沒有選擇,悲叫一聲,探手奪下週義手裹的豐乳丹,張嘴便吞入肚裹。
“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愛大奶子嗎?”週義格格笑道:“讓我給妳穿上黃金甲吧。”‘
黃金罩盃是以兩根連在罩盃上麵的扣帶,扣在身後,很容易便掛上胸前,罩盃原來的主人一定是胸前偉大,兩個罩盃比大海碗還要大,也深邃得多,蓋上玄霜那兩團僅堪一握的軟肉,空空洞洞,鬆的很,要菈緊後麵的扣帶,才能掛在胸前。
所謂的貞操帶也是方便,倒叁角似的金片分別連着叁根金帶,兩根縛在腰間,剩下的一根穿過腿根,鎖在腰後的腰帶上後,卻是結實牢固,不會掉下來了。
那塊金片不小,遮蓋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叁角的形狀雖然沒有防礙行走,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隻有一點點,全賴連在上邊的金帶,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隱蔽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麵。
罩盃和叁角金片雖然掩蓋了衣下春色,卻使玄霜身上兩處最隱密的地方更見突出,金片上邊的裂縫,猶其叫人生出湊近細看的衝動。
“這是不行的……”玄霜指着腹下的裂縫急忙道:“別人會看見裹麵的。”
“裹麵又不是沒有穿着褲子,看見便看見了’,見不得人嗎?”週義曬道。
“還有後麵!”玄霜流着淚說。
“後麵怎樣了?”週義走到玄霜身後,隻見用作係上叁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帶好像少了一條,原來其中一根深陷股縫裹,肥大豐滿的股肉分作兩半,好像兩個渾圓的肉球,在單薄的褲子下,瞧得人雙眼髮直,忍不住伸手搓揉着說:“很好看呀,有什麼不對?”
“這……這樣人傢如何騎馬?”玄霜哽咽道。
“就是騎不得馬,也可以乘車的。”週義大笑道。
“嗚嗚……求求妳……別讓我穿上這些衣服吧?”玄霜泣道。
“混帳,別傢的女奴不是衣不蔽體,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妳
穿上绫羅綢緞的新衣服,便淨是穿上黃金甲,黃金甲是禦賜的,不能不穿,要是妳不喜歡這些衣服,其他的什麼也別穿了。”週義罵道。
“不……嗚嗚……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別多事了,快點穿上黃金甲的其他配件吧。”週義取來黃金項圈,掛上玄霜的粉頸道。
掛上黃金項圈後,便是護肘,護腕,然後是護膝,綁腿,——穿戴妥當後,玄霜便渾身金光閃閃,沒有金甲掩蓋的地方,雪白色的單衣,就像皮膚似的緊貼身上,動人的胭體儘管給衣服密密包裹。卻是說不出的性感誘惑,使人眼花缭亂,血脈沸騰。
“怎麼沒有靴子的?”髮現已經用光了木盒子裹的物件,卻沒有配襯的靴子,週義不滿道:“算了,妳暫時穿回原來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淚好像已經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語地回頭便走,在床邊找到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隨我出去,讓大傢看看,也商量下有沒有辦法能夠揭破瑤仙的真臉目。”週義殘忍地說。
玄霜的出現,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動,幾個餓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圍着玄霜評頭品足,說叁道四,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也使她恨不得殺光這些惡漢。
“黃金甲美,真美!”
“不是黃金甲美,是人美!”
“兩個大屁屁就像兩個大西瓜,實在惹人犯罪!”
“不是兩個,是一個分作兩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該不用吃豐乳丹的。”
“吃了豐乳丹便更大,更可愛了!”
“王爺,吃了沒有?”
王爺沒有吃,女奴衛士吃了。”
不錯,我沒有吃,她吃了。”週義大笑道:“卯虎把刀給我,我要試試這黃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
湯卯兔趕忙送上腰間佩刀,此刀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卻也是鋒利無比的。
“玄霜,不要動,讓我砍幾刀。”週義吩咐道,語聲甫住,便接連髮出兩刀。
鋼刀又刺又劈,先後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蓋,髮現金甲夷然無損,甚至
刮花的痕迹也沒有後,週義忽地大喝一聲,使儘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眾人眼快,看見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盃頂端,沒料到“當啷”一聲刀頭竟然掉在地上,原來週義用的氣力不小,刀盃一碰,鋼刀竟然斷成兩半。
“好甲!”眾人大叫道。
“王爺,這一刀如此用力,壞了金甲不打緊,壞了她卻是可惜了。”魏子雪不以為然道。
“壞不了的。”週義丟下斷刀吃吃笑道:“罩盃裹麵空空洞洞,怎會壞得
了。”
魏子雪等聞言大笑,與週義沒上沒下的瘋言瘋語,後來還在玄霜身上的黃金甲指指點點,揶揄訕笑。
。置身在這些披着人皮的野獸之中,已經使玄霜無地自容,恨不得鑽進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單薄,隔阻不了黃金甲上傳來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覺就像赤條條的沒穿衣服。
鬧了一會,週義終於止住眾人繼續胡鬧,摟着玄霜坐下來,開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來後,玄霜更不好過,除了給週義摟在懷裹,渾身不自在外,深
陷股縫中間的金帶亦好像勒的更緊,菊洞怪不舒服,又無法整理,難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來,玄霜也沒空理會身上的不快了,因為週義命她道出與
瑤仙交往的經過,和知道的一切,供眾人參詳,
為此也生出許多問題,使她應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雲山,便是躲在皇宮裹,深居簡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
多,好像沒什麼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愛妃,至今還沒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對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細作,不與人交往,也足不出戶,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妳沒有弄錯吧。”
聽罷玄霜的敘述後,眾口一辭,均以為瑤仙沒有什麼可疑。
“妳們不懂了。”魏子雪歎氣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為太子的愛妃,常常伴着太子見客,也不難從太子口裹知道朝中機密,哪裹還要外出打探,而且為怕誤中副車,我亦把王爺大婚之日在場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從頭再查了一趟,證實隻有瑤仙才有機會包庇刺客和殺人滅口。”
“愈是沒有可疑,便愈是可疑。”週義繼續說:“子雪還查到她在春風樓賣唱時,由於是自由身,可以拒絕接待人客,雖然艷名遠播,還有數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無論客人花多少錢,也不伴酒陪坐,據說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見過一次後,便給他接入宮裹,好像是為了太子,才進京賣唱的。”
“對,以她的姿色,在那裹賣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門更不難,不用千裹迢迢進京的。”魏子雪點頭道。
“如果她是姦細,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傳遞出去的,
與她常常見而的隻有悟通師太;難道是她把情報送給宋元索嗎?”
“也許不是這個老尼姑。”週義冷哼道:“誰知道她在庵裹還見過了什麼人?”
“我派人裝作進香,在庵裹監視了幾趟,每一趟她見過悟通後,便會進入淨室吃齋,隨了傳菜的小尼姑,便沒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話,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週義皺眉道。
“是,屬下會派人追查的。”魏子雪點頭道。
“晚上我會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宮吃飯,一定會見到她的,大傢一起思考,有沒有什麼引蛇出洞的妙計。”週義問道
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見麵,玄霜不禁如墮冰窟,心亂如麻,想來週義不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現,多半還要穿上這身見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綏求見。”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來了嗎?”聞得奉命留在豫州監視獸戲團的柳巳綏求見,週義趕忙
答應道:“進來,快點進來。”‘
才一進門,柳巳綏己經看見週義身畔的玄霜,不禁臉露訝色,神不守舍地行禮後,便起來報告。
原來獸戲團己經離開豫州日前抵達襄州,還是先去拜訪州牧丁壽,在
他的安排下覓地居住。
住了兩天,兩名獸戲團的成員突然離開,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
繼續留在豫州。
柳巳綏放是亦分成叁路監視,隻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報官求助,聞得週義在京的消息,遂親自追蹤北上,估計目標人物多半入京,那時便可以順道向週義報告了。
那個獸戲團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剛到,卻是先往紫雲山,在一棵老樹下盤桓了一會,才前去投棧。
柳巳綏繼續追蹤,尋到他落腳的地方後,髮覺大是可疑,遂回到紫雲山
那棵老樹查看,豈料遲來一步,隻能髮現一個小尼姑好像在樹洞裹取了一點東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
待她去後,柳巳綏再往老樹查看,也沒有找到可疑的物事,為免打草驚
蛇,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回來請示了。
“小尼姑嗎?”眾人相顧大笑道。
“妳認得她嗎?有沒有什麼特征?”魏子雪問道。
“認得,她長得不俗,嬌小可人,雖然刮光了頭,一身出傢人打扮,卻沒有受戒,‘看來像個小丫頭。”柳巳綏答道。
“王爺,這個小尼姑看來是與獸戲團暗通消息,如果她與侍候瑤仙用齋
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麼瑤仙便可以把情報給她了。”
週義等人商議時,也曾談到獸戲團便是宋元索派來的密探,
還查問玄霜有沒有見過瑤仙與獸戲團中人說話,所以她也不以為異。
“可要拿下那個尼姑嗎?”
“不,就是能夠讓她招供,無論說些什麼,我們也無法證實真僞,那便弄巧反拙了。”魏子雪搖頭道。
“對,倘若她胡亂攀誣,更是壞事。”週義點頭道。
“那麼可要拿下獸戲團進京的人?聽說他隻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會回去豫州復命的。”柳巳綏問道。
“我們雖然證實獸戲團是南朝的姦細,但是知道的還是不多,趁此人落單,拿下了他,該能知多一點的。”魏子雪提議道。
“好吧,妳去辦吧。”週義答應道。
“王爺,剛才妳們提及瑤仙,不會就是太子妃瑤仙吧?”柳巳綏好奇地
“不錯,就是她,待會讓我告訴妳吧。”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嗎?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爺便可以坐擁京城雙美了。”柳巳綏
看了玄霜一眼說。
“妳以前見過她嗎?”週義手中一緊,抱着玄霜的纖腰間道。
“屬下在京裹辦事時,曾經碰過幾次。”柳巳綏點頭道。
“現在她可不是什麼俞姑娘了,而是和我們一樣當王爺的衛士,
去姓氏,也是女奴。”魏子雪介紹道。
“女奴嗎?”柳巳綏目露異采道,原來在週義府中,他們可以隨便以女奴泄慾的。
“她是王爺的女奴,不是府裹的,所以除了王爺,什麼人也不許碰她的”
“噢,是嗎?那可苦了我們了。”柳巳綏失望地說。
“為什麼苦了妳們?”週義奇道。
“天天對着這樣的美女,卻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嗎?”湯卯兔深有同感道。
“大傢既然如此為難,便讓她掛上臉具吧,”週義笑道:“妳們想辦法造一個。”
“這也聊勝於無的。”魏子雪點頭道:“可是我們沒有西天金砧,隻能造尋常的黃金臉具。”
“隨便吧,順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雙黃金靴子,現在這雙羊皮靴子一點都不像樣。”週義不滿地說。
玄霜暗念雖然掛上臉具,無異掩耳盜鈴,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說,聊勝於無,用來遮羞也是不壞。
週義等繼續商議了半天,從瑤仙談到獸戲團,也從豫州的近況談到紅蓮教,週義還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頭行事。
玄霜冷眼旁觀,髮覺這個賢名滿天下的晉王週義,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實則是假仁假義,隻顧自己的厲害,為了達到目的,往往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而且還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簡直是人麵獸心,念到自己為了報仇,從此為他所制,不禁黯然神傷。
週義帶着玄霜赴約了。
玄霜還是那身一點也不暴露,卻是性感誘人的白色勁裝,外禦黃金甲遮蓋着重要部位,隻是多了一柄青鳳劍負在身後。
出席宴會的還是那些人,太子和瑤仙,加上青菱夫婦,然而多了一個玄霜在週義身後侍立,氣氛自然有點尷尬,
本來太子等力邀玄霜也坐下來,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為下人,堅決拒絕,唯有作罷。
“俞學士告老歸田了。”酒過叁巡後,太子感慨地說,雖然沒看神色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話卻無可懷疑是故意告訴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他老人傢年紀不輕,半生為國為民,也該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員。”週義遺憾似的說,暗念這個老傢夥養了玄霜這個逆女,怎會還有臉目留下來,他也算是太子集團中人,常常有意無意地與自己作對,因此辭官,可算是意外的收獲。
“玄霜,妳要去看看他嗎?”青菱着急地問道。
“我要侍候王爺,哪裹有空。”玄霜鐵青着臉說。
“難道妳全然不念俞老的養育之恩嗎?”青菱惱道,看見玄霜默然不語,好像沒有打算回答,更是氣憤,頓足道:“二哥,妳說話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週義搖頭道。
“晉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談談嗎?”瑤仙看不過眼似的說。
“行呀。”週義早料有此一着,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亂語,大方地說:“玄霜,妳去吧。”
“多謝晉王方便。”瑤仙起身稱謝,然後走到玄霜身旁,菈着她的玉手說:“我們進去裹邊說話吧。”青菱自然亦尾隨而去了。
“二弟,妳對女人真有辦法。”瑤仙等去後,太子週仁羨慕似的說:“告訴我,妳是如何收服這頭母老虎的?”
“愚弟其實什麼也沒乾,以前甚至沒有見過她。”週義苦笑道:“不明白為什麼她要跟着我。”
“妳也不知道嗎?”劉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許是別有用心吧。”週義歎氣道。
“什麼別有用心?”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說她姿色不惡,出身亦不錯,怎會甘心為奴,也許是用心不良,又或許真的暗裹傾心,或是為了當日選妃沒有選中她而心有不甘,什麼也有可能的,所以着我要了她,暗裹查察。”週義胡謅道,可不懼他會向父皇查證。‘
“這是父皇的意思嗎?”太子訝然道。
“是的,否則愚弟怎會如此荒唐。”週義點頭道。
’“妳打算怎樣查探?”太子問道。
“愚弟難道嚴刑逼供嗎?唯有動之以情了。”週義喟然道。
“查到什麼沒有?”太子追問道。
“那有這麼快?。”
“妳乾了她嗎?”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嬌百媚,柔情萬種,還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柳下惠……”週義靦腆地說。
“錯了,妳千萬不要上當,父皇說的對,她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的。”太子不以為然道。
“何以見得?”週義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對妳一向沒什麼好感,怎會委身侍奉,而且剛才我留意,她雖然神情肅穆,但是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愛河的樣子,怎會真心對妳?”太子正色道。
“是嗎?”週義茫然道。
“二弟,妳沒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太子歎氣道:“其實妳多點心留意妳的大嫂,看她怎樣對我,便明白她們兩個有什麼分別了。”
“這是大哥的福氣。”週義羨慕地說,暗道要是證實了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且看他還能說什麼。
“我看她大有可能是敵人的細作,要是妳不能狠下心腸,便把她交給我吧。”太子慨然道。。
“不會吧,她雖然不是俞光親生,但是據說與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會給他辦事?”週義猶疑道,暗念看來他才是心存不軌。
“這是她自己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太子曬道:“再說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許還有其他人想對妳不利哩。”
“還有什麼人想對我不利?”週義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豈無對頭人,王爺公忠為國,難免會暗裹樹敵也不自知的。”劉方正唬嚇似的說。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卻是好辦。”週義裝模作樣道。
“為什麼?”太子和劉方正不約而同地說。
“原來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動刀兵,叁弟這一趟魯莽南侵,更證實了宋元索不是易與之輩,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備戰,而是求和,希望兩國能和睦相處,讓百姓能夠安居樂業。”週義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讓她轉達我們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為什麼又在襄州征兵?”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週義答道:“誰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們可不能不防的。”
“原來如此,以前我也曾勸他以和為貴,卻給他罵了幾次,以為他決心統一,想不到現在又改變了主意。”太子唏噓道。
“聖意難測呀。”劉方正感慨道:“其實如果不是寧王爺力主用兵,聖上又怎會輕言統一。”
說到這裹,玄霜回來了,看她粉臉通紅,眼角有淚,不知是羞是惱,瑤仙和青菱尾隨在梭,瑤仙愁眉深鎖,青菱臉帶悻色,無論談了什麼,也是鬧得很不愉快。
接着下來吃得更不愉快了。
瑤仙明顯地沒有像上一趟吃飯時那麼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責任,勸酒布菜,使人賓至如歸,還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說話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語帶雙關,冷嘲熱諷,不是奇怪世上為什麼這麼多人犯賤,鳳凰變山雞,小姊作丫頭,真是千古奇聞,匪夷所思,便是說當女奴的隻顧媚惑主人,不知廉恥等等。
週義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玄霜氣得要命,心裹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這個妹妹如此刁潑,一點也不留情麵。
劉方正很是尷尬,儘竹有心改變話題,打斷青菱的說話,卻不敵她的利嘴,結果唯有緘口不言了。
太子說話不多,一雙賊眼放肆地打量着站在週義身後的玄霜,使週義大是不快。
吃完了飯,週義也不多坐,匆匆告辭,帶着玄霜逃跑似的離開太子的行宮。
“剛才妳和她們說些什麼?”登車後,週義摟着玄霜的纖腰問道。
“還不是依着妳教導的說話嗎!”玄霜淒涼地說。
“是嗎?好像不是!”
週義冷哼道,登車時,他收到充當車夫,也負責監視玄霜的柳巳綏的暗號,好像是說出了點纰漏。
“我又說錯什麼?”
玄霜憤然道,暗道自己和兩女說話時,己經暗裹運功查察,週圍並沒有其他人,看來是週義使詐,可不知道駕車的柳巳綏是潛縱隱迹的高下,加上那襲神奇的隱身鬥蓬,她又怎會髮覺。
“我會告訴妳的。”週義冷哼一聲,動手解開玄霜胸前的罩盃說。
“妳乾什麼?”玄霜驚叫一聲,錯開身子道。
“我要看看豐乳丹有沒有用?”週義詭笑道。
玄霜聞言也不再閃躲了,原來吃下什麼豐乳丹後,便胸前漲痛,還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本來還以為是胸前的黃金甲扣得太緊,此時週義一說,頓悟是那枚不知是什麼的豐乳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後,週義與玄霜不約而同地失聲而叫,不同的是週義滿心歡喜,玄霜卻是惶恐不安。
原來玄霜的胸脯明顯地豐滿了許多,單薄的衣服緊貼着小山似的胸脯,輪廓分明,嶺上雙梅更是約隱約現。
“果然是妙藥!”週義伸手搓揉着漲蔔蔔的肉球說:“拿在手裹也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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