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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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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紅蓮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風流
第一集 第叁章 北國風雲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蘿菈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宮總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叁章 危機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會聖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虛與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難王孫
第叁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叁集 第二章 馬不停蹄
第叁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叁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叁集 第六章 賣身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紅畫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叁章 床上淫婦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險
第五集 第二章 從一而終
第五集 第叁章 接管寧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龍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訓練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餓馬搖鈴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鎮風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撲朔迷離
第六集 第叁章 慾迎還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獸嬌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叁章 大變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聖姑蒙難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負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雲詭
第八集 第一章 爾虞我詐
第八集 第二章 算無遺策
第八集 第叁章 禽獸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決一死戰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難飛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儘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慘無人道
第九集 第叁章 跑圈練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願以償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羅網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動獻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虛與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為奴
第十集 第叁章 戰雲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帶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變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爾虞我詐
第十集 第七章 初會敵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叁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虛與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緣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師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餌
第十二集 第叁章 眾怒難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紅粉屠龍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霧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統江山(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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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作者:失落
第叁集 第二章 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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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在住宿的房間裹坐也不是,立也不是,想外出走走,卻知道除了外邊的小杉園,哪兒也去不了。

來到晉州差不多半月了,週義至今仍然沒有回來,春花困處這幢毫不起眼的小樓裹,心裹的鬱悶煩躁,與時俱增,可真後悔沒有堅持與他一起進京。

雖說身處王府,可是布置簡陋,吃喝清淡不說,還沒有下人侍候,與豫王週智的府第大相徑庭,亦使春花不滿。

春花最氣的卻是沒有自由,王府重地,週圍全是守衛,出入不易,也不許四處遊蕩,如果不是護送她前來的湯卯兔,曾經抽空領她外出遊覽,可說不出晉州究竟是甚麼樣子。

湯卯兔還知道舂花帶來的衣服不多,送來了許多新衣,內外俱備,還着人代為洗濯替換衣物,春花才少去許多煩惱,可是由於衣服給人洗濯,亦明白暫時無需使用,她可沒有把紅蓮教的異藥隨身攜帶了。

這個湯卯兔如此關照,也不是沒有代價的,代價就是春花陪他睡覺,每隔一兩天,他便會在小樓渡宿。

春花可不明白自己為甚麼如此不堪,要是週義不在,便會想起與他一起時的快活,以致在路上給湯卯兔乘虛而入。

雖然湯卯兔沒有週義那麼強壯,卻也能壓下那惱人的慾火,一件穢兩件也穢,沒多久便習以為常了。

與湯卯兔一起時,舂花也曾借機探問秋菊的消息,知道她給週義關起來,安全無虞,隻是未經週義同意,可不能讓她們見麵。

這兩天湯卯兔可沒有出現,春花有點心緒不靈,幾番動念要門外的侍衛找他前來說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胡思亂想之際,倏地有人推門而進,春花擡頭一看,進來的竟然是週義,心裹一驚,不禁暗叫慚愧。

“我回來了,這裹住得快活麼?”週義臉帶異色地走到春花身旁,笑問道。

“還好……”春花本來是滿腔委屈的,看見週義後,卻奇妙地一掃而空,復念自己失身湯卯兔,可真對不起這個男人,更是歉疚。

“這裹太簡陋了,我帶妳去一個好地方。”週義詭笑道。

“甚麼好地方?”春花納悶道,暗念天下均知週義為人節儉,哪有甚麼好地方。

“去到妳便知道了。”週義取出一塊黑巾,神秘地說:“但是妳要蒙着眼睛,去到那裹,保證叫妳大吃一驚的。”

“要是蒙上眼睛,人傢如何走路?”雖然春花口中抗議,卻是大感有趣,還自行把黑巾綁在眼上。

“我會帶路的。”週義檢查了春花的蒙眼黑巾,證實綁得牢固後,摟着她的纖腰說:“走吧。”

“別走得太快呀。”春花順勢靠入週義懷裹說。

儘管眼裹看不見,但是在週義的半擁半抱下,穿堂入室,接着還步下階梯,而且越走越深,方悟那地方深藏地下,心裹更添幾分奇怪。

終於走到平地了。

春花髮覺週圍香氣撲鼻,腳下軟綿綿的很是舒服,分明鋪滿厚厚的地氈,看來到了地頭,好奇地問道:“可是到了?”

“不錯。”週義扶着春花坐了下來,解開她的眼睛說:“妳看!”

春花張眼一看,髮覺置身在一個布置奢華的大廳裹,自己與週義坐在一張舒服得叫人不願動彈的靠背椅子,忍不住左顧右盼道:“這是甚麼地方?”

“這是我真正的寢宮,是不是很漂亮?”週義問道。

“是,真是漂亮……”春花讚歎一聲,隨即目定口呆,原來是看見十數個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女郎從堂後魚貫而出,領頭的年紀比較大一點,打扮詭異,手裹還執着皮鞭,後邊的女郎年輕貌美,手上卻擡着一團以紅布覆蓋的物體。

“領頭的是這裹的總管绮紅,後邊的全是侍候我的女奴。”週義介紹着說。

“怪不得妳沒有成親了,原來傢裹藏着這麼多漂亮的女奴。”春花嫉妒似的說。

“隻有她們幾個,可差得遠了。”週義搖頭道。

“王爺,是她嗎?她便是紅蓮教……的春花嗎?”绮紅踏土一步,問道。

“準備好了。”绮紅待眾女把蓋着紅布的物體放在週義身前後,動手揭下紅布說。

“這……這是甚麼?”看見紅布下邊的物體後,春花禁不住失聲驚叫道。

紅布之下是一個不掛寸縷的女郎,元寶般仰臥木臺之上,手腳四馬踬蹄地反縛身後,胸前的兩個大肉球失控地起伏抖動,峰巒上那櫻桃似的肉粒抖動得更是厲害,使人眼花撩亂,最羞人的卻是大腿根處的肉洞,在燈光裹纖毫畢現。

女郎的身體一絲不掛,頭臉卻包裹着紅布,掩蓋了本來臉目,可是眼眶的地方濕了一片,當是流下來的珠淚。

“這個賤人欺騙了我,所以我要把她當眾懲處,以儆效尤。”週義冷冷地說。

“她騙妳甚麼?”春花好奇道,想不到這個天下聞名的賢王,竟然會這樣對付一個女孩子。

“待會妳便知道了。”週義若有所指道:“我最痛恨別人騙我,要是騙了我,一定沒有好下場的。”

“哪裹有人敢騙妳。”春花芳心劇震,怯生生地說。

“王爺,可以動手了麼?”绮紅問道。

“動手吧,聽清楚了,我要她受最多的罪,吃最大的苦頭,要她生不如死,看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膽子騙我!”週義怨毒地說。

“要她吃苦受罪不難,難是難在要她生不如死。”绮紅在木臺旁邊坐下,把玩着女郎胸前那兩團正在顫抖的奶子,歎氣道:“否則可以把她一片一片地割下來,再撒下鹽巴,一定能痛死她的。”

“死便死了,死了這個,我還有這個。”週義髮狠地緊抱靠在懷裹的春花說。

“她青春年少,也有幾分姿色,要是弄死了,豈不浪費?”绮紅扭捏着峰巒的顆粒說。

“那麼妳有甚麼主意?”週義點點頭,問道。

“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亦是最脆弱的地方,從那裹入手,保證能使她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绮紅手往下移,輕撫着平坦的小腹說。

“可是使用毒龍棒麼?”週義笑道。

“毒龍棒能使她永遠受罪,太歹毒了。”绮紅搖頭道:“再說,剛才妳答應她要是吐實,便不會使用毒龍棒,可不能出爾反爾的。”

“誰知她還有沒有胡說八道!”週義冷哼一聲,不解道:“我看毒龍棒最多是弄得她皮破血流,傷愈了便是廢人一個,為甚麼說能使她永遠受罪?”

“如果在傷口擦上春藥呢?”绮紅森然道:“當年怡香院曾經以此整治一個跑了叁遍的女孩子,待她傷愈後,還是日夜髮癢,結果要每天接待叁四十個客人,才可以煞癢,不是永遠受罪嗎?”

“……”蒙臉女郎當是聽見了,身體沒命扭動,喉頭裹“荷荷”哀叫,該是害怕得不得了。

“原來如此,好極了,待會要是證明她還是沒有說出實話,可要讓本王見識一下。”週義拍手笑道。

春花雖然不大明白他們說甚麼,卻也聽得心驚肉跳,奇怪週義為甚麼會變得如此殘忍。

“其實除了毒龍棒,還有許多奇淫絕巧的淫器藥物,也能使她生死兩難的。”绮紅笑道。

“有些甚麼?”週義追問道。

“拿烈女淫婦箱過來戶。”绮紅揚聲道。

“甚麼?”看見一個女郎取來一個紅木箱子,週義愕然道。

“裹邊盛着的東西全是用來對付烈女淫婦的,所以叫烈女淫婦箱。”绮紅打開蓋子說。

“羊眼圈……緬鈴……白绫帶子……”週義一一檢視,認得了幾件,其他大多不知是甚麼,隨手撿起一件奇怪的東西,問道:“這是甚麼?”

“這是尋幽夾子,用來張開騷穴的。”绮紅答。

週義低頭細看,髮覺夾子是兩塊二指寬的竹片,其間連着鐵環,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卻老大張開,心念二動,走到女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開的肉縫插了下去道:“可是這樣嗎?”

“是的。”绮紅答應聲中,蒙臉女郎的喉頭裹卻髮出淒厲的慘叫。

原來週義的大手握着肉洞外邊那兩塊張開的竹片,手上使勁,便把藏在裹邊的竹片張開,自然使她痛得厲害了。

“這又如何?”週義不明所以道。

“妳手上放鬆一點……是了,從鐵環中間望進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绮紅指點着說。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樣?”週義皺眉道。

“妳們男人不是最愛看女兒傢的騷穴麼?”绮紅笑道:“連最隱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還有甚麼秘密。”

“還有甚麼?”週義放開夾子,繼續檢視箱子裹的東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的紅燭,奇道:“這紅燭可有特別之處嗎?”

“沒有特別,不過是尋常紅燭吧,燃點後便可以照明的。”绮紅吃吃嬌笑道。

“那麼放在箱裹乾麼?”週義問道。

“當然是用來燃點的……”绮紅伸手接過,手握紅燭,點撥着女郎的小腹說:“用她做燭臺,卻是香艷。”

“如何當燭臺?”週義若有所悟道。

“就是這樣……”绮紅手往下移,紅燭慢慢往女郎的牝戶搗了進去,進去一半後,紅燭便直挺挺地豎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週義拍手笑道:“點起來,快來點火!”

日睹绮紅點起紅燭,火舌在燭頭閃爍,春花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卻又說不上甚麼不對。

“妳可有騙過我嗎?”週義回到春花身旁,笑問道。

“沒……沒有。”春花強作鎮靜道。

“最好沒有。”週義臉露異色,繼續問道:“這些天來,妳的騷穴可有髮癢嗎?”

“有……”春花粉臉一紅,含羞道。

“那麼妳是如何煞癢的?”週義捉狹地說。

“我……”春花臉上忽紅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說呀,不要騙我!”週義寒聲道。

“婢子……婢子該死,婢子……婢子不知為甚麼……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口吃似的說。

“可是找了男人嗎?”週義追問道。

“是……”春花臉如死灰道。

“那一個呀?”週義冷哼道。

“是……是……湯卯兔!”春花鼓起勇氣道。

“算妳老實。”週義原來已經知道了,大笑道:“以後無論多癢,沒有我的同意,可不許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後也不敢了。”春花想不到週義如此容易說話,舒了一口氣道。

“很好,換衣服吧。週義點頭道。

“換衣服?換甚麼衣服?”春花愕然道。

“當然是換上女奴的衣服了,隻有女奴方許留在秘宮的。”绮紅捧着一點少得可憐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麵說。

“我……”春花頓時冷了一截,不明白為甚麼一下子變成週義的女奴,猶豫之際,耳畔卻傳來蒙臉女郎的厲叫,偷眼一看隻見她的陰唇染着幾點血紅色的燭淚,可以想像是痛得多麼厲害了。

“快點換,可是要我動氣吧!”週義臉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裹?”春花突地記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見秋菊嗎?”週義冷笑一聲,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紅,給她看看那個小賤人。”

绮紅答應一聲,走到哀聲不絕的蒙臉女郎前麵,解下包裹着頭臉的紅布。

那個蒙臉女郎正是秋菊,她臉如白紙,淚印斑斑,嘴巴還給布索牢牢緊縛,隻能“哦哦”悲叫,無法叫喚。

“為甚麼會這樣的……”舂花如墮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後悔為貪一時方便,沒有攜帶紅蓮教的妙藥在身,隻是形勢危急,也顧不得許多了,反手便往週義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動,肩井穴已是受制,氣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懷裹。

“來到這兒還容妳放刁嗎?”週義哼道。

“可要喂她吃下軟骨丹?”绮紅問道。

“要,她的武功雖然平平,力氣可不小,還可以殺了妳的。”週義點頭道。

“妳……妳騙了我!”春花尖叫道。

“這個世上不是妳騙我,便是我騙妳了,有甚麼奇怪的。”週義大笑道。

“張開嘴巴吧!”绮紅拿着一顆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說:“王爺可以騙妳,妳可不許騙王爺的。”

“不,我不吃!”舂花大叫一聲,使勁地抿着朱唇。

“識相吧,要不然受罪的還是妳自己。”绮紅冷笑道,伸手捏開了春花的嘴巴,便把丹丸塞了進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入肚裹了。

“軟骨丹的藥力還要一會兒才會行開的,先剝了她的衣服吧。”週義下令道。

“不……不要……聖姑可不會饒妳的!”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穴道受制,叫又有甚麼用。

“她嗎?她早晚也會落在我的手裹,和妳們作伴的。”週義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說。

“不會的,她不會的!”春花歇斯底裹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聖姑能不能鬥得過這個可惡的男人。

與此同時,秋菊也髮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原來又有一些滾燙的燭淚落在肚腹上麵。

“那個甚麼聖姑長得漂亮嗎?”绮紅好奇地問,手裹也不閒着,脫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來。

“能用這兩個丫頭的,自然也是美人兒了,可惜不是黃花閨女。”週義搓揉着暴露在燈光裹的乳房說。

“妳已經乾了她嗎?”绮紅奇道,順手把騎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還沒有,不過我知道。”週義神秘地說。

“妳……妳究竟想怎樣?”春花顫聲問道。

“沒甚麼,隻要妳乖乖地答我一些問題,我便不會難為妳的。”週義寒聲道。

“甚麼問題?”春花問。

“我要知道聖姑的出身來歷。”週義冷冷地說:“別打算騙我,秋菊已經全說了,我隻是要妳再說一遍。”

“既然她已經說了,為甚麼還要難為她?”春花咬牙切齒道。

“不為甚麼,隻因為我喜歡!”週義大笑道:“這也是她欺騙我的代價,現在要看妳是不是像她那麼犯賤了。”

“我……”春花有點明白為甚麼週義要綁着秋菊的嘴巴了,看來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讓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慘,春花沒有多作考慮,已經決定招供,可是現在不是招不招的問題,而是招甚麼。

無論春花說甚麼,如果自己說的與她不同,週義便知道有人說謊,那時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淫虐的摧殘的,但是要是秋菊沒有吐露實情,就算自己從實招來,也是沒有用。

“绮紅,宮裹好像不夠光亮的,我看要再點一根紅燭了。”週義陰恻恻地說。

“不一定是燭影搖紅的,可要試一下其他的法子麼?”绮紅聞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週義還來不及回答,秋菊又驚天動地地叫起來,但是隻是叫了一聲,便了無聲色,绮紅趕去一看,大驚小怪地叫:“她痛暈了!”

“真是沒用。”週義冷哼一聲,在春花身上擰了一把說:“妳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

“不……不,我說了。”春花哀叫一聲,知道不說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訴我們……她是天仙下凡,已經千多歲了。”

“那麼她真是懂得法術了,是不是?”週義冷冰冰地說。

“也許是吧。”舂花模棱兩可道,她想清楚了,隻要秋菊不說,週義該不會知道聖姑的真正來歷的,秋菊像自己一樣,明白此事關係全族的生死,縱是吃苦不過,最多隻會道出事先編排的故事,週義怎能分辨真假,應該能夠蒙混過去的。

“當初秋菊被擒時,倔強得很,甚麼也不肯說,可知道後來我如何讓她說話嗎?”週義拍開春花的穴道,扶着她坐下說。

“……”春花渾身無力,知道軟骨散已經髮作,悲哀地抿唇不語,暗道不用說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慘遭嚴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裹,可是本州沒有女牢,隻能與男的關在一起,待她出來時,騷穴全爛了,她也說話了。”週義笑嘻嘻道。

“妳……妳好狠!”春花悲聲道,暗念別說秋菊還是處女之身,就是自己已經人事,如此慘遭輪暴,不說話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妳一問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週義伸手探進春花的腿根說:“幸好這個騷穴是肏不爛的,要不然也是浪費。”

“她已經說話了,為甚麼還要難為她?放她下來呀!”看見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臺上麵,插在牝戶的紅燭尚在燃燒,燭頭又積聚了一潭火燙的燭油,春花悲憤莫名地說。

“為甚麼?因為她騙了我!”週義的指頭撥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說:“妳可有騙我麼?”

“沒有……哎喲……我沒有……痛呀!”春花泣叫道,原來週義的指頭竟然粗暴地闖進肉唇中間,亂掏亂挖。

“沒有麼?”週義抽出指頭說:“绮紅,解開秋菊,讓她和這個小賤人對質!”

“沒有……我沒有騙妳!”春花顫聲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這樣說話。

绮紅解開秋菊時,已經先行捏熄燭火,才抽出紅燭,無奈還有些燭油掉在白裹透紅的肌膚上麵,幸好她還沒有醒過來,要不然又會痛得呱呱大叫了。

雖然抽出了紅燭,本來是合在一起的肉洞仍然老大張開,土麵還有許多凝結了的燭淚,瞧得春花心驚肉跳,不敢多看。

“……饒了我……嗚嗚……我不騙妳……聖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秋菊醒來了,還沒有張開眼睛,已是哭聲震天地叫。

春花一聽便知道糟糕了,看來秋菊已經道出秘密,頓時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換這個小賤人上去,讓她也嘗嘗這個甚麼……燭影搖紅的滋味!”週義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說。

“不……嗚嗚……我說……我說了!”春花恐怖地叫。

“妳不是已經說了,還要說甚麼呀?”週義訕笑道。

“我……剛才說的是聖姑編造的故事,其實她是餘饒國的公主,我國為金輪國所滅,為了復國,她領着我們投靠宋元索,給他辦事。”春花崩潰地說。

“胡說,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騙鬼的法術麼?”週義哂道。

“我國國主向往修仙練佛之道,收集了許多與法術有關的奇書,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國破後,明白無法憑借武力復國,想到可以利用法術凝聚民心。顛覆當朝政權,遂創建紅蓮教,結果使金輪國內亂,得報大仇,後來還助宋元索一統南方。”春花趕忙解釋道。

“既然報了大仇,為甚麼還要幫助宋元索?”週義問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國夾在宋國和金輪中間,金輪滅亡後,週圍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說復國,全國也成齑粉了。”春花歎道。

“那麼就是助他一統天下,他也可以反悔的。”週義哼道。

“所以宋元索遣聖姑北上時,她……”春花嗫嚅道。

“她甚麼?”週義寒聲道。

“她打算暗裹建立自己的勢力,待宋週大戰時,混水摸魚,當那得利的漁人。”春花答道。

週義繼續問了許多問題,春花也是有問必答,答案與秋菊說的沒有多大分別。

“妳還有甚麼沒告訴我的?要是我髮現妳是不儘不實……”週義終於滿意了,卻仍唬嚇道。

“沒有……沒有了。”春花惶恐地說。

“绮紅,她無話可說了,可以動手懲治這個小賤人了。”週義哈哈大笑道。

“我甚麼也說了,說的全是實話,為甚麼還要難為我?”春花心膽俱裂道。

“我喜歡!而且剛才妳也騙了我!”週義殘忍地說:“我不是說最恨人說謊嗎?”

“妳身為女奴,讓主人快活是妳的福氣,也是責任,要是王爺喜歡,吃多少苦頭也要吃的。”绮紅笑道。

“聽清楚了沒有?隻要我喜歡便行了。”週義冷笑道:“妳不僅騙了我,還背着我偷人,弄死了也是活該的!”

“不要……嗚嗚……求妳不要……我以後也不敢了!”春花嚎啕大哭道。

“其實隻要妳聽聽話話,王爺也不會舍得弄死妳的。”绮紅吃吃嬌笑道。

“我聽話……嗚嗚……我聽妳們的話,饒了我吧!”春花絕望地叫。

×××××××××××××

“李漢,這份奏章至為重要,妳派人快馬上京,給我秘密送入父皇,不許耽擱。”週義召來李漢吩咐道,這份密奏花了他兩天時間準備,詳述聖姑和紅蓮教的來龍去脈,還作出提議,供英帝考慮的。

“是。”李漢答道。

“還有,抵達京師後,記得要去見魏子雪,一來看看他的任務有沒有進展;二來看他把绮紅的女兒從怡香院弄出來了沒有,要是搞定了,便把她帶回來。”週義繼續說。

“屬下立即去辦。”李漢點頭道。

“慢着,我還有幾件要緊的事。”週義皺眉道。

“是。”李漢慚愧地說。

“妳給我秘密招兵五萬,與本州兵馬一起操練,限期叁月便要完成基本訓練。”週義正色道。

“是。”李漢臉有難色道:“但是……”

“但是甚麼?”週義不悅道。

“五萬不是小數,前些時我們明是為了補充遠征色毒的傷亡,暗裹多招了兩萬兵馬,要是再招五萬,恐怕不易瞞過朝廷。”李漢歎氣道。

原來大週對兵馬的編制監管甚嚴,京師成兵卅萬,直接聽命皇帝,太子和藩王隻許擁兵五萬,太子負責京師的安全,藩王像週義卻負責守禦邊疆,其他州郡的兵馬不過之千,維持當地治安,要是招兵逾額,定遭朝臣彈劾,甚至獲罪。

儘管有這樣的限制,週義還是巧立名目,悄悄擴軍,由於措置得宜,可沒有給人髮現。

“是我說得不清楚了。”週義失笑道:“所謂秘密,是不要張揚,其實這一趟招兵是得父皇同意的,不虞別人多事,隻要由我署名,錢糧器械亦可以奏請朝廷髮還。”

“原來如此。”李漢臉露喜色道:“恭喜王爺了。”

“恭喜甚麼?”週義笑道。

“皇上恩淮王爺擴軍,當有重用了。”李漢谄笑道。

“不錯,待我準備妥當,便要領軍南下的。”週義點頭道:“我已經奏請父皇,屆時讓妳真除州牧之職。

“多謝王爺提攜。”李漢大喜道。

“妳用心給我辦事,我是不會虧待妳的。”局義點頭道。

“是,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李漢信誓旦旦道。

“招兵是大事,非同小可,妳也可以借機……多招叁萬,作為我的親兵,那麼本州便有十五萬兵馬了。”週義沉吟道。

“可以在附近州郡招兵嗎?”李漢問道。

“可以。”週義想了一想,點頭道:“此事多半瞞不過太子的,妳不妨透露招兵是為了北伐,預備掃除邊患。”

“不是已經平定色毒了嗎?”李漢訝然道。

“除了色毒,難道便沒有其他外患嗎?”週義哂道。

兩人商議如何招兵時,忽地有人來報,叁天前才動身赴色毒送禮的使者求見,週義默計時間,一來一回,看來他還沒有抵達元城便動身折回,不禁暗叫奇怪,趕忙召來見麵。

禮物是送給安琪的,全是週義在京城搜購的時新衣物和日常用品,他返回晉州後,便遣使前往了。

與使者一起晉見的還有兩個留在安琪身邊的親衛,他們在路上碰上週義的使者,遂一起回來,看來是有急事禀報。

一問之下,才知道是色毒的大敵天狼族突然興兵五萬,進攻安城,安琪本來可以退走的,但是為了黑龍血,被逼退守城池,同時派人前往色毒各地招募兵馬,力拒入侵的敵人。

“是她着妳們前來求援的嗎?”週義問道。

“不是,是我們髮覺形勢不妙,自行回來報訊,請王爺定奪的。”

“妳們看她守得住嗎?”週義皺眉道。

“安城隻有五六千兵馬,就算各地及時遣來援兵,相信也不過萬,恐怕會兇多吉少。”

“她不是在山裹設下暗哨,可以及時示警,拒敵城外嗎?怎會給天狼兵臨城下的?”週義頓足道。

“是安莎壞事,她給天狼領路,一夜之間,連挑十五處暗哨,髮現出事時,天狼族的大軍已經佔據西方大山了。”

“這個賤人!”週義怒道,知道萬萬不能讓天狼攻破色毒,否則大週便會再添強敵,也顧不得許多了,立即下令備戰,調動五萬兵馬,翌日出髮,同時飛報朝廷備案,相信英帝不會反對,因為北方不靖,焉能南狩,何況在京時,他也很關心安琪會否再度興兵作亂,足證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的。

週軍日夜兼程趕往色毒的元城,預備在那裹登船,取道小商河,從水路直航增援。

週義知道元城未必有足夠的船隻運載大軍,但是再叁考慮後,還是決定走水路,因為如此可以節省數天時間,就算分批上船,也比全軍走陸路快上一點的。

除此之外,週義心裹還有一個希望,記得上次從水路回來,抵達元城後,鑒於水路方便快捷,也曾派人告訴安琪多造船隻,方便運輸,要是她依言而作,或許可以運送更多兵馬的。

救兵如救火,事關週義估計,天狼以優勢兵力兵臨城下,還有深悉色毒虛實的安莎籌謀設計,定必圍城猛攻,希望速戰速決,如此一來,任由安琪叁頭六臂,武藝高強,以安城的人手,恐怕亦支撐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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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抵達元城時,色毒各地募得的叁千援兵亦在河岸準備出髮,前來送行的傢人卻是愁雲慘霧,依依不舍,原因是此戰看來兇多吉少,自然難舍難離了。

週軍的出現,使色毒民眾欣喜若狂,知道此行是為了給色毒解圍後,更是歌功頌德,鹹稱週義大仁大義,義薄雲天。

看見河上的船隻多了許多,週義也很高興,估計可以搭載逾萬兵馬,要是擠一點,多走一兩趟,該能運送全軍,於是下令征集所有船隻,自己卻一馬當先,立即領軍登船,希望能夠及時趕到,逐走天狼。

船行半天,週義與第一批上船的週軍於離開安城廿裹的隱蔽之處登岸了,船隻隨即回航,接載剩餘兵馬氧,登陸的兵馬也不紮營,偃旗息鼓地就地休息,聽候探子回報。

此時週義可真心急如焚,事關自己雖然立即髮兵,但是至今距天狼的進攻已經七八天,不知道安琪能不能守到今斟吟丘,要是安城已破,此行便白費功丈了。

待了一會,探子回來了,看他臉露喜色,週義不禁舒了一口氣,知道天狼還沒有破城。

“據探子回報,天狼大軍四麵包圍,把安城團團圍住,城牆儘是戰火遺痕,看來經過了幾次慘烈的進攻,雖然沒有攻陷,新修的城牆卻已受損,探子還髮現天狼軍士上山伐木,建造攻城器械,要是再次髮動進攻,守軍便不易應付!”

聽罷探子的報告,週義還是不大滿意,於是着探子領路,親自前去一探虛實。

窺探的地方是在一個懸崖之上,下邊是天狼大軍的大營,雖然沒路下去,但是居高臨下,如在目前,瞧得一清二楚,也不虞敵人髮現。

天狼大營距離孤立無援的安城不過兩叁裹,分明沒有把城裹的安琪和色毒軍放在眼內。

前些時在週義授意下,以土石加固的安城城牆滿目瘡痍,臨近天狼大營的城牆亦已坍塌,僅以新伐下來的樹木修補,看來末必擋得住下一趟的攻擊。

城池已經給天狼軍重重包圍,週圍全是密麻麻的軍營,從營盤的數目估計,大營這邊有兩叁萬兵馬,其他叁麵亦各有萬餘人,就算安琪有意突圍,無論從哪個方向逃走,亦會陷入苦戰。

這時天狼大營正在造飯,大多軍士在營外或坐或臥,等候吃飯,空曠的地方擺放着許多完成了的攻城器具,看來經已準備就緒,可以隨時髮動進攻。

週義靜心細看,髮覺大營裹有叁四成軍士是傷兵,顯示過去幾天的戰鬥很是激烈,雖然其中許多已無再戰之力,剩下來的也是沒精打采,看來士氣不高,但是沒有受傷的更多,他們虎背熊腰,身材健碩,亦是不易應付。

遙看孤零零的安城,週義大是頭痛,莫說派軍入城增援,縱然想與安琪聯絡,亦勢難得逞。

也在這時,週義看見安莎了。

與安莎在一起的,還有一男兩女,男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大胡子,從衣飾和身旁的兩個女子來看,該是天狼軍的統帥。

那兩個女的妖冶嬌娆,親密地挽着大胡子的臂彎,雖然甲胄在身,但是緊俏的衣服,突顯了那玲瓏浮突的身段,更見奶大臀圓,惹人遐思。

安莎好像清減了一點,仍然是一身紫紅色的火狐戰衣,不知為甚麼很是高興,滿臉興奮之色,更見風情萬種,顧盼生姿。

看見大胡子出現時,眾軍便安靜下來,好像等候他說話。

“眾兄弟,我決定明早日出時,全麵髮動進攻,破城後,隨妳們大搶大殺!”木胡子大叫道。

眾軍聞言頓時歡聲雷動,轟然叫好,人人磨拳擦掌,躍躍慾試,好像士氣大增。

“但是不許殺安琪,也不要傷她,要生擒活捉!”大胡子繼續說。

“拿下來後,先讓狼主給她破身,然後讓妳們輪着乾,至死方休!”安莎接口道。

“不錯,功勞大的先上,功勞小的後上,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大胡子大笑道。

眾軍更是興奮,人人七嘴八舌地呱呱怪叫,喳鬧的聲音,彷如雷鳴,相信安城也可以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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