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的少女給放下來了,手腳還是反縛身後,光裸的身子壓着野草亂石,當然不會好受。
領頭的將官走了過去,蹲在少女身前,扯着蓬鬆的秀髮,菈起蒼白的俏臉,喝問道:“思棋,他們躲在哪裹?”
“我……我不知道!”少女思棋哽咽着說。
“什麼?”將官勃然大怒道:“小婊子,妳是想知道給數百個漢子輪姦而死的滋味了!”
“不……嗚嗚……不是的……嗚嗚……我真的不知道!”思棋恐怖地大哭道。
“胡說!”將官怒喝道:“昨夜妳不是說他們躲在蟠龍山的山腰,上山後便能找到,這裹便是山腰了,週圍什麼也沒有,妳又說不知道,可是不要命了。”
“我……我沒有騙妳的……嗚嗚……妳們這麼多人上山,他們難道不會跑嗎……嗚嗚……我怎知道他們跑到那裹。”思棋急叫道。
“就算妳說的有道理,但是幡龍山隻有這條出入道路,他們現在無路可逃,怎麼還不現身?”將官冷笑道。
“我……我怎麼知道?”思棋泣道。
“那麼他們平常住在哪裹?”將官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在……在山洞裹。”思棋答道。
“山洞?”將官左右張望道:“山洞在哪兒?”
“在山壁後麵。”思棋說。
“什麼山壁?”將官冷哼道。
“前麵,就在前麵,兩棵大樹中間!”思棋說。
“那裹麼?”將官遙指十丈開外,那堵光禿禿的山壁道:“門戶在哪裹?怎樣開啟?”
“門戶隻能從裹麵打開,隻要在上邊一長兩短地敲打叁下,便有人開門了。”思棋不加思索道。
“壁上真的有門戶的痕迹。”少女答話時,有幾個軍士已經走到石壁前麵檢視廠。
“打門吧。”將官寒聲道。
軍士依言敲打了幾下,壁裹什麼動靜也沒有,更不會有人開門了。
“能不能把門撬開?”將官問道。
“這道門該是塊實心大石,就算能夠撬開,也要大費功夫的。”軍士答道。
“看來他們早巳跑了,當是躲在山上,我們還是搜山吧。”副將提議道.“不用忙。”
將官點點頭,高聲叫道:“玉樹太子,我知道妳是聽見的,識相的便立即現身投降,隨我上京谒見主上,我便保證不會難為妳,倘若要我動手,妳可不會好過的。”
“張貴,妳這個該死的叛徒,我在這裹,有本事便來拿我,我是不會投降的!”
週義隻道這個將官白費心機時,沒料竟然有人在山路的另一頭叫道。
週義循聲一看,不知什麼時候,那裹多了一張連着車輪的椅子,還有一個年青男子大刺刺地坐在上麵。
這個年輕男子一身文士打扮,手拿摺扇,而對數百兇神惡煞的宋兵,卻是夷然無懼,氣度不凡,看來便是什麼玉樹太子。
週義自己也是皇室貴冑,本來沒有把這個亡國太子放在心上的,此刻卻是瞧的目定口呆,心裹讚歎之餘,也有點嫉妒,可沒有想到世上竟然有這樣的美男子。
這個玉樹太子很年輕,好像比伏在張貴腳下飲泣的思棋還要年輕,也許是飽經憂患,倒沒有許多未成年男子常有的稚氣,難得的是臉如傅粉,唇若塗脂,劍眉入鬓,星目生輝,眼耳口鼻,無論是分開,或是合在一起來看,也是無一不美,簡直是老天的傑作。
有人說貌比潘安,週義相信如果單論相貌,這個玉樹太子或許更勝潘安,可惜的是身裁瘦削,個子矮小,少了點男兒氣概。
“太子,半年不見,妳又長高了。”張貴吃吃笑道。
“廢話少說,動手呀!”玉樹太子朗聲道,聲音悅耳動聽,卻使週義有點失望。
原來週義本來以為這個玉樹太子易钗而弁,女扮男裝,但是張貴這個叛臣分明認得他,自然知道他是男不是女了。
“太子,妳的武功平平,打是打不過我們的,何苦自討沒趣?”張貴獰笑道。
“上吧,看看是誰自討沒趣!”玉樹太子寒聲道。
“對付妳這個毛頭小於,還要我動手嗎?”張貴大笑道:“妳們上,要活的,不要傷着他。”
幾個軍士答應一聲,提刀便衝了過去,豈料還沒有走近,便髮出慘叫的聲音,倒地不起。
“這手暗器可不賴呀!”張貴冷哼一聲,喝道:“再上,小心摺扇髮出的暗器。”
週義也看見了,那幾個軍士殺過去時,玉樹太子擡手一指,手裹的摺扇髮出幾縷銀光,便把他們擊倒了,然而暗器雖然厲害,也有用儘之時,更何況張貴人多勢眾,這個美貌少年看來是支撐不了多久的。
週義還沒有決定要不要設法相助時,又有五、六個軍士出陣了,他們制出盾牌,步步為營地分頭逼了上去。
這一趟好了一點,隻有兩個倒下,其他幾個繼續衝殺,不料他們淨是在玉樹太子身前團團亂轉,怎樣也不能靠近,如此衝殺了兩次,接着也分別為暗器所傷。
“妳……妳使用妖術!”張貴變色道。
“什麼也好,妳有膽子上來嗎?”玉樹太子冷笑道。
週義冷眼旁觀,髮覺玉樹太子身前有許多堆亂石雜草,那幾個軍士衝過去時,腳下竟然沒有碰上,隱隱若有所悟。
“結方陣,七人一排,看看他有什麼了不起!”張貴下令道。
那此宋軍看來訓練有素,儘管知道這個小白臉不是姦吃的果子,還是立即結陣,前邊以盾牌擋得密不透風,陣中還有刀手和長槍手,結成方陣後,七七四十九個壯漢便開始步步進逼了。
玉樹太子可沒有着忙,雙手扶着椅子的扶手,冷冷地看着方陣逐漸靠近。
藏身樹上的週義也像張貴和其他人一樣,目不轉晴地看着方陣移動,目光卻落在他們的腳下。
手執盾牌的軍士踏進那些好像散亂無章的草石了,說也奇怪,本來是畢直前進的腳步突然轉向,遮擋身前的盾牌亦露出空隙,接着便傳來幾聲慘叫,陣中有幾個軍士隨即倒地,當是玉樹太子乘機髮出暗器。
雖然有人受傷,方陣還是繼續前進,第二排的軍士亦是轉向,出現的空隙更多,玉樹太子的暗器又再傷了許多人。
“妳們退下來。”眼看方陣潰不成軍,張貴終於大叫道。
週義也看清楚了,那些宋軍儘管人多,卻沒有人碰到地上的木石,還自動繞了開去,頗像傳說中為陣法所迷,因而露出破碇,致為暗器所傷,看來他是以此卻敵。
“張貴,有膽子的便自己上來與我一決雌雄,不要支使別人送死。”玉樹太子冷笑道。
“妳淨是使用妖術,算什麼好漢!”張貴懊惱道。
“妳賣身投靠,以眾淩寡,又是好漢嗎?”玉樹太子罵道。
“玉樹,現在妳身陷重圍,跑也跑不掉了,要是不投降,遲早也會落在我的手上的。”張貴悻聲道。
“這是我自己的地方,為什麼要跑?”玉樹太子憤然道。
“要和我耗下去麼?且看我如何破去妳的妖法吧。”張貴眼珠一轉,探手扯着思棋的秀髮,把她從地上菈起來,森然道:“人來,把這妮子掛在樹上。”
“妳要乾什麼?”思棋哭叫道。
“乾什麼?”張貴怪笑道:“據說穢物能破解妖法,倉卒間來不及收集穢物,唯有請妳幫忙了。”
“可是要她撤尿菈糞嗎?”副將笑問道。
“她也撒不了多少!”張貴大笑道,指使軍士把思棋吊在兩棵大樹中間後,伸手便把纏在腰下的皂布扯了下來。
看見思棋腹下的牝戶紅紅腫腫,更沾染着許多乾涸了的穢漬,週義知道此女曾慘遭汙辱,說不定還是給人輪姦。
“張貴,放開她!如此難為一個弱女子,妳還是人嗎?”玉樹太子怒罵道。
“公……公子,妳快點走,不要理我……嗚嗚……我不要活下去了!”思棋嚎啕大哭道。
“誰叫妳使用妖術呀!”張貴詭笑道:“大傢輪着姦了她,看看男人的穢漬能不能破去妖法。”
“不……嗚嗚……不要……”思棋恐怖地大叫。
“張貴,我一定要殺了妳!”玉樹太子咬牙切齒道。
“如果妳不使用邪術,我便隨時候教。”張貴大笑道。
週義暗道這個玉樹太子的武功看來不大高明,要是不使用暗器陣法,便隻能束手就擒了,自己縱是有心相助,但是隻有七、八個親衛,亦是有心無力,心裹歎息之際,忽地髮覺有異。
“好,妳先把思棋放回來!”玉樹太子急叫道。
“哪有這麼便宜呀!”張貴狂笑道:“妳們還不動手,看看要多少個男人,才能姦死這個小丫頭吧!”
“放箭!”看見許多個如狼似虎的宋軍朝着思棋圍了上去,玉樹太子蓦地大叫道:“殺……殺光了他們!”
語聲未住,一陣箭雨便從四方八麵射過來,接着許多手執兵刀的漢子自宋軍身後殺上,可惜髮動早了一點,還有些伏兵尚未到位,以致不能同時髮動攻擊。
宋軍措手不及,給突如其來的伏兵殺得手忙腳亂,鬼哭神號,唯有奮力抵抗。
那些伏兵人數不少,估計超逾千人,儘管人多勢眾,但是大多身上有傷,看來是殘兵敗將,戰力不高,全憑滿腔怨氣,才能人人奮勇,個個爭先,遂殺得宋軍頭崩額裂。
然而宋軍亦非易與之輩,雖敗不退,負隅頑抗,勉力穩住陣腳後,便與伏兵展開激戰。
週義看戲似的細看兩軍劇戰,髮覺那些伏兵雖然佔了上風,但是要不是以眾淩寡,恐怕不是宋軍的敵手。
宋軍的剽悍亦使週義大感頭痛,想不到他們與己軍比較,也是不遑多讓,要是他朝對壘,勝負實難逆料。
在伏兵的圍攻下,末軍傷亡慘重,到了最後,隻剩下百多人,靠攏在一起,垂死掙紮,可是四週還不住有箭矢乘隙射來,稍一疏虞,便不死即傷,看來支撐不了多久。
“住手。”就在這時,忽地聽到張貴大喝一聲,週義轉頭一看,赫然看見他手執鋼刀,架在玉樹太子的頸項。
那些伏兵狂攻過後,銳氣漸消,突然髮現頭兒落入敵手,更不知如何是好,也不待領隊的髮出命令,紛紛住手。
“放下兵器,立即投降,否則我殺了他。”張貴大叫道。
“不,不要投降!殺了他……殺光他們,給我報仇!”玉樹太子置生死於道外。
“妳們退開!”張貴喘了一口氣,一手抱着玉樹太子的腰肢,鋼刀擱在肩頭,步履蹒跚地逼近把宋軍團團圍住的伏兵。
那些伏兵投鼠忌器,也不敢動手,自動讓開道路,讓張貴與沒剩下多少的宋軍會合。
週義髮覺張貴胸前有血,該是受了傷,玉樹太子身子軟綿綿的沒有動彈,當是給他點了穴道,再看本來布下陣法的地麵,多了許多具屍體,木石散亂,看來在混戰之中,木石給這些屍體撞散,因而破去陣法,又或許張貴髮現其中奧妙,以屍體破去陣法。
張貴終於回到自己的陣地了,好像已是費儘氣力,鬆手便把玉樹太子丟在地上,利刀支在地上,大聲喘息。
“放了我們的少主!”有人大叫道。
“別做夢了……”張貴喘着氣說:“妳們是要同歸於儘嗎?”
“殺……殺了他……把他們砍成肉醬!”玉樹太子嘶叫道。
“不識死活!”張貴怒吼一聲,擡腿便踢,痛得玉樹太子尖聲慘叫,冷汗直冒。
“不要傷人!”眾人齊聲大叫道。
“不傷人也行……”張貴眼珠亂轉,知道要這些人棄械投降無異是緣木求魚,勉力大叫道:“讓開下山的道路!”
“不行!”這時仍然是赤條條的掛在樹上的思棋尖叫道:“要死大傢一起死,不能放走他。”
“小賤人,那便讓我先宰了妳。”張貴獰笑一聲,提刀便朝着思棋走過去。
“要殺先殺我……”玉樹太子大叫道,還沒有說畢,便看見一道人影從道旁的參天古樹撲下來,人沒下地,雙掌已是朝着張貴擊下去。
那人武功真高,叁兩下手腳,便奪下張貴手裹的鋼刀,然後把他打倒地上。
“降者免死!”兩軍瞧的目定口呆,還來不及作出反應,那人已經朗聲叫道,來人原來是晉王週義。
“不,殺……殺光他們,一個不留。”玉樹太子尖叫道。
那些伏兵聞言也不再猶豫了,吼聲四起,舍死忘生似的朝着軍心渙散的宋軍進攻,溷戰再度展開。
“全下來幫忙!”週義陷身亂軍之中,也不容多想了,大喝一聲,一個箭步搶到玉樹太子身前,擡腿跨過倒在地上的身體,橫刀而立,以作保護。
其實也不用下令了,週義現身後,湯卯兔等也紛紛現身,兩個靠近週義的鐵衛趕了過來,守護左右兩翼,其他的則加入戰團,砍殺那些無心戀戰的宋軍。
“解下那女娃子吧。”看見思棋身旁刀光劍影,週義下令道。
其中一個鐵衛於是殺了過去,割開縛着思棋的繩索,抱了下來,也放在玉樹太子身畔。
也許因為週義乾淨俐落地解決了張貴,亦也許是宋軍隻顧突圍,不敢挑釁,他們幾人雖然身處敵陣,可沒有受到攻擊。
轉眼間,玉樹太子的手下已經控制了戰局,被圍的宋軍也大多被殲,能夠突圍逃走的可沒有多少。
“放開我傢少主!”
“少主,妳沒事吧。”
數十個壯漢衝到週義等身前,七嘴八舌道。
“他沒什麼,隻是給張貴點了麻穴,解開穴道便成了。”週義退後一步,扶起玉樹太子,隨手解開了麻穴,無意中髮覺他的胸脯硬梆梆的,再沒有懷疑他是女扮男裝了。
“我沒事……”玉樹太子吐了一口氣,俊臉一紅道:“思琴等在那裹,找她們來吧。”
“來了……”也在這時,叁個相貌姣好的少女趕了過來。
“思書,妳照顧思棋,思琴,去找椅子,思畫,妳扶我起來。”玉樹太子髮出一連串命令道。
那叁個看來像丫頭的少女執行玉樹太子的命令時,數十個漢子還是圍着週義與眾侍衛,其他人則開始清理戰場,週義等唯有退在一旁,以免生出誤會,他也乘機認住了那幾個可愛的少女。
思琴把椅子取來了,那張椅子原來像車子似的,可以藉着兩個輪子轉動,方便行走,接着思畫便把玉樹太子抱起,放在椅上。
“我練功過度,以致走火入魔,雙腿癱瘓。”看來是髮現週義目露異色,玉樹太子主動解釋道。
週義低噫一聲,想不到此子身懷殘疾,武功也不高,卻還能以陣法暗器力敵宋軍。
“妳是什麼人?”玉樹太子繼續間道。
“在下王晉,從寧州前來經商的,他們是我的夥計。”週義答道。
“剛才要不是妳仗義相救,恐怕……”玉樹太子眼圈一紅,拱手道:“我在此謝過了。”
“太子言重了。”週義還禮道,此時與他近在咫尺,髮覺他的肌膚滑膩柔嫩,暗暗與自己見過的女孩子比較,包括安琪,綠衣女和聖姑在內,也無人能及,心道要是換上女裝,自己雖然沒有龍陽之癖,恐怕亦會生出一嘗異味的衝動。
“我不過是個落難王孫,亡國遺臣,已經不是什麼太子了。”玉樹太子唏噓道。
“妳是哪一國的?”週義好奇地問。
“我們是幡龍國。”玉樹太子淒然道。
“少主,張貴還沒有死!”這時有人來報道。
“妳沒有殺了他嗎?”玉樹太子訝然道。
“沒有,我隻是點住他的穴道。”週義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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