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姑來了!”週智趕忙站了起來,恭敬地說。
這個紅蓮聖姑頭掛修羅臉具,一身寬袍大袖的八卦道袍,卻沒有像那天般束上腰帶,完全隱藏了妙曼的身段,也難分美醜妍媸。
“老身見過兩位王爺。”聖姑稽首施禮道。
週義沒有做聲,暗念此女有多大年紀,竟然自稱老身,分明是故弄玄虛,正考慮如何揭下她的臉具時,卻看見還有一個女郎尾隨而出。
那女郎的打扮就像春花一樣,隻是沒有掛上臉具,桃眉鳳目,長得不錯,看她垂首低眉,滿臉惶恐之色,暗道她該是春花了。
“聖姑,這位便是我的二兄晉王了。”週智介紹道。
“晉王龍黩虎視,氣宇軒昂,週身清貴之氣,老身一看便知道了,不勞豫王引見。”聖姑點頭道。
“妳看得清楚,我卻什麼也見不到。”週義冷笑道。
“晉王沒有用心吧。”聖姑笑道:“隻要用心,又怎會視而不見。”
“用心便能看到嗎?”週義哂道,豈料語聲甫住,聖姑的臉具便倏地消失,現出一張宜瞋宜喜的俏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現在見到了吧。”聖姑正色道。
“妳便是紅蓮聖姑嗎?”週義瞧得髮愣道,暗念秋菊說的不錯,天女果然是天香國色,柳眉入鬓,秋水盈盈,眼波流轉,勾魂攝魄,秋菊等與之比較,頓時黯然失色。
“不敢。”聖姑平靜地說:“聖姑隻是信眾的尊稱,天帝通常喚老身為百花仙子的。”
“百花仙子?”週義失笑道:“妳手下有多少名花?”
“也不少的。”聖姑望空一抓,便送上一束嬌艷慾滴的鮮花。
週義才接過鮮花,聖姑卻沒有住手,手背一翻,又把一束大紅花塞入週義手裹。
聖姑沒待週義放下手裹的鮮花,雙手左一把,右一把,隨抓隨丟,轉眼間,地上儘是各式各樣,芬芳吐艷的鮮花,小山似的堆在腳下。
週義運足目力,也瞧不到聖姑從那裹取來鮮花,再看地上的花山,愈堆愈高,暗念就是藏在身上,也藏不了這許多,不禁歎為觀止。
“好一招天女散花!”週智大力鼓掌道。
“老身獻醜了,不過是雕蟲小技,聊博兩位王爺一哂吧。”聖姑住手道。
“有趣,有趣。”週義不以為意地鼓掌道:“姑娘年紀輕輕,緣何自稱老身?”
“年紀輕輕?晉王以為老身多大年紀?”聖姑嫣然一笑道,這一笑仿如春花綻放,千嬌百媚,瞧得週義目定口呆,魄蕩神搖。
“我看……”週義定一定神,故意說少了幾歲,笑道:“我看姑娘還不到花信年華吧。”
“花信年華?那不是二十四嗎!”聖姑格格嬌笑道:“老身下凡已經兩甲子了,天上無甲子,歲月不知年,要說二十四甲子,也許差不多吧。”
“二哥,仙凡有別,天傢的歲數與我們不同的。”週智笑道。
“是嗎?”週義皺眉道。
“人壽有限,天命無窮,要是不懂永生的法門,什麼利祿富貴,也是過眼雲煙吧。”聖姑煞有介事道。
“什麼是永生的法門?”週義心中一動,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不是叁言兩語能夠說清楚,遲些時老身再與王爺詳談吧。”聖姑故作神秘道。
“聖姑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別說永生,就是成仙成佛也行的。”週智敬仰地說。
“成佛成仙不是不行,可是修煉的道路,崎岖艱難,險關重重,就像劣徒便為心魔所攝,冒犯龍子,要是過不了這關,便要沉淪苦獄,永不超生了。”聖姑歎氣道。
“我二哥仁義無雙,不會計較這點小事的,一定過得了這關。”週智笑道。
“算了。”週義看了呆立一旁的春花一眼,說:橫豎我也沒有什麼損傷,隻有姑娘以後不要妄起兇心,便既往不咎吧。”
“王爺大人大量,老身至為感激。”聖姑眼珠一轉,道:“問題卻在她的道心已經着魔,要不驅走心魔,恐怕不能修行下去了。”
“還有驅走心魔嗎?”週義訝然道。
“是的,她雖然知錯,但是心存惡念,以後還要受累的。”聖姑長歎一聲道。
“如何才能驅走心魔?”週智問道。
“有兩個辦法。聖姑正色道:“但是解鈴還需係鈴人,如果晉王爺不肯幫忙,還是不行的。”
“我要如何幫忙?”週義心念電轉,問道:如果要把秋菊放回來可是不行!”
“為什麼不行?”週智皺眉道。
“她是欽犯,沒有皇命,誰敢放人?”週義早有準備道。
“隻要夥菊未死,遲早也會真相大白的。”儘管失望,聖姑還是若無其事道“而且就是把秋菊放回來,亦無助於驅走她的心魔的。”
“那麼要怎樣?”週智追問道。
“要是晉王有心相肋,便不要饒她。”聖姑答道。
“這是什麼意思?”週義不解道。
“晉王要重重地懲治她,讓她以後也不敢再起兇心。”聖姑寒聲道。
“懲治她嗎?”週義目露異色道,儘管心裹一點也不介意,卻也奇怪聖姑的葫蘆裹究竟是賣什麼藥。
“春花,上前領罰吧!”聖姑歎氣道。
“是。”春花答應一聲,可憐巴巴地走到週義身前,雙膝跪下,怯生生地說:“貧道知錯了,還望王爺賜罪。”
“我該怎樣罰妳?”週義笑問道。
春花沒有造聲,雙肩一抖,不知如何身上的道袍便褪了下來,掉在腰間,衣下原來是光溜溜的沒有掛上抹胸,胸前粉乳在燈上躍躍跳動,然後不知從哪裹取來一根皮鞭,雙手捧在頭上,咬牙切齒道:“請王爺賜鞭,要重重的打……”
“打多少?”週義擡手接過,髮覺是一根九尾皮鞭,九條小鞭子均在鞭身結了幾個皮結,要是使勁拷打,一定連皮帶肉扯下來,尋常人一鞭也受不了。
“打……打七七四千九百鞭……”春花顫聲說。
“什麼?”週義難以置信地叫,暗道要不留手,百鞭之內,定能把她活生生打死。
“可以分開打的,每天百鞭,不足兩月便能打完了。”聖姑木無錶情道。
“這也會打死她的。”週智嚷道。
“此舉是以肉體的痛楚,驅走心魔。”聖姑長歎道:“要是打死了,便證明她與仙緣蜒望,縱是修練下去,也是徒勞無功。”
“除了這樣,便不能驅去她的心魔嗎?”週義搖頭道。
“還有一個法子的。”聖姑難為情地說:“可是卻要委屈王爺了。”
“如何委屈?”週義問道。
“倘若王爺能以龍陽之氣注入她的身體,也能騙走心魔的。”聖姑臉帶窘色道。
“如何把龍陽之氣注進去?”週義莫名其妙道。
“就是乾了她。”週智詭笑道:“那麼要乾多少趟?”
“也是七七之數吧。”聖姑暗咬銀牙道。
“四千多次嗎?”週智大笑道。
“不,我看辛苦王爺兩個月便行了。”聖姑臉泛紅霞道。
“修道之士不是要絕情禁慾的嗎?”週義訕笑似的說,暗裹卻是明白了,這個裝神弄鬼的聖姑分明藉此設下色慾陷阱,誘自己入殼。
“也不儘然的。”聖姑強攝心神道:“我們本來便有合藉雙修之法,隻是不能濫用,驅魔也是其中一種。”
“我可不懂如何驅魔的。”週義笑道。
“妳隻要放開胸懷,率意所之,喜歡怎樣便怎樣,儘情享受便是。”聖姑答道。
“這樣嗎……”週義沉吟道,有點擔心會中了暗算。
“二哥,不用多想了,別看她們平常好像冷冰冰的,其實也很知情識趣,我知道妳不愛女色,但是妳既然饒了她,也不想她沉淪苦海的,這一趟便勉為其難吧。”週智央求似的說。
“好吧。”週義暗暗好笑道。
“春花,還不謝過晉王的大恩?”聖姑透了一口氣道。
“是。”春花爬前一步,叩頭道:“春花叩謝王爺不念舊惡,還仗義援手。”
“王爺,從現在起,春花便是妳的人了,是奴是妾,愛打愛罵,完全悉隨尊意。”聖姑誠懇地說。
“我如何才知道驅走了她的心魔?”雖然心裹大感刺激,週義還是裝模作樣地說。
“妳是不會知道的,但是每隔一段日子,我會查看進境的。”聖姑點頭道。
“怎樣也要花上一點時間的。”週智詭笑道。
“春花,妳也別穿道裝了,看看王爺喜歡妳穿什麼衣服,便自己安排吧。”聖姑目注跪在地上的春花道。
“是完全不穿衣服。”週智桀桀怪笑道。
“隨便吧,穿什麼也沒關係。”週義苦笑道。
“要穿什麼衣服,可以去找冬梅的,妳們份屬姊妹,也容易說話。”週智笑道。
“冬梅是誰?”週義裝傻道。
“冬梅是我新納的小妾,待會叫她出來給妳行禮吧。”週智笑道。
“妳又納妾了嗎?”週義不以為然道。
“她是與眾不同的,能助我上窺天道,將來便能修成正果了。”週智正色道。
“什麼正果?”雖然知道週智陷溺已深,不想多話,週義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永生之道了。”週智躊躇滿志道:“我也說不清楚,如果妳有興趣,可以請聖姑指點一下的。”
“改天吧,我初來步到,想四處走走。”週義敷衍道。
“對,我陪妳。”週智熱情地說。
“不用了,我想自己看看,有侍衛照應,妳也不用費心了。”週義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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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義不淨是閒逛的,首先是去到本來打算住宿的客店,髮覺柳巳綏還沒有出現,唯有留下兩個親衛等候,才外出溜達,探索民情。
豫州的州府自是人丁興旺,繁榮昌盛,可是紅蓮教的活動更是明目張膽,使人扼腕。
在外吃過晚飯後,週義才回到週智給他安排的獨院休息,那兒雖在王府之內,卻是自成一角,地方清靜幽雅,還有地方供隨行的侍衛歇息,方便護衛照應。
週義遲歸,是由於要花時間與隨行的親衛研究,看看春花這個紅蓮教的小妖女會如何迷惑自己,或是暗下毒手,以防不測。
這些親衛全是老江湖,見多識廣,精通道上的鬼域伎倆,如果他們以為不可,週義便沒打算為了一時之快而冒險了。
經過反覆推敲後,眾人鹹以為不外下毒,迷魂或是使用邪術幾途,要是下毒,下的該是慢性毒藥,用作脅逼週義就範,湯卯兔以為隻要小心一點,便可保無虞。
迷魂是移情易性之術,雖然大是可慮,但是據說已經失傳,也不易施展,要是這些女孩子身懷此術,早已橫行天下,無需犧牲色相了。
從秋菊的口供,紅蓮教的邪術妖法全是騙人的伎倆,眾人包括週義在內,更沒有放在心上。
念到秋菊時,週義便心裹有氣,此女不僅沒有供出紅蓮敦是宋元索的細作,還身負復國大任,看來還隱瞞了許多事情,決定回到晉州後,一定要讓她後悔。
想深一層,紅蓮教不過是癬疥之疾,出身來歷更是小事,週義大感不安的是從紅蓮教到獸戲團,南朝的宋元索不知派了多少細作渡江,要不早之為計,大好江山便岌岌可危了。
儘管氣惱幾個兄弟沒有出息,不是好逸惡勞,不務正業,便是有勇無謀,不自量力,以致敵人有機可乘,週義心裹卻也高興,因為亂世出英雄,隻要能善用這個機會,大可混水摸魚,自己也有出頭之日了。
週義明白事關重大,不能操之過急,一定要好好地安排籌劃,暗念大可在豫州多待一陣子,慢慢想清楚,還可以儘情享受這個送上門的紅蓮妖女。
一念至此,週義便不再耽擱,施施然地返回寢室,相信春花當已潔樽以待了。
看見房裹燈火通明,週義便知道所料無差,推門進去,果然看見春花一身青衣地跪在裹間的門旁等候。
“婢子春花見過王爺。”春花趴在地上,低聲道。
“茶。”週義低噫一聲,算是回答,便大剌剌地坐了下來。
春花趕忙爬了起來,沒多久便送上香茶了。
週義喝了一口,才放下茶碗,春花竟然又拜倒身前,雙手捧着一根籐條,高舉過頭道:“王爺,從現在起,妳的說話便是婢子的命令,要是婢子侍候的不好,請妳隨便責罵吧。”
“妳喜歡捱打嗎?”週義接過籐條道,知道有些女人天生犯賤,不禁有點失望。
“不是,但是婢子是妳的人,隻要妳喜歡,要打要罵也行的。”春花理所當然似的說。
“真的嗎?還要殺我給秋菊報仇嗎?”週義大感刺激,卻強行壓下心裹的衝動,問道。
“婢子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春花惶恐地說。
“知錯便行了,起來吧。”週義點頭道。
“王爺,婢子該怎樣侍候妳?”春花爬了起來,強裝笑臉道。
“妳說呢?”週義反問道。
“婢子打水給妳洗腳吧。”春花柔情似水道。
“待會再洗,告訴我,妳還是閨女嗎?”週義明知故間道。
“婢子入教前,已經嫁人了。”春花粉臉低垂道。
“妳的老公也一起入教麼?”週義皺眉道。
“不是的,他已經死了,死在戰陣上的,他死後婢子才人教的。”春花答道。
“生過孩子沒有?”週義問道。
“沒有。”春花搖頭道。
“入教之後還有沒有和其他男人睡覺?”週義捉狹地問。
“當然沒有。”春花急叫道。
“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週義詭笑道。
“妳要看什麼?”春花目露異色道。
“看看妳的騷穴嘛,不是要我給妳驅魔嗎?”週義理所當然道。
“有什麼好看。”春花白了週義一眼,便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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