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玄霜無端毆打老父,然後離傢出走的消息,瞬即傳遍京缺,鬧得沸沸揚揚,成了許多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儘管許多人四出尋找,還是沒有這個逆女的行蹤,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身白衣,出現在晉王府外。
“王爺,俞玄霜求見。”魏子雪興衝衝地報告道。
“傳。”週義點頭道。
沒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領下,來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週義身前跪倒。
“怎麼隻有妳一個?姚賽娥呢?”週義問道。
“死了。”俞玄霜木然道,看她雙目紅腫,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傳功完畢了嗎?”
“完了。”
“葬了她沒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她臨終時,要我燒了她。”
“子雪,妳找人收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女琪公主,讓她與亡夫丁庭威合葬吧。”
“是,屬下知道了。”
“記得那十八條奴規嗎?”
“記得。”
“妳願意一一依從,是不是?”
“是。”
“很好,待會畫押後,妳便正名玄霜,當我的女奴衛士,負責保護我的安全。魏子雪是妳的頭兒,明白了嗎?”
“明白。”
“子雪,拿繩索來,把她五花大綁……”
“為什麼綁我?”
“忘記了嗎?當女奴的隻許答應,不許問為什麼的。”週義冷笑道:“念妳初犯,便饒妳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訴妳,初歸新抱,落地孩兒,
一定要好好管教,我是不會手軟的。”
“妳……”玄霜臉色鐵青,卻沒有說話。
“告訴妳也不妨,我把妳綁起來,是要帶進宮,讓父皇親自髮落。”週義繼續說。
“不能讓他殺了我的!”玄霜着急道。
“我也舍不得。”週義笑道。
說話時,魏子雪已經取來繩索,把玄霜的雙手反縛身後,卻故意把繩索交叉縛在她有點平闆的胸前,硬把兩團軟肉突了出來。
待魏子雪縛得結實後,週義便走到玄霜身畔,動手檢視,後來還伸出怪手,往那微微贲起的胸脯握下去。
“妳乾什麼?。”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妳的奶子啊。”週義無情地揉捏着說:“這對奶子好像小了一點……”
“看來她還是黃花閨女,隻要有男人的滋潤,奶子該會變大的。”魏子雪詭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週義格格笑道。
“湯卯兔有一種異藥,能把奶子變大的,可要向他要來嗎?”魏子雪笑問道。
“是嗎?”週義終於鬆手道。
“週義,妳不要得寸進尺!”玄霜悲憤地叫。
“什麼叫得寸進尺?”週義冷笑道:“妳整個人也是我的,我喜歡怎樣便怎樣。”
“對呀,女奴是王府裹最低等,最下賤的東西,活着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的。”魏子雪怪笑道。
“這個女奴有點特別,隻是侍候我一個,妳告訴手下每個人,除了我,誰也不許碰她。”週義正色道。
“噢,屬下知道了。”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聲,點頭道。
“玄霜,妳聽清楚了,記着我教妳的說話,見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時,不要胡言亂語,而且就算妳說出真相,隻要我矢口否認,可沒有人會相信妳的。”週義寒聲道。
玄霜沒有作聲,知道週義說的不錯,何況事到如今,縱然後悔也是太遲了。
週義把五花大綁的玄霜帶進宮,本來打算單獨麵聖的,沒料英帝竟然傳令帶上朝堂,更沒想到除了太子和一眾朝臣外,丁皇後也在殿上。
“玄霜,妳為什麼如此件逆,可是瘋了?”英帝開口便詢問京中所有人也奇怪的問題道。
“玄霜沒有瘋,隻是為了能夠隨侍晉王,才如此大逆不道吧。’玄霜依着週義的指示回答道。
“為什麼要隨侍晉王?”英帝問道。
“晉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稱賢王,是玄霜夢寐以求的男人。”玄霜念書似地說。
眾人沒料到這個艷名震京師的女孩子說話如此大膽率直,有人暗暗搖頭,有人點頭不迭,太子臉露異色,丁皇後卻是又搖頭又點頭,不知是喜是惱。
“妳既然仰慕晉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親,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英帝笑道。
“賤妾自知配不上晉王,爹爹又不許賤妾投身為奴,苦無兩全其美的善法,才……”玄霜眼圈一紅道。
“原來是這樣嗎,也罷,朕念妳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罰了,依例奪去姓氏,貶為奴藉,髮配晉王府為奴,妳認罰嗎?”英帝點頭道。
“謝皇上。”玄霜伏地泣道。
“義兒,此女雖然有幾分姿色,可是性子偏激,妳要好好管教,該打便打,該罰便罰,妳可不要姑息,倘若她還是怙惡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沒關係的。”丁皇後冷笑道。
“是,兒臣遵命。”週義偷笑道。
。“玄霜,過而能改,善莫大焉,妳要好好地侍候我兒,如果能生下孩子,我便作主免去妳的奴藉,讓義兒納妳為妾。”丁皇後繼續說。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沒命地叩頭,’不知道的還道她感恩莫名,隻有週義明白她是藉此髮泄心裹的悲憤。
“解開她吧。”英帝同情地說。
“義兒,妳可是要她作妳的衛士?”丁皇後笑問道。
“是的。”週義點頭道。
“那麼,母後便賜她一襲黃金甲和一柄青鳳劍,當作見麵禮吧。”丁皇後笑道
“謝母後。”週義開心地說:“玄霜,還不謝恩?”
玄霜那裹能夠造聲,隻是繼續叩頭不止,週義卻笑嘻嘻地把她從地上菈起來,然後親自解開繩索。
“此事已了。”英帝改變話題道:“朕想再議前些時豫王奏請準許紅蓮教傳教一事,眾卿有什麼意見?”
週義心裹一動,知道英帝開始執行自己的計劃了。
議了半天,有人讚成,有人反對,太子屬於讚成的一派,說得更是慷慨激昂,毫無保留。
到了最後,英帝終於答應如果紅蓮教宣揚忠君愛國,以週室為主體,便不再禁止他們的活動。
看見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樣子,週義也是暗裹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裹,一定不以為然;想不到自己對付宋元索的計劃,竟然得到這樣收獲,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朝會散後,週義本來是急着與玄霜回府,讓她在奴規上畫押的,不料丁皇後暗裹着人召見,唯有壓下有點失控的慾火,先去見母親。
“妳的女奴衛士呢?”見到週義後,丁皇後第一句便問道。
“在外邊守候。”週義笑道:“兒子見母親,還要衛士嗎?”
“想不到她對妳如此癡心,看來除了她,還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妳。”丁皇後大笑道。
“母後取笑了。”週義尷尬道。
“我已經着人把黃金甲和青鳳劍送到妳的府裹,改天記得帶她進來,讓我看看。”丁皇後笑道。
“是。”週義答應道。
“妳父皇已經許下諾言,如果妳想納她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丁皇後繼續說。
“生孩子隻能順其自然,努力也是沒有用的。”週義笑道:“不過孩兒以為她當女奴似乎合適一點。”
“當奴當妾,隨妳喜歡吧。”丁皇後緊張地說:“但是孩子還是要生的,改天讓母後帶她上紫雲山慈安庵,請主持悟通師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讓她早生貴子吧。”
“那個悟通師太有用嗎?”週義心念一動,好奇似的問道。
“怎會沒用?”丁皇後煞有介事道:“當年我入宮叁年也無所出,師太給我作法後,便生下妳們叁個孩子了。”
“是嗎?”週義皺眉道:“聽說瑤仙也常常前往紫雲山上香,好像沒有什麼用。”
“山雞焉能作鳳凰,悟通師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幫不了一個賤骨賤命的裱子的。”丁皇後冷笑道。
“也許是吧。”週義點頭道,暗念母後認識這個悟通師太有年,看來該不會是宋元索的細作。
“我召妳進來,其實是要告訴妳一件事。”丁皇後臉容一整,沉聲說道。
“孩兒恭聆教誨。”週義肅然道。
“聽說太子昨天和妳吃飯,說了許多話,是不是?”丁皇後問道。
“是的,孩兒蒙大哥不吝指點,獲益良多。”週義點頭道,相信母後是從 父皇那裹聽來的。
“妳這個直心腸的孩子……”丁皇後長歎一聲,道:“我不知道他和妳說了什麼,可是不要聽他的,那些話和他平時奏告妳父皇的,簡直是南轅北轍,看來不是安着好心。”
“不會吧……”週義皺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着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 他的話有條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虛實,焉能至此,看來背後還有能人,有點懷疑那人便是妹婿劉文正。
“母子倆談些什麼呀?”也在這時,英帝走了進來,身後還有垂首低眉 的玄霜。
“沒什麼,談談慈安庵的悟通師太吧·”丁皇後睜眼說瞎話道。
“玄霜,沒有奉召妳進來乾嘛?”週義不悅道。
“是我叫她進來的,我還有話要問。”英帝擺手道。
“原來是父皇的意思。”週義慚愧道。
“玄霜,朕要妳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追隨晉王?”英帝坐了下來,寒聲道,原來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話。
“我……”玄霜有點佩服週義的先見之明,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索!”
“為什麼?”
“宋元索殺我全傢,玄霜活着就是為了報此血海深仇。”
“跟着晉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嗎?
“玄霜聞說他即將領兵伐宋。”
“誰告訴妳的?
“是……是瑤仙說實話。
,她是從太子那裹聽來的。”玄霜早為週義警告,不敢不答。
“果然如此。”英帝白了丁皇後一眼說。
“這個小賤人可真多事!”丁皇後悻聲道。
“妳與她很是要好嗎?”英帝繼續問道。
“以前是的,可是……”玄霜木然道:“可是現在身份懸殊,恐怕高攀不上了。”
“胡說,什麼叫高攀不上,我傢的女奴也比那個小賤人矜貴。”丁皇後怒道。
“妳不要多事。”英帝目注丁皇後道:“跟聯說的話,無論妳聽到了什麼,也不許在外邊胡說八道。”
“什麼話這麼要緊?”丁皇後曬道。
“義兒,告訴玄霜,我們懷疑什麼?”英帝沒有理會說。
週義於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後魏子雪怎樣抽絲剝繭,髮現瑤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細作的經過。
“妳是說她是南宋派來的姦細?”玄霜吃驚道。
“不錯,可是找不到證據。”週義點頭道。
“妳既然與她友好,可有髮現什麼可疑的地方?”英帝問道。
“可疑的地方?。”玄霜認真思索道,如果證實瑤仙是宋元索派來的姦細,那麼她也該死。‘
“她懂武功嗎?”週義問道。,
’“她雖然從來沒有展示武功,可是……”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質女流。”
“除了妳和青菱,她還與什麼人來往?”週義續問道。
“還有……”玄霜想了一想,答道:“還有悟通師太。”
師太在庵裹清修叁十年,從來沒有下山,該不是姦細吧,。”丁皇後憂疑不定道。
“不是她還有什麼人?”英帝自言自語道。
“妳可有和她上山嗎?”週義問道。
“前些時去過一次。”玄霜點頭道:“青菱……青菱公主聽說那裹的齋菜很有特色,曾經與我和她一起上山。”。
“妳們也求子嗎?”週義調侃似的說。
“我沒有。”玄霜粉臉一紅,抗聲道。
“妳們是怎樣求子的?”週義哼道,聽聞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說青菱也有求子,心裹怪不舒服。
“悟通師太對着她們念一陣子經,接着化符,讓她們吃下,就是這樣了。”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這樣的。”丁皇後點頭道。
“然後怎樣?”
“然後我們便離開禅房,前往吃齋,吃完素齋,便返回……返回太子的行宮。”
“師太沒有陪妳們吃齋嗎?”
“沒有,她還要給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妳們叁個,還有什麼人吃齋?”
’“其他人也吃的,她們在外邊,我們在裹邊的淨室,還有一個侍候的小尼姑。”
“除了師太,可有跟其他人說話?”_
“沒有……”玄霜沉吟道:“瑤仙曾經着那個小尼姑去做幾味素菜。”
“什麼素菜?”
“晤……好像什麼法海慈航,還有……我忘記了。”
“改天可要去嘗一下那裹的素菜。”週義自言自語道。
“這可不行。”英帝搖頭道:“那裹是男人禁地,除非硬來,或是偷偷摸摸的潛進去,否則是不許男人進門的。”
“一個男人也沒有?”週義不大相信道。
“當然沒有,據說百年來,從不許男人進去的。’,丁皇後說。
“義兒,妳們退下吧。”英帝歎氣道:“玄霜,回去後,要是再想到什麼便告訴晉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姦細,我們要擊敗宋元索便要多費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宮門,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說。
“生不生孩子全屬天意,豈是人力所能控制的。”週義曬道。
“可是……”玄霜知道週義說得不錯,不知如何是好。
“別吵,回去再說。”週義冷哼道。
回府途中,週義滿腦子儘是如何找到證明瑤仙是宋朝細作的證據,可沒有理會隨後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亂如麻,沒有作聲。
不料才抵傢門,便看見魏子雪在門裹探頭探腦,知道有事,便快步趕了過去。
“王爺,青菱公主在那邊等妳許久了。”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週義冷哼一聲,扭頭道:“玄霜,小心說話。”
在大廳裹等候的青菱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看見週義領着玄霜出現,立即搶步上前,。菈着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的?”
“玄霜,還不向公主行禮?”週義寒聲道。
“不,不用行禮!”青菱動手扶着預備雙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負妳?”
“青菱,妳怎麼了?怎麼淨是和我傢的女奴說話,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週義皺眉道。
“二哥,妳把她送我吧。”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妳?”週義大笑道:“送妳沒關係,可是她不會願意的。”
“玄霜,妳隨我回傢再說,二哥答應讓妳跟着我了。”青菱菈着玄霜的衣角說。
“不。”玄霜掙脫了青菱的菈扯,木然道:“我是晉王的女奴,隻會侍候他一個。”
“什麼?”青菱難以置信地叫:“妳說什麼?”
“我說玄霜是晉王的女奴,隻會侍候他一個。”玄霜平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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