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週義終於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聲,便把滿腔慾火完全髮泄在丹薇體裹。在週義沒完沒了的蹂踴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慾仙慾死,這時更是累得動也不能動,也叫不出來了,隻是虛脫似的癱瘓床上,張開嘴巴,朱唇急顫,軟弱地荷荷哀叫。
週義髮泄殆儘後,可沒有起來,繼續把丹薇壓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極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從極樂中回復神智,髮覺體裹的週義已經萎縮下去,可是還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雙目緊閉,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對勁。
“王爺……”丹薇輕輕推一下週義叫。
“叫……叫人!”週義徐徐張開眼睛,氣若遊絲地叫。
“叫什麼人?妳怎麼了?”丹薇芳心蔔蔔亂跳,急叫道。
“……我……我週身僵硬……動不了。”週義有氣無力地說。
“真是動不了嗎?”丹薇目露異色道。
“是……快點……叫……叫人幫忙。”週義喘息着說。“對不起,沒有人能幫忙的。”丹薇歎息一聲,手上使勁,把趴在身上的週義推過一旁道。
“為什麼?”週義怔道。“因為妳的蛇毒髮作了。”丹薇本來想坐起來的,卻髮覺下身髮麻,腰間乏力,唯有再躺一會。“什麼蛇毒?”週義追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妳不是給冷翠的七煞神咬過嗎?蛇毒還沒有治好,現在復髮了。”丹薇喘了一口氣,探手腰問,抽出墊在下邊的繡枕說。
“復髮?怎會復髮的?”週義吃驚道。
“都是妳不好……”丹薇掙紮着坐了起來,低頭看見腹下一塌糊塗,還有許多米漿似的液體從裂縫裹湧出來,忍不住膛聲罵道:“人傢差點給妳弄死了。”“我不?賣力,能喂飽妳這個浪蹄子嗎?“週義笑道。
“死到臨頭,還要貧嘴嗎?”丹薇惱道,同時遊目四顧,尋找用作揩抹的東西。
“死?我為什麼會死?”週義愕然道。
“七煞神劇毒無比,毒髮之後,如果沒有解藥,七天必死的。”丹薇悻聲道。
“是妳使我毒髮的嗎?”週義問道。
“不錯,但是如果妳不是這樣好色,或許永遠也不會髮作的。”丹薇冷笑道。
“為什麼要害我?”“我是為勢所逼,妳又自尋死路,不要怨我。”“又是宋元索。嗎?他這樣對妳,為什麼還要為虎作怅?”“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頭,更何況……”“何況什麼?”“告訴妳又有什麼用?”丹薇哂道,髮覺本來塞在牝戶的汗巾是掉在床下,齡是動身下床。“妳去哪裹?”週義叫道。
“我要走了,難道留在這裹等死嗎?”丹薇檢起汗巾,揩抹着下體的穢漬說。
‘“妳不是給我為奴嗎?”週義好像不知死之將至,問道。
“妳真不知死活。”丹薇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事到如今,妳還是準備後事吧。”“我大聲說話也不行,如何準備後事,妳還是給我叫人進來吧。”週義冷靜地說。
“叫人進來拿我嗎?”丹薇冷哼道:“妳乖乖的睡一會,天亮後該有人進來的。”“妳以為能跑得了嗎?”週義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試的,留下來等死嗎?”丹薇揩抹完畢,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包裹下體道。“妳不想死嗎?”週義問道。
“如果能夠活下去,誰會想死。”丹薇撿起週義脫下來的衣服,動手穿上道。
“倘若妳過來給我吃乾淨,我或許饒妳不死。”週義笑道。
“妳……‘,丹薇氣得杏眼圓睜,罵道:”別以為我不殺人,我可以殺了妳才跑的。“”我傢養了很多母狗,妳一定跑不了的。“週義大笑道……
“走着瞧吧。”丹薇知道身在險地,不敢耽擱,匆匆穿上衣服說。
“妳不信嗎?放狗。”週義忽地高聲叫道。
週義的語聲甫住,門外便傳來狗吠的聲音,接着有人推門而進,丹薇擡頭一看,不禁如墜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膽賤人,竟然行刺太子?”說話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绮紅尾隨在後。
“狗兒在那裹?”週義問道二“來了。”绮紅點點頭,閃身讓開,四個手掌腳掌毛汁茸的,股後還豎着尾巴的裸身艷女,便四肢着地爬了進來。
丹薇認得那幾個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來的夏蓮等四女,再看週義沒事人地坐了起來,知道又再慘敗,不禁雙腿髮軟。頹然跪倒地上。
“我說妳跑不了的,對嗎?”週義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臉如紙白,不知如何說話。“夏蓮,過去給太子吃乾淨,秋月,妳們拿下這個賤人,剝光她,聽候髮落。”玄霜寒聲道。
“不,讓她吃。”週義擺手道。“那麼先剝光她吧。”绮紅說。夏蓮等四女聞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兒似的撲到丹薇身前,剝下還沒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當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動手,看見夏蓮等身上鞭痕累累,知道她們被擒後,也吃了許多苦頭。“快點吃!”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來後,玄霜揮鞭喝道。
“啪。”鞭子準確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結實的聲音。
“哎喲……”丹薇亦同時厲聲慘叫,雙手反抱身後,捧着粉臀在地下亂滾,大叫道:“別打……嗚嗚……我吃……”“還不過去?”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淨淨,全吞下去,不許吐出來。“丹薇強忍傷痛,含淚爬到週義身前,儘管看見了無生氣的雞巴沾滿了許多已經乾涸的穢漬,也顧不得肮臟,張嘴便吃。
“太子爺,妳沒事吧?可要吃下解藥?”绮紅關心地問道。
“那有什麼事,不用吃藥了。”週義笑道。
聽到解藥兩字,丹薇芳心一震,暗罵自己怎會這麼蠢,明知冷翠己經降敵,週
義當有解藥,自己竟然會忘記,也真該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卻也遺漏了這個關鍵,分明沒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幾經辛苦,丹薇終讚吃乾淨了,可憐巴巴地擡起頭來:“王爺,丹薇吃乾淨了。”“既然吃了,便饒妳不死吧。”週義笑道。
“太子,這個不識死活的賤人竟然有膽子行刺,縱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饒怎樣也要重重懲戒。”玄霜嚷道。“妳有什麼主意?”週義問道。
“先抽鞭子,再穿環,然後讓绮紅把她變成大淫婦。”玄霜悻聲道。
“不……嗚嗚……不要,丹薇以後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關打顫地叫。
“現在晚了,先把她關起來,留持明天審問,看她是不是老實,然後再說吧。”週
義擺手道。“老實,我一定會老實的。”丹薇急叫道。
“妳想清楚再回答問題,不用着急。”週義大笑道……
“交給我吧,我會讓她安安靜靜地想清楚的。”玄霜詭笑道。日上叁竿了,惡毒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丹薇的臉蛋上時,她也從迷糊中慢慢蘇醒過來。
丹薇疲累地張開眼睛,不經意地扭動一下纖腰,髮覺雙手還在頭上,腰下搖搖晃晃,牝戶又痛又癢,不知多麼的難受,喉頭禁不住髮出淒涼的哀叫。珠淚淚淚而下,奇怪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去。
昨夜事敗後,丹薇便給玄霜和绮紅帶到這個刑房似的廳子裹,再在她們的擺布下,跨坐在一個古怪淫虐的叁角形木臺,雙手高高吊在頭上,還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頭。
丹薇真是後悔極了,後悔心裹隻知有宋元索,沒有把握機會,及時向週義投誠,以致身陷絕境。回首前塵,宋元索狡猾善詐,何曾信守承諾,既然能幾番逼迫自己給他辦事,就是成功刺殺週義,恐怕亦不能擺脫宋元索的魔掌的,現在週義縱然留下自己性命,結局亦是難逃慘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還要受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髮覺眼前隻有一條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這些淫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沒有活路的。
有人進來了!丹薇失神地往人聲看去,隻見進來的是容光煥髮的週義,還有玄霜和绮紅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決定。
“這是什麼東西?”看見丹薇胯下的木臺,週義訝然問道。“這是我請裴源設
計和制造的,名叫銷魂木馬,本來打算用來懲治那些母狗的。“绮紅笑道。
“這東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馬頭似的一端使勁地按下去,叁角形木臺便前仰後合,跨坐上邊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週義不解道,髮覺木臺的底部呈半圓形,好像一個半截車輪,動動便前仰後合、不能穩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來才看得清楚。”玄霜笑道。
“是嗎?”週義走到丹薇身前,看見光裸的下體緊貼着叁角形木臺頂端那剃刀似的邊緣,壓着一團尖利的細毛,也不以為意,問道:“妳想了一晚,該想清楚了吧,現在肯老實說話嗎?”“……”丹薇沒命地點着頭,喉頭裹悶叫不絕。
“不說實話也沒關係,要是有一字虛言,妳便別指望下地了。”玄霜又再按動馬頭,冷酷無情地說。
“……”丹薇搖頭不迭,叫聲更是淒厲。“妳這一趟回去,沒有髮現宋元索殘害妳的國人嗎?”週義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問道。
“……有,宋元索…‘’果如妳所說。”“我沒有騙妳吧?”“沒有。”“妳明知他騙了妳,仍聽命回來行刺,妳是存心為虎作怅,還是有意和我作對?”“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聽命,他會殺了我的!”“難道我不會殺了妳嗎?”“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軟。”玄霜起勁地按動着馬頭說。
“啊……不要……啊……住手……求妳……啊啊……不行了……”隨着木臺的搖擺,丹薇叫個不停,忽地尖叫一聲,便軟在上邊急喘。
“怎會這樣?”週義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說,隻見那略見腫漲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顫,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姊,放她下來,讓太子看清楚吧。”绮紅笑道。
“解開她的腳,把人菈高一點便行了。”玄霜點頭道。待绮紅解開縛着丹薇兩腿的皮索後,玄霜便扯動吊着雙手的繩索,香汗淋漓的嬌軀便慢慢從木臺升起。
週義看見了,丹薇的牝戶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緊緊包裹着看來不小的木棒,沒有半點縫隙,再看清楚,棒子是連着木臺的,心念一動,也像玄霜那樣按動,木馬便前後搖擺,丹薇隨即嬌吟大作,原來隨着木馬的搖擺,棒子亦上下聳動,插着那狹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來……求妳……”丹薇氣喘如牛地道。“放她下來吧。”週義點頭道。
玄霜手上繼續使力,丹薇的身體便往上升,到了最後,終於從棒子脫出來,這時週義才髮覺那是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身上還滿布疙瘩的僞具。
脫出僞具後,許多米漿似的液體,便排山倒海地從裂開的肉洞洶湧而出,決堤似的落下來,绮紅雖然及時推了木馬,地上還是積聚了不少,像個小水灘。
“怎麼這麼多?”玄霜怔道。“我看裹麵還有許多哩!”绮紅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說,果然又擠出了許多。
“妳尿了多少次?”週義笑問道。
“不……不記得了。”丹薇腳踏實地後,勉力穩住身子,流着淚說。
“為什麼妳要前來行刺?我和妳有仇嗎?”“不是……嗚嗚……因為那個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藥逼迫丹薇就範,要不依從,便會死得很慘的……”丹薇含淚道出原山道。“下了什麼毒手?”週義問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丹薇泣道。
“使妳生不得孩子嗎?”週義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內,如果沒有解藥,淫核便會脹大,最後還會活生生的癢死的。”丹薇臉如紙白地說。
“妳又在胡說了!”週義冷笑道。
“不,不是的。”丹薇猶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經讓我嘗過毒髮的痛苦。”“沒有辦法煞癢嗎?”週義問道。
“初時還可以用相公煞癢,後來……後來那東西大如鴨蛋,塞在中間,桶也桶不進去了。“丹薇害怕地說。
“真有此事嗎?”玄霜冷哼道:“為什麼現在妳又不怕了?”“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麼時候會再復髮?”週義繼續問道。
“丹薇是……是一個月前吃了解藥,大概還有十一個月吧。”丹薇悲哀地說。
“那麼妳最少還司以多活十一個月了。”週義冷笑道。
“要是妳不相信,丹薇也是無話可說,求妳賜我速死吧。”丹薇流着淚說。
“如果昨天妳老實告訴我,便不用受罪了。”週義歎氣道。
“也怪丹薇不好,貪生怕死,以為……嗚嗚……主爺,求妳饒了丹薇吧,就算妳不殺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丹薇硬咽道。
“還有十一個月,也許能找到解藥的。”週義沉吟道。
“除了那個妖巫,哪裹還有解藥?”丹薇絕望地說。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藥了。”週義靈機一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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