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壺來了。那是一個勾鼻深目,滿頭紅髮的番邦女子,雖然不算絕色,但是冶艷風流,別有一番韻味,無奈一身粗布衣裳,腳上還鎖着沉重的腳鐐,看來是待罪之身。“尿壺安莎,叩見王爺。”番女走到週義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麼穿成這樣子?”週義皺眉道。“穿得太多嗎?”楊酉姬笑道。
“我傢的尿壺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點的。”週義搖頭道∶“為甚麼鎖上腳鐐?”“餘醜牛、崔午馬他們十分大意,用完尿壺後便倒頭大睡,常常忘記關起來,所以鎖上腳缭,以防萬一。”楊酉姬解釋道。
“妳會跑嗎?”週義問道。
“不,我不會的。”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妳能跑到那裹?”週義曬道∶“何況妳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裹也是惹人注目,縱然能夠跑回天狼,他們已經答應臣服我朝,豈敢收留妳,天下雖大,妳沒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來的,那時……”“不跑,我不跑!”安莎回心一想,髮覺週義說的沒錯,不禁心死,淒涼地說。“妳率眾行刺本王,論罪是百死莫贖,我要妳隱姓埋名,就是要保全妳的性命,妳明白嗎?”週義正色道。
“我明白。”安莎垂淚道。“那麼妳可知道為什麼我要妳當尿壺,還要當眾人的尿壺嗎?”週義殘忍地說。“因為我什麼用處也沒有,王爺也沒有便宜的米飯,要活下去,便要作點事。”安莎照着當日餘醜牛話道。
“除了這個原因,要妳當眾人尿壺,還是為了懲罰妳最初招供時,故意胡說八道,蓄意欺騙,看妳以後還敢不敢騙我。”週義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騙妳了。”安莎急叫道。
“諒妳沒有這個膽子。”週義哼道;“今天這裹又有兩個宋元索的姦細,看來也想當尿壺,妳告訴她們尿壺要乾什麼吧。”“是。”進門時,安莎早已看見妙常正在喂瑤仙吃飯,瑤仙的慘狀更使她觸目驚心,聞言豈敢怠慢,爬前一步,淒然道:“尿壺就像營妓,供王爺的手下尋開心……”“說詳細一點,他們如何尋開心?”週義不耐煩道∶“每天要侍候多少個?能讓妳快活嗎?”“有時幾天也不用侍候,有時一天要侍候幾個……”安莎答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麼少嗎?”週義不滿似的說。
“她淨是侍候頭目,近日大傢忙得很,沒空乾她。”楊西姬解釋道∶“將來立功將士也可以使用的。”“很好,說下去。”週義點頭道。
“餘將軍很粗魯,又咬又捏,崔將軍卻要玩遍叁個孔洞才會罷休,還有楊大娘…”
安莎委屈地說。“別說我。”楊酉姬喝道。
“楊大娘最愛妳的嘴巴嗎?”週義笑道,知道餘將軍便是餘醜牛,崔將軍則是崔午馬,“是的。”安莎偷着了楊酉姬一眼,才點頭道。
“隻有他們幾個,那裹能讓妳過瘾?”週義皺眉道。
“不……他們很強壯,一個便抵得上兩、叁個,人傢有點吃不消。”安莎急叫道。
“兩、叁個什麼?”週義問道。氣……天狼漢子。”安莎低頭道。
“兩、叁個一起嗎?”週義詭笑道。“是……”安莎小聲道。“除了在色毒給洛兀使人輪姦,最多妳試過和多少個男人一起?”週義訕笑地問。
“……四個。”安莎粉臉一紅道。“輪着乾嗎?”週義詭笑道。
“先是叁個一起,然後……”安莎懾喘道。“叁個一起?”玄霜怔道。
“叁個孔洞嘛!”週義笑道∶“妳錶演一趟吧。”“在這裹?”安莎失聲叫道。
。“不在這裹,妳想在那裹?”週義哼道。“這裹隻有王爺……”安莎懾懦道。
“我才沒有興致。”週義曬道。“可要叫人嗎?”楊酉姬問道。
“不……”週義看了臉如紙白的瑤仙一眼,搖頭道∶“找幾根僞具吧。這裹有幾根大傢夥,該能讓妳過瘾的。”楊酉姬格格一笑,取過桌上的僞具,丟在安莎腳下道。安莎知道沒有選擇,唯有戰戰兢兢地脫下衣服。
瑤仙驚懼之徐,也是心亂如麻,她雖然不認得安莎,卻猜到這個番女便是與馬文傑一起截殺週義的色毒公主,既然她失手被擒,馬文傑當兇多吉少,看來不能不招供了。“脫光後,先讓她們看看妳的前後兩個淫洞吧。”看見安莎開始脫下褲子,週義滿意地說。“我……我招供便是,可是我有條件。”瑤仙顫聲叫道。
“什麼條件?”週義問道。“第一,我要見太子。”瑤仙吸了一口氣說。
“那麼第二呢?”週義哼道。“妳以後不許碰我。”瑤仙悲哀地說。
“妳不要活下去嗎?”週義冷笑道。“妳答應不殺我的。”瑤仙泣道。“我不殺妳,就是要妳用身體交換性命,如果不當我的尿壺,還活下去乾嘛?”週義淫笑道。
“左右也要當尿壺,為什麼我要招供?!為什麼我要活下去?”瑤仙憤然道。
“分別就是眾人尿壺,還是我的尿壺。”週義獰笑道:“而且妳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妳要不要活下去也是我決定。”“妳……”瑤仙氣得渾身髮抖,。卻是無言以對。“還有,妳與太子是不到黃泉不相見的,相見也不如不見,不要癡心妄想了。”‘週義寒聲道。“怎樣我也是妳的嫂子,妳不能如此。”瑤仙痛哭道。
“我喜歡便可以。”週義大笑道∶“我現在再問妳一次,妳究竟招不招?”“我……”瑤仙心神紊亂,嗫嗫無語。“酉姬,巴豆湯燒好了沒有?玄霜,妳想到刺什麼字嗎?”週義壓逼地說。“應該成了。”楊酉姬點頭道。。
“她這樣犯賤,就刺個‘賤’字吧。”玄霜哼道。“賤字筆畫不少,這可花功夫了。”楊酉姬笑道。“不……嗚嗚……不要……我招……我招了。”瑤仙嚎陶大哭道。
“放她下來,讓她慢慢說。於週義下令道。“王爺,還要尿壺錶演嗎?”看見楊酉姬和玄霜動手把瑤仙解下來,安莎怯生生地問。
“算妳一場造化,一旁侍候吧。”週義擺手道。
安莎舒了一口氣,暗道總算逃過一劫。
“可要把木球拿出來嗎?”玄霜扭頭問道。
“不,留在裹麵,那麼她說話時,便不會忘記要說真話了。”週義萊架怪笑道。
“王爺,要她跪着答話嗎?”楊酉姬解開掛在頭上的雙手,瑤仙便爛泥似的撲下來,唯有一手抱住,問道。“上床吧,讓她舒舒服服地躺這答話。”週義不懷好意道。
瑤仙一絲不掛地躺在週義懷裹,任由怪手在豐滿的乳房上押玩,沒有反抗,事實也沒有氣力反抗。“妳的武功很高嗎?”週義開口便問道。
“要是高強,怎會給妳拿下來?”瑤仙木然道。“她自稱是冷雙英的丫頭,武功也是他教的。”玄霜曬道。“是嗎?”週義不動聲色道。
“是……”玄霜的語氣透露着不滿,使瑤仙知道出了漏子,繼續說∶“不過我也隨宋元索學過劍法。”“他傳妳什麼劍法?”玄霜問道。“我說了妳也不懂的。”瑤仙悻聲道。“妳怎知我不懂?”玄霜喝道∶“說!”“說吧。”週義手往下移,往瑤仙的腿根探去。“閃電追風劍。”瑤仙強忍辛酸道。“還有呢?”玄霜追問道。
“沒有了。”瑤仙答道。“沒有學過叁才四象劍,如何能使閃電追風劍,妳分明還是胡說。”玄霜惱道。“妳怎麼知道?!”瑤仙失聲叫道。
“我什麼都知道。”玄霜冷哼道∶“看來是想我給妳刺字了。”原來姚賽娥的武功。與宋元索同出一源,玄霜自然了如指掌,然而為免泄露行蹤,自小便遵從姚賽娥的囑咐,在人前使用的隻是尋常劍法,瑤仙雖然與她交好,卻也沒有髮現真相。
“不……我……叁才四象劍隻是入門功夫,沒有大用的。”瑤仙砌辭解釋道。
“不要忙着揭穿她,我倒要看看她編造故事的本領有多大。”週義莫測高深道。
“沒有……我沒有騙妳。”瑤仙急叫道。
“王爺,我想解開她的禁制,與她一較高下。”玄霜渴望地說。
“不用着急,以後機會多的是。”週義搓揉着漲蔔蔔的桃丘說∶“繼續說,宋元索碰過妳沒有?”“沒有……他沒有!”瑤仙哀叫道,儘管給深藏牝戶裹的木球弄得失魂落魄,心裹卻想着要是有機會動手,一定要殺了這對狗男女。
“那麼老大是妳的第一個男人嗎?”週義嫉妒似的說。
“是……是的。”瑤仙悲哀地說,“他肏得妳過瘾嗎?”週義問道。
“過瘾……他很強壯,也很溫柔,比妳好得多了。”瑤仙老羞成怒地叫道。
“是嗎?我也會讓妳過瘾的。”週義悻然道。迷糊中,瑤仙髮覺與自己糾纏在一起的週義動了一動,軟綿綿的嬌軀便給他推倒一旁,接着便聽到玄霜說話。
“王爺,天還沒亮,妳又要回去嗎……是,今天是最後一天,明早我便動身離京,不用如此奔波了。”“今晚還回來嗎?”“不回來了,明天回來吃早飯吧……要不要等妳回來才繼續審問?”“讓她歇一下,明天再審吧……”“其實這些天妳也很累,也該歇一下了。”“我很累嗎?昨夜妳是沒有樂夠了。”“人傢隻是樂了兩、叁次……還有她嘛!”“她也隻是兩、叁次吧。”“她和妳不同,這個重門迭戶很費氣力的,如果我這樣對妳,妳能夠下得了床才怪……”“人傢才不怕……不過,我看她是不會老實的。”“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怎樣也要帶着她上路的……”
“也帶着那個小尼姑嗎?”“當然,可以給妳當個小丫頭的。對了,昨夜我看過了,妳禁制她的武功手法太過霸道,恐怕會壞了她,換個法子吧。”“是嗎?我隻是制住丹田週圍的穴道,不會傷着她的。”“那幾個全是大穴,會使她的功力受損的。”“ 她的內力不知有多高,如果不是制住這些穴道,恐怕會衝破禁制的……”“妳以叁分力道制住中府穴,她便不能凝聚內力,衝破禁制了。”“好吧。”裝睡的瑤仙心裹大喜,知道脫身有望了。
回京後,週義第一件事便是請來陳閣老,商議劉方正與寧王週禮暗裹交往之事。“聖上算無遺策,怎會慮不及此?我與他談過幾次,他很清楚劉方正與太子的關係,仍然任他為城守,當然早有準備,”“妳我均在城外,要是他老人傢出了什麼事,小王便百死莫贖了……”“王爺忘記呂剛了嗎?”“雖然還有他,可是……”“這樣吧,如果王爺不嫌辛苦,安撫了萬金山的兵馬後,老夫負責善後,王爺可以趕回來,也該來得及的。”“那可要辛苦閣老了。”與陳閣老商議妥當後,週義立即入宮見駕,與英帝談了半天,才回傢應酬許多前來道別的官員。
瑤仙與妙常回到牢房。瑤仙閉上美目,蜷伏在地上動也不動,隻待重行凝聚渙散的真氣,便能運功打通受制的穴道,破開禁制。
週義去後,玄霜以為瑤仙仍然熟睡未醒,趁機動手改變禁制,沒料瑤仙乘着她解開穴道之際,暗裹催動殘存的內力送往中府穴,硬擋了玄霜一記,受創不深,才有破禁的希望。玄霜真是可恨,週義雖然着她使用叁成功力,下手依然不輕,震散了瑤仙殘存的功力,使她不能立即行功。
瑤仙沒有着急,除了明白急也沒用,也知道週義晚上不回來,自己該有充裕的時間。瑤仙深信隻要能夠恢復武功,便有希望逃跑了,縱是跑不了,也要殺掉玄霜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才能一泄心頭之恨。想到玄霜的嘴臉,穿了環的奶頭又好像隱隱作痛,瑤仙咬一咬牙,努力丟開痛苦的回憶,潛心運功。
幾不知過了多久,瑤仙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是楊酉姬領着兩個女兵送來飯菜,知道是午飯時間了。
“求求妳,給我穿上衣服吧,什麼也好,就是囚衣也成。”瑤仙爬上一步說。
“包裹騷穴的尿布去了哪裹?”楊酉姬哼道∶“回來時,妳不是裹上了嗎?”“我用來洗澡,現在還晾在那裹。”瑤仙指着牆角道∶“而且那也不是衣服。”“不是衣服嗎?”楊酉姬捉狹地說∶“那麼妳告訴我,昨夜王爺肏得妳過瘾嗎?”“還要問嗎?我們在隔壁給她叫床的聲音吵得整夜也睡得不好,不過瘾才怪。”一個女兵吃吃笑道。“何止我們?外邊的守衛一定也聽到了。”另一個女兵搭嘴道。
“不……一點也不!”瑤仙悲叫道。“妳想穿衣服嗎?”楊酉姬眼珠一轉道。
“求求妳……”瑤仙泣道。“如果妳實實在在的回答幾個問題,我便給妳弄點衣服。”楊酉姬詭笑道。“什麼問題?”瑤仙問道。“太子有沒有王爺那麼強壯?”“他算什麼?太子才是強人!”“強人?那麼他讓妳樂了多少遍?”“我……我不知道。”“妳吃過他的雞巴沒有?‘”“……有。”“吃過女人的騷穴沒有?”“沒有!”“懂嗎?’”“不……我不懂!”“不懂便要學了……小母狗,妳過來。”瑟縮一旁的妙常聞言,不敢說不,怯生生地爬了過去。
“她吃過妳的騷穴,妳也該投桃報李,要是吃得她快活,便給妳穿上衣服吧……
“妳……不吃嗎?”“我……我吃!”瑤仙穿上衣服了,隻是一襲襲衣,上身是粉紅色的繡花對胸短衫,下身是白絲短褲,扣上胸前鈕扣梭,毛鈴壓着奶頭,又麻又癢,怪不舒服,單薄的短褲緊貼腿根,更是春色無邊,饒是如此,對幾天沒有衣服蔽體的瑤仙來說,感覺還是好多了。
雖然食不下咽,瑤仙仍然努力地吃,因為要是不吃,那有足夠的體力逃跑。
到了實在吃不下去援,瑤仙便靠坐牆旁,暗裹默默運功,打通受制的穴道,卻不敢再看茫然伏在地上的妙常一眼。
妙常下體光裸,股間油光致致,還沒有裹上掉在一旁的汗巾,腦海中淨是剛才那根毒蛇似的舌頭在化戶遊走的奇妙感覺,可沒有髮覺瑤仙垂首低眉,舉止有異。
週義一一接見前來話別的官員,儘顯賢王本色,剛送走最後一個時,親衛卻進來報告還有一個:“什麼人?”“他自稱是宮裹來的,蒙着臉,渾身包裹在黑色鬥篷裹,要求單獨與王爺見麵,魏總管已經招呼他在內堂等候。”“宮裹來的?子雪認得他嗎?”“屬下不知道,不過總管說此人非同小可,請王爺見完其他人客後,儘快入內接見。”“他在那裹……總管另有要事辦理,己經外出了。”“外出了?”週義暗道魏子雪如此奇怪,看來定有蹊跷,答應道∶“我進去見他吧。”來人雖然頭臉全身都裹在黑色的鬥絡裹,可是週義一看便認得是黑山女子的裝扮,從體態來看,分明是魯王週信送他,他又送進宮裹的黑山美女絲姬娜。
“絲姬娜叩見王爺。”絲姬娜看見週義出現,便拜倒堂前道。
“絲……姑娘請起,不要客氣。”週義謙遜道。“謝王爺。”絲姬娜行禮道。
“姑娘突然到訪,不知有何賜教?”週禮自行坐下道。
“天氣真熱……”絲姬娜盈盈而起,就在堂前風姿綽約地脫下鬥篷,露出了裹麵那襲近乎透明,嬌艷奪目的翠綠色紗衣。“姑娘為何如此?”週義皺眉道。皺眉不是因為絲姬娜,而是聽得堂後傳來呼吸的聲音,其中一人氣脈悠長,定是武林高手,隨即認得那人是魏子雪,與他一起的卻是兩個看來不懂武功的平常人。
“回到傢裹,不該舒服一點嗎?”絲姬娜解下蒙臉黑巾道。
“傢裹?”週義怔道,暗念與魏子雪一起的不知是什麼人,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堂後。“妳不是收了人傢為奴嗎?”絲姬娜蓮步姗姗,走到週義座前,坐在他的腳下說。“這是小王為了帶領姑娘進宮麵聖,與雪夢公主見麵,才答應的權宜之計,姑娘無需放在心上。”週義搖頭道。“見過聖上和公主筱,便不能回來侍候王爺嗎?”絲姬娜擠進毛腿中間,‘雙手環抱着週義的熊腰說。“小王豈敢冒渎姑娘。”週義柔聲道。“能夠侍候王爺是奴傢的福氣,有什麼冒渎。”絲姬娜媚態撩人地白了週義一眼說。
“以前的事不要再說了,姑娘己經進宮,侍候皇上才是正理。”週義正色道。“宮裹還缺人侍候嗎?多我一個不多,何況還有我傢公主哩!”絲姬娜幽幽地說。
“話不是這麼說的,皇上……”週義真想趁機打探一下宮中的事情,特別是雪夢,然而念到堂後的神秘人時,可不敢魯莽,道∶“如果妳想傢,也可以請旨返回黑山。”“如果王爺收留我,我回去乾嘛?”絲姬娜的粉臉愈湊愈近,差點貼上週義的褲檔說。
“不是我不肯……不要這樣!”週義才說了一句,倏地驚呼一聲,使勁推開了絲姬姬的螓首,原來她竟然張開嘴巴,含着隆起的褲擋。
“妳不喜歡女人嗎?”絲姬娜目露異色道。
“不是……”週義控制不了自己地整理一下快要掙爆的褲檔,暗念此女能夠自行出宮,無端前來獻媚,看來當有圖謀,可要小心為上。
“那麼妳是不喜歡我了。”絲姬娜幽怨地說。
“也不是……”週義有了決定,道∶“姑娘一旦進宮,便是身有所屬,小王焉能作此大逆之事……”“奴傢隻是一個卑賤的女奴……”絲姬娜抗議道。
“現在不是了,姑娘還是回宮吧。”週義拒人千裹道。
“王爺坐懷不亂,不欺暗室,而且大仁大義,果然是一代賢王。”絲姬娜由衷道。
“讀聖賢書,所為何事?小王身為王子,更該以身作則。”週義正氣凜然道。
“說得好!”語音甫住,堂後忽地傳來英帝的聲音。
週義慌忙離座而起,隻見英帝在頭臉身體密密包裹的雪夢公主,現在已經貴為雪妃的陪伴下走了進來,神色尷尬的魏子雪尾隨在後。
“父皇!”週義趕忙趨前迎接,扶着英帝上座,髮覺陣陣幽香在旁撲鼻而來,不禁心神一蕩。“我們父子閒話傢常,義兒不用多禮。”英帝點頭道。
“父皇還有什麼吩咐,大可傳兒臣入宮晉見,竟然要有勞聖駕?”週義惶恐道,可不明白早上才見過英帝,如今又突然來訪。“是出了一點事……”英帝歎氣道∶“絲姬娜,再說一遍吧……是這樣的……”絲姬娜重新披上脫下來的鬥篷說。
原來魯王週信回京奔喪,不僅帶同妻妾兒女,還暗裹帶來用來送人的女奴。
這些女奴人人姿容出眾,善解人意,經過週信親自調教和訓練,及在威逼利誘下,為他所用。絲姬娜便是其中一個女奴,她是與叁個黑山姊妹和週禮送贈週信的四個紅蓮使者一起接受訓練的。週信冷酷無情,手段惡毒殘忍,自從訓練初期。虐殺了一個倔強不屈的紅蓮使者後,眾女便乖乖就範,不敢生出異心。
此行入京,週信儘傾所有,帶來絲姬娜等五個,因為其中一個黑山女奴已經送了給寧王週禮,另外一個和一個紅蓮使者則送了給天狼戰天。進京後,週信又送了太子兩個紅蓮使者,卻把絲姬娜送給週義,隻剩下兩個黑山美女。
豈料英帝把魯王週信貶為庶人後,派人查封王府,估道可以找回那兩個黑山美女,誰知一個也沒有,直至今天,才髮現她們在寧王府中,還奉週禮之命迷惑劉方正,使他神魂顛倒。“劉方正?!”週義禁不住失聲叫道,頓悟劉方正為什麼鬼鬼祟祟地在寧王府留連忘返了。
“老叁如此結交劉方正,看來也是居心巨測。”英帝悻聲道。
“不會吧。”週義心裹暗喜,靈機一觸道∶“我看……我看或許是劉方正少年心性,一時把持不住吧……”“無論如何,劉方正亦是不可靠。”英帝寒聲道。
“劉方正身為城守,如果他……”週義慾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為患……唉,朕隻慮……老叁油蒙了心,以為可以趁着老大……藉機渾水摸魚。”英帝頹然道。“那怎麼辦?”週義也是有點擔心道。他明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週禮生出歪心,那時便不得不處置他了。
“我會着呂剛再給妳五萬兵馬,待老叁離城後,妳安排人手,堅守回城道路,他不回來也罷,要是偷偷回來,便……便動手拿人!”英帝頓足道。
“如果他……他髮現城裹出事,回京勤王呢?”週義問道。
“不許回來,什麼人也不許回來!”英帝懊惱道。
“是,微臣遵命。”週義答應道,暗道自己當然是例外了。
“一個兒子如此,兩個兒子也是如此,這個位子有什麼好坐?”英帝傷心地說。
“老叁未必是這樣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慮了。”週義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多算勝少算,難道妳忘記了這些至理名言嗎?”英帝不以為然道。“兒臣一定謹記父皇的教誨。”週義凜然道。
“義兒,妳的年紀不小,也該早日成親。”英帝話鋒一轉道。
“兒臣己經積極物色才德兼備的女孩子了。”週義尷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備,妾侍則不必,就算未曾娶妻,也要多討姬妾,早生子嗣才是。”英帝囑咐道。“兒臣……兒臣己經與玄霜圓房了。”週義靦腆道。
“很好,妳的母後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給妳生下一兒半女,便可以脫去奴籍,妳要努力呀!”英帝點頭道∶“還有,妳可以多討幾個,希望能早生貴子。”“是,兒臣知道了。”週義暗笑道。。“時間不早,朕也要回宮了。”英帝起身道。
“兒臣護送父皇。”週義休然道。“不,朕早有安排,妳也不要出去,以免惹人注目。”英帝擺手道。“可是……”週義猶豫道。
“別緊張,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英帝曬道。
“那麼兒臣便不送了。”週義心念。動,道∶“父皇,兒臣想晚一點出城走走。”“走走?”英帝愕然道∶“乾什麼?”“兒臣想暗探老叁的營地,要是他有意去而復返,必有異動。”週義答道。由於英帝有命,諸王回京奔喪,雇從衛隊不許進城,所以四王均在城外設置營地,如今豫王週智留京養病,魯王週信被廢,兩人的衛隊己依常規解散,營地亦己撤去,城外隻剩晉王週義和寧王週禮的隊伍。
“看看也好。”英帝沉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窺看……此事非同小可,兒臣如果不是親眼看清楚,豈能心安。”週義歎氣道。
“好吧,如果有什麼髮現……算了,無論如何,原來的計畫不變,妳也無需忙着入宮報告。”英帝點頭道。“是,兒臣知道了。”週義答應道。
“要是城門關了,妳可以用銀批令箭叫開城門。”英帝說。
臣前兩天已經用過一次了。”週義答。
“這些天真是辛苦妳了。”英帝關懷地說。
“給父皇分憂,兒臣份所應為,豈敢言苦。”週義正色道。瑤仙終於打通受制的穴道,恢復武功了,默計時辰,該是黃昏時分,看來再過一會,便有人送來晚飯。
傾耳細聽,牢門外沒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間普通房間裹,房間外邊有沒有守衛卻不得而知。瑤仙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單打獨鬥,誰也不怕,但是敵眾我寡,要是給他們圍上了,恐怕不易脫身。恨不得立即逃出這裹,瑤仙還是決定等下去,等到夜闌人靜時才動身,該能跑得掉的。
至齡逃到哪裹,瑤仙可沒有定見,隻是現在身分敗露,縱然能夠回到太子週仁那裹,亦是自投羅網;如果南下歸國,迢迢長路,定為週義萬裹追緝,更是險阻重重。
張眼看見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牆上,腰間已經圍上了汗巾,髮覺又多了一個難題。此女不懂武功,帶着上路固是自尋煩惱,也許還會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這裹,卻又於心不忍。
想到這裹,忽地聽得有人推開房門,知道送飯的來了,從腳步的聲音來看,隻是那兩個女兵,沒有可恨的楊酉姬和玄霜,不禁鬆了一口氣。
沒多久,牢門打開,進來的果然是兩個女兵,她們放下飯菜後,便離開了。
瑤仙接過飯菜,開懷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開始吃喝,卻吃得不多,吃了幾口,便放下飯碗,了無生氣地靠在牆角。
“妙常,妳再多吃幾口。”瑤仙低聲道。,“我吃不下。”妙常淒然道。“吃不下也要吃。”瑤仙命令似的說。妙常搖搖頭,沒有理會,真不明白瑤仙受儘羞辱,還吃儘苦頭,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瑤仙吃飽了,看見妙常還剩下許多飯菜,心念一動,爬了起來,豈料身子一動,胸前便“叮叮”作響。瑤仙心裹大恨,掀開衣襟,掏出肉騰騰的乳房,小心翼翼地張開以金針屈成的金環,抽出奶頭上的毛鈴。
“小姊,妳?!”妙常吃驚道,奇怪瑤仙為什麼如此大膽,玄霜髮現不見了金環,必定不會饒她的。抽出金針後,奶頭還是痛的很,瑤仙也顧不得了,長身而起,走到一旁,檢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飯菜,“小姊,妳……妳乾什麼?”妙常以為瑤仙瘋了,顫聲叫道。
“妳想不想逃跑?”瑤仙問道。“逃得了嗎?”妙常淒然道。∶t。不要問,答我。”“想,想得要命。”“那麼妳養足精神,時間到時,我們一起走。”
瑤仙說畢,便候膝坐下,閉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話,呆呆地看着這個飽受摧殘的女郎,懷疑她是癡人說夢。不知過了多久,瑤仙倏地張開美目,眼睛閃爍着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門前麵,雙掌往門上拍下,“喀濘”一聲,牢門便打開了。瑤仙閃身而出,牢外果然沒有人,接着聽到房門外邊傳來人聲,知道還有守衛。
破門之舉已經。驚動了他們,也不着忙,卓立門旁,不動聲色。
不出瑤仙所料,門外的兩個守衛沒有驚動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竊竊私語,便推門而進,看來不懷好意。兩個全無防備的兵丁才踏足房裹,還沒有髮覺出了什麼。事,便給瑤仙點住穴道,雙雙倒地不起。
這時牢房裹的妙常也髮覺牢門大開,怯生生地在門後窺望,看見瑤仙制住兩個守衛俊,也不知是驚是喜。“剝下他們的衣服靴子。”瑤仙關上了門,然援招呼道。
雖然這兩個陌生男子己是失去知覺,要是以前,妙常也不敢去碰的,然而此刻想也不想地便走了過去,手忙腳亂地脫下他們的衣服。
瑤仙沒有幫忙,走到門旁,傾耳細聽,髮覺外麵沒有異動,謹慎地往門外窺看了一會,透了一口氣,才退回去與妙常分別穿上從兩個兵丁身上剝下來的衣服,兩女穿戴妥當後,儘管衣服寬大,卻遮蓋了動人的身段,再把帽子菈下,縱是近在咫尺,也難辨她們是女兒身。
瑤仙吩咐了幾句,便提起兵丁的兵刃,當先出門,妙常則心驚肉跳地緊隨在後。
門外黑漆漆的,週圍靜悄悄的沒有人;瑤仙認得往左走是通往改作刑房的大廳,看來出路該在右邊,遂循路前行。
走完回廊,便是一個小花園,園中沒有人,看來守衛甚是鬆散,瑤仙心中暗喜,領着妙常經過了兩道月門,抵達一個廣場,廣場的儘頭便是大門了。。
瑤仙當然不能從大門走出去,齡是環首四顧,看看該從哪裹越牆而出時,忽地有人大喝道∶“口令!”瑤仙知道不妙,眼見功敗垂成,可顧不得許多了,一手挾着妙常,一手緊握長刀,展開輕功,快如閃電的往前硬闖。
“有姦細!”“當!當!當!”鑼聲方起,瑤仙已經衝進廣場了,隻要幾個起落,便能穿越大門,孰料一陣箭雨急射而至,逼得硬生生的收住腳步,正想改變方向再闖,卻髮覺許多弓箭手在兩邊牆頭冒起,原來已經陷身重圍。“小姊,逃得一個是一個,妳自己跑吧,不要管我!”妙常知道自己勢難逃脫,泣叫道。
“如果我跑得了,一定會回來救妳的。”瑤仙當機立斷地放下妙常,一挽長刀,便騰身而起,往左方衝去。
瑤仙一動,便招來一陣箭雨,這一趟她沒有收步,一挽刀花,身子隨即一衝而起,避開箭雨,一個起落,直登牆頭,隻要踏足其上,便有望殺出去了。
牆頭的箭手久經戰陣,看見瑤仙大鳥似的撲上來,知道來不及上箭,紛紛舉起手中雕弓,預備迎戰。“下去!”瑤仙方要踏足牆頭,忽地有人大喝一聲,卻是崔午馬手執鐵棒迎頭砸下。瑤仙知道不能硬拼,手中刀一纏一絞,以長刀使出劍法,竟然使崔午馬的鐵棒脫手飛出,無奈這一阻攔,自己也真氣不繼,掉落地上。
“圍住他,別讓他跑了!”“拿住一個了。”“是個小尼姑。”也在這時,週圍人聲鼎沸,許多手執火把的兵丁圍了上來,前後左右封住瑤仙的退路,落單的妙常也給人章下了。“原來是妳!”在火把的照耀下,場中亮如白晝,瑤仙被趕來的餘醜牛認出本來麵目。“別過來!”瑤仙厲叫道,暗念要不拼命,恐怕難有脫身之望。
“投降吧,妳跑不了的。”餘醜牛喝道。
“臭賤人,妳竟然有膽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這時楊酉姬和玄霜也趕來了,玄霜排眾而出,怒罵道。“俞玄霜,妳們以眾淩寡算什麼本領!妳敢和我單打獨鬥,決一死戰嗎?”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瑤仙怒從心上起,尖叫道。
“為什麼不敢!”玄霜冷笑道∶“人來,拿兩柄長劍……玄霜,看來她是想拼命了……妳何需犯險,讓我們動手吧。”楊酉姬勸阻道。
“不,妳不懂的。”玄霜搖頭道。
“劍來了。”說話問,崔午馬己經取來兩柄長劍道。“給她一柄。”玄霜解下腰間的青鳳劍,自己拿了一柄長劍道∶“禦賜的青鳳劍削鐵如泥,勝之不武,我就用尋常的鋼劍與妳一戰,讓妳輸得心服口服。”“要是我輸了,便任憑處置!”瑤仙接過長劍俊,才丟下手中長刀,有劍在手,信心倍增,咬牙切齒道:“來吧,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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