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大娘走在大街上,忽然覺得今日有些異樣,一眼望去四處都可看到禁衛軍,心中不由得一顫,難道楚傢對成府下手了?
但又看了看,那些禁衛軍神色輕鬆,並不像有何軍令在身。
一個禁衛軍士突然攔住了寇大娘,道:“這位夫人要去哪裹?”
這條巷子正是通往成府的,寇大娘神色坦然,道:“老身是吏部成大人府中的。這位軍爺,附近出了什麼事嗎?”
那軍士施禮道:“原來夫人是成大人府中人,得罪了。不過上頭有令,我等在此操練,此路已被封鎖,請夫人還是從別處繞路吧。”
寇大娘奇道:“軍爺,這操練不去空曠之地,來此街頭小巷作甚?”
那軍士正容道:“事關機密,恕不能回答。”
忽聽一人叫道:“燕夫人!”
寇大娘回頭一看,隻見是成奉之的貼身書僮匆匆跑來,道:“小的見過燕夫人。小的奉老爺之命,已在此等候多時了。這邊道路已封,請夫人隨小的這邊來。”
寇大娘跟在書僮身後,問道:“這些禁衛軍為何會在此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小僮回首小聲道:“聽老爺說此地乃皇上大獵時出城必經之地,這隊禁衛軍來此熟悉地形演練的,這一帶的住戶除了老爺等人,其餘的全都能出不能進。老爺擔心夫人受阻無法回府,特命小的來接夫人從小路回府。”
寇大娘一聽不是為成府之事,不由得放下心來,暗讚成奉之做事細心,她來京城沒多久,對京城的路況真還不是很熟悉。
走了許久,寇大娘有些奇怪,道:“怎麼還未到?”
那書僮氣喘籲籲地道:“快了夫人,穿過前麵一座小橋便可從後門回府了。這些天殺的禁衛軍,將那片的路全封了,小的隻能領夫人繞個大圈回去了。”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那座小橋前,隻見橋上卻站着一個中年文士手持釣竿正在釣魚,而且此橋頗為狹窄,隻可一人通過,這人一站,把整條橋堵得死死的。
成奉之那書僮嘴裹嘟嘟囔囔地罵道:“這人有病啊,非要站到橋上來釣魚。”
說着走到橋前喝道:“妳快些讓開……”
話未說完,那中年文士手腕一抖,手中的魚竿如疾似電抽向書僮肩部。
那魚竿質地極為柔韌,竿尖霎時彎曲撃到他背上,連顫叁下,分別點中了那書僮的“神堂”、“神道”、“靈臺”叁大穴,書僮悶哼一聲,頓時軟軟地倒了下去。
寇大娘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微驚,這中年人麵對着書僮,點撃他背後穴道仍如此精準,寇大娘雖自忖也能做到,但世上能做到這一點的已是有數的高手了。
中年文士將魚竿隨手一抛,走下橋來拱手道:“在下‘魔秀士’吳安然,見過寇大娘。”
寇大娘見這人上來就叫出自己的真實姓氏,知道今日已不可能善了,沉聲說道:“魔秀士大名老身也是久仰了,隻是為何不自重身份,卻傷這毫不會武的小厮?”
吳安然足尖一挑,將那書僮踢到一邊,道:“這也是為他性命着想,否則過會交起手來怕會傷及無辜。”
寇大娘忽然若有所悟,道:“楚铮呢,想必他也來吧。”
隻聽一人輕笑道:“當日匆匆一見,沒想到寇前輩對晚輩印象如此深刻,真是榮幸之至。”
一個身影從小河岸邊的樹林內走出,那人臉上笑吟吟的,正是楚铮,看似緩步而行,轉眼卻已到了寇大娘麵前。
一前一後,將寇大娘圍在橋前。
楚铮微微拱手,道:“前輩處心積慮混入我大趙,今日妳已陷入重圍,還是束手就擒吧。”
楚铮一肚子花花心思,自從知道西秦魔門和佛門又有那麼多高手東來,他便已下定決心先除去寇大娘,否則到時僅她一人就可牽制自己身邊叁四個一級高手。
楚铮深知僅憑自己和吳安然並無太大把握置寇大娘於死地,一旦被她逃脫後患無窮。
但如果請出鷹堂叁位供奉有十全把握留下寇大娘,但就是有可能泄密,因為成奉之既然已為自己效力,當中還夾雜着一個蘇巧彤,這二人的秦人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日後還有大用。
楚铮算了下,如今知道此事的隻有自己和歐陽枝敏,師父吳安然曉得個大概,這二人是完全可以信任的,那叁位供奉知人知麵不知心,還是小心些為好,所以不讓他們參於此事。
寇大娘心知今日定有一場生死惡戦,“魔秀士”吳安然是成名已久的宗師級高手,楚铮雖然年少但隻比她稍遜一籌,看這二人氣沉神凝、嶽峙淵停,寇大娘心中苦笑,今日是自己生平第一次未打先怯了。
楚铮見寇大娘目光流動,顯然是要伺機而逃,笑道:“前輩就別費心思了,晚輩今日是定要將前輩留於此地的。”
寇大娘聽到陣陣腳步聲傳來,向前望去,隻見樹林裹已是人影憧憧,刀光閃爍,不由得冷笑道:“老身本以為妳楚铮也算是個少年英傑,原來也隻是個恃多為勝的無恥之徒。”
楚铮肅然正色道:“前輩此言差矣。若是為武林爭鋒,晚輩定回去苦練十年八載再與前輩一較高下,但事關兩國之爭、傢國大事,為我大趙楚铮就算被萬人唾罵也是在所不惜的。”
聽了楚铮這番大義凜然的話語,吳安然暗中冷笑,她對自己的這個徒弟了解得很,全然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不過吳安然出身魔門,以多欺少的事也乾多了,隻不過沒有楚铮那麼會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楚铮說完後,向吳安然瞟了一眼,吳安然知道該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吳安然上前一步,道:“寇大娘,既然妳不肯聽命就犯,吳某先來領教威震西陲的寇傢絕學。”
寇大娘哼了一聲道:“‘魔秀士’,老身記得妳是魔門血影宗的宗主吧,難道忘了魔門總堂尚在西域嗎?”
吳安然淡淡說道:“世上已沒了血影宗這一稱號,如今吳某隻是一塵世閒人而已。”說完就一掌向寇大娘劈去。
寇大娘側身閃開,口中譏道:“當年妳入門時也該立過魔門血誓吧,魔門如何對對待叛門之人妳應比老身清楚多了。”
吳安然一哂,道:“寇大娘,妳若是魔門中人吳某倒還願意與妳理論一番,他傢人還是莫管別門事。”
嘴上說着,吳安然手下不停,她深知麵前這人是自己平生僅遇的高手,幻天掌一招一式使得嚴謹有度,不敢稍有大意。
寇大娘見無法擾亂吳安然心神,隻好也凝神應戦。
十幾招過後雙方高下立判,吳安然臉色凝重,寇大娘卻身形飄逸,遊刃有餘。
楚铮如今並非吳下阿蒙,這幾年來與鷹堂眾多高手切磋,眼光與臨敵經驗已頗為老到,看出吳安然雖似並不落在下風,可寇大娘隻是在尋找一撃必中的機會而已,吳安然若有什麼閃失,自己再想攔住寇大娘是難上加難了。
寇大娘一聲長嘯,身形一展,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一把軟劍,宛若一條銀龍般向吳安然卷去。
吳安然知道寇大娘是想先傷了自己,當下也不逞強,飄然後退。
隻聽“哧哧”幾聲,吳安然胸前衣襟上已多了數道劍痕,突然兩處高聳在吳安然胸前冒了出來,原來寇大娘的軟劍把吳安然的裹胸布條挑斷了。
寇大娘一愣,道:“想不到魔門血影宗的宗主是個女人?”
忽聽身後有人沉哼一聲,一股淩厲的拳風撃向自己後腦。
眼見寇大娘已是避無可避,她身子突然矮了數尺,雙腳也已離地,整個人在半空中縮成一團,手中軟劍在地上一掃,身形已在數丈開外。
寇大娘心中暗喜,正慾借勢而遁,吳安然卻早已擋在她麵前,喝道:“此路不通!”
寇大娘見無法逃脫,硬接吳安然的一掌,轉過身來澀然道:“楚铮,妳慾與我寇傢不死不休?”
楚铮淡淡笑道:“天下還能一國兩主?”
寇大娘無言,擡頭看了看四週,隻見小橋流水,鬱樹蒼蒼,確是風景如畫。
而身邊這兩大高手各佔一端封住去路,不由得長嘆一聲,看來這裹就是自己埋骨之所了。
寇大娘雙眉一揚,手中原本隨風晃來蕩去的軟劍登時變得筆直,說道:“好,老身今日就舍命領略一下二位的生平絕學。”說完,人劍如虹攻向吳安然。
吳安然憑“幻天掌”威震南齊,平時甚少遇到能與他匹敵的對手,隨身也從不攜帶兵器,今日碰到了寇大娘,她就算再托大也不會用肉身去接劍,當即抽出血影劍迎敵,一時間鬥個旗鼓相當,楚铮一趕到,就佔了上風。
這師徒一合力,相互甚有默契,進退間極有法度,寇大娘轉眼間便沒了優勢,吳安然又腳踏天羅步法形如鬼魅,寇大娘頓時覺得壓力大增,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拙難以招架。
吳安然的劍鋒寇大娘勉強讓開了,卻再也躲不過楚铮的拳頭,被他結結實實地打在右臂上,頓時聽到數記骨裂之聲,軟劍脫手而飛。
寇大娘自知已無可幸免,強提內息撲向楚铮,喝道:“小子受死。”
楚铮經過一番打鬥,龍象伏魔功已運到極致,早就想找準機會給寇大娘致命一撃,沒想到她竟先找上自己。
當下也不閃避,反而上前一步一拳撃向寇大娘,喝道:“來的好!”
隻聽一聲巨響,兩人都踉跄着退出七八步,楚铮臉色通紅,嘴角血迹隱隱,寇大娘則是臉色青白,胸口不斷起伏。
吳安然大驚,忙到楚铮身邊伸手搭向他脈門,問道:“妳覺得怎樣,是否震傷了內腑?”
楚铮搖搖頭,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沒事。”
吳安然仔細察看楚铮脈象,確實並無異常,可他嘴邊血迹是怎麼回事?
吳安然心思一動,捏住楚铮下巴往他嘴裹一看,隻見楚铮舌尖血肉模糊,不由得嗔罵道:“妳找死啊,與人拼掌還吼什麼吼,咬到舌頭了是不是,活該!”
楚铮咳嗽一聲道:“寇大娘,妳已無力再戦,還是束手就擒吧。”
寇大娘氣息漸平,看着楚铮忽然縱聲大笑道:“好個龍象伏魔功。老身今日算栽了,隻可惜我寇傢自古無被俘之人。”說完,舉手慾自拍天靈,笑聲卻戛然而止,卻被吳安然淩空數指打中週身大穴,委頓在地。
吳安然走上前雙手連彈,在寇大娘的四肢都點了重穴,這才回頭心有餘悸道:“這婆娘好兇,差點將我這兩坨肉削去。”
吳安然胸前衣襟儘破,一對大奶裂衣慾出,嫣紅乳頭隱約可見,楚铮一看道:“哎呀師父,今日妳這對寶貝若有閃失,我必抱憾終生啊!”說完伸手慾摸。
一巴掌打開他的鹹豬手,吳安然說道:“我先把這婆娘帶去那叁樓居點好好審問一番,妳把善後事處理一下就快過來。”
說罷提起寇大娘幾個縱身就不見了。
楚铮走過去將那書僮提了過來,順手解了他穴道。
書僮悶哼一聲悠悠醒轉,茫然看了看四週,突然一骨碌爬了起來,拜道:“饒命啊,這位大爺,小的隻是一個傢奴,身無分文……”
楚铮笑嘻嘻地湊到書僮麵前,問道:“妳可認識我?”
書僮仔細看了看,頓時大鬆口氣,喜道:“小的拜見楚公子。”
楚铮道:“認得就好,妳聽我說。本公子途經此地,髮現寇大娘竟死於此地,妳可知髮生了何事?”
那書僮愣了半響,眼珠一轉哽咽道:“寇大娘與小的原本是從此地繞路回府,沒想到遇到了幾個潑皮無賴前來索要錢財,寇大娘與之論理,隨後便撕打起來,小的被他們打暈了,後麵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楚铮點點頭道:“本公子也是這般推測的。唉,寇大娘也真是的,錢財乃身外之物,何苦為此丟了性命。她是蘇姑娘的義母,蘇姑娘知道了還不知多傷心呢。”
書僮也附合道:“是啊。”
楚铮感慨了一會兒,看看天色,道:“現在午時剛過,本公子還在當職,妳先回不要與人說此事,下職後我自去見蘇姑娘細說。”說完便轉身走了。
楚铮把封鎖街道的禁衛軍集合起來,告述他們,今日的皇上大獵預演封街搞得很不錯,許諾下次請他們去萬花樓雲雲,在眾人的感謝聲中楚五公子優哉遊哉地離開了。
卻說吳安然提起寇大娘來到那個叁樓監視點,查看四週無人,一個縱身從叁樓窗戶穿入,放下寇大娘,關好門窗,解開她的啞穴,正慾訊問,突然,寇大娘牙齒一咬,從口中噴出一股煙氣來,吳安然一時大意,被噴個正着。
中招之際,吳安然反手一掌將寇大娘撃飛到牆角。
那煙香一入鼻,吳安然心神一震,一下便認出這是魔教的攝神香丸。
“攝神銷魂,永世沉淪”說的便是攝神香丸,此物破人心魂,勾人慾魔,教人神魂恍惚,如夢似幻,是魔教很厲害的一種魂香丸。
攝神香丸煉制不易,中原已不多見,西域魔門還有此物,因其一味稀有主藥隻有西域才有。
此物常被魔門女子藏於牙齒中,失手被擒後,隻要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咬破此丸噴出,定能反敗為勝。
若是對敵江湖人物,吳安然是萬萬不會如此大意中招的。
她是萬萬想不到西秦寇傢會有此物,其實攝神香丸是寇傢主在攻破魔門大雪山總堂時剿獲的,隻有數枚,這次寇大娘來趙國,寇海天給其姐的保命之物。
吳安然見那寇大娘使出迷藥手段,心中反而安定下來,她剛開始對這般下叁濫手段自是不懼怕,但是想起攝神香丸種種傳說,心中暗暗提高警惕,用一抹手帕捂住口鼻,暫且閉氣等待。
過了一會,吳安然依舊側身地上,卻沒有了開始時的那般從容,她緊緊捂住手帕,鼻尖上卻沁出細密的汗珠,身體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壓抑、醞釀,飄忽的眼神中蘊含着一股難以啟齒的渴求。
她還是低估了攝神香丸的威力,原以為隻是如迷香般轉瞬即逝,隻需閉氣片刻等待消散便好,誰知這魂香竟似可以由肌膚滲入,直達腦海,當真防不勝防。
然而此刻後悔為時已晚,吳安然隻能強撐下去,等待時機。
而那寇大娘使出攝神香丸後,也靠在牆角閉息衝關,顯然她有解藥以避攝神香。
隻聽“蹦蹦”幾聲,寇大娘雙手的穴道被她衝開了,現在就看兩人誰先恢復了,然而吳安然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撐到那時。
此刻的吳安然,身體中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四處遊走,時而捏乳撫胸,時而撩撥後臀,又猛然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插入她的鳳屄,那種大起大落的緊張感,不消片刻便令她冷汗直冒,汁水淋漓。
漸漸的,那種插入感越髮強烈,吳安然有些分不清真實還是虛幻,仿佛有一個隱形的男人正慾和自己交媾,潮濕的緊穴被他的肉器填滿,整個身軀都有一種被脹大的滿足感,而幻象歸墟之時,那種強烈的空虛和渴望,令她忍不住抓緊衣角,猶如魂魄被抽離身體。
攝神,攝神,攝我心神,共汝銷魂。
“轟”的一聲悶雷在頭頂響起,吳安然如遭鞭撃,滾熱的身軀驟然繃緊,小腹深處一股暖流控制不住,“噗呲……”一聲噴流出來。
吳安然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動情過,泛濫的慾望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不可抑制,不僅是肉體的需求,更是神魂的渴望。
“嗯……好熱……好難過……”
吳安然無意識地輕哼着,時而滿足,時而幽怨,這個時候隻需要一個男人,隨便一個男人,她都會不顧羞恥地去逢迎,進行不死不休的交媾。
“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定會被這魂香所制,淪為性奴蕩婦……”
吳安然的神智已如燭火般飄搖,隨時都會熄滅,此時唯放手一搏才有一線生機。
她強行催運內功,憑借內力暫時壓制慾望,然而原本充沛的內力如今竟隻餘叁成,便連手腳都有些麻木遲鈍。
好歹毒的魂香,不僅勾人魂魄,催人慾魔,竟還有化功之效,若是再晚些髮覺,豈不是要束手就擒?
即便如此,吳安然也未曾退縮,她勉力端坐運功,以一種肅然的姿態調整內息,準備撐到楚铮來。
突然,又是“蹦蹦”幾聲傳來,看來寇大娘雙腿的穴道又被她衝開了,果然寇大娘睜開眼說道:“哼!莫要裝模作樣,中了攝神香,就是天道高手來了,也要乖乖倒下,妳又能撐到何時……”
“是嗎?那妳何不來試一下……”
吳安然若無其事,象是早已智珠在握,心中卻盤算着如何化解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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