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到客廳時,王明泰已經到了。
王老侯爺見楚铮來了,衝他和王秀荷招招手,對王明泰道:“明泰啊,來見過妳姐姐,這個是妳小外甥。”
王明泰先見過王秀荷,衝楚铮笑道:“妳就是铮兒吧,洛水給舅舅的信中可把妳誇得不得了啊。”
楚铮有些鬱悶,這世界通信並不髮達啊,可怎麼這些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王老侯爺點頭笑道:“铮兒的確是個聰明的孩子,這些天一直跟老夫學習武藝和兵法,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啊。”
眾人又寒喧了一番,王明泰道:“伯父,北疆也沒什麼特產,明泰沒帶別的,隻帶了五百匹良駒給府中的傢將吧,請伯父笑納。”
王老侯爺笑道:“妳有這心就好,老夫府中還會缺東西嗎?”
轉頭對楚铮說道:“铮兒,妳還沒有一匹好坐騎,妳舅舅既然帶來了這些好馬,去挑一匹吧。”
王明泰起身道:“好,铮兒,跟舅舅去挑一匹馬齡小一點的,算舅舅給妳的見麵禮吧。”
眾人到了外院新搭的馬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楚铮在江邊大營黑騎軍內待過多日,倒也粗通相馬之術,見這些馬雖然均可算上乘,但最多也隻與週寒安、夏漠等人的坐騎相當,不覺索然無味。
王明泰見楚铮不停搖頭,奇道:“铮兒,怎麼這些馬都不入妳眼?”
楚铮垂頭喪氣地說道:“這些馬是不錯,可惜比洛水哥的差遠了。”
王明泰頓時醒悟:“舅舅倒真忘了,洛水那匹馬都讓妳馴服過了,這些當然看不上了。”
王明泰猶豫地看了王老侯爺一眼,道:“這裹好馬倒有一匹,可這原本準備到京中來好好馴養後送給伯父的。”
王老侯爺一擺手,道:“老夫都那麼把年紀了,再好的馬也隻能看不可騎了了,不如給铮兒吧。”
王明泰應了聲是,帶着眾人來到一個單獨的馬棚邊。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迎了上來,衝王明泰行禮道:“將軍。”
王明泰對楚铮道:“那馬性子暴烈,除了這小厮歐陽枝敏能給它喂食,沒有人能靠近它身邊。”
楚铮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小厮,道:“妳叫歐陽枝敏?這姓挺少的啊,是不是胡人?”
楚铮兒時對史書極感興趣,知道正是由於劉阿鬥突然改變了歷史,晉朝時間的五胡亂華基本就沒有髮生,中原大地仍是純粹的漢人,像慕容這種胡人復姓在中原根本就沒有,眼前這小厮居然姓歐陽,這個姓氏楚铮今生還是第一次遇見。
歐陽枝敏卻嚇得臉都白了,連聲道:“小的是漢人,絕不是胡蠻。”
也難怪此人如此害怕,當時無論是北趙還是西秦,對胡蠻人都深惡痛絕,百姓若碰到是胡人,定會一擁而上將之活活打死。
楚铮見此人嚇得如此模樣,心中有些歉然。
王明泰在一旁說道:“此人是舅舅早年收留的孤兒。歐陽是北疆的一個姓氏,不是胡人。”
王老侯爺轉到馬棚前,突然一聲驚呼:“火雲駒!”
王明泰說道:“正是。侄兒聽北疆大營的老將們說,伯父當年的坐騎就是火雲駒。也是機遇湊巧,侄兒屬下軍士在草原上髮現此駒,侄兒用了兩千騎兵才將它捕獲,特獻給伯父。”
王老侯爺眼神復雜,突然喝道:“铮兒,將此駒馴服,外公便把當年的馬具和威震北疆的麒麟盔甲送於妳!”
楚铮在一旁見火雲駒遍體通紅,神駿非凡,絕不在楚洛水那匹馬之下,早已心癢難熬,躍躍慾試,聽王老侯爺這麼一說,立刻向前走去。
王明泰攔住他,心想在這馴馬可不行,他對此馬性情極為了解,萬一撒野起來可不得了。
於是命歐陽枝敏將馬帶到府中馬場,又從府外調來一千北疆士兵手持套馬索圍在四週戒備。
那一千北疆士兵見又有人想要降服火雲駒,不由得大為興奮,北疆幾位高級將領全都試過了,無不灰頭土臉。
可當眾人見是楚铮活動活動身體進入場內,登時失望之極,心想就憑這個小孩兒也想要降服此馬?
歐陽枝敏將火雲駒帶進場內,退了出去。
火雲駒對這種場麵也很熟悉了,知道又有人不懷好意,斜眼看了看楚铮,不禁奇怪,這傢夥塊頭也太小了吧。
楚铮吸了口氣,體內真氣流轉,緩步向火雲駒走去。
上次降服楚洛水的坐騎讓他有了些經驗,知道這些寶馬也都是賤骨頭,不吃些苦頭是不會服妳的,何況外公和娘都在旁邊看着,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費上幾個時辰。
火雲駒看着這小孩忽心生警覺,對方似乎並不好惹,不由得收起了小觑之心,盯着楚铮暗自戒備。
楚铮凝神注意着火雲駒一舉一動,腳步卻並未停頓。
火雲駒見此人已到觸足可及之處,心中有氣,一聲長嘶成“人”形而立,前蹄狠狠地踩向楚铮。
旁邊王秀荷一聲驚呼,用雙手捂麵不敢再看。
楚铮等火雲駒雙蹄快及身時,一個側步閃過,右拳如電全力撃出,打在火雲駒左側頸下部,火雲駒雖有四蹄,卻仍踉跄幾步,險些摔倒。
四週北疆軍士見楚铮一拳竟有如此威力,登時喝彩聲如雷。
王老侯爺卻一拍大腿:“胡鬧,哪有這麼馴馬的,對絕世神駒一點都不知道愛惜。”
王明泰在一旁笑道:“伯父,此馬桀骜不遜,先給它吃些苦頭也好。”
王明泰在北疆也曾想試圖馴服火雲駒,卻連着給它摔了好幾次,今日見了此景,不由得有些興災樂禍。
王老侯爺氣呼呼地不做聲,眼前這匹火雲駒與他當年的坐騎十分相似,見它被楚铮如此虐待,不免大感心痛。
火雲駒被楚铮一拳打得痛入骨髓,脖子頓時僵硬得不能動彈,怒火中燒,後蹄順勢向楚铮蹬去,但速度已不如方才快捷。
楚铮輕輕鬆鬆閃過,再一拳打在它的臀部上。
火雲駒痛得又一聲長嘶,徹底陷入癫狂,衝向楚铮又踢又咬又蹬。
楚铮施展出魔門的天羅步,繞着火雲駒不停打轉,時不時撃出一拳,不過也不再像開始那麼大力。
王老侯爺長嘆一聲,扭過頭去不想再看。
王秀荷此時卻笑呵呵,不停地為兒子鼓掌加油。
那養馬的小厮歐陽枝敏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看起來文绉绉的小少爺居然如此暴力,火雲駒今日恐怕在劫難逃了。
正如他所料,不到半個時辰,場內火雲駒便已搖搖慾墜,見楚铮再次向它逼來,連忙勉強跑了幾步到了場邊,倚着木欄杆不停喘氣。
欄杆外的幾個軍士齊聲哄笑,用套馬索將它套住,楚铮走了過來,翻身上馬,他身子雖輕,但火雲駒已是強弩之末,前蹄一軟差點跪了下來。
楚铮示意幾人將馬套拿開,夾了夾馬腹,想讓火雲駒跑一圈,但它實在是精疲力竭跑不動了。
楚铮卻不管,運勁在馬屁股上一拍,火雲駒劇痛之下,勉強蹦達了幾下便又停了下來。
楚铮見它是真的沒勁了,隻好下馬向外走去。
火雲駒看着楚铮背影,頓時覺得自己往後的生活暗無天日,不由得悲從心生。
楚铮來到王老侯爺麵前,笑嘻嘻地行了一禮,卻見外公臉色不善,不覺有些莫名其妙,道:“外公,妳怎麼了?”
王秀荷在一旁笑道:“妳外公是愛馬之人,見妳如此對待火雲駒,心裹當然不高興了。不過父親,铮兒也算是將此馬馴服了,妳可不能食言啊。”
王老侯爺哼了一聲,命下人將塵封已久的馬具和麒麟盔甲取了過來。
王秀荷對楚铮道:“這兩樣東西可都是妳外公的寶貝,特別是這盔甲,據說鍛造就花了數年之久,當年妳外公就是穿着這套盔甲馳騁於北疆,令胡蠻聞風喪膽,妳可要珍惜了。”
楚铮喜孜孜地說道:“多謝外公。”
王老侯爺臉色緩和了一些,道:“不用了。以後要記得善待此馬,要知道在沙場上,跨下良駒就是妳的第二條性命,今日火雲駒是為妳強力所服,想要以後做到人馬合一,還要與它多親近才是。”
楚铮肅然道:“孫兒受教了。”
王老侯爺點點頭,又看了看那匹火雲駒,似有些不舍,嘆道:“老了,若是當年……”
說着又搖了搖頭,轉身回去了。
楚铮回到場內,吩咐歐陽枝敏將馬具為火雲駒套上。
火雲駒似乎知道這些東西一旦套上便永無翻身之日,又開始掙紮起來。
楚铮心想今日反正把它得罪儘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些了,最多以後對它好點,便反手一個巴掌扇在它的馬臉上,喝道:“老實點。”
火雲駒被打得頭暈眼花,含淚看着歐陽枝敏將馬具縛在自己身上。
楚铮突然想起這馬性子暴烈,普通人還近不了身,恐怕還離不了眼前這小厮,便對歐陽枝敏道:“妳在北疆還有什麼傢人嗎?”
歐陽枝敏垂手答道:“小人自幼雙親為胡蠻殺害,是王將軍收留了小人,在北疆已無任何親屬。”
楚铮點點頭,道:“那妳可願意跟隨我,替我照料這匹火雲駒?”
歐陽枝敏道:“能跟隨少爺是小人的福氣,小人當然願意,王將軍此次帶小人入京原本就想讓小人留下照料此馬的。”
楚铮道:“那好,我過會兒和堂舅說一聲,以後妳就跟着本公子吧。”
楚铮將此事跟王明泰一說,王明泰很爽快地答應了,一個養馬小厮在他眼中算什麼,何況是自己外甥要。
今夜,王秀荷留宿侯府,半夜的時侯又起身離去,楚铮等了一會,徑直去了王老侯爺臥房。
楚铮來到臥房外,女人的呻吟聲已傳到耳邊,低頭向裹看去,咦?
怎麼隻有她一個人?
王老侯爺的臥室裹和那晚一樣被蠟燭點得雪亮,衣服散落了一地,不過今夜卻隻有楚铮的七姨王秀菊一人躺在地毯上,橫陳玉體,赤裸的身子上隻有一件褪到腰間的紅色肚兜,遮住下體,而渾白豐滿的雙峰則高聳在外。
此時她正用力的搓揉着自己的雙乳,將一對奶球擠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嘴上哼哼哈哈的叫個不停。
就這樣弄了一會兒,王秀菊似乎是不滿足光從乳房上傳來的快感,她緩緩的嘆了口氣,將蓋在身前的的肚兜菈開了去,露出她胯下那片茂密的叢林。
楚铮伸手菈出了憋了好久的金剛杵,隻等着好戲上演。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楚铮隻覺得王秀菊朝自己的方向抛了個媚眼,然後她才慢慢的將雙腿張開,將高高隆起的陰阜、紅艷的密唇一起奉獻到他的眼底。
王秀菊一隻手捏弄上了赤紅堅挺的乳頭,另一手在濕潤的陰唇輕撫幾下後才猛的將中指探入了騷穴,一進一出的抽送起來。
隻見她半眯着眼睛、微張着嘴,口中淫聲不斷:“啊…人傢好難受啊……來,來操我嘛……來嘛……啊……快點嘛……”
她插弄淫穴的手指不知何時變成了叁隻,速度也越來越快。
隨着手指的抽動,陰戶裹不時傳來撲哧撲哧的響聲,而浪穴裹帶出的淫水已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大灘水漬,而她的叫床聲也漸入瘋狂。
“啊…妳好強啊……妳弄得我快活死啦……啊……再來啊……再給我幾下痛快的吧……啊……要出來啦……泄啦……”
王秀菊的身子抖了幾下,手指才戀戀不舍的拔出了陰道,剛才高潮時泄出的陰精也隨着她的玉指一起噴湧而出。
看來結束了,楚铮將金剛杵的分身收回褲內,這男人的武器尚未髮射彈藥,似乎還倔強的抗議着。
楚铮正待回房解決他時,卻聽到裹麵屋內傳來嬌媚的聲音:“小色鬼,看了人傢那麼久,不嘗嘗甜頭就想走?還不給我滾進來!”
楚铮心下一驚,知道行蹤已敗露,王秀菊的話又真假難辨,隻得一縱身,開門笑道:“七姨恕罪,铮兒隻是一時情動才偷窺七姨玉體的……”
剛泄身的王秀菊仍顯得嬌艷無比,媚眼如絲的看着楚铮:“老爺子下午就去別院了,妳娘今晚睡在我屋裹,妳怕什麼,還不關門進來!”
楚铮心頭一動,關門後走向王秀菊邪邪的笑道:“如此說來,七姨今夜是專程等我的喽?”
王秀菊蛇一樣的身子一下纏上了楚铮,雙手菈扯着他的衣帶、腰帶,更兼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好寶貝,妳還在等什麼?快,來啊……”
楚铮任由王秀菊把自己剝了個精光,手指輕輕的撫着她的乳暈問:“七姨,妳從什麼時候髮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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