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帥這一聲分貝夠大,舉辦人叁個字也夠響亮,把我給從迷幻中拖回來了,我高昂的擎天柱立馬熄火了,趕緊拍拍自己的臉,然後問高富帥:“哪兒呢?”高富帥頭一仰,指了指那邊,我順着他指的方向定眼看過去,隻見一個身段普通卻不失味道戴着羽毛全遮麵具的女人往這邊走了過來,她的身材挺一般穿着倒是非常與眾不同,很有派頭旁邊還跟着兩個墨鏡男,他們沒戴麵具,我靠,稍微牛點的人物都喜歡這樣出場嗎?甭管白天黑夜屋裡屋外,套個墨鏡就是黑社會了?難不成這墨鏡是作為強悍保镖的標志性物件?
舉辦人穿着與眾不同麵具充滿特色,而且獨獨她一個人身邊還跟着保镖,這樣做是為了讓其他人能一眼認出她來?
我看到坐在桌子邊的那幾個比較淡定的人,見了主辦人立馬上前打招呼,主辦人繼續往前走沒有停下隻是對着他們微微點頭,這時高富帥站了起來朝她跑過去,小聲和主辦人說了幾句主辦人立馬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和高富帥一起走向我,我這個時候特別眩暈,比剛剛看迷離的男女裸體錶演更加激動,太多的想知道,太多的渴望,太多的期待,造就了現在看着離我越來越近的女人動也不能動錶情也不知道是僵了還是人都傻了我努力讓自己回神,看着她,第一件事就是想把她的麵具給摘下來,想看看這美麗的麵具之下到底藏着怎樣的麵孔?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從她脖子和手上的皮膚可以看出她年齡不是太大,其他一無所知。
終於,她走近了,走到我近前,看了我一眼,然後直接在對麵坐了下來,先是幾秒鐘的沉默,然後才開口道:“吳昊,你好!”聲音聽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因為被麵具擋住有隔音還是麵具裡麵有什麼訣竅,總感覺怪怪的,辨不出是熟悉的聲音還是陌生的,我想伸手過去掀了她的麵具再說,但也僅限於想想,在她的地盤我還不敢亂來,想了半天,終於還是說道:“你認識我?”主辦人毫不猶豫的回道:“認識!”我趁熱打鐵,連忙問道:“你到底是誰?”主辦人倒不緊不慢,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對旁邊的一個墨鏡男輕聲說了句什麼,墨鏡男一聽令立馬離開了,等墨鏡男走了之後,主辦人才慢悠悠回頭對我說道:“別急,等下你就知道了!”片刻,墨鏡男回來了,手上拿着一瓶酒,我靠,等半天就是跑去拿一瓶酒,這女的沒事吧,故意吊我?明知道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什麼,還想來先喝幾盃再說?
主辦人接起酒瓶,這是已經開好了蓋的,她很客氣的給我倒了一盃,也給自己斟了一點,然後對我說道:“乾了它。”說話間就舉起盃子,準備跟我碰一下,我現在隻想速戦速決,拿起酒盃就碰了一下她的盃子,然後一飲而盡喝完這一盃我才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尼瑪,她這麵具連嘴都罩住了,怎麼喝酒,是故意引我喝?果然,她看着我喝完了盃中酒自己卻沒有摘掉麵具喝,而是直接把盃子放下,然後似有深意的盯我看了一會,道:“感覺怎麼樣?”不會吧,沒感覺啊,很普通的酒,難不成放藥了?真的,突然感覺身子有點發熱了,是春藥嗎?怎麼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這股熱竄到臉上來了,火辣辣的,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和感知了,我趕忙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主辦人笑了笑,道:“沒乾嘛,就是在你酒裡加了點料!”她在耍什麼花樣,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就不說,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想看我出醜還是想讓我融入這派對的氛圍當中去,他娘的,想想都火大我正想站起來拍桌子對她大吼幾句,這時候才發現腿都軟了,全身都很無力,這裡麵還不隻一種藥?光是春藥的話也不至於讓我全身無力啊,真TM有點慾哭無淚,不會是被假冒僞劣產品暗算了吧,高富帥和他們合起火來搞我這個小屌絲?有意思嗎,越想越昏昏沉沉了主辦人看我這個樣子,站起身就對旁邊兩墨鏡男道:“扶他去休息室。”說完她就徑直走開去招呼其他人。
我不是被一個組織團夥給綁架了吧,這倆猛男幾乎是吧我擡進休息室的,他們專門來挖人的肝或者腎或者拿我做實驗,不會成僵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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