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對方一直在反抗,意識朦胧中覺得如果少婦會反抗我的話肯定是慾拒還迎,於是我更加瘋狂的對她蹂躏起來,我越瘋狂她越反抗,最後被我再狂吻了幾下後又老實了不少,沒再用指甲扣進我的肉裡了,我似乎覺得還是在夢幻中,頭腦裡一直在想,反正一切都是虛的,何不沉浸在這種感覺當中跟少婦來完成這未了的心願此刻,我已經被酒精衝昏了頭腦,思維變的木讷,人也浮躁,加上幾年沒開過葷,這一回就更飢渴如狼似虎,我變的肆無忌憚,越來越瘋狂,在她臉上親吻了個遍,而後我又如同發了春的獅子般,不斷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事實上的8分女是剛洗完澡來的,她隻穿了件睡衣,很薄,一下子就被我撕扯開了,她一直叫喊着'你弄疼我了',我仿佛聽不見一般,繼續像野蠻的原始人一樣撕扯她的胸罩,我隻想着抓緊時間,我怕等下醒了,這個夢就碎裂了無法延續了,我得在醒來之前來解了這一直積鬱在心中的結,完成那未了的心願。
她胸罩上的掛鈎直接被我扯斷了,我在狂亂中也沒功夫看她那玩意到底有多大,直接埋頭就陶醉在裡麵,雖然頭腦不清醒脹的厲害,但這種性慾需求讓人好像有種慣性思維我要做,我要做,不是動物,是人,情不自禁就能做出的苟且之事。或許很多人有過這樣的經歷,酒醉乾的事,醒來發現兩人發生關係卻渾然不知,就是這個原理,這是人的本能需求,有時候與思想無關。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都在她身上玩了個遍,她的睡衣也被我扯成了幾塊,這會兒她乾脆不反抗了,任由我胡來,我焦急的褪去了她的睡褲,尋找我需要的那個源泉緊接着我又褪去了她的內褲,然後把自己的內褲也給脫了,這一套動作非常熟練非常迅速,幾乎是閉着眼睛搞定的,再往下我也沒太多的歩驟,大腦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也忍不下去了,直接趴下去,用擎天柱尋找她那個水天洞府。
終於,在我不斷的進攻不斷的摸索,擎天柱如同無頭蒼蠅一樣亂碰亂撞之下,可算進了她個溫暖的洞府,這時候我更加瘋狂了,身子仿佛剛充了電一般,上下抽動的很厲害,根本沒一點憐香惜玉之情她好像在不斷的哭泣,捶打着我的肩膀,而我卻置之不理,發狂的禽獸是沒那麼多顧及的,就這樣,我像一頭蠻牛一樣一直在耕耘,這個時候的我身上一股酒味,而且還沒洗澡,但我哪還管的了那麼多,繼續耕耘努力上下,持續這動作導致我消耗的能量太多,我突然感覺好累,然後動作就不知不覺的慢慢的放緩了。
她可能也累了,沒吵鬧,我隻聽到絲絲的哭泣聲,持續了半刻鐘,我把幾年的慾望,這幾天的怒火,直接一瀉千裡的放射了,這次倉促的不知道是夢裡還是現實當然沒套那什麼玩意,就全部射裡麵了,她突然慌了,趕緊用盡吃奶的力氣推開我,然後匆匆跑走我被推倒在床上,突然腦子就空白了,人也立刻軟了下來,直接睡死過去。
直接到第二天,我才悠悠醒來,頭還是有點暈乎乎的,死勁拍打了兩下額頭,才稍微有點意識了,這麼長時間的頹廢,什麼都好像變了,但惟獨早起的習慣沒變,於是緩緩走下床剛一落地我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這本來就有點頭痛,一下就嚇機靈了,我這是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於是我連忙打量起四週,一個陌生的房間,尼瑪,竟然不是少婦傢,我竟然裸着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從來不習慣裸睡的人,難道我被人?
我簡直不敢想象,這是什麼晴天霹雳的消息,那邊痛處還在,這邊又掉了貞操,老天也太不眷顧我了。
我茫然的再看看四週,找了下我的褲子,發現內褲乖乖的躺在地上,衣服也零零散散的落在旁邊,而且還有被撕裂開的女性睡衣,我走過去正打算撿起我自己衣服來穿,突然一股惡臭傳來,上麵還粘着嘔吐物,這些天我爛醉如泥我自己知道,但身上從來沒有過嘔吐物,而且保姆每天都會幫着洗衣服,這下更加不清楚眼前的情景到底怎麼回事我努力回想,用勁想,終於,我想到了,我去酒吧了,我到街上了,對了,8分女,她帶我回了什麼傢什麼的,還說要照顧我,當時依稀記得她說過這話。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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