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看到我的舉動都嚇傻了,她眼前的怪物不隻是老鼠,還有我,我是吃怪物的怪物說到生吃動物,那最起碼也得先弄死再拔掉毛吧,但她眼睜睜的看我直接對着還能發出叫聲的老鼠一口咬了下去,怎麼能不惡心不受驚嚇。別說她了,我自己都嚇了大跳,惡心的想死,我一口就咬住了老鼠的頸部,該死舌頭還不小心碰到臟兮兮的老鼠毛,把我惡心慘了,此時我的肚子已經翻江倒海,但現在是在安妮麵前做示範,我必須強裝若無其事,不然她更不敢吃了。
而一開始我就咬住老鼠的脖子,並不是因為想吃老鼠的頭來補腦,補了它的小腦袋能聰明到哪去?我隻是想喝點老鼠的血,盡快補充水分咬住老鼠的頸部後我再用力的撕扯了一下,終於,老鼠的頭部斷裂在我嘴裡,我越發惡心了,立馬把老鼠頭給吐了出來,嚇的安妮尖叫連連。
看到老鼠已被分屍,我立馬揚起頭,把老鼠身子對着我的嘴倒掛着,然後用手一捏,老鼠身上的血開始慢慢滴入了我的口裡,我感受到了嘴裡濕潤的液體,這液體的味道比尿液好多了,喉嚨也感覺潤滑多了,當它入喉之後我直接把那血液往肚子裡咽這感覺還不錯,我這才發覺喝老鼠血真的算是一種奢侈,補充了能量,味道還差不到哪去。
但安妮不這麼認為,她簡直惡心的要吐了,可能已經把我當成了吸血鬼,我此時的形象確實還有那麼回事,殘留的一些老鼠血還在嘴唇邊,我伸出舌頭舔了口嘴唇週圍,這動作,這滿足感,唉,俨然一個吸血鬼不過,在吃了這些之後,我的嘴唇也終於有血色了,看起來也像個人,現在感覺全身都輕鬆了很多。
老鼠的那點血液被我榨乾後,我就開始對它進行殘餘利用,先慢慢的把它的皮給扒掉,再抽出裡麵的肉跟內臟,這回可不帶什麼細嚼慢咽的,直接一口吞入腹中,差點沒惡心死我,不過,好歹充實了胃。而且,說實話,惡心歸惡心,但吃這東西的效果確實比吃那丁點麵包跟喝尿來的實在多了,這高營養的物質對我來說真是奢侈品雖然不知道吃多了會不會膩,不知道這苦逼日子何時是個頭,但老話說的好,吃的苦中苦方位人上人,如若這樣可以活下去,可以走出這個糞坑,可以重見天日,我必當加倍珍惜活着的每一份幸福。
感覺一隻老鼠下肚,效果還不是很大,於是我又按照同樣的方法再解決了一隻大老鼠,這下才有點酒足飯飽的感覺,肚裡終於有料了,我也可以站直了安妮親眼目睹我食活鼠的過程,她實在更惡心吃不下了,我跟她好說歹說,勸了老半天,也說出了這味道確實不錯,隻是看起來恐怖而已,經歷了前麵第一口,一定能適應習慣的。安妮本身是個堅強的女子,她又有無與倫比的活下去的意志,因此在我的幾度勸說之下,終於答應吃她生平最害怕最惡心的東西了。
我先幫她把老鼠頭給咬斷了,再擠出老鼠血滴到她嘴裡,她隻要閉着眼睛張開嘴就行,而後一係列的過程,她都是閉着眼睛進行,一切其他活我來乾,她隻要往肚裡吞就可以。最後,安妮對吃這東西也真的習慣了一些,並沒有之前那麼排斥和惡心我們用這些大餐堅持了幾天,改善了這些日子的夥食,我們依然活着,並且活的更有信心了,能量來了,信心跟着增多,雖然還是看不到被救援的希望,但已經為了活下去做了這麼多從前打死不做的事,我們一定會堅持走下去,我們更加堅定。
很多天了,他們一直都沒有再來送過任何東西,老鼠都已經被我們吞完了,就剩一些老鼠頭和老鼠毛也被我們埋進了角落,深坑的臭味開始變得多元化,除了屎和尿,還有這些老鼠的屍體的味道,我被熏的幾度差點暈過去,不過,習慣了之後,這氣味也變得稀鬆平常了,所以說,隻要習慣,什麼都好辦以後的日子,這夥惡魔變得更加兇殘,我們聽出他們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傢傢族好像在調查他們,不但沒籤那啥合同,反而在想辦法滅了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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