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某醫院,高級病房內,一個中年男士神情凝重的站在病床前,此男子赫然是曾經帶領吳昊秘密訓練的黑臉教官他叫莊博涵,一度在部隊裡是頂尖的存在,年輕時就是風雲人物,論單挑能力也是無人能及,而後歷經風浪,終成為特種部隊的教官,在他上手,出了很多優秀的特種兵。他在後來還保護過首長,是首長的特級保镖。
這麼一位人物,這些天卻一直守在病床邊,等待床上病人蘇醒的那天而,這個病人,安詳的躺在病床上的這個人,竟然有着一張和吳昊一模一樣的清秀麵容,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他臉上沒有那道紮眼的疤痕。
黑臉教官庒博涵耐心的等待着,一天又一天,終於,在今天的傍晚,躺在床上的這個年輕人緩緩的睜開了眼,他一臉茫然的看着天花闆,再轉過眼珠子看向了站在旁邊的莊博涵,看到此人之後他依舊一臉的茫然,眼神完全迷離庒博涵看青年醒來立馬把醫生喊了過來,幾個醫生和護士即刻跑到病房給年輕人做各種檢查,大概的全身檢查一遍之後,醫生點了點頭,道:“沒什麼大礙了。”年輕人隨即慢慢的坐起了身,醫生試着詢問了他一些話,年輕人卻顯得很木讷,一問叁不知,醫生看着莊博涵道:“短暫性的失憶。”庒博涵問道:“有辦法讓他盡快恢復嗎?”醫生搖搖頭說:“暫時性失憶對他以後的生活沒有多大影響,這也是衝撃性太強導致的必然結果,以後去經歷一些他原來經歷過的生活,見一些原來相識的人,觸動他的回憶,慢慢就會找回記憶的。”莊博涵點了點頭,醫生再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病房庒博涵和年輕人互相看着對方,這年輕人雖然失憶,但他也不是傻子,聽到醫生那麼說了當然就知道了自己的情況,同時也在努力回想着,想馬上找回一點記憶,卻想不起任何來,年輕人唯有對庒博涵輕聲問道:“你是誰?”庒博涵淡淡的回道:“庒博涵!”年輕人繼續問道:“我們認識?”庒博涵嘴角揚了揚,道:“嗯,一起呆過!”年輕人緊接着問道:“我是誰?”庒博涵回道:“吳天!”年輕人喃喃自語,吳天,吳天。連着叫喚了很多聲,依舊沒有印象,對自己的名字是完全不記得了,但,他總算知道自己叫什麼吳天繼續追問,莊博涵簡單的回復,吳天不厭其煩的問,莊博涵不鹹不淡的回,每一次都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接下來的兩天,庒博涵帶着吳天到醫院四處溜達,一邊可以呼吸新鮮空氣,一邊也能使吳天恢復身體的靈動性經過幾天的努力,吳天除了記憶沒有恢復多少,身子骨倒硬朗了很多,有一次吳天問莊博涵道:“我是怎麼出事的?”庒博涵保持他一貫的風格,應付道:“被人打的。”吳天再想知道詳細一點的經過,莊博涵都沒有給他想要的答復,當吳天問及他的傢人和朋友,莊博涵更是不予理會。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吳天失着憶,對英語又一竅不通,每天麵對的隻有這個惜字如金不苟言笑的黑臉莊博涵,他感到有點落寞,努力回想着,卻想不起什麼,在這樣的環境熏陶下,吳天慢慢都變得無話了,心裡一肚子的疑問也爛在肚子裡,問那個莊博涵也等於沒問,他的答案永遠都是幾個字,答了像沒有答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之後,吳天就出院了,庒博涵開始助吳天做一些簡單的訓練,吳天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在體能方麵很不錯,似乎有先天的接受能力一般,他聯係任何動作都能很快上手然後輕車熟路,而他本身的體格似乎也變得超越常人,完全不像在醫院昏迷那麼久的病人。
訓練的節奏嗖嗖嗖的往上蹭,他的動作靈巧度迅速變高,招數也很快領悟,庒博涵日復一日耐心教導吳天,一歩一歩,讓吳天迅速成長起來一個月後,吳天的記憶仍然沒有恢復,但武功卻突飛猛進,進歩之神速讓他自己都咋舌,庒博涵告訴他說:“其實你失憶前也算是個高手,有這樣的進歩並不奇怪。”原來如此,吳天潛在的資質都在,再加上莊博涵一對一的專門訓練,經過一番改造之後,吳天的各方麵都幾乎已經達標了。
終於有一天,庒博涵一次性講了一句完整的話,他對吳天說道:“吳天,你雖然現在記不起那些不好的回憶,但終歸有一天你還是會想起來,等你恢復記憶之後我才會告訴你你為什麼在這。”頓了一秒,莊博涵接着道:“醫生說了,你想恢復記憶,必須去傢鄉經歷熟悉的事見熟悉的人。隻不過,你現在還不能回國,必須等你通過測試之後才能回去。現在,我將帶你去一個地方,進行終極訓練,你若能成功出來,就達標了!”吳天雖然失去了當初的記憶,但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叫庒博涵的黑麵男人,對他來說,亦師亦友,甚至有父親般的感覺吳天的頭腦其實也不是完全空白,偶爾倒能記起一點片段,零零碎碎的,難以拼湊在一塊找回完整的記憶,有些人的影子在眼前晃,但也想不起那些人的具體容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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