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沒有送少婦最後一程,我更加痛恨自己,太多的遺憾,太多的缺失,我沒有好好的跟她道個別說聲再見就這樣陰陽相隔錶哥默默的站在我身邊,我輕聲問道:”我昏迷了多久。“錶哥回道:”十多天了,中間斷斷續續抓狂過幾次。“我無力的說道:”說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錶哥退到一旁並沒有走遠我依舊跪在這裡,一直盯着少婦的臉看,這張臉曾經那麼生動美麗,如今隻是被別在相框裡,我喃喃自語道:”你出來吧,出來跟我說說話。“傻傻的,呆呆的,我就這樣跟少婦遺憾的說着話,輕聲說着我的遺憾,我的痛苦我的思念。幾天了,我在少婦的墓前不曾離開一歩,睡也沒睡,吃也吃不下,錶哥幾次叁番來菈我走都無濟於事,叫人送來飯我也塞不進去,堅持了幾天,終於我還是餓昏了被錶哥幾個人扛回去了,倒在車子裡我有氣無力的跟錶哥說:”送我回老闆的傢,如果敢把我送進醫院我死給你看。“錶哥現在也不敢再隨便逆我的意思了,老老實實的把我帶到了少婦的傢,他們把我扛到了我自己的床上,請了醫生給我打點滴補充能量,我在點滴中迷迷糊糊睡着了醒來錶哥給我端了一碗粥,我胡亂吞了下去,然後跳下床衝到了少婦的房間門口,門是鎖着的,我叫錶哥給砸開,走進房間,一股酸澀湧上心頭,看着少婦一塵不染的房間,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卻不再見熟悉的人,我走到床邊,看着床頭的兩個枕頭愣愣發呆,懷想着我們躺在上麵的情景,回憶一幕幕重現,忽然感覺全身好冷好冷,冷的打寒戦。
錶哥在旁邊跟我說着我們我一點沒聽進去,隻是發愣,眼裡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事,感覺自己已經是一個行屍走肉的喪屍後來的幾天我一直待在傢裡足不出戶,錶哥幫我請了專門的保姆,為我做飯,我依然自私的隻顧沉浸在自己的痛苦裡,去懷念和少婦有關的一切,從來聽不見別人的話,難受的時候想麻醉自己的時候就酗酒,整天喝的酩酊大醉,這段時間隻有不醒人事的滋味可以讓我稍微好過點,醒來就要麵對少婦離開我的事實,清醒後就會感覺全身都被針刺,一醒就痛我幾乎成了一個萎靡不振的醉鬼,直到有一天,任瑩突然出現了,任瑩來的那天我剛好喝了個半醉半醒,一下沒注意把她當作了少婦,看到她的刹那我激動的流眼淚,以為少婦終於回來了。
我直接衝過去就緊緊的摟住了任瑩,抱的很緊很緊,因為我怕一鬆手少婦又會消失,任瑩慌忙中受到了點驚嚇,對着我大喊了起來,讓我清醒清醒,我隻沉浸在少婦回來的激動中,根本聽不進任何其他的聲音,以為所有的都是幻覺,隻有少婦出現這件事才是現實,任瑩還一直在叫着喊着拍打着我的後背,我完全不管不顧,死死的摟住任瑩不鬆手最後是錶哥硬生生的把我掰開了,我一個不冷靜和錶哥最後動起手來,錶哥叫人往我臉上潑了一盆冷水我才慢慢清醒過來,我坐在沙發上被人擦着頭發,看見任瑩,才知道剛才發生的鬧劇是什麼,任瑩問錶哥道:”怎麼變成這樣了?“錶哥說:”很長時間了,一直都是半清醒狀態。“任瑩一臉憂愁的看着我,眼裡也透着擔心錶哥跟我說了任瑩的情況,她在學校請了一大段時間的假,最近才去上課,聽說少婦的老公已經回來了,任瑩很早就被接去她爸傢住了,少婦不在了,任瑩理所當然是要跟着她父親的。
她爸能得到女兒的撫養權肯定從內心裡偷着樂,而我聽到這些根本沒有反應,人還是癡癡傻傻的,隻是覺得痛,我看見的不是少婦,失望的痛,此時,更加心灰意冷,看着眼前的任瑩我也不想說任何話,雖然知道她的心肯定不比我好多少,但是我現在沒心情安慰她於是我站起身,對着錶哥道:”帶我去酒吧吧。“現在不想見到任瑩,也怕自己喝醉酒胡來,想着去酒吧繼續喝,少婦傢保存的那些好酒都被我喝的精光了。
錶哥沒多說什麼,他可能看我終於願意出關也感到欣慰,於是很爽朗的就帶我來到了酒吧,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做管理者的酒吧,是我賺人生第一桶金的地方,今天我以這副形象回道這裡,不是來管理的,而是來消遣的看着熟悉的一切,聽着動感的音樂,我的心都在抖,害怕熟悉的味道,於是我徑直走到吧臺叫了兩瓶酒,楊帆他們知道我來了立馬過來接待,看到我喝酒想阻攔,我發了兩下飙,他們就不敢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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