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中隊長真是沒完沒了了,吳天忍着怒火轉過身,此時庒博涵和營長也停了下來,吳天現在抱着個人不方便動作於是營長走回去,對着中隊長義正言辭道:“怎麼?我們來調查個事,連這點人身自由都沒有,還要接受你的調查嗎?”中隊長憋紅着臉沒有馬上接話,吳天想着這位中隊長級別也沒人營長高吧,看他怎麼橫的起來。
中隊長忍了很久,終於暴了句:“事情還沒商量好,你們就這樣直接帶人走,我甚至連那姑娘啥樣都不知道,這樣不合理吧!”營長挺胸繼續充滿底氣道:“我們的人,現在因為任務都給人弄暈了,我們當然得立馬送她去醫院治療,難不成讓你們對着一個昏迷的人盤查一番,我們這麼多人在這等你?”營長說這番話是莊博涵是默許的,他很懂眼,知道吳天背上人的重要性,也聽懂了吳天先前的那番言論,所以他也就沒必要給中隊長好臉色,反正大傢本身就不是一路人中隊長聽到這話臉上一塊肉不自覺的抖了起來,他覺得失了麵子,完全被無視的節奏,倒不是十分想為難他們要留下那個女人才肯罷休,隻是看不慣這些人的囂張樣,再說在他的這麼多兄弟麵前丟了臉,以後的威嚴怎麼擺。
整場行動沒抓到主要人,自己一個兄弟還被人繳了槍又給拍暈了,這要是傳出去,他這隊長還當不當了。思量再叁後他才緩緩說道:“等我打個電話給上頭彙報下情況,看怎麼說!”吳天聽到這話可不乾,從這不明所以的中隊長眼前逃脫顯然很容易,要是這事一旦捅上去,他剛剛的那點小計策不就馬上被識破了,到時候想走也走不成,再說特警的上司明顯是不顧一切逮捕他吳天的,再給這中隊長時間通知上級,豈不是功虧一篑?
於是吳天抱着任瑩迅速下樓,庒博涵也對營長說了句走然後馬上跟在吳天的後麵,中隊長看這情形急了,叫了一聲先別走,部隊的人立馬圍城一堵牆堵住了那夥特警,營長也試着勸說了句:“都是為國傢辦事,為人民服務的,沒必要因為一個線人把事情鬧大,到時候誰的臉麵都不好看,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轉身就走了這回中隊長竟然沒攔,事實是他想攔也攔不住,這夥官兵明顯人數比他們多太多,就因為一個小小的女人來跟部隊硬乾也不好,為難的中隊長最終無奈的選擇了放他們走。
吳天走到一樓才發現下麵還有好多特警,不過他們都隻是負責看住這一夥小青年,並沒戦鬥的意思吳天走過這群人身邊,他的餘光突然掃到了張熙月,對了,他隻顧着任瑩,竟把這丫頭給忘記了,今天也是因為她的通風報信,才讓自己可以及時趕來營救任瑩,而現在丟下人姑娘不管直接走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蹲在地上的那一夥小青年有的因為嗑藥過猛還昏沉着,有的磕的少點的,意識已經有些清醒,他們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麼多軍官特警圍在這裡,估計才知道自己犯下不小的罪了。人群中的張熙月也注意到了吳天,她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着吳天看,她看到吳天抱着任瑩霸氣的走在一大夥軍官的前麵,霸氣外露,她也沒說帶我走之類的話,隻有用最期待的目光盯着他看吳天回過頭看着庒博涵,小聲問了句:“還一個姑娘,能帶走麼?”庒博涵疑惑道:“誰?”吳天嘴朝張熙月嘟了下,道:“那姑娘,任瑩的室友,是她打電話通知我來救人的。”庒博涵確認道:“你說是那姑娘給你報信的?”吳天點點頭,庒博涵微微一笑,道:“那就沒必要帶走了,我們走吧!”吳天看了看庒博涵的錶情,思索了片刻,心領神會,隨即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徑直出門而去其他軍官也跟着迅速走出門,張熙月悶着臉,看着吳天離開的背影,嘴角似露出了莫名的一絲笑。
他們一夥人都到了外麵之後,庒博涵跟營長說了幾句官麵上的話,就叫他們直接回去,營長點頭也不多廢話,帶領他的大部隊迅速撤離同時,吳天抱着任瑩坐上了車後座,庒博涵負責開車。
吳天想了一會兒,這時候把任瑩帶回傢也不好,她還隻是個孩子,不明所以犯了錯那等她醒來吳天做做她的思想教育工作就夠了,不然回傢讓少婦知道這事,那還不得讓少婦急昏。如果帶她去醫院檢查,那更不好,要是沒檢查出什麼就白跑一趟,要是檢查出有藥物殘留就自找麻煩了,吳天看她這情況也隻是暫時昏迷,現在似乎就要醒了的節奏,她嘴裡還一直在哼哼唧唧的思來索去,吳天最終決定把她送到賓館,到時候照顧她方便,教育她也方便。
於是吳天直接叫莊博涵找個好點的賓館,不久之後,他們就到了一傢賓館門口,吳天開了兩間房,一間單人房一間雙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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