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一件特想做的事之前往往內心會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澎湃激烈掙紮期待,我在走着,越走近寢室,越掩飾不住的興奮,希望快點得到我想要的結果走到寢室門口,用鑰匙擰兩下發現門被反鎖了,暈,一群大老爺兒們睡覺鎖什麼門,還怕半夜遭人入室劫財劫色嗎?昨天在電話裡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今天早上就叁四節有課,估計都還在睡。
看來隻能對不住寢室兩個宅男了,要牽連着把他們也吵醒了,我用力敲了下門,沒反應,再多敲了幾下,隔壁寢室都被吵的打開門了,看到我都很驚訝,還順便問我了下我的最近情況,我隨便敷衍了事,估計那日小樹林的事還沒傳出去,敷衍完了繼續敲我寢室的門過了不久,宅男終於舍得開門了,開門第一眼我就瞄向了高富帥的床,沒人,心底一顫,尼瑪,不會真躲我了吧?我趕忙問下宅男薛紫宸去哪了,宅男此時睡眼惺忪的,見到我也不驚訝,嘟下嘴說在衛生間洗頭呢,還好,還在,繃着的神經頓時鬆了些,原來那小子已經起來了啊,還TM不來開門,我直接搬個凳子坐下來等他,錶哥立在旁邊,看起來很有氣派一會兒,高富帥洗完頭出來邊用毛巾插着頭邊走着,看到我筆挺挺的坐在中央,嘴都張大了一時半會兒還合不攏,大吃一驚,問我咋來了,我說來看看你啊,好久不見想你了,高富帥馬上換了副笑臉道你要看我來個電話就是了,我可以直接去你酒吧玩玩啊,我說我昨晚打你電話了,可是關機了。
高富帥立馬一拍額頭道這我倒是忘了,然後立馬掏出煙給我和錶哥一人發了一根,說:“實在不好意思,手機昨晚沒電了。”然後指了下錶哥說道:“這哥們是誰啊?”我說這是我兄弟,兄弟兩字我特別加重了,我要提示高富帥明白其中的含義,想當初他把我帶去參加狂歡派對的時候說我是他朋友,朋友兩字那時候我感覺是那麼的真實,真誠,現在想起來咋就覺得那麼惡心呢我仔細瞧了下高富帥,長相還是那麼秀氣白皙,沒變,但他在我心裡的那個感覺完全變了,眼前的這張臉越看越陌生,我已經很難判別他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又是假的,或許這種攻於心計暗處使詐的人比小白臉那種明着跟我對乾的人看起來更為可怕,我該怎麼突破重重難關直達目的地呢,他會說出真相嗎?
高富帥聽我介紹完錶哥可能也意識到什麼,連忙跟錶哥套近乎說了好些客套話,錶哥還是保持他一慣的作風,沉默,微微一點頭,我也不想在這跟他費口舌了,還是直奔主題吧,無論結果如何,盡我所能的,去搞清楚真相於是我對高富帥說道:“薛紫宸,我有個事要跟你打聽清楚,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下去聊吧!”高富帥看我語氣突然變得有點生硬,也沒推辭,說了句好,就馬上拿掉毛巾理了理頭發,然後跟我下樓了我想他也不是傻子,肯定看出了我來者不善,或者早就知道我會因為這件事找他。始終感覺都是我在明他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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