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在路上。一件事,不是你想快就能快得了的,它必須有它的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然,你直接開個頭,然後結尾。中間的那個過程沒了?那就失去了這件事的原味了。從我想起要帶小太妹去一個地方,到真的帶她去一個地方,這中間經歷種種,有思考,有小小內心掙紮,有顧及,也有隨機應變,也許一開始想的是那樣的,最後卻是這樣的。
回過頭去想想,呵呵,這幫雜毛不僅武力不堪一撃,智力也是弱的可憐,既然我們一夥人都已經撤退了,為什麼就不等到我們無了蹤影再說那句打電話給老大呢?非要這麼迫不及待?
你說你真那麼着急的話,悄悄說給身邊的人聽不就得了,或許也是被打傻了吧,唯恐我們聽不到似的,說話的那個分貝完全沒有控制好,不僅我隱約聽到了,錶哥好像也聽到了這句話,立即回頭怒瞪了一下他們,那眼神不僅淩厲還具絕對的殺傷力,小毛頭見狀趕忙收起手機既然他們是故意說給我聽的,那我也就不辜負他們的一片心意了。於是轉身走回去,在雜毛身邊停下,戲谑的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了?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雜毛被堵得啞口無言,也沒有動作。隻是傻傻的看着我再怎麼樣,我也不能跟這小毛頭一樣傻,真讓他現在打電話,萬一他們老大就離這不遠幾分鐘就趕過來了到時候可不是自找麻煩,拖延時間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想畢我趕緊讓楊帆和另外幾個兄弟暫時在這守着這群不規矩的傢夥,我和錶哥他們先撤離。等我們安全之後再給楊帆信號讓他帶兄弟迅速撤離現場,越快越好而後我又立馬打電話叫高卿開車趕來這邊,說實話,帶着小太妹打車我還是不放心,等下的士司機認為我拐賣婦女又碰巧他一身正義偷偷報個警啥的就完了,絕不能冒這個險。
從酒吧到這飯館雖然近,但還是有點路程,我們不行在大馬路上傻等,即使是幾分鐘也不可以,我先和錶哥張子軒把小太妹帶到小飯店旁邊的小巷子裡等着高卿,所幸的是小太妹並沒有大吵大鬧,一副乖巧的小綿羊摸樣,完全不是如那時所見那副囂張樣了我本來還想着把襪子脫下來塞住她的嘴巴,再用個麻袋把他套住,呵呵,現在看來這一係列動作都可以省了。
不一會兒,高卿打電話來了,問我在哪,我說你別掛電話下車等我,我邊接聽電話邊走出小巷四處瞧了下,看到高卿正拿着手機站在他那招牌麵包車旁東張西望,我掛了電話,然後大聲喊了聲:“高卿,這兒。”高卿聽見了立馬笑着跑過來,我說:“你別光人跑過來啊,趕緊把車開過來,把車門菈開,速度。”等麵包車一過來,我就揪着小太妹直接往車裡一扔,俨然電視劇裡的綁架案的場景。小太妹被我這麼扔進車裡,隻是嘟囔了說輕點會死啊,依舊沒有大喊大叫而我隻叫了錶哥和我一起上車,然後交代高卿趕緊給楊帆報信,帶大傢夥一起去酒吧,多留在這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讓楊帆跟其他兄弟一起去酒吧我也放心,畢竟楊帆還是能說的上話的,不至於群龍無首,老鄉們也應該會安心一些。
等高卿跑了,我立馬問錶哥會開車麼,錶哥說開倒是會開,隻是沒駕照。我說那還是我來吧畢竟我雖然喝了點酒,一場乾架下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能我開就我來開吧!錶哥的技術先不談,要真出了點小麻煩,引來交警,又是醉駕又沒駕駛證的,到時候小麻煩立刻就要變成大麻煩。
於是我叫錶哥坐後麵看着小太妹,別讓她有任何小動作。我在想,小太妹剛才的舉動也太不像她了,完全溫柔的小羔羊,怎麼着也覺得不對勁。沒想到我車子啟動之後,小羔羊突然又變回了母夜叉,一路罵罵咧咧,問我到底想乾嘛,說些盡快把她放了不然有你好看之類的屁話,我說了句你再吵我脫襪子堵住你的嘴。小太妹看我不像開玩笑,馬上消停了不少,好吧,瞬間又成小羔羊,她當演員還是蠻有天賦的而錶哥一臉沉靜的坐在後麵,一語不發,也不關心我去哪。認識他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我看的出來他是那種隻用行動說話的人,分分鐘把該做的先做了,廢話沒有一句。嗯,我喜歡好吧,我的駕車經歷也不多,隻是開了一小段時間的寶馬負責接送。現在突然開這種麵包車挺不習慣,但總算開的穩妥,其實,能保證不出車禍就阿瀰陀佛了,幸虧後麵的兩個人都沉默,沒有人催我,不然一個心急不一定就出事了我開的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還在想到底帶小太妹去哪,肯定不是折回酒吧,那裡太容易暴露目標,也不想再給酒吧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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