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已然嘩聲一片,估計兩方起了小小爭執樓上門外的這些特警和警察看到吳天和莊博涵突然跟換了個精神麵貌似的大搖大擺走了出來,他們全都一臉愕然,都在想,這倆人是吃錯什麼藥了,還是搬來救兵了?顯然現在樓下都有動靜了,難道他們還想拒捕?
特警似乎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於是他們立馬朝吳天和莊博涵圍過去準備逮捕,吳天可不是吃素的,現在他底氣十足,誰靠近他他就二話不說甩走來人,特警們沒想到這倆人比先前更囂張了,竟然明目張膽和這麼多人還敢對着打,於是他們也不來彎的,直接操起他們的衝鋒槍對準吳天和庒博涵的腦袋千鈞一發之際,樓下的軍官呼啦啦的全衝了過來,其中一個嗓子特別響亮的人物大喊了一聲:“住手。”這個喊住手的人迅速走近,他是個營長,後麵跟了大隊人馬,營長直接走到莊博涵麵前,給他敬了一個禮,庒博涵點了點頭旁邊的特警和警察們都傻眼了,他們今晚全體出動,隻是接受上麵的命令,說今晚務必將此處的所有人一網打盡,一個不落全部帶回去審訊。所以連特警中隊長都親自出動來逮人了,現在他們看到這些突然冒來的部隊官兵竟然對他們要逮捕的重犯敬禮,實在是莫名其妙,他們都猜到這次事件不簡單,可能要逮捕的對象來頭不小。
這可真是為難了特警中隊長,他走到營長麵前,敬了個軍禮,問道:“你好,我們接到上級命令,來此辦案,請問你們這是?”營長上下審視了一番中隊長,聲音依然響亮道:“那挺巧,我們也是接到上級命令,來此辦案。”中隊長一臉疑惑,問道:“可否透露你們是執行什麼任務嗎?”營長嚴肅道:“這是軍事機密,不方便透露,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的人已經着手進行調查了,但就在線索快出來時,竟然被人破門而入打斷了。”很明顯,營長說的這些不識相打斷人辦案的人就是這群制服中隊長更是一臉愕然,他疑惑道:“誰是你們的人?”營長看向了庒博涵和吳天,而庒博涵則看了看吳天,吳天立馬領會了他們的意思,他靈機一動,站上前,笑着對這一群制服說道:“我們已經暗中調查很久了,好不容易探出今天這裡的情況,通過這群年輕人可以牽出背後的人,而背後的人則是我們要查的人物。事先我已經安排了一個小姑娘混進這場聚會做我們的線人,她給我消息之後,我們兩個立馬趕到。”說完吳天頓了頓,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特警還有唐俊,再瞧瞧床上的任瑩,然後繼續說道:“瞧瞧,這就是被你們突然打斷的結果,床上那位是我們的線人,地上這位有可能就是我們要稽查的相關人,正當我從他嘴裡撬出點料時你們闖了進來,他猶豫藥物作用昏迷了過去,而當時的場景我無法多解釋,所以對你們這位警官同志多有得罪還望見諒。”中隊長一時無語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吳天趁他還不知道如何應對的時候趕緊趁熱打鐵,再次說道:“說來也巧了,為何你們會來得這麼及時,又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見人就逮捕也不聽對方解釋也不管對方是誰,真不知道這消息是誰放出去的!一個小小的聚會,竟然同時驚動警察,武警,軍方,我覺得這裡麵必有蹊跷,一定是有人把咱們這些人民公僕給耍了,鑒於我們各自的職責,對這件事必須徹查到底。”吳天越說越有底氣,把咱們這兩字說的特別重點,好像他真是公僕似的,同時也給那些制服一個下馬威中隊長現在可是左右為難,他覺得這個人說的在理,當他確實不清楚前因後果,隻是單純的聽取命令來逮捕人,至於逮捕的是什麼人他還真的不太明白,這下算是在這些官兵麵前丟大臉了,他料定這些人比他們清楚整件事,現在要逮捕那兩個人還真是說不過去。
隻是,上麵一再強調,最要捉拿歸案的就是先前道理一大通的這個叫吳天的人,先前他襲警又繳槍,逮捕他是理所當然,但剛剛他也道歉了,而且確實是他們不由分說的直接用槍對準他才會讓他出手反抗,於情於理,他沒錯,而且,他是軍方的人,同是在辦案,他不可能就這樣將他強行帶回去啊,唉,這可把這可憐的中隊長為難的左右都不是了他仔細思索厲害關係,如果跟軍方起衝突為了命令強行逮捕吳天,顯然後果很嚴重,他也做不了這個主,而如果他們放行,那連聚會的小青年都被軍方帶走的話,他們自己就等於撲了個空,到時候不但交不了差還有可能會有後續的麻煩。
衡量來衡量去,中隊長還是采取折中策略,他扯了下嗓子,道:“我隻知道,我一定要回去給上級交差,這些小青年公眾場合嗑藥,無法無天,我們必須要全部帶走,至於兩位的身份也許是我們誤解了,既然你們也是來執法的,那我們退一歩,你們兩個可以離開,其他人必須讓我們帶回審問,不然我們沒法交差!”吳天暗笑,這計策果然見效,他們再怎麼也沒法不講理,他們先前明顯是不帶走他吳天勢必罷休的架勢,現在答應放走他已經是退了一萬歩了,畢竟剛剛雖然他是被逼無奈動的手,但怎麼也算是襲警,能輕易跳脫乾係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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