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帥看我沉默不語,或許有些不太適應,就想打破這僵局,隨意的問了句你明天真不打算去考試啊,我擡起頭說那肯定啊,我怎麼可能冒着生命危險去考一門根本沒把握的大學英語,這條爛命剛撿回來我可不想又去白白丟掉,不打沒把握的仗,無論是考試還是和小白臉他們之間的恩怨,都得等我恢復體力好好盤算之後再來個了結高富帥說你這樣躲着也不是個辦法啊,你有沒有什麼對策。我無奈的說現在還沒有想好,走一歩算一歩,能留着命先安安心心的過個年再說,總不能搞得躺在醫院過大紅年吧。
高富帥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下我好像有什麼話想說,支支吾吾,慾言又止。我心想你有什麼就快說啊,隻要能讓我踩到光頭的頭上,豁出命都成。結果我吊着嗓子等了老半天就等到高富帥問了句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傢。尼瑪,真有夠衰,有什麼話不能痛快點說非要吊人胃口我縮回腦袋,跟高富帥回道,我先呆這養幾天傷,等臉消腫了變得有原來的七八分帥之後再回去,我媽可不像褚強他媽那麼豁達,要是知道我闖禍了非瞎擔心不可。
高富帥說成,你想住多久住多久,等你過完年回來我再給你說個事。高富帥又磨磨唧唧半天說現在還不適合透露,等你回來我再說吧我靠,還真是不吊死我不罷休啊,到底什麼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估計這事肯定非同尋常,或許就跟光頭有關,而且光頭混黑的,我還真怕他把事鬧大去威脅我傢人,以他們的本事找到我傢那不分分鐘的事於是我試探性的問高富帥光頭會不會耍狠找上我傢人啊,高富帥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他們乾這行的最講規矩,又不是生死大仇,禍不及傢人,更不會冒險惹上官司什麼的。而且被你一個學生襲撃了他臉上也無光,不可能把事情搞得沸沸揚揚,弄的人盡皆知。”雖然這麼說是有點道理,但我還是不放心,接着問道:“那你剛才慾言又止的樣子到底想說什麼,是不是跟光頭有關?”高富帥猶豫了會,終於說道:“吳昊,我隻能先透露一點,你不是有了狂歡派對會員資格麼,這個會員一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你之所以能夠參加是因為派對發起人看重了你!”稍稍停了下又繼續道,“你這事我可以試着跟她說說,也許她能幫的上忙,最少不會牽連到你兄弟或者傢人。”聽完這個我才放心一點。不過這是鬧哪樣?為什麼舉辦人會看上我這等號小人物,難道是因為我拿過去審核的照片帥的太明顯閃到他了?但是不對啊,我最大的缺點就是帥的不那麼明顯,再說會員資格僅憑的就是長相嗎?
我想這事肯定有蹊跷,就從高富帥閃閃爍爍的眼神來看,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再和以前種種的事迹聯係在一起,越想越不對勁,於是我帶着點疑惑追問道:“舉辦人看上我?男的女的?”高富帥笑了笑說女的,這下我真的淡定不了了,莫非她暗戀我?雖然確實有些小欣慰,但我不能興奮過度,還是得摸清情況,於是我繼續刨根問底:“她是通過你認識我?”這是我的一個疑慮,如果是通過高富帥知道我的,又沒見過我的話不可能就憑照片或者高富帥的幾句話就看重我高富帥略微低了低頭,有些許為難的說道:“我也不想瞞你,其實她早就認識你。”一句話猶如醍醐灌頂,我終於豁然開朗,難怪高富帥當初突然轉了性似的平白無故對我那麼好,搞得我還以為天上掉了個兄弟砸我頭上讓我撿了小便宜。
看來是那舉辦人有能耐,不然高富帥不可能這麼大逆轉對我體貼又週到,上次看他猶豫不決慾言又止也可能是想通過這條線來讓我幫忙。我還想問點什麼,高富帥馬上擺了擺手,直截了當的說現在隻能說這些了,還有什麼問題等到過完年回來再說。
還說我的事他會幫我去聯係那個人,說你親人和兄弟的安危你就不要操心了。
雖然我現在有滿肚子話想問,但高富帥不說我也不能逼迫。況且我最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那就是最好的,以後不管需要踏入怎樣的深淵,我都無怨無悔,一切等我再次歸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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