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此刻自己就是木頭人,呆立在原地無法動彈,昨晚都在想什麼去了,怎麼就那麼色心不死,竟把重要事衝淡了,我配稱自己警覺性高?我配當保镖?我配當什麼?
努力使自己晃過神來,我看了看四週,人肯定是從窗戶進來的,這上麵的锂合金和整個鐵欄都被卸下來了,不可能啊,要是有這麼大動靜,如果沒有驚醒我的話,至少會驚醒蕭雨萱啊,不可能讓人渾然不知啊。
突然,我想起昨晚偷襲我的人了,尼瑪,果然不是以襲撃我們為目的,我趕緊走到窗口仔細觀察,這才看到牆上和鐵架上的螺絲全都被完好的卸下來,不是借助什麼特殊工具刀弄斷鋼筋和玻璃窗,而是早已經鬆動螺絲隻等晚上行動輕鬆取下來了這肯定是請的技術工乾的事,一看就是專業人卸下來的,這樣想來昨晚那個人偷襲我隻是拖延時間,讓所有技術工和他本人都可以全身而退,昨晚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也不是裝攝像頭之類的,而是做好晚上劫人的準備。為什麼這些我昨晚就想不到,現在知道不是太遲了?
我連忙跑到大廳來,發現大門都是敞開的,凳子和熱水瓶完好的擱置到一邊了,我苦笑了一聲,對付他們,這點小伎倆有什麼用,門反鎖有什麼用,你心裡想着警醒而不實際行動那又有什麼用?是我太笨是我太輕視對方都是我的錯,我恨我自己,憑什麼說保護人傢我憑什麼?
心都空了碎了,我慢慢蕩去蕭雨萱的房間,懷着最後一點期望,期望初戀沒有那麼狠心,期望牆上的不是血迹,我試着在牆上將那已經乾了的紅色粘液用手指刮了一點下來,仔細看了看再聞了下,真的是血,我全身都冰涼了,蕭雨萱清純無辜的臉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裡,為什麼那麼緊要關頭我還控制不住自己隻想着佔她便宜,為什麼不把持自己好好執行保護她的任務,為什麼死性不改?
我忍不住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如果蕭雨萱就這樣命喪黃泉,我不會原諒我自己,更不會原諒初戀,對了,初戀,隻要她能放了蕭雨萱,我做什麼都願意,想到這我立馬撥了初戀的電話,一次再一次,一直沒人接,我TM想直接把手機給摔了,是啊,她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了怎麼可能還會搭理我。
冷靜一點之後,我隻有給8分女打電話,8分女聽到這消息立馬大聲叫道:“你在傢等着,我馬上趕過來。”掛掉電話,我去衛生間洗漱一把,清醒下自己,然後沉痛的坐在沙發上等着8分女來,這事目前隻能和她商量不多一會,8分女匆匆趕到,進門之後還是氣喘兮兮的就對我破口大罵,我一句沒敢還嘴,這時候她罵我兩句我心裡也好過一些,她罵的也都對,是我大意了,我自以為了解初戀的處事方式,以為她第一天就是嚇唬嚇唬我們,讓我們心神不寧,然後再找機會下手,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第一天就直接把人給劫走了,那說好的一個禮拜期限呢,是故意對我放的煙霧彈?或許這麼多年過去了,不是我了解初戀,而是初戀太了解我,所以她才可以輕而易舉從我身邊帶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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